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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妖孽相公独宠妻-第6部分

小说: 妖孽相公独宠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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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保下他。而他没做错什么,只要宁王开口,加上宁王府一干下人作证,他就是百口莫辩。
心中的恐惧渐渐转为恨意,对宁王的愤恨,对夏楚悦的怨恨。
楚悦默不作声地将手上的绳子解开,然后快速拿掉嘴里的破布,接着开始解脚上的死结。双手自由,脚上的死结也就不是什么难题了。
丁蒙看不见她的动作,只能听到窸窸窣窣的响声,他想问她怎么了,嘴上被塞着布,开不了口,便挪着屁股,艰难地往那个角落蹭去。
楚悦虽然看不见丁蒙,方才却明显感受到两道怨念目光,龙希宁是个混蛋,这个人同样不是好鸟。
就在楚悦刚解开脚上的绳子时,门外传来开锁的声音。她连忙将绳子重新捆在脚踝处,塞嘴的东西没重新塞回去,手背在身后,靠在干燥的草堆上冷眼看向房门。
丁蒙的动作一顿,目光同时落在门上。
房门被打开一条细缝,闪身进来一个黑衣蒙面人,因为他手里拿着颗夜明珠,所以屋内不再是漆黑一片。
丁蒙先是一喜,再是一惊,目露惊恐地瞪着黑衣人,“唔唔唔——”
黑衣人身材瘦小,长着一双倒三角眼,看起来阴险狡诈。他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快速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倒出两颗红色药丸,然后瓶子塞回怀里。
快步走向房中央的丁蒙,拔下他嘴中的破布。丁蒙大喊:“你想干……”
话还没说完,黑衣人已将其中一颗红色药丸塞入他嘴里,丁蒙惊恐地挣扎着,想要将药丸吐出来。黑衣人不耐烦地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的头抬起,嘴巴大张,手指在他喉咙处捣鼓了下,药丸便顺着喉结滚下,然后嫌弃似的一脚踹开他。
丁蒙一得自由,顾不上肚子上的痛楚,使劲咳嗽,想将肚子里的药丸吐出来,干呕的声音在柴房中格外清晰。黑衣人眉头一皱,恼怒地又踹他一脚,低声斥道:“闭嘴!”
丁蒙胆汁胃水都呕出来了,却不能将红色药丸弄出来,显然,药丸已经融化。被黑衣人一喝斥,他吓得闭上嘴,不敢再发出声音来。一张还算端正的脸皱得跟苦瓜似的。
黑衣人无声地笑了笑,脚步无声地靠近楚悦。
楚悦身上的肌肉紧绷,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黑衣人被她看得心中莫名发悚,因而恼恨地快步走到她面前,弯腰抬臂,用力地向她的脸抽去。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他的手抽向楚悦的时候,楚悦猛地一拳打在对方脸上,脚上的绳子被她随意踢开,然后又快速在他下身的薄弱处踢了一脚。
上下受袭,黑衣闷哼一声,险些痛呼出声,他即使咬住嘴唇,将那种撕心裂肺的惨叫闷在肚子里,一手捂着歪到一边的鼻子,一手捂着自己的下身弯着腰,许是下面的伤更严重,也更痛,他再顾不得鼻子,两手捂着下面不断地倒抽着凉气。
丁蒙呆滞的眼珠子动了动,看着黑衣人的惨状,嘴角抽了抽,看着楚悦的目光自然带上了些畏惧。
“臭丫头,我要你生不如死!”黑衣人等最痛的那一阵过去后,忽然抬头嘶哑道,挥起拳头朝楚悦砸了过来。他用上内劲,拳风赫赫。
楚悦冷哼一声,将原本束缚自己的绳子握在手里,捏着绳头高高扬起,使力向他抽去。
绳子缠住拳头,她另一只手握在绳子上,像拔河一样,两手施力,将黑衣人拉倒在地。接着上前踩在黑衣人背上。
看着楚悦轻易制服黑衣人,出手干净利落,而且十足狠辣,丁蒙震惊的双眼就像是见到鬼了一样。
他总算明白宁王那副模样是怎么弄出来了,这哪里是个端庄的大家闺秀,分明是个手段毒辣的强势少女!
