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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九灵玄变-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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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灵玄变》作者:黎九天



文案
横遭谋害,肉身失踪。秉持元神,穿越灵界,纵横九重,重塑魂灵。

作品标签: 魂穿、生死大爱



  ☆、1。第1章 警车坠崖

  近海小城槎河,笼罩在刚刚被阳光掀起盖头的雾气中。从雾气中露出的山峦,层叠起伏,道路蜿蜒。
  一辆警车疾驰而过,碾压过路面上的落叶,绝尘远去。
  警车驶至小城最高处的绝崖处,车速未减,冲坡而上。行至急转弯处,警车突然失控,象一只大鸟飞下绝崖,坠向深涧。
  驾车人有着一张国字脸,唇上刚有淡淡的胡须,还有些稚气。他遇乱不惊,镇定地操纵着方向盘及刹车。
  他深深的人中,透着着坚毅,还写着疑惑。他用手挠了一下人中,转身起脚,在警车入水的瞬间,用力跺开车门,灵活地钻出了车外。
  涧中水流,被警车落入击起高高的浪花。一股旋涡,把驾车人吸进了涧水的黑暗处。
  110指挥中心,一时间铃声大作。
  因为是警车落水,路人报警的特别多。出警的警车动作也格外的迅疾,很快,抢险、勘查现场的各路人马赶到。
  现场封锁,交通管制,打捞吊装,医疗卫生,派出所民警、交通警察、法医及刑事警察,也都按照各自分工,开展工作。
  落水警车,是刑警大队的。驾车人,是刑警大队警院毕业两年的侦察员方程。
  然而,落水警车及驾车人的打捞工作却进展缓慢,直至从外地调来水鬼,工作才得已展开。
  此时,离落水时间已经有四个多小时。落水者肯定生还无望。
  现场指挥员及各方面带队的负责人,纷纷摇头叹息,商议着如何向上级汇报。
  方程是个爱笑的人。
  脸上老是带着神秘的自来笑。他笑起来,鼻子下面的人中就显得更深了,那道深沟延伸至下巴。
  深深的人中,让方程表面看上去十分坚毅。
  他一笑,人中就会发痒,忍不住要用手指挠一会。那份坚毅就躲起来,不见了踪影。
  留给人印象就是爱笑,还爱挠人中。
  当他考入警校时,做了一辈子保密工作的爷爷方大同和从部队转业后当企业家的父亲方本刚都说他不适合当警察。
  然而,他的奶奶、妈妈却支持他当警察。理由就是方程爱笑,做个片警,肯定受人欢迎,也不会受人欺侮。
  可是方程却阴差阳错地做了个刑警,公安里最狠的角。方程还是爱笑,这个特点至“死”未改。
  方程尽管爱笑,但是心里却是个是非曲直分得很清的人。他做刑警时,凡事都较真儿。
  在侦办案件时,他常惦记着别人断线没法查下去的案子,一有时间就会拧上劲,死缠烂打。
  有些灵活的侦察员就私下笑话他:“一根筋”,净捡些烂鱼头择把,吃不着肉,净啃骨头。最终多数出力不讨好。
  方程在关键时候向前冲,那可真是没的说。
  当头的都喜欢他,特别是有抓捕的任务,带上方程,他肯定会冲在最前面,因而时不时就受些小伤。
  因此,那些专门看眼色行事,心眼多得象筛子底一样的侦察员另给他编了个“顺口溜”:方程,方程,未知难解,呈勇有方。
  方程长得五大三粗,标准的山东大汉。
  红脸膛,宽肩膀,大手长腿,凡事爱冲在最前,爱动手。
  方程的意外死亡,最终认定为一起交通事故,而且是单方事故。
  那起交通事故发生的太过于蹊跷。
  方程驾驶的警车,会那么巧,正好在下坡时冲下那个他经常路过的深涧里?警车行至此处正好刹车失灵?沟沿的护档也正好固定螺丝松动?
  一连串的疑问,一切的迹象表明,这是意外的巧合!
  刑警大队长江山怎么也不相信方程会出交通事故。方程在大队上开车,那技术棒的不用说。什么车到他手里,一驾驶就知道车哪里有毛病。
  他开车稳也是出了名的,滴酒不沾是一方面,无论何时何处都按照交通规则行事。
  只有在追击犯罪嫌疑人时,打开警灯,鸣响警报,方程的车技那可就展露无异了。追击成功那么多次,一次也没有出事。
  江山喜欢方程。他靠那死缠烂打的拧劲,侦破了好几起眼看搁置无望的疑难案子,用那较真敢冲敢打的猛劲,奇袭抓获了好多的犯罪嫌疑人。
  每年年终,方程都会名列先进行列。可是破案会战论功行赏时,方程很少争抢,有时还会让给别人。
  因为破案有奖,牵扯到钱。那些死皮赖脸的主,这时就会不惜抓破脸皮抢功夺银。他们本身就不要脸,还在乎这点事。
  互相争抢起来,脸红脖子粗的,有的还动了手脚。这时,方程就闪了,他父亲方本刚有的是钱。
  方程的这点德行,让那些厚颜无耻的家伙马上就摸透了。平日里表面上恭维着方程,动不动求方程帮他们解解馋。
  一到论功行赏的时候,这些家伙就会请方程特色小吃。然后,厚着脸皮求方程手下留情,礼让些奖金,积攒着好娶媳妇。
  当队上的同龄人都急三火四找对象、快成家时,方程却是不急不忙的。
  他爷爷奶奶着火上急,想着尽快四世同堂,磨破嘴皮,也说不动方程的心。
  方程身边不乏美女,他的个人条件,加上他老爸的企业,标准都硬梆梆的。那可是追求幸福生活美女们的首选。
  方程可是有他自己的想法,他不想理这类贪婪无良的女子。人都爱追求富贵,没有毛病,但是不能见了富贵就没了人格。
  方程就这样子,在刑警大队上干得如鱼得水,痴迷其中。
  他自我感觉不错,这就够了。方程是个不太在乎别人看法的人,他要活出自己的样子。
  然而,正当他自我感觉良好地当着刑警时,这件要他命的意外事故,如同飞来横祸一样砸倒了他的爷爷奶奶。
  因为,他们四世同堂的梦破碎了。
  方程死于非命,他的爸爸不信邪,非要搞个水落石出不可。

