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相公的庶女宠妻-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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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马儿牵到晏青的跟前儿,随后使了使力气将晏青甩到了马背上,晏青在见到南宫诗雪竟是有如此大的力气时,惊道:“你会武功?”
南宫诗雪撇嘴道:“别瞧不起人,你以为世上只有你和你家主子会武么?”
她虽然武功不是太高,但是搬一个男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你究竟想要怎样?”
南宫诗雪牵着晏青的马儿在雪地里行走起来,她笑着说道:“本宫不想怎呀,本宫就只想与你家王爷独处而已。”
晏青听闻后眉毛拧成了一团,他家主子还真能惹桃花。
南宫诗雪将晏青扔到了一个隐秘的雪地山洞之内,随后又给他生了点火,弄好后便说道:“晏侍卫,你就好好在这里待着吧,等你穴道解开了,你便追赶而来吧。”
撂下话语后便转身离去,艳红的身影在雪中刺目而显眼。
“喂!你不能这样!给我解开穴道!”晏青盯着南宫诗雪离开的背影,愤怒异常。
想他在纳兰睿淅身边那么多年了,还从未遇见过这样的事情。
世上怎会有如此大胆地女子?
南宫诗雪用雪封住了那个洞口的入口处,处理完了之后便去到自己的马儿身边,她蹲下身子在马儿的颈部挠了几下之后,那匹本是瘫倒在雪地上的马儿迅速直起身子来,南宫诗雪翻身上马吆喝了一声之后,那马儿便撒开蹄子飞奔起来。
纳兰睿淅立在风雪之中,等了许久也不曾见到晏青与南宫诗雪回来,他蹙了蹙眉,心道莫不是遇上了狼群?
这极低雪山之上,出没着各种凶猛的动物,尤以狼群为甚。
心里起了这个念头之后,纳兰睿淅便再也站不住了,他顺着马蹄的脚印寻找而去。
“晏青!”
走了许久之后,当纳兰睿淅再一次呼唤晏青的名字时,他似乎听见了一阵女子的嘤咛之声。
听那声音,似乎是南宫诗雪发出的。
纳兰睿淅的轩眉收敛半寸,他循声找了过去,往前追了一阵子之后便见雪地上出现了许多雪痕,那雪痕与之前晏青见到的并无二致。
“呼……”
往前行走了一会儿之后,纳兰睿淅又听见了女子的呼气之声,他开口问道:“可是南宫诗雪?”
南宫诗雪在听见纳兰睿淅的声音时,眉开眼笑,旋即脸色一变,开始装起柔弱来:“可是豫成王么?”
纳兰睿淅回道:“是的,你在哪里?”
南宫诗雪抽了抽鼻子,嗫嚅道:“豫成王……我的脚受伤了……不能动……”
纳兰睿淅骑在马上,他听着声音似是从一块崖石之下传来的,看那陡峭的程度,当是不能骑马了。
如此,纳兰睿淅翻身下了马,随后徒步寻了过去。
他一路追寻而去,终是在一块岩石之下找到了南宫诗雪。她的腿压在了一颗石头之下,脸上神情痛苦。
“你是连人带马坠下来的么?”看方才雪地里的雪痕,她的马儿定是没有踩稳这才翻倒在了雪地之中。
南宫诗雪点头道:“我那马儿自幼便养在宫中,那曾这般赶过路,它许是太过疲惫才会没有踩稳。”
纳兰睿淅俯身去扶南宫诗雪,问道:“可以走么?”
南宫诗雪点了点头,说道:“应该可以的……”
纳兰睿淅随后扶住了南宫诗雪,岂料,一旦他扶住了她,想要她站立起身,那南宫诗雪竟是痛苦地哀嚎起来:“好痛啊……”
“怎么了?”