楚悦将失去反抗能力的黑衣人手脚绑起,她绑法不同于一般,越挣扎绳子越紧,只有懂得解法的人才能够打开结。
“快给我松绑。”丁蒙等她绑好黑衣人后,连忙说道。
楚悦起身,冷漠地瞥了他一眼。
丁蒙心底发毛,忽然意识到什么,害怕地向后退。
“那是什么药?”
丁蒙很快明白她的意思,他皱着眉摇了摇头,之前以为是毒药,可是他过了那么久都没有哪里痛,难道是慢性毒药?
正想着,忽然从下腹升起一股热意,瞬间蹿上大脑,袭遍全身。他脸色顿变,显然是明白了那药丸的作用。
这时候,楚悦已经从黑衣人怀里掏出了刚才看到的瓶子,从里面倒出一颗放在鼻端处闻了闻,眼中晃过明了之色,随手塞进黑衣人嘴里。
黑衣人惊怒地挣扎着,最后仍被逼着咽下红色药丸。这一幕十分的戏剧,刚刚就发生在丁蒙身上。所以丁蒙看着黑衣人自作自受,虽然全身难受,仍然畅快地笑出来。
楚悦拍了拍手,俯视着地上的两人,发现丁蒙的脸早就变得通红,不停地喘着粗气,眼中露出一种吃人的泛红目光,却因为手脚被束缚,不能发泄。
无声地勾起唇角,楚悦脱下穿在外面的红色丝织嫁衣,嫁衣虽美,却华而不实,不适合行动的时候穿,走到屋外的时候扔到花丛里,随后一想后果,又捡了起来。
将从黑衣人手里夺来的夜明珠扔在花丛里,她轻巧地躲过下人和巡逻的侍卫。
柴房房门大开,却无人往这边来。
屋内,丁蒙和黑衣人已经被欲火控制了意识,脸像是燃烧一样,汗如雨下,全身皆湿,不断地蹭着地面,浑身如同蚂蚁啃噬又痒又痛。两人嘴里被楚悦塞住,发不出声音,否则就算门开着,也会引来他人的注意。
过了一会儿,楚悦去而复返,手里提着一个人,嘴里同样被喂了红色药丸,不过却是昏迷不醒,将他扔在柴房地上,看了房内没有意识的两人,她动手解开他们手上的绳子,在他们扑上来前迅速退出柴房,关上门。背对着柴房,双眼在月光下闪着璀璨的光芒,冷淡无波,噙着抹坏笑。

☆、第十一章 犯者格杀勿论!

第二天,龙希宁回府,脸上带着淡淡的疲惫。
一回府,他便想到了夏楚悦,剑眉不由自主地皱起来,脚步一顿,向关押着楚悦和丁蒙的柴房走去。
“这是怎么回事!”一声暴喝突然响起,惊飞不远处树上的小鸟。
龙希宁双目圆瞪,难以置信地看着柴房中的景象。
三具白花花的肉、体横亘在地面上,互相交缠在一起,三人身体上满是青紫色,还有干了的血渍,一种淫、靡的气味飘散在空中,瞎子也能猜出昨夜这里的“战场”有多激烈。
见三人睡得像死猪一样,龙希宁气得发抖,大吼道:“把他们泼醒!”
几个侍卫冲进柴房将三人拉开,眼中的震惊和恶心掩饰不住。
龙希宁转过身走了三步,负在身手的双手捏得关节嘎吱响。
身后突然响起重物坠地的声音,“李……李……”
龙希宁发觉不对,霍然转身,只见地上仰躺着一个人,而那人的脸他再熟悉不过。
“李管家!”如果说刚才龙希宁只是震怒,现在则是怒火攻心,血气上涌,眼角斜上方的两个穴位凸凸地跳。他胸口剧烈起伏,喉咙一甜,竟是气得吐血。
他的牙齿紧紧咬在一起,硬是将血气咽了回去。
见侍卫呆愣在原地,咆哮一声:“还不把衣服脱了给李管家穿上!”
