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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穿越之举世无双-第27部分

小说: 穿越之举世无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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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抵制百毒,增强骨骼,便用药浴来提升内力,那蚀骨的痛痒几乎让人发狂,岂是一般人能忍受的了,更何况一个孩子,还是那般羸弱。

白云面露不忍,努力勾唇道:“小七儿是男子汉,不是小孩子了!”声音已无那般苍老,而是轻缓带有磁性。

“小七儿,乖乖听话才能长高哦……”妖姬抿唇一笑,凤眸流转,风情外露。

小七儿想起那黑黑的药浴,似又感觉到了那入骨的痛痒,不由打了个寒战。哀戚戚的望向未曾做声的冰美人绝情,期盼着她能铁树开花一回,救下自己的小性命。

事实证明铁树开花水倒流只是妄想,但也不由太阳西升了一回,绝情冰面微动,寒唇微启缓缓吐出两个字:“太矮。”

小小心肝顿时肝肠寸断,被弑拖着衣领,耸拉着脑袋,滑过亭廊,滑过积石,滑过门阶,滑过华荣地毯。小七儿不知自己能否坚持下去,皣姐姐曾说过这两日的药浴很重要,也会很痛……若扛过去了,那便能抽长骨骼压缩的身体,自己的个子亦会与正常人无异,若是抗不过去,这次便会永远的睡去……再也醒不过来……

小七儿曾想过放弃,但皣说若不治疗十五岁那年必是最后时日,而近五年身体会越来越差,直至死亡。

小七儿不想死,小七儿想和皣姐姐在一起,想和绝情姐姐、妖艳姐姐学习剑法暗器,想和弑哥哥练习内功。想和白哥哥学习易容,还想和阁中各姐姐哥哥在一起……不想分开,不想一个人孤独独的死去。

待片刻之后屏风之后缓缓走出一人,白衣绸衫,随意的系在身上,及腰的墨发青丝,披散在身后,绝世若月华的面庞浮着两丝红晕,白皙额际淡淡汗珠,清眸流转,若秋水流淌。娇艳欲滴,晃人眼眸。皣进入内室就见小七儿耸拉着脑袋坐在椅子上,头都未抬,一言不发静静的坐在那里。

皣知晓这药浴痛痒难忍,但小七儿病着实罕见,似中毒,又似天生遗传,只能用药浴,强制修复他的身体机能。虽然效果好,见效快,但是这危险系数太大,而且愈是往后,药浴便越难熬,越痛苦。小七儿能坚持一个月,已让皣很是惊讶,若不是骨骼如此,小七儿必是一学武天才。只是这缩骨之身,必已损伤骨骼经脉,待治愈之后可勉强行走,若想习武,则会痛苦万分。

皣缓步走上前,抚上他的小脑袋,笑着凑近道:“小七儿今儿是怎么了?每日调皮捣蛋,今个怎么如此安静?”

小七儿终是抬起小脑袋,面色苍白,双眸好似无焦距般,虽对着皣眼睛不知望向何处。皣面色一变,忙探腕而去。心郁而结,似受了般打击,七日一次的骨骼惨痛竟似提前了。皣也没时间问他是为何事,潜弑将他脱光衣服放至浴桶中,黑色的浴汤状似粘稠的东西,浓烈的刺鼻味道,刺得几乎进入昏迷的小七儿眉头一皱道,面色更是难看如菜。

皣单手运掌缓缓将内力自他天灵盖注入,小心的调试修复着那脆弱的骨骼。片刻间,小七儿以面色通红,头顶飘漫徐徐白雾,豆大的汗珠至他额际缓缓滑落。忽而小七儿似被万针穿心般,痛的蚀骨难当。一根根牛毛细针扎入骨髓,扎入心脉,痛的几乎窒息。伴着豆大的汗珠,小七儿艰难的喘息着,娇小的唇瓣苍白如纸颤抖着。待周身的疼痛渐渐退去,小七儿还未及喘口气,便是又一轮的折磨,体内似万蚁咬噬,嗜痒的酥麻,勾着每根骨骸,骨头似万蚁啃噬,奇痒难当,似欲碎了般。急促的呼吸,也吸不进一丁点稀薄的空气。

