媚香入骨:帝欢-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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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抒烈兄弟有钱,让他给你请美艳的郎中罢,我不温柔疗伤下手又重,你怕疼。”绾婳似笑非笑。突然感到腰上一紧,随之贴近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老三,你何必到死还不知悔改?”南宫耘笑吟吟拨开南宫烨接近全身之力击出的九天玄铁匕首。拔出伤口的武器做困兽之斗,南宫烨也真是凶悍。他倒地之后忽然扯着已经沙哑的喉咙干涩地大笑,笑声凄厉而兴奋。
绾婳皱眉,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微微一僵。龙脉的青石岩壁已经缓缓打开,里面的金色一泻而出,带着朝阳的夺目绚烂和凌晨的猛虎杀气——不是金矿,是列队纵横的地下守军!金甲银盾,闪耀着夺目光芒。一旦岩壁被开启,他们也就全部苏醒。是敌,他们不
遗余力的进攻,踏平来袭者的尸骨;是继承者,他们忠心不二恭迎来人。能够表明身份的,便是那块上古的蟠龙令!他们只认这个!
“所以,你们还是输了!”南宫烨笑得大喜若狂而撕心裂肺,“到最后还是我!”他竟然能挣扎着站起,摇摇晃晃向岩壁口走去,“蟠龙令在我这,他们只能听我的!”他拽出腰间的荷包,手指却蓦地一顿。飞快的翻开,里面竟然,空空如也。
“啊?!”他猛地靠在岩壁上,转身看着绾婳。绾婳从腰间掏出一块黄澄澄巴掌大的精巧令牌,笑吟吟问,“在找这个吗?”
“你。。。。。你什么时候拿走的?”南宫烨瞪大了慌乱的眸子。
“刚进龙脉就拿到了。”绾婳天真地摇了摇手中的令牌,若不是为了这个东西,她怎么会在洞中做勾。引南宫烨之举。
“哈哈哈哈。”南宫烨忽然爆发出一阵撕裂般的笑声,摇摇晃晃的又上前两步,从怀中摸出装绯颜的那只锦盒,掀起红色的里衬,露出金黄色令牌古朴而庄重的花纹。“你们二人,真是太天真了!明绾婳,早知道你不安好心,你看好了,荷包里那枚蟠龙令是假的!这块,才是真的!”说话间,他已经走到了岩壁的洞口,里面便是整装待战的地下守军!
“不过,嫂子,把你压在身下的感觉真好,特别是你柔声换本王脱衣,小手替本王解开腰带主动把手伸进本王衣服里抚摸本王身体的时候,真是极近床上之能事,是本王生平所见之最,让人回味无穷啊。不知二哥可有享受过?哈哈,只怕以后是没有机会了!把你赏给这下面的一群老僵尸,真是,浪费了这么好的***!”
南宫耘揽在绾婳腰间的手一紧,绾婳微微僵了僵,瞳孔微缩,嗫喏着抬眸看他,微微挣出他的怀抱,不用南宫烨说,她也觉得自己脏了。
身子刚一动,却被某人霸道地抱住压向自己身体的更深处,他的下颌抵在绾婳的秀发上,无奈地轻轻道,“下次不许再这么调皮。。。。。。不许再逃开我的怀抱。。。。。”
绾婳心中顿时暖暖的一伤,刚要说话,却听某人继续低叹,“你还没有主动解开我的腰带。。。。。。”
绾婳脸噌地火红,愣愣地说,“主动过啊。”
南宫耘微怔,于是大喜继续旖旎,“可是你没有主动把手伸进我的怀里,抚。摸我精实的。。。。。。”
“你俩还是关心自己怎么死的罢,不知廉耻,现在还在这里***!”南宫烨勃然大怒,一瘸一拐地站在岩壁前,亮出了自己的蟠龙令,扬手一指他二人,对着岩下纵横列队威风凛凛的金甲勇士发出了领导者的第一声指令。
“给我,杀了他们!”
