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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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宁澜见苏流年终于走远,下马走到燕瑾的身边,轻拉了下他的袖子,立即遭到燕瑾的冷眼。
“死。变。态,少对老子动手动脚的!”
花容宁澜立即将手一放,讨好地笑道:“阿瑾,上。我王府小住一段时日,如何?”
燕瑾笑了,然而笑得高深莫测,“本大爷住你王府,你承受得起吗?”
“我还把我房间让给你,我住得远远的,如何?”
花容宁澜一下子就退了好大一步。
他从不退让,但是遇上燕瑾突然就明白了什么叫做一物降一物!
但是,他真的甘心被他降了!
“大爷我得好好考虑下!”。见苏流年走远,燕瑾笑了下淡淡地看了一眼花容墨笙,以目光警告,胆敢碰他的女人,他非带兵剿灭了他的王府!
花容墨笙回以一笑,笑得温和清雅而又风情。
燕瑾也不打招呼,直接翻身上马,策马奔腾而去。
身后的花容宁澜见此,立即也翻上了马背,一鞭子抽在了马儿的臀。上,马儿吃疼,立即扬蹄跟上。
“阿瑾,等等我啊!我给你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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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流年回了王府,跟在她身边的依旧是八名白衣女子,还有问琴。
离开也有两个多月的时日,此时回来,王府似乎一切未曾改变过。
一切如旧。
白衣卫并没有因为许久未见而表现出惊喜的样子,还是那么淡淡的,冷冷的。
倒是问琴一如既往地热情,见到她立即拥了上来。
“王妃,您可回来了!奴婢可想死您了!”
问琴上前将苏流年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而后摇头,苦着脸自言自语,“怎么还瘦了?果然是没有奴婢在身边伺候着!”。
苏流年笑了笑,想胖啊?
成天这么折腾,没被榨成干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回到王府苏流年也没觉得有多开心,或许路途遥远,加上这身子本就不是很好,坐了一大半天的马车,还真有些疲惫了。
便道,“哪儿凉快哪儿去吧!本姑娘困得很,得好好躺床。上去!”
问琴立即点头,“是!奴婢就在外头守着,王妃若有何吩咐,喊上一声奴婢就来了!”
苏流年点了几下头,绣花鞋一踢未曾宽衣解带直接合衣往床。上横去。
问琴见苏流年确实疲惫得很,放轻了脚步走到床。边替她盖好了被子,这才走了出去,顺便轻轻地合上了房门。
花容墨笙在王府里一直住于主殿,不过主殿在他大婚之日被毁,由于主殿一砖一瓦都极其讲究,到现在还未修葺好,所以一直与苏流年住于竹笙阁。
不过有时候若是太忙了便在书房里凑合一晚,或许是直接住进了画珧的温玉居。
而此时一回来,画珧立即将花容墨笙拉到了自己的房间,二话不说就要去。脱。他的衣袍。
花容墨笙见此,轻缓地笑着,“做什么如此迫不及待?”
他自是清楚画珧的心思,此时不过是想逗逗他罢了!
画珧微微一愣随即也笑了起来,“确实是迫不及待了!”
于是动手将他的外袍两三下就。脱。了下来。
花容墨笙倒也不挣扎,就这么站于他的面前一直保持着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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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0章、你可知他为何娶你? 'VIP'
第190章、你可知他为何娶你?文/霰雾鱼
花容墨笙倒也不挣扎,就这么站于他的面前一直保持着笑容。
腰上一松,而后觉得胸。膛处有些凉意袭来,此时他的身上就剩余一条雪白一般的亵。裤,胸。膛处缠绕着绷带,桃花的芬芳中夹杂着淡淡的药香。
画珧深呼吸了口气,故作淡定地看着眼前的人。
“伤了好些日子了,听青凤说伤势一直不见好,莫非你是食用了幻心丹?”
幻心丹是他父亲所研制出来的药,也便是花容墨笙的师父茆。
食用了幻心丹之后,脉象混乱,忽缓忽快,犹如中毒或是病危一般,不清楚幻心丹的大夫是看不出什么名堂。
但是食用幻心丹除了脉象混乱之外,一开始还会有一日的低烧,而后三日高烧,若是身上受了伤便会愈合缓慢。
至从听青凤说他的伤势一直没有好转,画珧便起了疑心蚊。
“嗯。”
花容墨笙点头,“倒无大碍,你不必忧心!”
他受过的伤也不小了,这伤虽然失血过多,倒也不算致命。
画珧没有说话,只是替他将纱布一层层地取了下来,一看到后背上的伤心里突然一紧,脸色逐渐凝重起来,冷冷的,画珧笑了起来。
“这样还算无大碍?可要双。腿入了棺材才会承认疼吗?”