“噗……”忽而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小七儿面色急转,变的苍白如纸,唇瓣颤抖惨白,而药浴黑水渐渐寒气腾升,一时屋内温度骤降。

四人站在门外,烈日炎炎下,感道丝丝凉意袭面,各自对望一眼,均面色担忧,白云已恢复那温润模样,清秀明朗的面容秀眉轻蹙,眉目见得担忧亦发深沉。

待半个时辰过后,那浓烈的寒气,才渐渐消散。

皣轻抱起已昏跌过去的小七儿放至床沿,盖好被子,才探手搭脉。眉间的轻蹙缓缓散开,皣松了口气,擦拭额际的汗珠,又将他的被沿掩了掩,才起身欲开门。岂料身形一晃,脑袋一阵晕眩,皣忙扶住桌沿,坐了下来,慢慢调息,刚刚内力虚耗过度,竟忘了此事。待身子有了点力气,皣起身开门。

紧闭的门终于打开,皣面色苍白,眉间略显疲惫。四人忙迎上去,皣摆摆手,声似无力道:“白云,小七儿身已无碍,只是还需好好调养,万不可出任何差错。你与药儿多照看着些。”而后递给他一张药方道:“这一日一服,十日后便停了,我在另开方子。你这就去找药儿吧。”

“是。”白云领命而去。

皣独留绝情搀着自己回来卧房,留弑二人照看小七儿。

绝情面色担忧望着倚在床沿之上小息的绝色女子,苍白如纸的面色几近透明,娇艳的红唇此时也淡而苍白。一看便知是内力消耗过度,内伤郁结。

“情姐姐不用担心我,我没事的。”女子声似清流,秋眸缓缓睁开,带着丝淡淡的倦意。刚要起身,绝□上前扶着,被皣拦下,好笑的道:“情姐姐这般,是把皣儿当做废人了么?皣儿没事,只是失了点内力,调养几日便没事了,不用担心。”

“主子我可将内力……”

皣儿忽而秋眸一瞪,嘟着小嘴,面色不满的道:“情姐姐抹不是觉得皣儿无用的狠,这般小伤还要劳烦姐姐。”

“主子……”绝情意欲坚持,被皣伸手捂住的嘴巴,后者一阵错愕,冰眸满是惊讶无措。

皣笑的如狐狸般,在绝情面前摇着食指道:“皣儿的本事情姐姐是知晓的,这般不相信皣儿,皣儿可是会惩罚的哦。”

一听惩罚绝情千年不变的面色,立时若调色板般精彩万分。

这些都得归功与皣变态赏罚制度。

赏:罚的人帮其洗十日衣物,顺带打扫后院茅房。

罚:同上而语。

见绝情果然乖乖立于一旁不在言语,皣满意的笑着道:“情姐姐累了一天了也下去休息吧。”

这是绝情倒未坚持,二话不说,便出了玄关,还不忘将皣的门带上。

待绝情离开,皣嘴角的那抹淡笑终是僵了下来。胸口一阵抽搐,一丝鲜血自唇间溢了出来。皣盘膝坐于床沿,开始疗伤。不消片刻头顶已热气腾腾,皣也似从水里捞过般,汗透了全身。不知多久皣苍白的面色渐渐平和,面色终恢复平静。淡淡月光洒进窗幔,点点银白,若仙飘舞。唯美而清冷。

密林之中一片空地之上,点点火光若幽灵般,勾人的香气溢满整个林间,在暗夜里激起诡异。忽而一声声爽朗的大笑穿透林间,直传云霄。

“小白,你可真行!看那平时鼻孔朝天的三营,现在连抬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别提大伙多快活了。”阿强边说边撕下一个鸡腿,咬了大大一口。还不忘朝皣大伸拇指。小白手艺就是好,香!真香!

