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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情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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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朱,你喜欢什么样的房子?我想在大连给你另外买一套,以后我来的时候,也就不用住酒店了。毕竟,这样不方便。”

  丁鹏云揽着朱梦的纤腰,温柔地问。

  “不,不用了。我喜欢我现在住的地方,虽然很简单,但让我过得很安心。”

  朱梦不安地说。她还未完全从张林的阴影中走出来,怎么愿意踏进另一个阴影中去?她时刻告诫自己,等她的计划一结束,她就带着晓寒和谭臣诚一起到一个不认识他们的地方,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丁鹏云不再说话,他一把将朱梦抱了起来。朱梦在他的怀里蜷缩着,他一步一步朝浴室走去。

  温暖的水包裹着肌肤,包裹着身体,给人堕落般的舒适。朱梦恍惚中回到了“玫瑰园”——那漂浮在水面上、亲吻着自己的艳丽的花瓣,散发在水雾中的浓郁的香。

  丁鹏云将自己剥了个干净,他泡在热水中,一点一点替朱梦清洗着身子。朱梦的肌肤白皙柔嫩,光滑的感觉就连沐浴液也成了多余。

  朱梦闭上双眼,丁鹏云的手在她的身体、心、她的脑中游移,让她感受到一阵阵的酥痒袭来。放松的身体漂在水中,逐渐被激起的性欲……,这是灵与肉的放纵。朱梦已经对这种感觉习惯了,就连性欲渐褪后的耻辱也开始淡化了。丁鹏云将她抱了起来,让她骑在自己的身上,她的眼睛半开半闭,充满了诱惑。她丰满的乳颤动着,突起的乳头似小小的花蕾,挂着星点的露珠。当他插进她的身体内,她觉得空虚的心、空虚的阴道一下子被填充得满满的,那种酥痒的感觉却更甚了,她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紧紧夹住他的根,她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受。

  丁鹏云紧紧地握住她的纤腰,她的双乳、她的腹都紧贴着他,他屏住气将整个茎挺进,朱梦畅快的呻吟让他疯狂。抽动、摇曳……,房间里回荡着他们爱的声响。

  余涛站在别墅的阳台上,指点着工人将电脑、办公桌搬进房里。

  朱梦在别墅的园里转悠,园子很久没有人修整,一片荒芜。游泳池里的冰上也是污秽的。站在这里,冬的萧瑟尽收眼里。就连吹在身上的风,也比山下要寒冷刺骨。

  很明显,这里是富人区,白日里也难以听到车船的行驶和喇叭声。这是富人的特权,他们可以在闹市中享有安静的生活环境,也可以在偏僻的乡村享有奢华热闹的生活。这也是人们追逐金钱的理由。富人的特权是由金钱带来的,是金钱的特权。

  余涛办事的效率很高,仅仅半个月,他就谈妥了价格,当然,比市场价和当初估计的价格略高了一点。

  朱梦似乎看到了从前生活的影子。和张林的“玫瑰别园”不一样,“海湾星月”缺乏了“玫瑰别园”的清丽精致,却无形中多了一份大气豪爽。蓝色的海、灰色的天空是它沧桑的背景。

  朱梦不明白余涛为什么要选择一栋别墅来做办公地点。是为了唤醒她的记忆?难道他不认为她的记忆已经很深刻了吗?从前的生活除了刻在脑中挥散不去,更成了今日影响她生活的一大阴影。何况,还有一个不是靠记忆就可以解决的——晓寒!

  “怎么?不满意?等春天到的时候,你可以在这满园里种上你喜欢的花,你就可以享受到从前的生活了。你可以躺在园里看海、听海。”

  余涛挑衅地凝视着她。似乎是在报复她和丁鹏云间的关系。

  “什么样的房子对我来说都无所谓,我根本没打算搬到这里来住。我喜欢现在住的地方。办公是另一回事。赚不赚钱跟在什么样的房子做单没任何关系。”

  朱梦淡漠地说。余涛的脸上隐隐有些不安。

  “对不起,我不是想针对你。不过,我挑选这房子是为了你:这别墅本来属于陈家威的。落到银行的手中,有好几家有意购买,都因为价格问题搁浅了。我以为你会高兴的。”

  余涛很失望,话中明显地透露出遗憾。朱梦知道,余涛希望她住在这栋别墅,想到陈家威的下场,能够在解气的同时放下不愉快的过去,放弃那段仇恨,放弃报复的念头。余涛的苦心无法抹杀她心中的伤,解气也无法取代母子的团聚。

  快一年了。正是去年的这时节:冬的凄凉、寒冷,张林的移情别恋,她的寂寞使得她和“独孤求败”陈畅的感情突飞猛进,并最终导致了这个可悲的局面。她苟活着,“独孤求败”呢?是不是死不瞑目?