他沙哑的声音撕扯般平白惹人战栗,绾婳却嫣然一笑,托着自己的蟠龙令,掂量掂量,“你真以为这是荷包里的那枚吗?造假这种事以后要亲自来才好,否则自己都认不出来。”
绯颜、非言
绯颜原本就是圣物,根本用不着上古蟠龙令来养着,绾婳不过是想要刺探出那令牌在哪儿。荷包其实离绯颜的距离也不远,但是,从南宫烨先回避让她下马车开始,到次次危险,南宫烨下意识护的都是自己的怀中物,绾婳便大概猜测了蟠龙令的位置。懒
绾婳将手伸进他的胸膛和解开他的腰带都是有代价的,在他意图实行虎狼之欲的时候,自己却毫不避讳将她的手引向腰间,甚至拿丹药给绾婳服食时也佯装没有发现空荡荡的荷包——绾婳在忍辱推就间已经将两块蟠龙令掉了包。这样细腻的调换可难不住一个手法精准的绝顶神医。
南宫耘被南宫烨打断了情话,脸上的表情甚是不好看,接过那枚令牌翻腕一掷,金黄色划出一道美丽的弧度,越过成千上万的守兵,落在了对面洞穴的供奉台上。
当的一声轻响,纵横凛冽的金甲军却如拜军令!齐刷刷面朝南宫耘的方向,单膝跪地,带盔下拜,叩奉我主!
南宫烨的心头血唤起了他们的重生,他们又叩奉南宫耘为新的主人,真是机缘巧合因果轮回。当然,最少不了的还是精密的谋划和始终不渝的信任。盔甲金属摩擦的声音一致而犀利。
“不会。。。。。。不会的!他是个骗子!我才是最后的王!我是!”南宫烨捧着手中的令牌冲着金甲的勇士们大喊招手,情绪激动,一个趔趄,从崖壁的洞口落下,摔进了成千上万的金甲军中。虫
噗!
长矛穿透**夹杂着鲜血喷涌的声音,划过金色的铠甲,也蒙灭了最后一道披着龙袍闪着金光的梦。南宫烨如愿以偿的永远地拥有了龙脉,与龙脉长久的安眠。
金甲军兴奋地完成了他们主子的第一个命令,而他们的主子此时却没有功夫看他们,正在思考跟某人继续讨论“你还没有。。。。。。”的问题。
他温热的气息惹得绾婳耳颈痒痒,懊恼地推开他,“还有正事,别闹。”
“噢?什么正事?”南宫耘抱手看着她,一双美丽的凤眸荡漾着春水般的华彩。
“那个。。。。。。。”
绾婳看着他的眼睛不犹愣了一愣,到口的话又不记得是什么了。于是一拳打过去,“南宫耘,你还敢对我用灵术!”
南宫耘在她的小拳里一边轻轻咳嗽,一边无奈地抓过她的手,一翻身将她压在岩壁上,凤眸含情脉脉,“我没有啊。”
绾婳颇有些后悔,有些闪躲地望着他慢慢俯下的俊颜,觉得喉咙里干干的想说什么也不知道了。
“你说的。。。。。。是这样吗?”魅惑的嗓音忽然响起,绾婳只觉的那双如海的眸子波光轻漾便是纵身跃入其中自寻沉溺也是心甘情愿,不犹浑身瘫软顺着岩壁一滑,落入一个恰好的臂弯。
恰好呵护她在其中,又任她施展拳脚,放任自己的独立与倔强。或许有些不那么好,她独有的坚持,几乎害他失去她,这种性子他或许不喜甚至后怕。是不喜,但是爱,那是唯一的她。他爱的她,所有的性格,毋庸他喜或不喜,他都一一成全呵护。
南宫耘看着怀里不明所以的人,低低一笑,“我要是用灵术,你觉得你还能坚守这么久?”他左手抓着绾婳的右腕不经意的抬起,女子衣袖滑落,露出雪白皓腕,当中一粒守宫鲜红。
“我还用。。。。。。每天等得那么辛苦?”