侍卫惊醒过来,连忙把外衣脱下罩在李管家身上。
龙希宁目光一转,看见了另两人的真面目,其中一人是丁蒙,另一个却是陌生面孔,屋内没有楚悦的身影。他不用想也知道她逃了。他想破脑子也不知道她是怎么逃出去,又是怎么让三个男人搞在一起。
闭上眼努力压抑着喷薄欲出的怒火,过了半晌,总算克制住杀人的冲动,睁开眼的时候,见三个人都罩上了衣服,正有侍卫往他们身上泼水,三人身体哆嗦着醒过来,还不知发生了什么,睁开迷蒙的双眼。
“李管家,你为何在柴房里?”
李管家听到熟悉的声音,意识顿时清醒,“王爷,您怎么在这儿?”他看见龙希宁就站在自己面前,旁边还有侍卫。
龙希宁冷哼一声,愤怒的眼睛锐利如实质:“你为何到柴房来?”他又问,若非想弄清真相,他哪有心思站在此处。
李管家这才发现自己浑身湿透,一件侍卫外套紧紧贴在身上,浑身酸痛,特别是屁股后面,痛得让他皱起双眉。心里忽然涌上阵阵不安,他眼角余光瞥见地上还坐着两人,和他一样浑身湿透。
“老奴……老奴明明睡在自己的房里……怎么会在柴房?”他低声回答,最后一句是在问自己。
丁蒙已经清醒了。身上的感受让他联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切,脸色刹那间惨白无色,恶心一阵一阵往上犯,他忍着想吐的冲动突然出声道:“是宁王妃!”
龙希宁凌厉地目光射向他:“说清楚!”
“这一切都是宁王妃设计的!”丁蒙眼中含恨,嘴唇颤抖,他隐瞒了黑衣人那一段,将一切添油加醋地说了出来。
龙希宁握紧双拳,眼中冷光泛滥。
“王爷,这里找到一个瓶子,里面装着红色药丸。”
“王爷,花丛里有一颗夜明珠!”
两个侍卫接连出声,龙希宁望着他们手中的东西,看着小瓷瓶问:“查出里面的药。”
侍卫连忙把瓶子拿去给大夫验证,龙希宁看向陌生男子:“你又是谁?”
黑衣人眸光一闪,扭头不答。
龙希宁眯起眼:“不说本王就杀了你。”
最后,黑衣人在龙希宁的“威胁”下道出他的来历,他是替夏楚悦办事的人,她向他发出求救信号,他于是冒险来宁王府救她,不想她竟然恩将仇报,打晕他,还给他吃了红色药丸,和另两人发生关系。
如果只有丁蒙一人指证夏楚悦,很难让人相信,但是另外一人,明显和他们没有利害关系的人也出来指证,就算仍有可疑之处,也会让人相信。龙希宁听了两人的控诉,认定了这一切都是楚悦干的。
他气怒之余,无比惊骇。一个深闺中的女子,为何会有那样的身手?而且还认识江湖中人。
据黑衣人说,他叫黑蛇,是一个杀手组织的杀手,之前和夏楚悦一直有往来,她让他杀了萧芳菲,却因为萧芳菲很少出门,萧府守卫森严,所以一直不曾得手。他猜她就是因为这样才会害他,她既不仁,他也不必讲什么道义,把这一切都告诉了龙希宁。
涉及到萧芳菲,龙希宁对楚悦便不只是怒了,而是恨,痛恨之余是心惊,若是稍有差池,萧芳菲就会死于非命。
原本他对楚悦还有一分怜悯的,至少不会轻易要了她的命,将其关在柴房中,也只是为了惩罚她的无理和对他的触犯。现在,如果夏楚悦站在他面前,他必定毫不犹豫举剑刺杀她。
龙希宁冷声命令:“将王府所有出口堵住,派人把守!所有人只准进不许出,犯者格杀勿论!其他人给本王把夏楚悦搜出来!不要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第十二章 拿皇帝压他

看了眼地上的三人,他的怒火旺上三分,头脑气得隐隐作痛。
他没有去揉,看了眼李管家,怒其不争地撇开脸:“李管家,你是受害者,本王此次不追究你的责任,若有下次,定不轻饶。”
“谢王爷宽恕。”李管家跪在地上向他磕了一个头,面无血色。一个上了年纪的人经过一夜奋战,精气几乎消耗殆尽,加上这种重大的打击,整个人一夜之间老了十岁,头上长出许多白发,不复往昔的精神。
“这两人关在柴房里,派人把守,没本王的命令,谁也不许靠近!”