  朱梦凝视着逐渐没落在海中的夕阳,内心隐隐生痛。谁才是致陈畅于死地的凶手?

  

大鳄初现(五)
这一年的春节好似来得特别快。还没等朱梦将所有的期货投资报告做好,就轮到了期货市场的休市。

  朱梦匆匆整理好行装。她要赶去和儿子晓寒一起过节。谭臣诚已经预定好在三亚的酒店。晓寒一直嚷着要去看海、抓螃蟹。

  成都的女人早早地将春天穿在身上,艳丽的衣装、短裙下颜色、样式各异的长短靴子,飘动的丝巾,美丽的身影弥补了冬季颜色的单调。她们不仅丰富了城市的颜色,甚至连冬的寒冷也被她们淡化了。

  朱梦看了看自己厚厚的羊绒大衣——对这座城市而言,她是一个路人。无论是现在还是过去,她的显得不和适宜。

  谭臣诚将她扔在家中便匆匆回了公司。他下午还有一个会议。

  保姆是位40多岁的农村女人,姓何,朱梦便和谭臣诚一样称呼她“何姐”,她将朱梦的行李放进房里,絮絮叨叨述说着晓寒和谭臣诚的生活琐事,述说她的儿子、她的家庭。朱梦知道她整日里一个人呆在宽敞的房子里,需要有人聊天,特别是年纪越大,越害怕孤独。

  到下午的时候,谭臣诚带着晓寒回来了。

  晓寒一见母亲的面,高兴得直跳。与上次相比,他长胖了一点,双眼有神。眼里的胆怯不见了。朱梦知道谭臣诚这一定是谭臣诚的功劳。

  一家人坐在“假日酒店”的餐厅里,何姐第一次出入这种地方,很拘谨也很兴奋。对这位照料晓寒很用心的女人,朱梦很感激。

  谭臣诚却心事重重,吃什么都缺乏胃口。

  晓寒早早地睡熟了。何姐也很识趣,躲在房里陪着晓寒。

  谭臣诚欲言又止,朱梦没有注意到他的不安的情绪,她躺在沙发上,不停地讲在芝加哥的见闻。

  “梦儿,晓寒恐怕不能跟我们一起去三亚了。今天,老板告诉我,这个春节,他要带全家人到澳洲度假。当然,也包括晓寒。”

  朱梦诧异地盯着谭臣诚,仿佛傻了一样。过了好几分钟,她才醒了过来。她的脸上除了失望,还有被刺伤的苦痛。

  “对不起,梦儿。我实在找不到什么理由反对。我提醒老板赵影会针对晓寒,可老板竟然说他根本没打算带赵影同行。梦儿,我知道你很难过,不过,也许,对晓寒来说这不是坏事,他毕竟姓张。”

  谭臣诚忍不住安慰她。朱梦的泪水在眼里转悠,她从嘴角挤出一点笑容。从大连赶往成都,却只是一场空。她何罪之有?居然和儿子的相见也必须借助别人。

  这一夜,朱梦的情绪很低落。谭臣诚和她久不相见,虽然对她的很是渴望,却只是陪着她聊天。

  “妈妈,该吃饭了。妈妈是懒猪。”

  睡梦中,她听到儿子稚嫩的声音。她揉揉眼睛,眼皮沉重得难以张开。

  “妈妈,快起来。别睡了。晓寒要出去玩。”

  儿子拼命地摇晃着她的胳臂,朱梦勉强睁开眼,儿子的笑脸挨在她的脸边。

  “妈妈,都快10点了。你还要睡吗?”

  “这孩子,我让他别吵醒你,可他说什么也不听。都被谭总给惯的。”

  何姐无可奈何地解释。

  “没关系,我也该起来了。好了,妈妈去洗洗脸,就陪你出去玩。”

  朱梦笑着伸伸懒腰,进了浴室,匆匆地洗漱一番。她已经越来越贫民化了,“玫瑰别园”贵族式的生活离她越来越远。

  三个人好似三代,在街上逛了一圈,便被孩子拉进了儿童乐园。正是寒冬时节,园里游人寥寥,就连游乐场电动玩具的嘈杂声也显得有气无力。

  何姐的老家在偏远的川东,城市的每一种生活、每一个景致对她来说都是新奇的,她陪着晓寒玩得很开心。“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人老了会有返童的倾向。”朱梦目视着一老一少的背影,暗自思虑。

