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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情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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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影因为羞愧而通红的脸让杨洪一下子明白了过来:如果贝贝真是张林的女儿,赵影还用急着来找他吗?赵影在他的眼里一更显得可恶而丑陋起来。“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人,怎么连这么傻的事都做得出来。”

  “你打算怎么办?”

  杨洪一边喝茶,一边考虑怎样早点将这女人赶出去。

  “我想让你帮我去求求张林,就算被他赶出去,也不至于什么都得不到嘛。贝贝还小,我又没工作。”

  放下一副高傲模样的赵影哀求杨洪,她可怜的样子增加了他的厌恶,他摔开她拉着自己的手,低吼:

  “笨蛋。你难道真的要承认?如果承认了,谁都帮不了你。你赶快回去,哪里也别去。张林问你什么你都装着不懂。快走吧。”

  在办公室门口,赵影与钟玫迎面而过,两个人的脸上都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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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死(八)
张林握报告的手在颤抖,报告清楚地说明了一切:贝贝不是他的女儿。他已经听不清楚医生的话,大脑一片空白。

  赵影背叛了他,或者说赵影一直就在欺骗他,从杨洪到贝贝的亲生父亲。如果说朱梦的背叛还只是精神和感情上的话,赵影的背叛则是实实在在的完全的背叛。

  踏进别墅的大门,他好象才感觉到这一年多来,这栋别墅已经变了样:院子里,朱梦亲手种下的玫瑰已经被赵影换上了牡丹,艳丽的花朵抢走了别墅的风采。只是眼下,那一朵朵盛开的花正在步入盛极而衰之时,花瓣在阳光下无精打采地伸展着微微弯曲的身体。张林知道,它们的美丽维持不了多久就该凋零了。赵影一进门,这栋别墅一直处于喧闹中,尤其有了贝贝后。但今天好似很特别,静悄悄的。

  张林突然有些悲凉起来,为自己苦心经营的张家。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老板回来了。”

  保姆一见张林,低着头小声说了一句,便躲进了自己的房里。空寂中弥漫着死气沉沉。张林跨进房,赵影正坐在床上整理自己的首饰,看见张林,她慌乱地站起身,将珠宝胡乱地收进袋里。

  “你回来了?我去让厨房给你准备吃的。”

  她站起身,打算溜走。张林一把抓住她的手,他意志消沉地叹息:

  “你不用为我张罗,带着你的孩子走吧。”

  赵影傻傻地不知该怎样回答。从杨洪的办公室出来,她就一直在想如何面对张林的暴怒,可是,考虑了好几天的问题却被一个完全没考虑到的情况难住了。她的脑中首先跳出来的画面便是她和孩子以后毫无着落的生活,那将意味着贵族似的生活从此再也与她无缘了。

  “不,林,求求你,别把我和贝贝赶出去。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会好好地做个贤妻良母,好好爱你。”

  恐惧使她忘了一切,忘了杨洪的警告,忘了自尊,忘了应用她所想过的手段。舒适奢华的生活是人精神上的鸦片,它的人类的毒害远远地超过了一般性的毒品,死在或者败在它上的不仅仅是一些平凡的人。

  张林最后的一点希望破灭了。背叛毕竟是一种伤害,有谁愿意带上绿帽,有谁愿意承认替别人养孩子的事实?虽然张林有的是钱,有的是女人,连续的背叛也是不光彩之事。他宁愿赵影抵赖。当然,抵赖未必能使他改变主意。

  张林疲乏地靠在床上,看也不看赵影的可怜样,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你不用说了,我不想听。你快带孩子离开,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们。”

  赵影见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森,厌恶的表情明显地表露了出来。知道再说已是无济于事,但她依然站在房中,她的要求简单明了:她需要钱。她没有什么专长,以她目前的身形,模特儿的生涯已经难以继续下去了,何况,模特儿的收入也难填她的欲望。

  “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收拾你的东西,赶紧走。我不想看到你留在房子里的任何痕迹。”

  张林的嗓门大了。他顺手抓起床边的电话,

  “小林,你把贝贝的东西收拾好,所有属于贝贝的东西都收好打包。”

  “林,你别这样。难道你真的忍心看我和贝贝流落街头吗?”

  赵影厚着脸皮哀求。泪水顺着面颊滴落下来,她的悲哀再也难以打动张林的心,张林转头看也不看她一眼。

   。。

情死(九)
赵影见走已成定局,狠狠心咬着牙低声说:

  “好,我和贝贝离开。可我毕竟跟了你好几年,你总不能这样绝情,什么都不留给我吧?”

  “你想要什么?钱吗?你觉得你值多少?”

  张林用不宵和嘲讽的语气问。赵影停顿了一会儿,

  “朱梦走的时候你都给了500万,我和贝贝你至少也要给1000万嘛!”

