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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部分

密诱-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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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地谈谈这件事,代官山公寓你还在租用吗?”

“还领得到赔偿费,所以那里作为自己的别墅留着。”

“这样就好。今晚我们去那里。请在外面稍等片刻。”

我先离开饭店,在房子的一处不显眼的地方等待。

亚矢子大约在五分钟过后也出来了。

她脱掉演出服,换上黄色棉布T 恤。看上去是一位讨人喜欢的小姑娘。

两人在外面坐上计程车。

计程车朝代官山驶去。

“最近碰见了你父亲吗?”

“没有。自从与他的得意门生分手以后,我呢,还是过着那种像是推销饮料的演唱生涯。”

“由于与那个无赖男人同居,被你父亲彻底抛弃罗。”

“你所谓的无赖,我看是好人。”

这是极其正确的观察。

“你父亲还在干些什么?”

“没发生多大变化,在马场的研究室里整日郁郁忧忧的样子,经常骂文部省的家伙是混帐东西,扬言要结束试验专案。”

刀根靖之不是了解内幕吗?

第四章 猎取人头

猎取人头,就是初先将其本人不满现实的情绪作为前提。当然,要猎取眼下有名的刀根靖之的人头并非是件容易之事,要想完成此项工作,必须在没有他人的干涉下进行。

“为什么要关心父亲的事?”

“那是因为,”

我平静地说道:“我们好像感觉到了你父亲被什么国家注意到了。”

“那怎么办!”

“不要担心,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只是要他的脑袋。”

“这不是更吓人啦。”

亚矢子拍打着我的膝盖。

“抽时间还是回一趟家里,暗中探听一下父亲的情况。如果只是莫斯科大学外籍教授的正式招聘,我们这些第三者的猜测就不会有错了。我总感到在刀根教授的周围有一股势力在活动,并造成了一种危机。”

只字不提抢夺钻石之事,危机其实就指的是它。

“明白了。近期将找一个时间回家一趟。奸吧,今晚我们不谈父亲的事了吧。”

计程车已到了代官山的公寓。

亚矢子先下车,我紧跟在她后面。从后面开来的车擦过身旁,很快朝坡山驶去。

那辆深蓝色的车压着左侧车线行驶,冲到坡上顶点时在视线中消失了。

尽管闪过的时间很短,还是看到了那开车的是一位年轻女子,那张脸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特别是在附近碰上这位开车女子就更觉奇怪。

代官山是一座带欧洲色调红砖修筑的公寓。

赔偿费足种高级商品。大学助教的工资显然是不够的。看来在付出大额赔偿费的背后有亚矢子的父亲刀根出力。

两人挨紧着走进入口。

乘电梯到了四楼。

是四0 一号房间。刚一推开房门,很窄的专门用来脱鞋的地毯上发出一股铁锈臭味,上面有些湿润。

一边是白色的墙壁的尽头安放着一面横着的大镜子,就像杜鲁门总统的房间那样。紧紧被我搂住腋下的亚矢子映照在镜子里。

镜中的亚矢子朝我微笑。

外面响起一阵风声。

亚矢子仰起脸,开始用一种特有的眼光看着我。我相信,她在这特定的环境特定的时刻发出的这种光芒是所有男人都抵挡不住的,我感到自己被一点点地吞噬,我的情感和意志已逐渐被消融。一种巨大的灼热的情感将他包容,随即点燃了人的五脏六腑,我低下了头,像进入了无限的水中。

“天荒,要我!”

她柔情地说。

我感到她已用了一生的时光准备了一次自焚。我看着她。

“要我!”

她的声音中注入了全部的心血,那神情中有着一股催人泪下和不可抗拒的魅力。

似乎一切不可更改。我不再言语,开始温柔而深情地抚摸她,吻她,我用嘴、用身体、用情爱、用哀怨、用追忆……用人类应有尽有的心绪和动作调动她的感觉。

亚矢子感到我的嘴从她的脖子滑下去,在她蓓蕾般的乳头上停了一会儿,又滑向她的小腹,他的那双特解风情的手与嘴配合得那般天然相独到,我的大手盖住她的最隐密处。继而我的嘴带着巨大的毁灭,游丝般的呻吟开始峰回路转而锋芒微露。随着我的动作和情感的加剧,那呻吟开始混成一股激流,很快爆发出来。