见花容墨笙连这么重的伤都能笑得风轻云淡,画珧心里特不是滋味。
仇恨怎么就让他成为了这样?
就是心中有毁天灭地的恨意,他也不该如此对待自己啊!
“你会让本王双腿一并入了棺材吗?”花容墨笙反问。
见自己身。上的纱布已经取下,便道,“既然纱布都已经取了下来,你便给本王重新上药吧!”
画珧已有此意,朝外走去,吩咐了这仅温玉居可使唤的几名下人迅速取来一盆热水,还有剑伤的药与干净的纱布。
没过一会,千秀等人已经将东西备齐,放到了画珧的房间内。
有点发炎,伤口几乎都要翻了出来,上面血迹还清晰可见,粘着之前涂上的药,看起来有几分狰狞,整个伤口看起来不大,但是很深。
足以想象这一剑当时拔出剑时的惊心动魄。
如此深的伤口,该流失了多少的血,怪不得他的脸色苍白了许多。
画珧用干净的湿热汗巾轻轻地擦拭着伤口,忍不住出声,“为她这么做,你值得吗?不过是个没有良心的女子,粗俗如此,你让我败给她,情何以堪!”
花容墨笙点头,表示赞同他的话,“倒真是没有良心,本王伤重,她还与别的男子亲亲我我,真不将本王放于眼中。”
这是真话,他也一直觉得苏流年忒没良心了。
他自是有他的私心,有自己的目的,然而对于苏流年,他真觉得自己还算是纵容她。
这伤至少还算是为她所受,她却如此不痛不痒地回应他。
“既然如此,你还当宝贝一般护着,墨笙,别告诉我你当真动了心?”
动了心?。
花容墨笙只是笑而不语,感觉到背上火辣辣的疼意,便道,“你能否再轻些?”
他虽然不把脆弱表露出来,不代表他就不懂得疼。
“本少爷已经用了最少的力气了!”
画珧虽然这么说,可动作还是忍不住地放轻柔了许多。
将上面的血水与之前上过的摇一点一点地擦拭干净,这才将染了血的汗巾往盆里一旁,而后拿来了膏药一点一点地擦上,而后用纱布缠好。
画珧的医术自是不差,包扎起伤口更是麻利得很。
见处理完伤口,他问,“可有开什么药方子?幻心丹的药效没那么快就散去,怕也要等到个一年半载,可你这身。子。上的伤,可挨不起那么久才愈合,只怕要恶化,到时候我可都救不了你!”
“本王没那么容易死!你倒是放心,药已经喝了,效果不明显,师父研制出来的药,向来杀伤力大,一般的药是克制不住的,只能等了。”
这一点他倒是无所谓,顶多就是受点皮肉之苦。
画珧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怨愤,只是没有逃过花容墨笙的目光,他自是知晓画珧又在想什么了。
“别想去动她,本王需要静养!”
别又整得王府里一阵鸡飞狗跳的,苏流年爆发起来也不是盏省油的灯。
画珧只是那么一笑,继而将他的衣袍穿好。
“我去给你开点药,兴许有些效果,这伤可拖不得,兵权许多都已安插上我们的人,此时若是想反,倒是有些胜算,就是这皇帝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只怕他手里还有不少的暗卫,包括皇上几个亲近,能得皇上信任,必定手握兵权。”
其实他更想将花容墨笙安排于别的地方,他的仇,他画珧来报,但也清楚花容墨笙的脾气,他自是不会妥协!
死也不会!
花容墨笙点头,“此回去了一趟陆江城,薛将军薛幸瑜倒是已经愿意靠于本王这边,朝廷此时虽然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波涛汹涌,谁站于谁哪边,自是清楚,如同一盘散沙。”
画珧走了一圈,最后将目光落在花容墨笙的身上,才说,“之前我与薛幸瑜交涉几次,只是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你一去,他倒是干脆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
想到一事,眉眼一挑,画珧的眸子里藏着笑意,又说,“你可知杜昭仪入了冷宫?就连八王爷此时的处境也是一落千丈,他已有数日不曾上朝,跪于永生殿外几日,皇上就是不肯出来一见。德妃娘娘的手段倒是高明,见旁人有些可能抢了她的位置,立即出手,干净利落!”
花容墨笙的笑容略藏冷意,倒了杯酒正要喝下就让画珧给阻止了,一把抢过他手里的酒杯。
“不是还伤着吗?怎么还喝起酒来了?难道那女人就不管管你?”
真是娶了个什么东西,最基本的阻止都不会!
当真是一朵高雅风。情的桃花插在了牛粪上。
“自然得管,吃个粽子都不让!”
