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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部分

剑玄录-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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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莫静伸手道:“丢过来。”

芮玮本意送过去,怕她申斥,无奈只得飞丢过去。

高莫静接到手中,双手握紧用力丢出。只听“花啦”水响,全已抛落水里,缓缓下沉。

芮玮惊道:“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高莫静冷峻道:“我自有菌类可食,不用你费心我吃的问题,有时间不能在四照神功上用心吗?”

话里颇责怪芮玮为了弄食物来而荒废了用功的时间,芮玮心想:“这那我弄的,我一点没吃留来给你,丢了太可惜了。”

他望着鱼肉沉得没了影儿,咬着嘴唇,极力忍下上升的饥火。

高莫静冷笑道:“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舍不得东西被我丢了?”

芮玮笑道:“确实舍不得,你要知道是那位白小姐弄的,我没吃拿来给你吃,你这一丢,连我也吃不到了。”

高莫静听他不吃送来,心里颇为感动,脸上却不流露一点心里的意思,冷冷说道:“食物既不是你弄的,这大段时间做什么来着?”

她根本不去问白小姐的来历,也不问芮玮怎么和她相识的,仿佛在她心中不存着白燕此人。

芮玮低着头道:“我坐了一下午,也胡思乱想了一下午。”

高莫静板着面孔道:“你为什么不看那四照神功,不屑看吗?”

芮玮咋着嘴道:“在下怎敢小看举世无匹的武学,你这么说贬低了四照神功的价值。”

高莫静道:“你既看重它,为什么不即参研?”

芮玮笑道:“慌什么,迟看早看不都一样。”

高莫静冷哼道:“你当四照神功易学吗?不早下工夫要想习会它,想也别想,岂不知学越高深的武学需要的功夫也越厚吗?”

芮玮道:“这个我知道,但请问纵然我早下了功夫学它,学会了又如何?”

高莫静道:“学会了那天,你才有资格去对抗太阳门。”

芮玮“哈”地一笑道:“不错,再问,在下什么时候能够出此绝谷?”

高莫静一怔,久久不语。

芮玮微笑了笑,又道:“我说早一刻学晚一刻学没什要紧,就是不学又干得了什么大事?”

高莫静忽道:“此处当真是绝地,出去不了?”

芮玮道:“你若不信出去一看即知。”

高莫静沉吟好一阵,叹道:“人的命运不能逆料,你认为不能脱离此境,打算终老此地,我却认为不出年把,你定能脱此大困。”

芮玮笑道:“姐姐依何根据,作此推算?”

高莫静正色道:“此时言之过早,芮玮,我问你到底打算学不学四照神功?”

芮玮道:“我答应你学,当然会学,虽然我知道学来无什大用

高莫静截口道:“武学一道等于求知,求一知何问它有无什用,君不见下游之鱼尚知力争上游么?”

芮玮笑道:“好了,姐姐不要教训了,我此去即练四照神功,当做修心养性的功课好不好?”

高莫静不假颜色道:“那快去,记住没事不要来。”

芮玮问道:“怎么叫有事,怎么叫没事?”

高莫静道:“有事即是练四照神功有所疑问,否则你要来,莫怪我下逐客令。”

芮玮叹道:“我倘若一年不来,你就一人独居此地一年。”

高莫静厉声道:“你就是十年没有疑问,十年不来,我也不会感到独居之苦,请吧。”

她那意思在告诉芮玮,我高莫静再孤苦也不需你芮玮来安慰我。

芮玮讨了个没趣,心情落寞地离去,三天过去。

这三天来白燕暗暗观察芮玮,芮玮不是练剑即端坐洞内练气,奇怪,芮玮的神情三天来没有丝毫不舒的变化。

白燕越来越奇怪,最后几乎不相信自己之所见,然而事实很明白,他芮玮没有毒发不能忍的现象。

第四天,白燕怒气冲冲走来。

芮玮正打完坐,笑道:“你早。”

白燕道:“姓芮的,我有句话问你,你要老实说来。”芮玮一听语气不妙,陪笑道:“小姐请问。”

白燕大声道:“我那盛女香叶的香囊在你那里,是不是?”

芮玮知道再骗她决难相信,但白道:“在,我以前骗你,其实早被我拣到。”

白燕气得浑身发抖,戳指道:“你……你……为什么骗我……你……你为什么不还我?”

芮玮站起来,一揖陪礼道:“我既知那女香叶的功能,对我一日不可少,怕你索回,所以骗你却私自收藏,以便日日闻它以解摄魂饼之毒。”

白燕忍住被骗的屈辱,缓声道:“收在我处,我不会不给你闻,有什么两样?”

芮玮道:“这不大方便,我认为藏在我处比较好点。”

白燕见他没有还的意思,怒气渐升伸手道:“我的东西还我。”

芮玮为难道:“你告诉我完全解去摄魂饼之毒的方子,即还你。”

白燕杏眼圆睁道:“我假若不说呢?”