他垂下眸光,绾婳悠悠清醒,却看见南宫耘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自己,“鄙人记得刚才有女子为其夫君娶了她却没有碰她含泪控诉?”
“嗯?”
“刚才某人似乎为鄙人要了锦年而愤懑不平?”
“嗯?”绾婳无辜地望着他,“刚才。。。。。。是说给南宫烨听得嘛,不算数。”
“不算数?”南宫耘眉间轻皱,淡淡问,“你不在乎?”
绾婳没有回答,倒是突然转身看他背后的伤,“进龙脉,还有一件事。”也是从头至尾最重要的,延续长歌之命。“我们去那边。”
“好。”
一个供奉位,一间密室。供奉位上是蟠龙令,密室里不知是什么。
到此时绾婳的心感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她狐疑地看了看四周,“不会吧,这就是龙脉的秘密,宝藏?就算这密室里面堆满了黄金,应该也不如你们吏部有钱吧?”
南宫耘失笑,“龙脉的宝藏之一,应该是你现在看到的这只地下守军。他们装备齐全,明显是可以直接作战并且战斗力很强的军队。第二,记得吗,在脉口处的大量岩石加热后带有磁性,那是山下埋有大量金矿的特征标识。”
“那不错啊。”绾婳笑嘻嘻。
南宫耘不以为意,“这就是其中利害所在。龙脉,首尾相顾是为回势;顺水而下是为顺势。磁石在外暴露,势必会引起人们的挖掘之心,一旦动土,大量金矿的噱头必然会降低脉首的高度,逆水而下,则为逆势。水流冲淹而首尾不能相顾,王朝将亡矣。”
绾婳倒吸一口冷气,“啊,原来还有这一层的意思。这么狠。。。。。。”
“第三呢。。。。。。”绾婳轻轻一笑,“长歌很聪明,怎么会就那么死在干戚崖口了呢?”
“等我,马上回来。”
“嗯。”
龙脉的密室只为一个人开,她坐在岩上看下面的金甲武士严阵以待,轻轻一笑,许多轻松许多宽慰。都在其中。
她双手枕在脑后,迷迷糊糊地
快要睡着,一双温热的手把她揽起,柔软的吻落在她的秀额。
“久等了。”
绾婳嘀咕了一声,翻手搭上南宫耘的腕脉,平稳有力,肺脉如常。
南宫耘和景离的肺脉天生羸弱,不是什么胎里受了寒,而是因为前世的长歌,被天帝一只绮应箭射穿胸背。他带着箭伤匆忙离开,以至于这一世仍然饱受肺脉伤痛的困扰。
“没事就好。”什么也没问,她翻身钻进他怀里。
绯颜,非言。
星辰散落,华光如水。
*
承嘉二十二年秋,大辰十万大军压境聚集寿阳,恒亲王南宫诺带兵奔赴辰夜前线,加封护国大元帅;
同日,江州,礼郡王南宫烨私自进入龙脉身亡,承嘉帝怒,令其不得葬入皇陵;
安亲王南宫耘从太庙归朝途中,得知两军交战亦自动请缨请战边境;
西夜芙帝姬失踪,皇三子夜凌烜薨于从安陵返国中途;
夜帝震怒,下令挥师北下,进军大辰,为二子报仇。亦讨伐大辰无故欺压西夜十城百姓之过。
辰夜大军于寿阳城外三十里平原爆发第一场战争。当时南宫诺还未到,西夜以逸待劳,大胜大辰守军。一时,大辰边境战乱四起,百姓流离失所,灾祸连天,瘟疫泛滥。恒亲王到后,削亦驰将军为讨敌前锋,收其帅印,重整军纪。银枫将军穆子琛任征夜先锋,带兵三千悄悄潜入失守寿阳。
*
回来绾婳一直从晚上睡到了第二天的晚上。醒来的时候她在一间黑乎乎的屋子里只从似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了一星两点的烛光。若是不是身下大床分外柔软,她或许该惊恐自己现在是不是还身处在那个噩梦连连的龙脉之中。
她抱着被子在床上翻了两翻,伸展胳膊伸展腿,大是开心,她也不担心南宫耘把她骗拐到哪里去了,如果南宫耘趁她熟睡都能把她弄丢了的话,还要来干嘛?她霸气十足地想。只有她偷偷溜走,现在别人从他身边带不走她的!