我已被亚矢子的呻吟融化,我不知自己到达了绝望的巅峰还是极度欢乐的巅峰。

对我而言,绝望相极度的欢乐总是连在一起的,我曾经在这种巅峰之上行走了上千次。

我急风骤雨般的大动起来,想用男人的身体和情欲摧毁她们,我似乎巳厌倦了一切,包括所谓的爱和恨。

亚矢子感到她被带上的雪峰之巅,继而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烈火熊熊的火球。

只几分钟,她感到一阵大雨猛烈倾泻下来,她的身体在火与水的交融中剧烈的冒着烟,这种疼痛把她的身体弄成了破碎的片断。

亚矢子尖厉地叫起来,当她明白她拚命地挣扎也是徒劳时,她不再动。任我把她捣碎的身体——抛入漆黑绝望的深渊。

舞台的灯光变暗,幕布徐徐降下。

响起了一阵掌声,表演结束了。

刀根靖之望着帷幕仿佛依依不舍地从位子上站起来,走出通道。他今年已满六十三岁,脸上露出聪颖的表情。尽管满头银发,可温和的举止中他依然像一位四十岁左右的男子,在闭幕之后观众响起经久不息的喝彩声中,刀根用蔑视的眼神望着这些急性和失礼的动作。

看芭蕾舞很疲劳,也许是上了年纪吧,至少从他的外表看来是这样。法国芭蕾舞团在日本公演时,刀根没缺任何一场,特别是那些舞姿又富有古典芭蕾的高度动作的优美姿势简直是他忘掉了研究和对工作的不满。

不过,他还是常常比其他人先走出来,因为他讨厌闭幕时观众爆发出的喧闹声。

推开沉重的隔音门,来到剧场大厅,他发现一位脸熟的男人小跑步地过来。

男人穿这一件没开口的衬衫,胸前熟识的证章闪闪发光。

他是河岛泰介的秘书北见。此刻正用眼神暗示,然后同走向出口处的刀根一言不发、肩并肩地走出去。

“外面有车等你。”

在东京山野公园树丛中的暗处,化化会馆大厅的外面,水银灯的光线下停着一辆黑色的日本高级轿车。

北见单也打开车门躬下腰。

“请。那位女性陪同你。”

“那,你呢?”

“我随后就到。”

“河岛没有来?”

“是的,他还有一些事情要办。由谷端来陪同。”

刀根靖之正欲钻进后排座位,顷刻间屏住了呼吸。

一位年轻女人坐在后面的座位上。金发大眼,皮肤白净,用含情脉脉的眼光朝他微笑:“请,请坐吧。”

讲的是流利的日语。

自从六年前失去妻子以后,刀根在那狭窄的空间里几乎没有过跟女性这样同坐在一起的经历。尽管研究室的职员里也有女性打字员,但从没有感到有异性吸引。

轿车启动了。下了坡就进入山野的繁华街道,经广小路朝未广町、神田方向疾驶。

开车的是一位从不开口的男人。

“法国芭蕾怎么样?”

“不错。比起英国皇家芭蕾舞和美国华盛顿芭蕾舞来,更具有一种高超的格调。当然,像日本的牧阿佐和具谷八百子着名的舞蹈家也相当不错。但日本的男芭蕾演员身

第五章 莫斯科

材都显得有些不健美。”

“我也有同感。日本的芭蕾舞,特别是女舞蹈家的水准达到了世界级别,而男性就显得有些跟不上,真是遗憾。”

“你的名字?”

“叫夏米。请多多关照。”

刀根喃喃自语,倾斜着脸想着,她好像同什么人有些相似,对,想起来了,那是在很久前,在西伯利亚曾有一面之交的某女军人的面容。

那女军医的名字不是知道叫什么吗?米夏、马夏、拉夏、不管怎么叫,后面总带夏的发音。在那令人生厌的收容所里,只有那女军医既亲切又漂亮。

“谷端在什么地方等?”

“是在成城学园的家里。”

“你是在日本长大的?”

“不,只呆了两年时间。在日俗文化协会里工作。”

“老家在什么地方?”

“哈巴罗夫斯库。”

哈巴罗夫斯库……一点也没印象了。

要是不问就好啦,刀根有些后悔了。

从神田至崛端外的阴暗角落,到处都挂着西伯利亚的雪花,他不怎么喜欢雪。

眼下极力结束那些记不清的回忆。

高级轿车一点声音也没有,悄悄地穿过夜中的大街,从三宅饭店经赤阪又出青山街,好像是朝世谷方向。出发之前,听说过成城学园,因此刀根不由自主地感到有些志忑不安。一般大使馆、谍报机关老窝和秘密机关的总部都设在宁静的住宅区。

“先生,可以抽一支烟吗?”