芮玮呐呐道:“在……在下……只好据此香囊为己之物了……”

白燕大声道:“你记得影子卖我的条件么?”

芮玮顿时冷汗滴滴沁出,心知白燕一提卖影子的条件,只要一声命令,自己就得乖乖双手奉上香囊,他打定主意不还,又不能当面背弃誓言,只怕白燕再一开口,为难万分。

却见白燕叹了口气,摇头道:“世上事唯有……唉!勉强不得

话未完,含着无限幽怨走去。

芮玮吁口长气,幸亏白燕未再发施命令索来香囊,否则真不知如何是好,暗忖:白姑娘,你要原谅我,我不得不骗你,实在你已骗我在先。

白燕的确骗了他,说那摄魂针有毒而骗他服下真正有毒的摄魂饼,这也是无影门的手段,不让你直接知道中毒,还当她买影人好心,以药饼解去毒针之毒,其实却让你心甘情愿的服下毒饼,终身控制在她手中。

白燕忽又回转道:“女香叶每日要以血水养浸一个时辰才不致枯萎,香囊你好好保存,却不要忘了润浇,不然枯萎就发不出香气而来抑制摄魂饼毒发。”

芮玮一听到此言,大感激道:“多谢指点,白……白燕……我……我”

白燕转身道:“你不必说感激我的话,我知道你心中喜欢别人不喜欢我,赶明儿咱们各自生活,免得我在你眼前讨厌,若你再需要我时,希望你不要以买影人看我,而当……”

这下面的话自有“情人待我”几字了,她白燕说不下去,姗姗而去。

芮玮好几次想唤住她,却终是忍下心肠不言不语。

此后他俩人未再相见,隔着深潭一个在那边生活一个在这边生活,虽是处在同一地点,却似隔着两个世界。

他们好像心中有默契,一个不过潭这边,一个不去潭那边,有时偶然一望,遥遥相对,只能看到对方模糊不清的影子。

芮玮先前日子还注意白燕在潭那边的生活,日子一久,沉浸在海渊八剑的玄妙中:迷醉在四照神功的神奥中而忘了对面还有一人,也忘了瀑布后岩洞中的高莫静,专心致力于这两大武学上。

谷中岁月难计,转瞬十月的时光如飞而逝。

这十月芮玮武学大有进展,海渊八剑已得神髓,四照神功也练得滚瓜烂熟,可惜神功对本身并无多大长进。

唯在轻功上获益颇多,致于内力毫无增长,仿佛那四照神功练后,只能收轻身体之妙,别无多大用处。

他还怀疑四照神功练得不对,哪有几月功夫就能熟透的道理,高莫静从小一练十几年,自己只花几月功夫,怕是走错了路子。

其实他练的毫无不对之处,以他目前的底子学任何功夫短时间内即可融会贯通,四照神功虽然深奥,几月下来亦被他揣摸透彻了。

唯因四照神功要以童子身炼,并且那童子需绝顶资悟才可以练成,一旦练成就是不学武术已成武圣,这是天下任何奇妙的功夫练成后的都没有现象。

月形门代代相传,四照神功练成后功力已到凌波渡虚的地步,天下再无敌手,举手投足间可破天下任何武功。

谁想到这神功只让位女子练成了,她就是高莫静,高莫静绝代资才,又自幼习练才被练成。

倘若芮玮也是童子身,可能练成也说不定,可惜他已非童子身,妻子娶了,儿子也有了,那还是什么童身呢?

纵然如此芮玮把四照功揣摸透澈,业已大有帮助,只是他目前不知道罢了,仅知在轻功比以前高了。

这一天芮玮正在以自制的木剑练习海渊八剑,忽然微闻呱呱儿啼声。

声从对面传来,芮玮想到对面住着白燕,一算时光,不由怔住。

一刻另声儿啼,加入先前哭个不停的儿啼中。

芮玮又惊又喜,喃喃自语:“两个,两个,双胞胎……双胞胎

凡是为人父母当知道自己的孩子是双胞胎时,其感受与单胎大是不同。

芮玮一想自己多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孩子,欣喜莫名,拔脚越过心中定为界线的深潭,飞奔至白燕洞前。

他喜极而颤道:“白……白燕,男的还是女的?”

洞里深处弯了进去,外面看不到白燕与孩子的身影,只闻两个婴儿的哭声,却不见白燕回话。

芮玮急得大声问道:“告诉我,是不是男的?”

仍不见白燕回话,他站不住了,一脚踏进洞里想去一手抱一个相似的孩子。

白燕弱声道:“你……你……不准进来。”

芮玮笑道:“我是孩子的父亲怎么进去不得。”

白燕道:“孩子不是你的。”

芮玮一楞道:“不是我的是谁的了?”

白燕忽然轻泣道:“孩子有母无父。”

芮玮傻兮兮道:“你别说笑话啦,天下那有无父的婴儿?”

白燕位声重道:“为父不良,有等于无……”

芮玮听到白燕在哭,叹道:“你何必伤心,我不知你当真怀了孕,否则你十月怀胎期间,我那有不照顾你的道理呢?”

