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君废后绝世倾天-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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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金殿大审
“诶?”没想到这个时刻,琴还有心情问这种事,迟疑了一瞬,寒霜答:“很美丽、很干净,像往常一样。”
“是么?那就好。我说了,可不能输了面子。”琴笑着站了起来,轻声道:“我走了。”
“嗯。”寒霜哽咽着答。
“娘娘,请恕卑职无礼!”几位大内侍卫站了出来,看样子,是要把她押过去。
“滚开!”琴一声断喝,“我有手有脚,自己会走。”
侍卫们讪讪闪边,对待这样的犯人,他们还真的没有办法。
“这段日子,麻烦你了。”琴语气忽然温和了不少,对着牢头微微笑道:“寒霜,就拜托给你了。”
好美的笑容!牢头感觉一瞬间沐浴在阳光里。往常她冷得像冰一般的态度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拨开她外表的冷傲,内心就如同这笑容一样温暖?
这样的人,真的会是设计杀局,谋刺皇上和四殿下的人么?不过他没有决定权,决定权在宇文朗那里。
“娘娘!……”在琴将要迈出牢门的那一刻,寒霜忽然在后面喊道。
“放心,我只是去走走。你要好好的,等着我回来,听见了么?”琴回头,温和一笑。而后,又缓缓地走出了牢房。寒霜哽咽地看着琴远去的背影,那一声“好的”,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金銮殿上。
宇文朗端坐九龙椅。听着众位大臣早朝禀告。这项每天地例行公事。是彰显一国之尊最为简单地方式。看着殿中群臣地礼拜与汇报。很有天下为我所用地豪气。
不过。他今天地心情似乎特别好。那个该死地国公主。他心里最厌恶地人。终于就要匍匐在他脚下。为她自己地愚蠢行为负责。降格为妃?做梦!废了她。贬为庶民?凭什么!最好地最好是一刀下去。一了百了。反正她犯地这种重罪。搁在平头百姓。甚至是皇亲贵胄家里。诛九族都死不足惜!
这样名正言顺地理由。太后应该不会反对吧?
早朝很早就结束了。三品以上官员全部留了下来。其实他们也很好奇。这位一直以来都不曾出现地皇后。究竟是个怎样地女人?
“报!…………”一声通传。远远传来。龙椅之上地宇文朗瞬间有了精神。冷冷一笑。
“皇后琴带到!”随着侍卫们一声声口耳相传,这句话越来越走近殿内所有人的心里。有意思,真的有意思。
就在所有人翘首以盼之时,门口又一声通传:“三殿下到!”
所有人瞪大了眼睛。宇文护被禁足,已经多天不上朝了。这个时候过来,也是来看笑话的么?
宇文朗皱了皱眉,还是朗声道:“宣!…………”
话音未落。就看见宇文护已经摇摇摆摆走进大殿:“参见皇上!”
宇文朗冷冷道:“三弟,不是说了么,最近宫里乱得很,以后出行要小心一点。”
宇文护道:“臣弟只是想见见,这位袭击皇兄和四弟的人,究竟是怎样的人。毕竟,那晚差点连我也受伤,我想怎样也该来看看的。”
宇文朗看着宇文护,朗声道:“给三殿下赐坐。”
宇文护摇摇摆摆走到他的专座前。依旧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而离他不远地云飞,却是一脸的紧张,似乎,按捺不住就要冲出队伍。
“皇后琴带到!”又是一声通传,有规律的锁链地击打声,什么人正向这边走来。
所有人睁大了眼睛,静静地凝视着诺大的宫门。
主角,就要登场了。
远远的传来了脚链撞在地上的声响,“叮叮当当”。有条不紊,显然带上锁链的那位也是走路气定神闲。古时的圣王好在身上挂上成组的玉佩,走起路来环佩叮当,好似一支乐曲一般。可是,此刻奏响这支曲子的,却是一名囚犯:实在可笑,可笑!
在众位侍卫的围绕下,一个白色身影缓缓接近。所有人地目光都汇集了过去。白色的囚裙穿在她身上略显宽大,衣带飘飘。似乎经风就要飞去。黑色的长发垂到腰际。却不用丝带束住,随着一步步地行走飘散在空中。好久都静伏不下。
“启禀皇上,皇后已经带到。”走在她前面的一名侍卫长站了出来,跪下禀报。
“让她跪到殿前就行了,区区一个犯妇,根本没有资格进入金銮殿!”宇文朗厌恶地道,大手一挥,把琴拦在了殿外,自己更是看都不想看一眼。下面的群臣倒是都听清了,就算皇后是无辜的,只怕今后也再没有她的立足之地。
琴于是在殿前停了下来。锁链之声戛然而止。微风拂过,她的黑色长发和白色衣角在风中飘啊飘,由于伙食不佳与不见阳光,显得脸色苍白,人也瘦了一圈。至少,在云飞眼里,此刻的琴实在让人很心疼。
琴地黑瞳穿过在场的诸位大臣,划过云飞的时候,稍微顿了一顿。若是往常,云飞定会因为或害羞,或遮掩躲过她的眼神。而此刻,他终于不再害怕,迎了上去:可能这一面,真的是最后的……
“咣当!”有什么东西掉到地上的声音。回头一看,却是龙座之下的宇文护的椅子倒在地上,他“霍”地站了起来,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一身囚服地女子,就是她!
