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精神病院-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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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八鸡贼地看了看人家手里的钱:“rì你娘!我不要红的!我要那黄的!”
“黄的?”城管愣了。
我:“他喜欢那sè儿。”
城管将那五张二十的塞给八八,看**一般看着八八,抹了抹自己额头上的汗:“早说!”
八八装了钱,满意了,背着双手大模大样出了城管局。
我和炮哥走在最后,炮哥看着这四个二货的背影,直摇头:“我老炮今个儿算是开眼了,能从城管局捞钱,这四九城也算是蝎子拉屎毒(独)一份。”
我:“见笑见笑。一般一般。”
出了门口,八八指了指炮哥:“这兄弟原先我以为就是医院里一个怂蛋,想不到有点义气。你算是生晚了,早些年遇到我,起码给你个将军做!”
“低调能死呀!”我一脚踹了过去,八八嘿嘿一笑躲开,被雍正几个拉过分钱去了。
我递给炮哥一根烟,俩人蹲下聊天。
我:“炮哥,我还有个事儿想求你。”
“拉倒吧,这几位爷个个不简单,你何必求我呢。”炮哥看来经过这么一回事儿,对八八他们印象贼好。
我一摆手:“寒碜我呢?真有事儿。”
“说。”炮哥抽了一口,淡淡道。
我笑道:“我最近不是为咱们院搞一部电影么,剧本都写好了,眼下需要有个拍摄场地。”
“啥拍摄场地?”炮哥对电影完全没兴趣。
我挠了挠头:“你有哥们开超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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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中秋,祝各位中秋快乐。
呵呵。
第32章 梦想
() 炮哥笑得差点把烟头掉自己大裤衩里面,咳嗽了一声,道:“就为这事儿呀?”
我使劲点了点头:“啊!”
炮哥想了想,道:“咱们院对面那个美啦美超市怎么样?”
“好呀!”我一拍手。
开玩笑,那超市,大得经常让我在里面迷路,dì ;dū连锁超市前三名。
炮哥云淡风轻道:“那老板是我曾经的一个小弟,我给他打个电话,你们想怎么拍就怎么拍。”
“那太谢谢了,小弟真是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了。”我笑道。
炮哥懒得和我贫,打了个哈欠:“补觉去了。”
告别炮哥,带着这四个混账出来,雍正一马当先自告奋勇去路边拦车,被八八给拉住了。
八八:“你干嘛?”
雍正:“叫车呀!”
八八:“钱来得容易么!?”
雍正:“这三更半夜的,不叫车怎么回去?!”
八八:“你没长腿儿呀!”
雍正:“不是,你丫也太抠了吧!”
八八一伸手:“你不抠,你把刚刚那二十块钱还我!”
雍正立马瘪了。
于是乎,三更半夜的我们五个男人压马路。
我站在中间,左边是闯子右边是二子,闯子边上是八八,二子边上是雍正,天气热,除了二子扭扭捏捏不愿意脱衣服,其他人都光着膀子打着赤膊,一路走过去,凡是遇到走道的不是绕得远远的就是转身就跑。
dì ;dū就有这点好:不管多晚,依然是灯火通明车水马龙。
五个人走在这巨大的城市中,趾高气扬,气吞入户。
尤其是八八,这狗rì的今晚横了一场,出尽了威风不说,还得了一百块钱,兴奋无比。
“哎!好久没这么痛快了!”八八咋吧留一下嘴儿。
我:“不会吧,你做皇上那会儿,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天下独尊,万民xìng命握在你手,你不快活?”
“不快活!”八八、雍正、闯子异口同声。
然后八八跟我来了句:“小建呀,你不知道,这能力大,责任就大,压抑着呢。哪像咱们现在这样,光腚溜溜无牵挂,快活!”
“嗯!”雍正和闯子齐齐点头。
看来,成功人士都这cāo行。
然后八八pia的一声拍了拍自己的大肚皮,下巴一昂:“爷今天很高兴!相当的高兴!”
我不理丫的。
然后八八麻溜地爬到了立交桥的栏杆上:“我想唱歌!”