不自觉地,他竟然为她说起了话,听画珧说起杜昭仪入了冷宫,他微微一沉思,而后笑了起来。
“入冷宫最好!这样一来,老八与德妃便成了敌对!”这就是他要的结果。
画珧点头,清楚了花容墨笙的用意,他们本担心花容宁澜站于花容玄羿那边,与其拉拢花容宁澜,不如让花容玄羿站于他这边。
如此一来,花容宁澜不管是站在哪边,都是与他同一个立场,这一招,可谓是一箭双雕。
倒是高招!
画珧清楚当时杜昭仪发上戴了白牡丹,是因为杜昭仪身边丫鬟被他们给收。买。
杜昭仪的容貌与气韵本就不差,尽管年纪已是三十好几,然而一向心净倒是把一张脸保养得甚好。
戴上其它的花显得太艳,太俗气,戴上白牡丹最为合适,将她的气韵衬托得更为淋漓尽致。
就连与皇上相遇也是花容墨笙巧妙设计出来,所以才有了皇上当晚翻了杜昭仪的牌,才有接下来的事情。
只是画珧并无心害人性命,便问,“墨笙,杜昭仪入了冷宫可有性命之危?”
花容墨笙一笑,道:“这点倒可放心,杜昭仪本王对她印象尚可,再者她还是老八的生母,倒是不曾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她入后宫,有何不好?最后还能保上一命,若不然,下场只怕与我母妃一样。”
说到这里,他目光一黯,带着赤。裸。裸的恨意,连笑容都带着冷意。
“既然如此,那就好,墨笙,我真不愿意你造了太多的杀孽!少牺牲一人,便算是一人。”
画珧轻叹,这一场变乱,必定要死伤无数,在他们的眼中,那些人不过是棋盘里他们操纵自如的棋子。
花容墨笙将杯子端起,嗅着酒香才说:“还记得那一日你收到的那一只鸽子吗?上面的纸条只写了“司徒珏”三字,本王一开始就想到是老八所为了,他在告诉我们不止他知晓苏流年的身份,其余的人也都知晓,包括德妃。老八与德妃一旦敌对,有利的便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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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许久,待用晚膳的时候才爬了起来。
问琴给她准备了丰盛的食物,又说花容墨笙忙于事务,正在书房,让她独自用膳。
一个人吃饭,苏流年早已习惯了,也没觉得什么,便独自狼吞虎咽地吃起饭来。
才吃没几口竟然看到画珧进了屋子,朝她一笑,竟然笑得几分温柔几分怜悯。
吓得苏流年手一抖筷子掉在了桌子上。
“您老可别这么对着我笑!我怕”
几个月不见,这男人似乎长得更为好看了许多,一身雪白袍子,华贵美艳,清雅如莲,当真称得上风华二字。
画珧并未因她的话笑容有所改变,入了坐便道:“来人,给本少爷备份碗筷,拿壶桃花酿过来,今晚本少爷陪王妃用膳!说到王妃二字,他特意加重了不少的音量。”
一旁的问琴点头,“是!”
苏流年只觉得一阵忐忑,与画珧一起吃饭,还真是破天荒第一次。
这个男人向来看不起她,不屑于她,甚至将她鄙夷了个半死,今日怎么就想着与她吃饭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JIAN)即盗!
她还是小心应付着比较好。
没过一会,问琴准备了一副碗筷,又准备了一壶桃花酿,两只染着桃花瓣的陶瓷杯子,将东西摆放好,又斟了两杯酒这才退到了一旁。
画珧举杯朝着苏流年一敬,而后仰头喝尽,苏流年见此也朝他一敬喝了一口。
入口的芬芳让她轻呵了口气,竟是带着一股桃花香。
“你有话便直接说吧!”
苏流年开了口,会找上她,自然是有事。
“你倒是直接,既然如此,本少爷也不转弯抹角了,你知道墨笙让你当他的王妃所为何事吗?”
他打算一切都说出来,免得这个女人真以为花容墨笙还真是看上了她。
苏流年朝他望去,这事情她自然是想知道,只不过猜测不出来,花容墨笙也不可能直接对他说吧。
苏流年摇头,“你愿意告诉我原因吗?”
画珧独自倒了杯酒,笑道:“本少爷来此,为的正是此事,但是告诉你这事之前,你得先回答本少爷一个问题!”
“你说。”
苏流年朝他一望。
噙着清雅的笑意,画珧饮了口酒,才开口询问,“你爱墨笙吗?若要你离开,你可愿意离开他?本少爷要听你老实的回答!”
苏流年有些为难,“这是两个问题!方才不是说只回答一个吗?”
下一瞬间,笑容从画珧的脸上敛去。
“让你回答你便回答!你个女人罗嗦个什么劲!”
总算是恢复原形了!
苏流年见画珧没再笑得古怪,这才松了口气,学着他的样子,饮了口酒,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