  ☆、2。第2章 神秘失踪

  方程的爸爸方本刚原来就是国企的保卫科长,从部队转业到企业,做到保卫科长,后来成了副总、总经理。
  企业改制时,他毫不犹豫地接了下来,经营得红红火火,成了当地有名的企业家。
  他说方程当不了好警察,是因为他知道好警察需要有比歹徒还要黑的心计,比凶手还要狠的招数,比毛贼还要狡猾的手段。
  方程不具备这些。他本来想让方程锻炼几年,然后让他自己知难而退。
  如果方程对人生享受明白过来,接他的班,做企业最佳的选择。
  即便不行,他与公安局的局长们都熟得很,经常打交道,管吃管喝的,找他们让儿子做办公室类的工作也行。
  可是这突袭而至的意外,让他气都喘不顺了。
  他把企业交给一直在公司里管财务的女儿,自己就用当年学到的那些办法,借助自己多年培植下的关系网,为不明不白失踪的儿子讨个说法。
  他最为疑惑的是,方程死去不见尸体。那条沟太深,而且与大海相连通。
  事故发生后,公安局借用当地所有的力量打捞未果,还花重金从省里请了水鬼潜水打捞,也一无所获。
  警车打捞上来,经过检验,车里留有的毛发,与方程的DNA一致。
  警车是横挡在沟底的一个深洞口处。
  水鬼们靠近时,分明有股神秘的引力,把人往里面吸,幸亏有拴在腰间的保险绳索,才没发生意外。
  水鬼们对那个深洞存有恐惧,把警车打捞上来,没敢再下去。
  他们推断方程的尸体,肯定被那个神秘黑洞吸进去了。
  除了神仙,谁敢进到那深不见底的水下黑洞去,那不是找死,给方程陪葬吗?
  结论出来,下得勉强。意外的发生,原因是表面的。
  这是方本刚与江山的分析和主观判断。
  知子莫如父。江山也拿方程当成儿子一样对待。他有个女儿比方程略小。他内心里,如果方程不嫌弃,自己能作了女儿的主,让方程当个女婿最理想了。
  这突来的意外,把江山打击得不轻。他最看重,也最看好的接班人,突然离去,让他接受不了。
  他呆有家里独自喝闷酒的时候,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方本刚登门求证一些事情。
  两位老相识见面,共同的感觉是欲哭无泪,欲诉无语。两个老战友低头喝闷酒,那两小盘烧肉和五香花生米,也只不过做个样子。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江山当年在部队上当连职参谋时,与当了多年连长的方本刚晚穿军装三年。他是靠笔杆子提拔起来的。
  江山在团部,方本刚在连队,又是老乡。自然是江山常去方本刚那里改善生活。
  这首《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记梦》,是苏轼纪念妻子王弗所作。当年,苏东坡正在他们老家当知府。
  这首词正好说出他们此时的沉重心情,江山慢慢吟来。吟完,两个人已经是泪眼相对,涕泪直下。
  他们在别人面前,不会失态。此时,好友相对,共同追思一个共同的好孩子,却是无所顾忌。
  他们能够相见言悲,也是他们内心里充满了疑惑,都下定了决心解开这个迷团。
  这种执着,给了两位老战友相见的勇气和力量。
  当年部队对越自卫反击战时,他们团牺牲在战场的战友几近过半。那可是血流成河。
  两个营长同在一个阵地,没少一起脱帽默哀,那种痛苦强过这次。生龙活虎的人说倒下就没了气,还肢体横飞,血肉成泥。
  可能年纪大了的原因,战场上被愤怒激红了眼,流泪不多。此时,却是止不住泪水哗哗。
  方本刚把自己的想法与江山一说,江山陷入了沉思。他在脑海搜索事发前的所有疑点。
  事发之前,方程在做什么?这种事情,只有江山能知道些端倪。
  方程是个做事不声张的人。他总是给人出奇不意的惊喜或者震惊。
  江山认真整理事发前的征兆。他突然想起来,大队上正办理的一起涉黑犯罪案件。