“我rì!”包括我在内,其余几个纷纷捂上耳朵。
“不听你那花鼓腔!惨兮兮的!”雍正道。
八八白雍正一眼:“没见识,爷会得多着呢!听着,我给你们来一段,保准你们满意。”
八八冲我们猥琐地挤吧了一下眼睛,然后就扯着嗓子开唱了。
八八:“我摸着你的bi……”
我只觉得脊梁骨凉气嗖的一下就窜上来了:虽说是三更半夜,可周围也有不少人呢,八八的声音穿透力十足,起码能传到五里开外!尼玛呀,你开口就唱这么猥琐的调儿,分分钟就能嚎来jǐng车。
就在我冲上去要捂住这丫臭嘴的时候,八八的悠远的唱腔回荡开来:“鼻梁儿呀骨!”
呼!
我们四个都松了一口气。
八八猛吸一口气,又来了一句:“你摸着我的diao……”
二子两把捂脸,闯子赶紧看四下有没有人,雍正做好了随时开溜的准备。
我两股战战菊花紧紧。
只见八八下巴一昂:“钓鱼儿呀竿!”
我抹去一把冷汗:“八八,你这小调可要人亲命了!”
八八嘿嘿一乐:“不错吧?!你要喜欢,我这还有……”
“别别别,别唱了。”我赶紧把他从栏杆上拉下来。
幸亏是半夜,这要是白天,实在是丢不起这人呀!
闹够了,五个人坐在立交桥上看车来车往。
诺大的一个城市,安静,空荡,终于陷入沉睡。
在dì ;dū活了这么多年,我第一次发现这城市竟然如此可爱。
五个人,什么都不说,一包烟传来传去,就那么呆呆地看着,一时无语。
还是八八开了话匣子,这货抽了一口烟,把烟屁股弹桥下去,道:“哥几个,你们年轻时候有梦想么?”
这话,让大家齐齐抬起头来。
八八:“咋了!?别告诉我你们没梦想!这人没梦想,和棒棒有什么区别!”
众人就开始活分了。
二子先来,双手捧着腮,眼神迷离得如同两池荡漾chūn水:“人家年轻的时候吧,很面,不爱说话,怕人,那时候四处流浪,整天被城里的一帮流子欺负……”
我:“不会吧,你可是千古第一武圣!”
二子白了我一眼:“人家说真的啦!”二子甜蜜一笑:“每次我被人欺负,总有个女孩站出来为我挡架,那女孩,小小的,弱弱的,每次都义无反顾地站在我面前。我跟她说,等她长大了,我就娶她。那时候,这就是我的梦想”
“后来呢?”我实在想不到二子还有这样的童年。
二子讪讪一笑:“后来,闹了兵灾,她家人被杀,她也不见了。我自此四处拜师学艺,四处寻她,但我们再也没见过面。”
二子说得大家心里沉甸甸的。
雍正机灵,赶紧转移话题:“我呀,大小就被圈着,别人眼里我是龙种,可实际上谁了解我的痛苦。亲爹一年见不了多少次,每次见都提心吊胆,他是英主,是外人爱戴的皇帝,但和我没关系。他对我们要求极高,近乎苛刻,所有兄弟都被他折腾得要死。所以,年轻时候呀,我的梦想就是做个道士,和尚也成,闲云野鹤,不管那些劳什子的狗屁事!看云去云卷,多好!”
八八乐了:“死去!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真要让你过几天苦rì子,你就嚎着喊着回去了!我小时候,做梦都想吃顿饱饭。那会整天给人放牛,一年忙到头,依然是破屋一间,光棍一个!我就想像村里刘员外那样,有百亩良田找个漂亮媳妇生一堆崽儿,然后看他们打架!”
众人都笑。
八八碰了碰我。
我:“我梦想很简单,你们也知道的,就是要拍电影,出大名,赚大钱,走出中国,走向国际,成为电影大师。到那时候,嘿嘿,我看王花花还有什么话说!”
雍正:“花花挺好的,见第一眼我就硬了。”
二子义气,听了这混账话还没等我动手就把雍正拎了过去:“朋友妻不可欺,咱们可约法三章的!”
雍正打落了二子的手:“我知道!哥们虽然花痴,可这点义气还是有的!建哥,对待女人吧,你没我有经验。”
“屁。征服女人很简单,就一句话:让她快乐,让她幸福,让她合不拢嘴!”我道。
雍正顿时无比鄙视地看着我:“错!大错特错!”
“那你说!”我很不服气。
雍正抽了一口烟,四十五度望着天空,sāo青地道:“我告诉你建哥,让女人合不拢嘴,永远比不上让女人合不拢腿!”
八八一拍大腿:“jīng辟呀!”