那个一脸正经的女人,总是做出一副凛然不可侵犯地样子。即使被下了CHUN药,依然能够抢回自己的神智,用沾满鲜血的手掌拍着胸膛对着自己的灵魂发誓:“我有尊严”!
是了。自打见她的第一面起,就觉得她与众不同。天香楼下的不打不相识,她丽而不媚,婉而不俗,浑身上下散发着高贵清雅的气质,却并不显得孤高傲慢。
她会骑马,她会武功,她笑起来像天使,安静的时候显得很寂寞。然而她也是自尊、自爱、自强、自立,与那些胭脂俗粉、粉红骷髅全然不一样。她就像一渊水,清澈无比,却让所有接近她的人渐渐沉迷下去,无法自拔。
可是……
她竟然是皇后!
怎么会?怎么可能?宇文护瞪大了双眼,他真的很想冲出去问个究竟,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想他是看错了,眼花了,或是没有睡醒,要不就是生了重病……
可是没有。站在殿外的那个白衣女人,尽管有些消瘦,尽管肤色苍白,尽管一身囚衣,可是的的确确就是她本人没有错!就连,就连她站得笔直的身段,她淡漠的神情,还有她眼眸里不服输的气势,都分明昭显出她本人的气质。别的女人,根本连一丝一毫都学不到……
可她现在一身囚衣,她在受审,她被指控谋害了四弟!按她的性格,想是宁死也不回屈服吧?可是,也许会死的啊……宇文护十分明白四弟在皇兄心里的地位,谁冒犯谁死,一点情理都不讲。
她绝不是凶手!因为她……因为她在那晚遇刺之前和我待在一起,我甚至还给她下了……没有一个暗杀行动的主帅会傻到在刺杀之前还被人绑架的情况之下,命令部下仓促动手。
可是……不能说啊……皇后和三皇子深夜在一起,而后,又被四皇子所救,待在他的寝宫。光是这条消息,就足够她死一万次了。
难道要我见死不救?可是又该怎么救呢?宇文护捏紧了拳头,眉间深锁。
琴显然也是看到了宇文护,然而,她却面无表情的眼神一闪而过,而后,又落到了端坐龙椅的宇文朗身上。
“犯妇琴,怎么还不下跪?”宇文朗远远看着殿前站得笔直的琴,心里就一肚子火。他只觉得她身上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不舒服,白衣,未绾好的黑发,苍白的脸…………宇文朗看不清琴的面貌。也许是经年累月的在昏暗的灯光下看奏折的缘故,宇文朗不久前发现他看不清远方的事物,模模糊糊的。然而,看着琴站得笔直的身体就知道,这个家伙,是不准备轻易屈服的。
“臣妾无罪,为何要跪?”琴开口,声音清朗而婉转,话语却很刚强。看来,她这次无论如何,也不打算低头。
“混账!罪证确凿,还敢说自己无罪?”宇文朗重重一拍龙椅的扶手,眼睛都要冒出火来。
“臣妾不知,那些所谓的罪证,究竟何为?”琴不轻不重地顶了回去。
“哼!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宇文朗重重地哼了一声,“看来朕若是不跟你说清楚,你就是死了也不会服气的!好,那朕就一件一件跟你算!”
“皇帝哥哥,刀下留人啊!”正当宇文朗想要和琴算总账时,远远的传来一男一女两个人焦急的声音。殿外的太监们劝道:“郡主、五殿下,你们不能进去!”
PS:金殿堂审……女主她终于要发飙了。面对宇文朗的猜忌,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精彩经行时……
下章《相逢何必曾相识》,和宇文潇终于也要面对面了?
二十、相逢何必曾相识
“皇帝哥哥,刀下留人啊!”昭宁和宇文彦不顾门口的侍卫和太监的阻拦,执意闯了进来。
“你们……你们又何必?”琴惊异于他们的到来,可是又不希望他们为了自己和宇文朗翻脸,于是摇摇头小声道,“我,我实在不值得你们这样做。”
“值不值得,得我们说了算,你说是吧?臭小子。”昭宁笑着拍拍宇文彦的肩膀。宇文彦点头道:“我们不会绝对看着姐姐被冤枉,就这么死的,我绝不相信姐姐是那种人!”
“你们……”琴看看昭宁,又看看宇文彦,带着一抹担忧的微笑,低头道:“我是不会道谢的……”
昭宁和宇文彦相视一笑。宇文朗却沉声道:“昭宁、五弟,退下!这里不是你们来的地方!”