  因为涉案人物敏感,牵扯面大,证据不足,汇报了几次,上级都没同意动人。
  方程参与过案件侦办。他为此时常会黑着个脸,笑模样少了。秉性梗直的他,肯定会耿耿于怀,念念不难的。
  从表面看,他还是不动声色的,该做什么还是做着什么。没有什么特殊的迹象和行为。
  难道,他私下进行调查,触动了什么,让那些人坐立不安了?
  江山想到这一层,感到有这种可能性,更会有这种必然性。
  他看着停止喝酒,眼瞪着他的老战友方本刚。
  方本刚嘴色的线条僵硬,更显得他面容瘦削刚毅。
  这爷俩长得多象啊!怎么早没看出来呢?
  江山内心感叹一声,斟酌着怎么向老战友讲这内情。
  这可是自己凭感觉做出的分析和判断。
  昏暗的灯光下,江山嘴色抽动了几下,没有说话。
  他端起酒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泪水再次蒙上双目。
  “只有方程抓住了他们的喉管,他们才会下这样的死手。”江山还是鼓足勇气,向老战友吐露了自己的猜想。
  那个人物,与方本刚有业务联系。方本刚也了解那个人的为人。
  本市那个靠开采矿产发家的黄彪,他的老子曾经做过这方水土的县太爷。后来,他的老子一路青云直上,混到省里成了副省级干部,才退了二线。
  可是虎死余威在,何况他当年笼络、提拔起的那些人,正当权。
  黄彪就是靠这些余威和他老子当年的手下,呆在这槎河县,刮地三尺地捞金抢银。
  谁挡了他的财路,他就断谁的前程。这原是他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
  凭了这份蛮横劲,黄彪在槎河县跺跺脚,这地面就会震动一阵。
  黄彪手下豢养了不少监狱秧子,大部分几进宫。这些人吃喝黄彪的,自然听命于黄彪,为他卖命。
  还有一些吃用由黄彪供应的场面人,掌着槎河县的各种资源的管理大权和生杀欲夺大权。他们不会明着与黄彪来往。
  彼此之间心中有数,交往隐密,渠道固定。
  方程当时就跟江山说过气话。
  他挠着人中,直至红肿了,才恨恨地说:“江叔,你说反贪局都是吃干饭的?那么多侵吞国有资源的硕鼠,没有管事的网开一面,他们怎么得逞?”方程说这些话时,脸色铁青,没有笑。
  “我看反贪局跟在这些人后面,按照管理权限,把起作用的关键人物全拿下,绳之以法,一个冤屈的也没有。”
  这话就象有人说过了头的那句狠话一样,不无道理。那句狠话说的是“把会议室里主席台和前三排的,全杀掉冤了,隔一个杀一个,一点也不冤。”
  方程与江山说这种话时,一般是爷俩私下闲聊。那感情真的没法说清楚,父子情深还是战友情深,两者兼二有之吧。
  江山向方本刚诉说着自己的衷肠,他的涕泪横溢。
  憋闷了好几天了,今天他终于释放出来。如决堤的洪水。
  方本刚却还有些不领情。他擦拭着泪水,红眼盯着江山,他想知道江山了解的所有,一切关于方程的事情。
  江山沉浸在与方程在一起的幸福时光。
  他诉说着,讲述着,竟然冒出了句让他自己也大吃一惊的话:“吉人自有天相。方程这孩子不会这样轻易放弃,更不会抛弃我们。他要做的事少有不成的,那个拧劲比你强。”
  两位战友说着,似乎感受到什么异样。灯光由昏暗突然转为明亮。空气中弥漫着他们熟悉的气息。
  方程的气息,那是年轻活跃的气息,那是温热亲切的气息,那是执着刚毅的气息。
  方本刚忍不住伸出手去感应,江山也同样闭上眼睛感应。
  他们在战场上经历过起死回生的事情,对此不觉怪异。
  方程的气息围绕在两位老战友的身边,一时间他们没有了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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