南宫诗雪指着自己的脚,说道:“我的脚好痛……”说罢,缓缓掳高了自己的腿裤儿,露出了白玉般的肌肤,只见那赛雪的肌肤之上竟是青於红肿了一大片。
纳兰睿淅见到那伤痕时,想着她怕是不能行路,遂说道:“本王背你吧。”
南宫诗雪点头道:“谢谢了。”
虽然没有直接晋级到抱这个地步,但是背也可以了。
纳兰睿淅蹲下将南宫诗雪背了起来,南宫诗雪将脸儿靠在纳兰睿淅的背上,只觉他的背部宽阔而坚实,他的身上有着一抹淡淡的龙涎香味,特别好闻。
行了几步之后,南宫诗雪偏了头在纳兰睿淅耳畔说道:“豫成王……你不会笑么?”
女子的香气萦绕在耳旁,纳兰睿淅瞬间觉得自己的耳朵似发了麻一般,他侧开一些距离说道:“你莫要离本王这般近。”
南宫诗雪见状装傻道:“你说什么?”
说话之时,唇瓣似乎已经扫到了纳兰睿淅耳畔的发丝了。
“你若再这样,本王便将你放下来!”纳兰睿淅见南宫诗雪一点也不消停,便冷声呵斥起来。
南宫诗雪撇了撇嘴,说道:“你对女子都是这般地凶么?”
“嗯。”纳兰睿淅轻轻应了一声。
“那你可不可以不要对我那么凶?”
纳兰睿淅闻言,薄唇抿紧,没有回话。
“你笑一下给我看看,好不好?你笑起来应该很俊美啊!”
“……”
“你为什么对我的小白下手那么狠?”
“……”
“你不觉得它很可爱么?”
“……”
“你娶妻了没有?”
“……”
“你喜欢怎样的女子?”
“……”
一路之上,都是南宫诗雪一个人在自言自语,而那纳兰睿淅似是根本就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只是自顾自地朝马儿行去。
当纳兰睿淅终于行至马匹前方时,他朝后唤道:“到了,你下来吧,我们先去找一个地方,你在那里等等,本王要去找晏青。”
问话之后,是长久的静默。
纳兰睿淅觉得奇怪,他翻身一把将南宫诗雪给转了一个方向,垂眸一看,发现南宫诗雪竟是睡着了。
他将她顺了下来,无意间触碰到了她的手,才发觉她的身体好烫。
她发烧了!
“该死!”纳兰睿淅低声咒骂了一句。
怎地偏偏这个时候发起烧来,而那晏青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纳兰睿淅抱着南宫诗雪翻身上了马背,用自己的大麾将她的脸挡住,随后策马奔腾就近寻找了一个可以避风雪的山洞。
到了山洞之后,纳兰睿淅翻身下马,将大麾铺在地上,随后将南宫诗雪放在了上面,他转身去找木柴,待他转身之际,南宫诗雪睁开一只眼偷瞄了一下他的背影,哎哟,为了拉近自己与纳兰睿淅的距离,她这次可是没少吃苦啊,现在她的头还真是昏昏沉沉的厉害啊。
纳兰睿淅很快便找来了柴火,由于那些柴火都被雪水浸湿了,他用内力将柴火烘干,随后擦亮火折子将柴火点燃了。
点燃火堆之后,他转身去触碰南宫诗雪的额头,她的额头烫得吓人,可是她的手却是一片冰凉。
在这雪山之中,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他又不太会照顾人,南宫诗雪若要有个好歹,怕是要引起两国的战争了。
“唉……”纳兰睿淅坐在火堆前,双手搭放在膝盖之上,微微叹了口气。
南宫诗雪头昏的厉害,她的眼皮也开始渐渐发沉,她该不会真的晕死过去吧?她看着纳兰睿淅俊美的侧颜,心里却将他骂了几千万遍,这个男人他是木头么?自己烧成这样,他就把自己摆在地上么?