滚了两滚之后发现,形势不对啊,还是很安静,“喂,有人吗?”她骨碌坐起身,秋水的眸子警惕而神采灼灼。
这里安静得过分了吧,窗户也被帘子遮了起来,她浑身一抖。翻身下床打着赤脚急匆匆凭感觉摸向门口。吱呀一声拉开门,月光带着静谧和夜的气息扑面而来,微凉清香怡人。绾婳怔了怔,眼前的景色几分眼熟。
身旁立刻有娇弱的声音恭谨答道,“夫人醒了?”
绾婳浑身瑟缩,房外有人啊。烛火一亮,她终于看清自己的房间,一张似乎很熟悉的圆形大床,她眉间一跳,“这是。。。。。。”
“夫人不记得了吧,这是翰轩第三间。景公子抱您回来的,他说把您累着了,您就一直睡到现在。”面目清秀的婢女笑得一脸暧昧。
*
吃素这么久接下来是不是该有肉了。。。砚台邪恶中、嘿嘿
你不会丢下我?
绾婳记起来,这是那天服侍她的那个女子嘛,见她笑得饶有深意,绾婳脸红了一红,低头(。kanshuba。org)看书吧自己的衣服,不经意地问,“那个,景公子昨晚没在这里休息吗?”
婢女笑了笑,“没有,景公子在外间。”
“噢。”绾婳心里竟闪过一丝小小的失落,“那,他现在人呢?”懒
忽听一声好听的轻笑,“一醒来,就想我了?”
南宫耘微笑着倚在门边,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绾婳有些酡红的小脸,泛起的嫣红如醉,剪水秋眸因睡饱而明艳灼灼如三月桃花,衣裳不整,他上前打横将她抱起。婢女脸一红,轻轻替他二人将门掩上。
南宫耘故意将她的双腿抬得高些,“看看,怎么能赤着脚站在地上?不嫌凉吗?”
绾婳嘻嘻地笑,“我以为你又把我丢在哪儿了,心急嘛。。。。。”
“丢在哪儿。。。。。以后我只会把你丢在床上。”南宫耘低低一笑,果然将绾婳放上了床。他自己也躺在她身旁。
绾婳闻着他好闻的檀香掺杂着周身沐浴后的清香,心里微微一荡。她才睡的昏天黑地,现在精神好的很一点儿也不困,遂支着个脑袋,目光灼灼地望着身边的男人。
南宫耘凤眸微阖,长眉如墨,肌肤如玉,“怎么,觊觎我的美色?”他低笑着问,也不睁眼睛,伸手去抓她的手腕。虫
那圆形的大床甚大,绾婳轻轻一滚便就逃了,远远地趴着,侧首问他,“你怎么好像很累,回来没有休息吗?”
“嗯。你一回来就抓着我的床不放,我去哪儿睡啊?”南宫耘的声音有着淡淡的疲倦,有些无奈地看着她,“你又逃了。”
“让我抱抱吧。”
温柔到略带魅惑的嗓音,绾婳心里轻轻漾着小花和涟漪,羞头红脸地一寸一寸蹭过去,男子从喉间溢出一声低笑,把她一把捞入怀中。“又瘦了,”南宫耘握着她盈盈的腰肢和窄窄的肩膀,“回去有得用我多少好东西补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