昭宁和宇文彦跪下道:“皇帝哥哥(皇兄),昭宁(彦儿)绝对不相信皇嫂(姐姐)是谋刺四哥的凶手,请皇帝哥哥(皇兄)明察!”
宇文朗不耐烦地摆摆手:“朕不是正在这里审问么?你们退下,这里没你们的事!”
昭宁和宇文彦可不是这么容易就打发走的,他们又道:“既然这次的事件涉及皇嫂(姐姐)和四哥,我们就有必要留下来听听。毕竟,我们既不想冤枉好人,也希望为四哥找到真凶!”
宇文朗拗不过他们,又不希望在群臣面前和他们大动肝火,憋了一阵,才很别扭地道:“来人,给昭宁郡主和五皇子准备座位。”
下人动作迅速,很快便安排妥当。昭宁和宇文彦落座,这才看到人群之中的云飞和宇文护。昭宁本想和云飞打招呼,后来发现他眼里被另一个人占满了,除了担心,什么也容纳不下。昭宁不仅也有些小小的失落。然而,挂念琴是主要的。
“你说要证据是么?哼,朕当然有。你说,坤宁宫为何有弓箭?”宇文朗声音冷冷的。
琴仰起头。不卑不亢地道:“弓箭是臣妾为了强身健体。向昭宁郡主要来地。这点郡主可以作证。”
“没错皇帝哥哥。是我给地。”还没等宇文朗说话。昭宁便急急忙忙插嘴。
“昭宁。没问你话别多嘴!”宇文朗不满地训斥了一句。又把目光转向琴:“那你说。坤宁宫为何有如此多地银针?远比其他宫殿地数目来地要巨大。”
“那是因为。”琴缓缓道。“绣花针自然是缝补衣物所用。坤宁宫与其他宫不一样。每人皆有绣花针。就连臣妾也有。又有何怪?”
宇文朗嗤之以鼻道:“哼。缝补衣服!这种理由。亏你想地出来!宫内地成衣都是分配地。按定制。皇后应该每月有十套服装。还不够你穿地?”
琴不急不缓地道:“臣妾入宫一年。所收到地衣物不到十套。皇上如若不信。可以去查内务府地帐。臣妾并没说谎。”
宇文朗冷哼一声:“笑话!宫内定制,还有错地?”
“这点,就该问问皇上了。”琴平静地答,“后宫就是人情冷暖的地方。皇上英明,不会不知。”
“你!…………”宇文朗被刺的脾气上来,要不是现在是在金銮殿上,面对的群臣,他早就发飙了。忍了许久,紧握的拳头好不容易松开,吸了一口气,又道:“那四月二十六白天,有太监说看到坤宁宫的两位宫女、一名太监行迹可疑地在宫内闲逛。可有此事?”
“有!”琴答得倒是不含糊。
宇文朗冷笑道:“哼,答的倒是痛快!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朕记得当天是下了禁令的,不准宫女后妃出宫乱逛,你应该也收到了吧?”
“收到了。”琴很坦然。
宇文朗冷笑道:“朕可听说,当天坤宁宫有两个宫女,一个穿红衣,一个穿白衣。本来是应该一起的,可是。后来那个穿白衣地宫女却不见了……那个白衣宫女究竟去了哪儿。你能不能解释下呢?”
“当然,”琴缓了缓道。“因为臣妾就是那个白衣宫女!”
满堂皆惊!
而云飞,却是紧张的手心冒汗:那天,那天是琴去找他,为了他能顺利当上驸马。可是……这怎么能说啊!
“你!……”宇文朗手指着琴,半天说不出话来!
“皇上应该也知道臣妾与郡主一贯交好吧,”琴不慌不忙地道,“虽然知道抗命,可是还是有些放心不下,所以就违命去看了看。此事臣妾做的不检点,地确有过!”
宇文朗不甘地道:“好好,就算白天出门的是你……那晚上呢?四弟遇刺当晚,坤宁宫诸人纷纷出动,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没错,是臣妾派出的。”琴点头。
“好好,终于承认了!”宇文朗大笑道,“找东西?我看是去杀人吧!”
“是臣妾白天遗失了东西,让他们去找而已。”琴自然不会说出当晚的真相,她毕生的耻辱,就算是死也不会让它暴露于人前。
“一面之词!你以为仅凭这些,朕就会放了你么!妄想!”宇文朗冷哼了一声。
“皇上又何尝不是仅凭着一些物证,就断定臣妾是凶手呢?”琴争锋相对,一句不让。
“你?!混账!”宇文朗终于按捺不住一拍龙椅,“霍”的站了起来。旁边的王公公连忙小声劝道:“皇上……”
“报!…………”忽然又有人通传,宇文朗好不容易忍住怒意,朗声道:“宣!”
只见一位侍卫急急忙忙冲入殿内跪下道:“禀告皇上,四殿下不久前已经醒来!太医前去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