“水……”南宫诗雪觉得自己的嘴唇似乎快要甘冽了,她微微起唇开口唤道。
纳兰睿淅鹰眸微眯,他起身去到马鞍旁将自己的水壶取了下来,想了想,随后蹲在南宫诗雪的身边,一手抬起她的头部,一手拿着水壶给她喂水。
“咳咳咳……”纳兰睿淅从来没有伺候过人,自然不知道那水要慢慢喂才行的,他拿着水壶倾倒而去,南宫诗雪接受不急,竟是呛咳起来,一双雪白小脸因为咳嗽而撑得红艳艳的。
纳兰睿淅见她咳得十分难受,拿开水壶用手拍了拍她的背部,问道:“你怎样了?”
“咳咳咳……”南宫诗雪难过得想死的心都有了,为了跟纳兰睿淅套近乎,她至于把自己折腾成这般模样么?关键问题是,这个纳兰睿淅简直一点都不懂得什么叫温香软玉,他身边从未有过女人么?他不知道对待女人要温柔一点么?
由于心里急躁,南宫诗雪竟是眼一翻真的晕厥了过去,纳兰睿淅见怀中女子的身子陡然软去,心下一惊,忙问道:“南宫诗雪?你到底怎样了?”
南宫诗雪昏迷了过去,她的额头滚烫,可是身子却在瑟瑟发抖。
纳兰睿淅坐在她的身旁,见她将身子蜷缩了起来,鹰眸垂下,薄唇抿紧。
想起以前小时候自己发烧时,如若是冬天的话,宫人们都喜欢将他捂在厚厚的棉被之中,让他出一身的汗,如此就能降低身体的温度,而若是在夏天的话,则是用棉布蘸了酒涂抹在各个关节处。
而今,在这漫雪纷飞的极地,他就只能选用第一种方法了。
他没有厚厚的棉被,但是,他却可以用自己的体温再配之以内力让她出汗,从而达到降温的目的。
只是,这样的方法,光看他愿不愿意了。
自从认定了林瑾瑜之后,他便不想再招惹其他女子了,而这个南宫诗雪,却这般胡搅蛮缠地跟着他,如今又生了病,他总不至于让她就此自生自灭吧?
“唉……”左思右想,在心中挣扎了数次之后,纳兰睿淅终是长臂一捞,将南宫诗雪抱入了怀中。
天色慢慢暗了下来,极地的黑夜黑得让人发憷,四处都是冷风嗖嗖,偶尔还能听见苍狼的嚎叫之声,让人只觉毛骨悚然。
纳兰睿淅抱着南宫诗雪,他微垂着头,闭眼休憩起来。
南宫诗雪在纳兰睿淅滚烫的怀抱的包裹下,身上出了许多汗水,中途,她曾经醒过来一次,当她发现自己躺在纳兰睿淅的怀抱中时,唇瓣微扬,浅浅笑了起来,看来自己这一场病生得还是值得的。
身旁木柴烧得“噼啪”作响,南宫诗雪抬起睫毛看着火光下的男子,他的脸庞如雕刻般俊美,眉峰似剑,飞扬而起,薄唇如削更称得他冷峻无双。
“咚咚咚——”
南宫诗雪清晰地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在这一刻,她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这个男人,今生,她是跟定了!
有了这个想法之后,南宫诗雪又在纳兰睿淅的怀抱中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
月上中天时,纳兰睿淅被一阵由远及近的马蹄声惊醒了,他眼眸一抬,眸中充满警惕。
然而,当那马蹄声渐渐靠近时,纳兰睿淅似乎听见了一阵狗吠的声音,他的眉头瞬时皱了起来。
又是一只讨厌的狗,这只狗好似是宗政颜府上的。
“王爷,你在哪里?”男子的低沉嗓音划破了夜的寂静。
纳兰睿淅听见这个声音时,鹰眸微睁,回道:“谢波,本王在这里。”
谢波立在山洞之外,当他听见纳兰睿淅的声音时,即刻让速风,也就是宗政颜的那只爱犬立在了山洞外面,随后自己单独一人进了山洞。
“属下参见王爷。”谢波进了山洞之后,当他看见纳兰睿淅竟是抱着南宫诗雪,他愣了愣,旋即颔首朝纳兰睿淅请了安。
纳兰睿淅见谢波竟是长途跋涉赶到北漠来了,他问道:“你如此急着来见本王,可是出了什么事?”