白燕抽搐道:“你……你……说的好听……”

芮玮想抱儿子,发急道:“我若知你怀孕不来照顾,不得好死!”

白燕实在气他,怒道:“你好死、横死干我何事,去,去,去!”

在此情形下,芮玮唯有陪小心道:“白燕,你生我什么气啊?”

白燕位声才停,又哭了起来:“我配什么生你气,你根本没将我这种女人放在眼中……”

芮玮哀声自怨道:“我知道我不对,怎么说也该过来看看你,不该视同陌路,把你当不相识人般……”

白燕哭得厉害起来:“就……就……不相识的人,在这绝境下也会过往相探,象……象你……”

芮玮猛拍脑袋自责道:“我不对,我不对,天下再绝情的人也不会一隔十月未来看你,白燕,你原谅我,说句良心话,我实在常常想来看你的,只因我在努力练两种功夫,以为你生活很好,没空过来探看。”

他想哄白燕高兴好准自己进去看儿子,其实他何曾想来看过白燕,若不是儿啼声,再过一年他也不会想起,两种神功早已将他迷得什么都忘了。

白燕显非易骗的女人,哭泣中格格笑道:“良心话,好个美丽的良心话,我不是小孩子!你真的常常想我,会一来只问是男是女,不问我产后安危吗?”

芮玮不想女人心细若斯,哑口无语以对。

白燕大概越想越伤心,哭个不停。

芮玮情急下自个刷了两记耳光道:“我无情无义,白燕,念在夫妻之情,请原谅我。”

白燕一听“夫妻”两字,停泣道:“谁和你是夫妻了?”

芮玮见机可转,抓着重点道:“生米煮成熟饭,你我虽未成婚,夫妻的关系却是谁也不可否定的。”

白燕冷道:“倘若我没有替你生孩子呢?”

这句话实令本对她无情的芮玮难于回答。

白燕自嘲道:“就算我这女人下贱,对不对?相公?”

芮玮正觉难堪,最后“相公”两字提起他精神,笑道:“白燕,你就饶饶我,让我进来看你们母子好吗?”

白燕仍是不饶他道:“那敢当,我没那大的福份,劳你大驾来看我,只是孩子有福……”

芮玮以为话讲通了,咳了一声道:“我进来了。”

白燕冷然道:“不行,请止步转回。”

芮玮急得跺脚道:“你怎么还不准我进去,唉!唉!”

白燕想象得到芮玮值得同情的急态,心一软说道:“不是我仍不准你进去,此地污秽,且等我收拾干净后明天再来。”

芮玮等不得道:“那有什么关系,我来帮你收拾,你千万别劳动,产后切忌动弹至少睡上几日。”

白燕断然道:“谁要你来收拾,一个男人也不怕这等脏事,快走,快走,叫你明天来就明天来,不听话永远不准你来了。”

最后句话颇有吓阻作用,芮玮恋恋不舍地回到自己这边。

这一天,芮玮忙着采集食物,心想白燕产后需要补一番,只见他走遍绝谷各地,找寻珍贵的食品。

第二天绝早,芮玮抱着大堆食物重来白燕洞前。

只见白燕斜躺在黑鼠皮制成的厚毡上,靠着软绵绵的皮毛枕,身上掩盖不知她那里弄来的白裘皮。

地方虽小又光线不亮,却收拾得十分洁净,亮无污秽之感。此时白燕虽没涂上女香叶的香料,但因芮玮身上带着香襄,不再闻到因摄魂饼毒仍在的原故而对年轻女人特别嗅党的臭味。

白燕稍瘦了点,气色很好,不象生产后女子应有的衰弱,这或许内功的关系,生产虽大量失血,却不影响太大。

俩人相见,含笑点头,芮玮搓着手弯腰站着,颇为尴尬。

倒是白燕先打破沉默,说道:“你不是要看你孩子么,快来看嘛,你不知她长得好可爱幄。”

说着侧身抱过睡在里边的婴儿,放在外面皮裘上,那婴儿白胖胖的全身围着兽皮制的围巾,只露脸在外,眼睛紧闭睡得很熟。”

芮玮欢喜的摸摸这边摸摸那边,挂着说不出有多高兴的笑容道:“是女的吧?你看多像你。”

白燕轻嗯道:“女的爱不爱?”

芮玮抱起来,笑得合不拢嘴,应道:“当然爱,我一见就爱极了,还有一位呢?”

白燕脸色微微一变:“哪……哪里还有一位!”

芮玮笑道:“你还瞒我,我听得清清楚楚,两个哭声双胞胎儿,快递过来让我这手再抱一个,看他们俩人相象到何种程度。”

白燕连连摇首道:“没……没有,只有这一个,你听错了,那来两个哭声,你一定听错了。”

芮玮以为她故意藏着,笑容仍挂道:“好白燕,我这耳朵还能听错么,就是十个婴儿一齐哭,我也能分辨是谁的哭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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