  “1000万?!哈哈,你以为你是谁呀?你的胃口还不算大嘛。朱梦拿了500万,可你知道她替我赚了1、2个亿,替我生了个儿子。你呢?我养条狗也比你强呀,还知道替我看看家。你除了会花钱,还能干什么?呵,对了,还能偷养汉子。你的贝贝我已经白疼了一场。你还想要钱?我告诉你,我的钱宁愿扔进河里,也不会给你。你最好赶快收拾东西滚,否则,你的那些东西到时候来不及搬,可别怪我无情。”

  赵影尤如大冬天被一盘冰水浇了下来,从头凉到心。她所有的梦想和计划成了泡影,从王后的美梦中醒过来,她还是一个灰姑娘,回到她的破楼中去,为每日的三餐而劳碌。

  “你太绝情了。就算我背叛了你,可也是你先冷落我的呀。有哪个年轻女人受得了整天被关在这里无所事事。你说贝贝不是你的亲女儿,那晓寒就一定是你的亲生儿子吗?”

  赵影气得口不择言。张林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口袋里还装着另外一张鉴定报告呢。他忐忑不安地看了一遍,一颗心放了下来:总算儿子是自己的。他冷冷地盯了一眼赵影,不耐烦地说:

  “你还不收拾东西,打算空着手离开吗?”

  他站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赵影呆楞了一会儿,骂骂咧咧地一边收拾自己的衣物,一边抹泪。她将房间里所有自己能用得着和用不着的东西都收了起来,叫了三辆搬家公司的车才将自己和贝贝的东西搬完。保安和保姆眼见她连贝贝的小床、房间里的电视、电脑都当做自己的东西搬上车,都暗自好笑,但既然老板没吭声,谁愿多事得罪她?

  赵影被赶出家门对杨洪是一个警告,虽然,他不知道张林对他和赵影从前的事到底有没有一点风闻,但他却明白张林对他未必信任。眼下,他没有精力和时间来考虑别人的事了。

  橡胶市场外表风平浪静:6月胶在爬上16000元/吨的高价后,陷进了胶着状态。持仓持续增加,库存增加逼使上海期货交易所再次增加库存容量。上海期货交易所对风险的隐患开始忧虑。

  杨洪的处境变得艰难了:手中的资金捉襟见肘,2003年6月接下的几万吨橡胶虽然12月从仓库中搬了出去,到现在却只销售了不到一半,那批胶大部分是进口2#标胶,虽然有很多厂商很愿意接手,但却要求分期付款。

  帐面上的1个多亿迟迟难以兑现,难道真的要接仓库里的这批货吗?杨洪越想越怕,不得不找张林商量。

  张林听完杨洪的话,沉吟了半饷,才开口问道:

  “以你看,对手的来头是?”

  “我也不知道,所以才着急。目前,仓库中还有我们大约3万吨货,是1月——3月份接的。现在,我们手中的资金不多,上交所又要求我们追加保证金。”

  杨洪充满期待的目光注视着张林,他已经没有办法,口袋里没了“子弹”,不得不求助于张林。

  “5,6月加起来,我们一共有多少多单?”

  “我手中有近万张。”

  “我也有1万多张,那就是说加起来我们需要接10万吨橡胶。至少15个亿的资金,我们已经在橡胶里压了十多亿了。无论怎样,这批胶我们不能接,也接不起。”

  张林斩钉截铁地说。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已经越来越对这种“拉远月带近月”的策略失去了信心,甚至对自己将杨洪介绍给他的朋友的事也开始后悔起来。1年过去了,投进去的资金利息也是一个大数目了。

  “可是,我们这批多单怎么出去?7月已经不敢再拉了。7月是产胶旺季。”

  “继续拉6月,直到把他们拉暴仓。”

  张林一张脸变得狰狞起来,眼里是凶狠的光。杨洪与他的目光相接,禁不住打了个寒噤。

  “可是,我们已经没有多余的资金了,今天,上交所又要求我们追加保证金。我看这几天我需要到上海跑一趟。”

  杨洪犹豫着说。他的目光有些躲躲闪闪,在内心深处,他仍然摆脱不了张林的威慑下。

  “资金的事,我会想办法。你去上海一趟,了解一下对方的来头,和上交所联络一下感情也好。“

  张林慢条斯理地说。他看也不看杨洪一眼,冲着他挥了挥手。杨洪赶紧识趣地退出门。

  就在张林和杨洪不安的同时,朱梦凝视着帐户上的持仓数字,嫣然地笑了。“虽然现在言胜败还早了点,但张林和杨洪一定很着急。”她甚至可以看到杨红张皇的模样,可以感受到张林内心的不安。“晓寒,妈妈很快就可以和你一起生活了。陈畅,你也可以合眼了。”想到这里,她的眼里露出母狼般的残忍。

  “朱经理,你打算将橡胶的价格打到哪里呢?”