不理两人的哭诉求饶,龙希宁疾步离开,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又或者说那处地方他不想多呆一刻。
“王爷,东院没搜到人。”
“王爷,西院也没搜到。”
“王爷,后花园没有王妃的身影。”
……
龙希宁站在中庭大院,听着一声声“找不到人”的禀告,双眉越皱越紧,把昨晚守门的人都叫来问了一遍,没人看到半夜有人出府。
府里没人,也无人出去,难道她还能长了翅膀飞出去不成?
又让人细细在墙头等处搜索一番,仍无线索。
“确认所有的地方都搜过了?本王说的是所有的地方!”
他面前的几十个侍卫低着头,正要答是,忽然想起了一个地方,一个他们不敢擅自进入的地方。
龙希宁瞧见他们脸色不对,不由喝道:“说话!”
众侍卫噤若寒蝉,其中一个侍卫长站出来道:“王爷,宁华院还没搜。”
宁华院是龙希宁的院子,谁敢搜。何况对方既然要跑,又怎么可能往宁华院里跑,那样岂不是自投罗网?
因为这两点,没人想过要去搜宁华院。
龙希宁冷哼一声,率先向自己的院子赶去,侍卫紧随其后,一进院门就向各个房间搜查,只除了龙希宁住着的正房。
龙希宁打开房门,房中已被下人收拾干净了,然而满屋的红色没有撤去,耀眼的红刺得他眼睛生疼,提醒着他已经娶了夏楚悦的事实。心中的愤怒燃灼着他的理智。
房屋分里外间,用一面超大的木雕屏风隔着,他大步向内走去,越过屏风,便看到楚悦从床上起来,面色红润,双眼惺忪,显然睡了一夜好觉。
“夏楚悦!”龙希宁怒吼地叫出她的名字。
楚悦抬眼扫了他一眼,没事人似的说道:“我耳朵没聋,不用叫那么大声。”
龙希宁继续咆哮:“夏楚悦,你找死!”
干了坏事竟然还敢跑到他的房里睡觉,她真以为他不敢杀她吗?
楚悦不悦地掏了掏耳朵,“宁王爷,你一大早起来火气那么旺,不会是一夜没睡好吧?”
龙希宁怒瞪着她,气得话说不出口。
明知故问!他的房间被她霸占,他自然一晚没睡,但他生气不是因为昨晚没睡,她明明知道原因,却摆出一副无辜的模样,让他有气无处发,险些憋到内伤。
“给本王滚出去!这间房你不配进,这张床谁准你睡的?”
楚悦淡笑:“我是人,不会滚,宁王要是懂,可以示范一遍。”
龙希宁手拳头握了松,松了紧,恨不得抽死她,他冷眼盯着对方,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把这个女人绑起来!”
听到龙希宁咆哮,侍卫早已候在屋外,于是一听他的命令立刻冲了进来。
楚悦淡定地坐在床上,身上只着白色内衫:“你们好大的胆子,王妃未梳妆打扮,岂是尔等可亵渎的。”
闻言,侍卫停在了外间。
“本王让你们进来!王府的主人是她还是本王?”龙希宁见他的侍卫被楚悦吓在外面,怒不可遏。
“王爷说笑了,你是王府的主人,我是王府的女主人,不都是他们的主子?”楚悦好整以暇地笑道。
侍卫进也不是,退也不去,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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