谢波颔首道:“东琳的皇帝将林姑娘赐给了宣王二公子南宫烨做妻子。”
“什么?”纳兰睿淅一听即刻将南宫诗雪放下,追问道:“何时的事?你将事情一一道与本王听。”
谢波随后将赐婚之事从头到尾地说了一遍,纳兰睿淅听完之后,眼光流转,不多时便想到此事定然与母后脱不了干系。
母后竟是这般厌烦林瑾瑜么?居然让她嫁给南宫烨!
那南宫烨……可是身有残疾之人啊!
他怎能允许让林瑾瑜嫁给这样一个男人?
不行!他一定要阻止这件事,一定要!
“林瑾瑜现在在哪里?逸都皇宫之中么?”
谢涛回道:“是的,在西六所里,她住的地方好似被人监视了起来。”
“被人监视?南宫浸派的人么?”
谢涛说:“听将军说好像不是,看着有点像江湖上的侍卫。”
纳兰睿淅眼眸转了转,能够在东琳皇宫之中派出自家侍卫去监视的人,这个世上除了天下第一庄的人之外怕是没有其他人了。
有了想法,纳兰睿淅又问道:“云思辰也在逸都么?”
“是的,早些日子,他便到逸都了。”
纳兰睿淅点了点头,他的猜想果然不错,只是,云思辰怎会派人监视林瑾瑜呢?难道他是怕林瑾瑜逃跑么?
云思辰一直与林瑾瑜关系匪浅,连自己都觉察到了林瑾瑜上次退婚之事有些蹊跷,云思辰估计应该知道得比自己更多。
有了上次自己的前车之鉴,林瑾瑜想要逃婚倒也是能够推断得出来的。
纳兰睿淅薄唇抿了抿,随后对谢波吩咐道:“南宫诗雪发烧了,你回头将南宫诗雪抱在身上用内力让她出汗,只要她再出一次汗,身上的热度就能退下了,另外,晏青不知道去了哪里,你让外面那只狗去找一下他,本王先行回逸都了,你二人随后便来。”
谢波点了点头,随后起身出去将洞口外的狗轰远了一些,纳兰睿淅方才出得山洞骑马离去。
纳兰睿淅一路朝东南方奔驰而去,终是在当日夜晚到达了逸都城,到达逸都之后,他并未去觐见南宫浸,也没有知会纳兰睿漟,而是穿了一袭夜行服沿着皇宫走了一个遍,走这一遍,皇宫殿宇的布局便全部印在了脑海之中,探测完皇宫地形图之后,纳兰睿淅便又飞身出了逸都城,在郊外寻到一个有许多乱石的地方。
他找了一些不大不小的石头,将那些石头全部包了起来,然后才回到自己隐匿的地方。
回到住处之后他将那些石头全部倒了出来,随后垂首摆弄起石头来。
又过了两个时辰,天已近丑时,这时夜已深了,纳兰睿淅方才穿了一袭夜行服带着那些石头朝皇宫西六所飞掠而去。
他的脚尖刚一踏进西六所时,西六所的屋顶上方便飞身而起数名身穿黑色衣衫的侍卫。
纳兰睿淅鹰眸眯了眯,抬手与那些人过起招来。
那些侍卫见纳兰睿淅武功高超,遂变幻了形状竟是摆起了一个人形阵法。
纳兰睿淅长臂一扬,将包袱中的石块全部抖了出来,那些石块一瞬间便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