“你懂个什么!”阿虎啪打掉,伸出来的油腻腻的大手,等了他一眼,而后面色严肃道:“三营现在可不是那般不堪,就近几日,上至骑马射箭舞刀弄枪,下至列队、行军、涉水。哪一个不是三营之人出类拔萃。百步穿杨,蛟龙托枪。又岂是你们可比的。”

“大哥说的是。近几日三营之人,见人便笑,毫无之前的冷漠高傲。那手劲差点没把我肩骨拍碎了。”阿离说完还似痛苦的揉揉肩膀,那表情好似受了重刑般。

“力量强大,全营出列鲜少敌手。”阿木抬头面色木讷,说完这句又埋头与整只飘香鸡肉内。

三人亦满面敬佩点首,阿木也这般说,可见三营变化之大。

皣扔掉光溜溜的鸡腿,拒绝了阿离手中啃了一半的鸡腿,笑着道:“士兵就是枪,若不磨练必是钝器难启。”

阿木闻言抬首,面露不解。呆呆的面容满是油腻,塞满鸡肉的小嘴鼓嘟嘟的好不胖乎,在火光映照下宛若一头油头满面的小猪。

四人扬声大笑,捶地直不起腰来。阿强指着阿木呆呆的猪脸,笑的几乎在地上打滚。阿离趴在地上猛捶地面,好不容易止住笑,抬眼又看了一眼,噗一下又笑喷过去。阿虎亦抽了过去,靠在树上微喘,时不时抽一下。皣亦是莞尔,平时严肃木讷之人,雷点就是比一般人高。

阿木不知四人为何大笑不止,眨眨眼睛,艰难的勾勾唇,回以一笑,继续埋头大吃。那模样活像一只小猪在拱鼻子,四人笑的泪都飙了出来。

四人欢笑声久久未曾间断,在寂寥的林间添抹一道温暖的亮丽。

“哎呦!哎呦!不行了……我的肠子抽经了……”

“哈哈哈哈哈……”响彻林间的欢乐和谐,在微凉的夜幕里也亦显温暖。

第四十二章 '甘做逃兵'

待皣回至营帐已月上中天,舒展了一下筋骨,皣掀帘而入,一愣,只见房中三人品茗围坐,互不言语,面色平静如佛,若不是那时而交汇的眼眸霹雳啪啦一阵火花,皣甚是怀疑他们是否是雅兴而居。莫不是走错营房了,正欲退出去,忽而三道视线迎面而来,皣不知为何面色微窘,各看了一眼,仍保持着掀帘欲退的动作,芊指指了指自己轻声道:“不小心走错门,你们继续,我这就出去。”

说完倾身退了出去,秋眸左右望望,不由一阵狐疑,这是我的营帐没错啊。怎么将军和军师会在这里。再次掀帘而入,果见三人仍望着她。

走至桌前空位坐下,朝云中飞倾身附耳,不解的问道:“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云中飞抿唇摇头,亦轻声耳语道:“具体不知,大概为你。”

“我?”秀眉微皱,面露疑惑。我又怎么了?

“咳咳!!”林之痕轻咳两声,面色微黑很不爽二人靠的这般近,暧昧的竟乎无视旁人。

皣不解的看着他面色不爽,不知又哪里得罪了他,莫不是旧疾又复发了,道:“将军来此所谓何事?”

林之痕忽而展颜一笑,放在桌沿的手托着下巴,朝前滑了几分,靠近皣,凤眸若春水荡起阵阵涟漪,是肆无忌惮的打量着皣的面容道:“小白这是去了哪里?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似有意无意的瞄向,那紧缠的衣领声似魅惑:“瞧这衣领脏的……”说着芊芊玉手,朝那点点灰尘伸去。

皣淡淡的拂开他欲倾上来的狼爪,冷淡的瞟他一眼,秋眸如冰,眼含警告,清冷道:“今日月色明亮,银光若洒,末将一时流连忘返。不知将军可满意?”

林之痕唇边笑意未曾敛去,绝美的容颜宛若一朵盛开的罂粟美而致命。

凤眸一眨,魅惑无骨,点点妖娆立时弥漫开来。似能看见那细长的睫毛刷过指尖,搔痒淡拂,那般绝美妖娆,皣的目光亦不由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不知何时林之痕梅公公的形象已渐渐淡去,余下的只是那般妖娆明艳。

就连那修罗战场,嗜命银龙并非是真,而只是一抹虚幻。

“小白想必已经知晓蝶舞家族之事?”