众人又笑。
我看了看闯子,这货半天没说一句话。
我说:“闯子,你呢,你梦想是啥?”
闯子双手抱头:“饿?饿末(没)梦想。”
我很好奇,也不相信:“不可能。这是人就有梦想呀。闯子,这梦想就是自己最想要的,自己最憧憬的,最让自己热血沸腾的,你没有?”
我看见闯子表情逐渐激动起来,双目睁开,双拳紧攥,缓缓地站了起来。
雍正等人齐齐冲我竖起大拇指。
对付闯子这种人,就得会开导才行。
四个人昂着脸看着闯子,等待他开口。
然后,闯子站在高高的栏杆上,冲着dì ;dū的天空高喊了一句:“饿要饿的天哈(下)!饿要饿的天哈(下)!”
众人愤怒——
“我rì,拉出来扒皮充草!”
“这狗rì的又犯病了啦!”
“个二货有完没完呀!”
雍正最兴奋,终于有了报仇雪恨的机会,冲我喊“建哥,摁住他双手,别让他挣扎,我干翻他丫的!”
……
第33章 包(不要)念这样的书!
() 其实吧,我挺同情闯子的。
比起二子、八八和雍正,闯子人单纯多了,一根筋,不会想些乱七八糟的事儿,除了脾气动不动暴躁一点,暴躁完了喜欢打人之外……
乌龙院。二子和八八一边一个搂着闯子帮他平息心中的郁闷,我帮雍正包扎,将这货脑袋缠得印度阿三一样。
雍正一边疼得吸溜着鼻子一边贱兮兮地跟我说:“建哥,闯子这货拳脚中带着一股羊肉串的sāo青,搞得我好爽!”
我牙缝里冷笑一声:“八八腿脚里还有一股臭咸鱼的味儿呢,你要不要尝尝?”
这货的受虐症是越来越严重了。
等闯子平静了,我拍了拍手把大家叫一块,道:“说个正事儿。”
大家都昂头看我。
我:“超市我谈下来了,明儿去看地儿,如果能搞定,电影估计马上就能拍。”
“切。”八八跳脚道:“那咱们的烤串摊呢!?”
我挠了挠头。是呀,这摊可赚不少钱呢。这帮二货也找到了个正事干,不然他们呆在乌龙院说不定惹出什么乱子来。白天让他们跟着我拍电影,晚上让他们卖羊肉串,累死这帮丫挺的。
“我让炮哥跟他那帮城管小弟说一声,应该没事儿。”我说。
众人热烈鼓掌。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我带着几个二货跟着炮哥去美啦美超市。
炮哥一个电话,从里面叫出来个胖子。
这胖子长得也算是石破天惊,比八八大一号,而且那一双眯眯眼简直比我师父胡淑芬还有的一拼。
我客气地递上一根烟:“大哥怎么称呼?”
胖子挺随和一人,丝毫看不出来是身家几千万的主儿,看了看炮哥道:“都自家兄弟,叫我小皮就成了。”
“那哪成!”我坚持道:“大哥贵姓?”
胖子的脸尴尬地抽了一下,小声道:“姓就算了,算了。”
二子斗大的拳头一摆:“那不行!通名报姓那是规矩!”
胖子畏惧地看了儿子一眼,用蚊子一般的声音道:“呵呵,免贵,包,姓包。”
“包小皮……”我立刻意识到人家为啥对姓这么介意了。
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先前我只以为我那名字够贱的,没想到这位老哥更是巾帼不让须眉(我就这么用成语,咬我!)。
我咳嗽一声:“那个,包小皮哥(我承认我是故意这么叫的),炮哥事儿跟你说了吧?”
包小皮倒是义气:“小事儿,我和炮哥的交情,你就是把我这超市大卸八块我也没意见。哥几个使劲整!”
我刚要说什么无以为谢以身相许的话,包小皮眼睛一眯:“就是呀,就是有个请求……”
我:“包小皮哥,你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到的。”
包小皮笑:“你不是拍电影么,能不能在里面跟我做个插入广告呀,就我这超市名字,给个特写,大特写的那种。”
尼玛,商人没一个好东西,好jiān呀。
“没问题,我给你来个特大号的。”我一抱拳。
这事儿就这么定下来了。
搞定了拍摄场地,我决定去找毛尖,解决下另一个重要的问题:电影里我一弄定时术,就只有我能动了,我还得主演,那拍摄的就必须需要手控自动滑轨,这东西我是没有,得找毛尖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