  秦凌趴在办公桌上,紧张地问。

  “这怎么可能说呢?这可是机密。不过,朱经理,你能不能透露一下,大家同事嘛,我们也可以跟几张单赚点小钱!”

  乔均枫一副市场###的模样,话虽然说得很轻松,目光却比秦凌更紧张、迫切。他对朱梦是又恨又惧,他小心翼翼地讨好丁鹏云和刘欣,尽量避免卷进他们的明争暗夺中,但对面那张漂亮的脸夺走了属于他的位置,也夺去了他赚更多钱的机会。但他知道,刘欣现在尝需夹着尾巴做人,他又怎会充当箭呢?

  “你们两个怎么了?我不是劝过你们,不要做橡胶吗?”

  余涛走过来,拍着乔均枫的肩膀,亲热地说。他的目光扫过朱梦冷漠的面容,不动声色地解释:

  “你们都是期货市场的老手了,别为难朱经理了。不过,既然你们都有单,我就悄悄地透露一点:你们两千万别做多6月,还有,在10000点左右一定要平掉单。”

  余涛压低嗓门,神秘地说。说完这几句,他冲着朱梦暗自眨眨眼。朱梦冷漠的脸上露出无可奈何的笑。

  “10000点?距离现在这点位5000?可能吗?”

  乔均枫不相信地自言自语,他怀疑的目光在两个人之间扫视了一遍:朱梦低着头,好似什么也没听见,余涛一本正经。从两个人身上,他看不出端倪,只好转身走了。“不过,话又说回来,斩草除根,如果是我,我也要下手狠点,将对方置于死地,这样才能谈胜利。”他一边走一边想,同时默算他那几手空单能赚多少钱。这对他来说是一个好消息。

  这是人性中的一大弊端:在涉及到与自己的见解相关的消息时,人总是习惯注意到与自己见解一致的消息,而忽略掉与自己的意见不一致的消息。

  “你打算打到什么价位?”

  待房间里只剩下两人,余涛好奇地问。

  “你怎么也问起这问题了?”

  朱梦抬头关心地问:“你不会告诉我,你也有空单吧?”

  “哦,不。我是有几张空单。但我不是因为这个关心的。朱鹊,得饶人处且饶人,别太狠了,大家都处于同一个市场,我不希望看到遍地尸骨。”

  余涛的脸一下子便得忧郁起来,如春日连绵的雨让人伤感。

  “我根本没想过要打压价格。”

  朱梦平淡的声音中有着压抑不住的兴奋,“我为什么要打压价格?我只不过是将公司手中的橡胶在5、6月胶上作了一个套期保值而已。”见余涛的脸上满是疑惑,她笑着点了点头,“没错,我们手中有那么多胶,我打压价格对我们有什么好处?要让对手死得更快,不是狠狠地打击对方。没有什么比同室操戈更快、更有利的了。”

  余涛面对她美丽的脸上妩媚的笑容,暗自心惊:他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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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死(十)
上海的4月,正是梅雨季节。淅沥沥的雨丝飘绕在风中,在人的身上、脸上笼罩了一层薄薄的水雾,让人感觉黏黏的,很不舒服,只有女人的身上凭添了几许哀愁和柔媚,她们薄衣衫贴在身上,玲珑的体态若隐若现,反而变得韵味十足。也许,这本来就是女人的季节,就连她们手中的五颜六色的伞也成了散落城市中的美丽的花。

  新川期货公司上海营业部位于期货大厦22楼,透过窗户,世纪广场的景致尽收眼底。杨洪背坐在办公桌前,凝视着世纪公园那一片新绿,想着大鹏期货公司的董事长王景凌所的话:据说这次上海天然胶的空头正是刚与北方粮业交手的华贸集团。

  他刚与上海期货交易所的李阁、大鹏期货公司的王景凌吃完饭。一顿饭唯一的收获就是这条信息。

  “毫无疑问,北方粮业败了,去年的收益机会全让华贸集团给收走了。陈家威最近在上海忙着和一些铝厂拉关系,可能想在铝上捞一把。你去‘枪手酒吧’碰一碰,他最近几天晚上经常在那里和一些朋友喝酒。”

  王景凌是杨洪的老乡,又和他处于相同的位置,对他自然比较理解和关心。

  “枪手酒吧”是一个在“华尔街”淘金回来的博士开的,也许过惯了枪口生涯,邀约一帮同行来可以在回顾过去的生涯、比较今天的平静生活。酒吧里一排排电脑不仅可以看到伦敦市场、CBOT市场,还可以从事外汇期货的交易。也因为此,“枪手酒吧”成了很多期货业人士###之所。它的楼上是贵宾厅,为一些金融行业的高收入阶层提供聊天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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