米夏抽出香烟。刀根接过香烟轻轻送到口边。

米夏用白细的手送过火来。

今晚,或许肯定要答应吧?那前来接头的谷端千三的后面肯定是河岛泰介。

也许他们抱着某种政治上的投机来正式邀请吧。总而言之,今晚一定要把条件、待遇、研究设施的内容、期限和对方的关心程度谈个透彻。

轿车没多久就进入了成城学园的大街。住宅区内十分安静。汽车发出的引擎声微弱得同衣服的摩擦声相似。

穿过一排很长的围墙,到了一处官邸。

看门牌也许就知道是谷端的家,然而门灯照耀下的门牌上是女性的名字,叫敦贺由希子。

简直忘了。

汽车滑进正门的停车处。

米夏先下车,然后推开门。

“请,大家都等着你。”

这是装饰堂皇的房子,整个屋顶是铜的,洋房却显得古色苍然,冕形灯照亮了几间房屋,房屋十分宽敞。地上铺了高级地毯,圆形窗户把房子衬托得近乎充满神秘感。谷端在里面的客厅里等候。

“打搅教授真过意不去。”

以前是上级,眼下地位发生了变化。谷端早已是十足的商人了。

“谷端,希望你的谈话要简单明了。我打算坚持每天早晨的慢跑,所以晚上要早点休息。”

“明白教授的意思。请坐下谈吧。”

谷端指了一旁的沙发。

“彼此都知其性情,为了吃饭和喝酒没有什么拘泥,所以就选了这轻松的社交之地。”

“真让你费心了,我不适合酒宴,能不能到外面什么地方去谈?”

刀根总对这带神秘色彩的房子有些放心不下。

“是的,不过还有些话要解释一下。这里不会引起人的怀疑,而且今夜是一个特别的日子。智子小姐、米夏小姐、来见见咱们的同事。”

除了陪同来的米夏之外,还有一位年轻的日本女子走来做到谷端旁边。这位上身穿黑色毛衣,下身套着黑色裙子的女子长得十分漂亮。

她自我介绍,名叫秋吉智子,是十天前曾出现在北海道的鸿之舞,与多田直志驾驶双奥托飞机降落在殿场的女人。刀根当然也听说过此事。

智子和米夏把装有烈酒的瓶子放在桌上,做喝酒的准备。

侧旁有一人边喊着欢迎边来到眼前,脸上带着文雅的微笑,她是一位成年的日本女人。

谷端赶紧说:“我来介绍吧。这是本办事处的敦贺由希子。敦贺女士在青山是经营宝石和服装以及合法证券,是我的贸易夥伴,被誉为日本服饰、宝饰界中的女皇。”

“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敦贺由希子脖子上和胸口处有珠宝装饰,身上穿着漂亮的印花服装,笑容满面的坐在刀根身旁。

刀根心情越来越不好受,她习惯于在马场上那些发暗的、砖瓦结构的帝国航空宇宙研究所中连续工作二十四小时的生活,却看不惯这些奢侈无度的酒席,以及女人的肉感剠激,顿时,莫名的怒火使他难以保持平静。

“来,喝一杯。”

谷端端起酒杯:“怎么样,好像是在下决心把?”

刀根无语,视线对着这些女人。

“哎呀,你用不操什么心呀,在这里的人是决不会把秘密向外界露出去的。”

“是吗?”

他懒心无肠地嘟哝:“那太费心了。”

“教授的烦恼我十分理解。但是,教授在日本研究的鈇合金研究没有得到正确的评价。不知我的看法是否有理?充其量日本的政治家和官僚阶层知道这种材料可以制造飞机的主翼端,而对鈇在宇宙工学和航空力学中起的重要作用并不了解。如果,先生还抱有对学问的良心和给予研究方面的热心的话……”

“尽管这样说,我还是日本人。是靠文部省的预算扶持起来的。让我暴露研究内容是……”

“是的,成功之处不正在那里吗?靠日本的官僚预算是发挥不了先生的能力。真是令人为之惋惜。学问常常是超越政治的。重重叠叠的政治体制和经济体制的错误忽视了先生,然而你的研究之花必定会结成巨大的硕果——”

“等等,请等等。”

刀根打断他那富有诗意的话题:“如果,我向那个V 先生讲出满意的答覆,具体的该怎么安排呢?”

“作为平常去的话,必须是莫斯科大学工学部会友教授。如果先生想参观更实际的实验装置,作为俄罗斯最得意的宇宙开发部门研究设施的负责人……”

“不,我听说的不是那样。如果决心已定,就可以做那样准备。是什么时候?答覆了再出发?”

“等回信少则也要一两天。出发的日子并不是要看天气如何,最迟不过一星期或者十天以内。假设顾虑到有各种不测之事的出现,当然最好越快越奸。”

“谷端,请梢等一下。”

刀根望着那有些发愣的表情:二星期或者十天?……太快了,难以置信。也请考虑一下我的立场,放心的是,身边的四个孩子已经成长为大人,都独立生活,夫人也过早去世。已过六十的身躯,还不知要寄放何方才能结束天涯孤独的余生。我的立场还是要回到日本。”

不完全像说的那样,刀根挂心的是谷端流露的出发不会受天气的左右。

飞机肯定会受到天气的影响。俄罗斯民间航空局的飞机尽管是性能优良的民航班机,但也不适应机场的气象条件。从今天谷端的话中,他感到的并不是平常的飞机。

是什么,刀根也从没看过。

“那位V 先生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介绍一下,往后我好交谈。”

“好吧。正如你所知道的那样。”

谷端言简意赅地说:“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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