皣白了若兰如桦一眼,眼底分明是你废话真多。

若兰如桦避开那双眼眸,忽而正色,声音低沉道:“朝廷封蝶舞皣为护国天将,不日便会来此。”说完抬眸看了皣面色如常的面容一眼,继续道:“那蝶舞皣一弱女子,虽是护国天将,此番前来不知皇上寓意为何?”

“蔽昭昭之目,堵悠悠众口。”皣面露讥讽,白皙指尖轻划着桌面。月正渊那只老狐狸,怎么可能这般容易认输。踏血而来,又岂甘随尘而去。

“将军怎看?”云中飞亦面色不佳,一介女子怎能来军中岂不是胡闹。

林之痕淡淡摇首,芊指沿着杯沿一圈一圈的滑动,忽而勾唇道:“听闻蝶舞皣,貌美无双,倾国倾城,真想见见。”玩世不恭的笑起来,眼眸似点点撒播落在皣的面容之上。

皣眉梢未抬,自动屏蔽那灼人的戏谑目光,继续盯着桌面,好似能看出个洞来。

“将军可进谏,让皇上收回成命。一个弱女子,来此军营简直胡闹。”云中飞眉间轻皱,忽而忆起旁边之人,好似也这般弱小,当下不由朝皣看去。正好迎上皣戏谑的目光,秋眸闪闪,嘴角微勾,就知道你会这般想。

云中飞迅速移开目光,那秋水深潭,划过的点点涟漪却似芊指般,拨动了心里的漫波琴弦。心底不由一阵慌乱,眉间微皱,这般是为何?

“进谏?”林之痕轻笑一声,扶着桌沿缓缓起身,白衣拂过,淡淡香艾飘漫,漫步轻移,随意道:“既是天将,何不顺应天意,边塞为将,何在雄雌。更何况……”他忽而一顿,语调忽而幽转,好似带着点点韵味,感慨而出:“蝶舞皣可不是什么弱女子。三岁识文断字,五岁精通琴棋书画,八岁医术已精湛,十岁已绝色倾城。绝世医术,倾城容颜。弱女子?此不是自取其辱吗?”

“皇上此举,看似大胆不妥,却也步步为营,即可牵制蝶舞世家,亦可堵那悠悠众口。”皣轻叩桌面,嘴角勾起一抹寒光,秋眸微眯:“此番深意,至蝶舞家于高楼望塔之上。风动山摇,亦是生死相随。”

“蝶舞世家功高盖主,皇上岂能容他。只是蝶舞世家在银月根基已深,若想强行拔除,必遭动乱。而且现在边事不稳,亦有他国暗中发难。这时若国内动乱,岂不逞了狼虎之心。护国天将既有言传,必不是空穴来风。也许那个所谓的弱女子,真能掀起这天下的汹涛骇浪。而且……既是天将,便免不了杀戮,那圣洁若莲的女子,满手鲜血之际,亦与百姓渐行渐远,待那时,天将之说又该如何?”若兰如桦目光灼灼,望向那淡然如尘的身影,眸色复杂,刚毅的面容已满是莫名的情绪。

皣唇亦弯月,眼底秋水无波,天将如何?地狱修罗如何?谁又愿意让这命运强扣上的锁链束缚。但既然明了身份,何苦再报怨哀哉,握紧双拳,那未来之路,只要还在自己手中,谁操控这棋局,又有何关系。

“既然如此……”林之痕回眸,凤眸流转星光若灿。芊指萦绕青丝,妩媚妖娆,嫣唇微启,淡淡吐出:“全军准备,待十日后为那巾帼之将接风洗尘。”

十日后,风尘仆仆的护国军銮驾到达军营。百列士兵列队相迎,只见那金煌銮驾之上,白纱飘飘,缝处一白衣罗裙微露,林之痕身着蓝绸锦华,腰缠白兰繁纹腰带,青丝高束,紫玉簪隐隐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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