  一天的游玩,到傍晚时,晓寒已经疲惫不堪。刚吃完饭,他便趴在母亲的怀里睡熟了。

  “叮铃”,门铃声响了起来。

  “晓寒在这吗?老板让我来接他回家。”

  张林的司机闯了进来。看见朱梦,他的脸色很尴尬。虽然,朱梦不再是他的老板娘了,谭臣诚的威信不比张林的低多少。司机犹豫了一会,为难地说:

  “小姐,对不起。老板吩咐要带晓寒回去,收拾好东西,后天就该出发到澳洲了。”

  一阵酸楚从心中掠过,朱梦默默将怀中的孩子递给司机。她站在阳台上,望着张林的“奔驰”车载着晓寒驶出小区,融入车流中。

  晚上12点,谭臣诚醉醺醺地被张林的司机送了回来。司机一脸的无奈,不敢正视朱梦的眼睛。将谭臣诚放在沙发上,便匆匆地告辞了。

  朱梦对着混身散发着酒味的谭臣诚,内心充满了对张林的愤懑。

  

大鳄初现(六)
“富利侦探社”还是老样子,唯一的变化就是多了一张办公桌,接待的换成了一位20岁左右,长相清秀的小姐。朱梦刚一落座,小姐就热情地递上一杯茶。

  “周老板要等一会儿才回来。小姐,你先等一会儿吗?”

  不等朱梦点头,她已经在朱梦的对面坐了下来,她的穿着是标准的成都美女——紧身羊绒衫、短裙和高腰靴,短发染成一缕缕的棕红色。

  “小姐,是不是老公有了外遇?不要担心,对这种人不能心软,就算离婚也没什么了不起,你这么漂亮,再找一个更好的气气他。要紧的是要抓牢他的钱。”

  她的脸越来越靠近朱梦,脂粉和香水浓郁的香袭鼻而来。她的脸上充满了神秘的色彩,世故的说话语气与她的年龄不相称。在她的身上,体现了很多成都美女的浅薄、好奇和她们善良的本性。

  朱梦对她的同情好气又好笑。

  “这有什么?来这儿的人大部分都是因为这个。”

  见朱梦不搭理,小姐不以为然地扁扁嘴,她的普通话很标准。

  “小碧,你又在瞎嘀咕啥?”

  周侦探刚踏进门,声音就响了起来。小碧站起身,不服气地低声顶了一句。

  “哦,是朱小姐。我正要给你寄一些东西。另外,我还想和你商谈一些事。”

  仅仅只见过一次,便能对自己的客户有这么深的印象,看样子,这的确是侦探的本色。周侦探又转头吩咐小碧:

  “你去给我买点吃的。对了,街头陈家的抄手不错。你就到那去买2两抄手给我。“

  “我不乱说还不行吗?非把我###么远!”

  小碧不高兴地回敬。但她还是转身走了。

  “对不起,她只是好奇,没什么坏心眼。”

  “伤人未必要坏心眼。”

  朱梦的话未必是有心的,却没想到这也可能是伤人的。周侦探看了她一眼,从身后的保险箱里取出一大叠照片。

  “这不是上次你寄给我的照片吗?不错,它有一些线索。但只有它是不够的。恐怕你们还得继续帮我调查。”

  朱梦翻了翻照片,不高兴地说。

  “那么这些呢?”

  周侦探将一盘磁带放进一个小的录音机里。朱梦戴上耳机,一阵磁带的转动声后,

  “你还打算在张家呆下去吗?你不是说他现在根本不理会你,对你毫不关心,哪你还等啥子。”

  一个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是地道的四川话。

  “我要是现在走了,那才是真的瓜娃子。什么也没捞到,还落一生骂名。”

  女人的声音低沉而阴狠,虽然说的成都话,朱梦还是一下子就听出来了赵影的声音。

  “可是再等几个月,你的肚子大了,想瞒都瞒不住了,那时候才走,就麻烦了。”

  男人的声音中充满了担忧、焦虑。

  “我就是要等娃娃生下来。就算走,我也要张家给我一大笔钱才走。哼,朱梦被撵走,张林还给500万呢,要我走,至少也得1000万。”

  赵影的声音里充满了对金钱的向往,对现在生活的留恋和憎恶。她处在矛盾中,奢华和寂寞、空虚和贫穷,她不知道该做出怎样的决定,她只有寄希望她为此付出的代价最终都有她认为满意的回报。

  “小影,算了。我们不是有钱人,可我保证让你生活幸福。我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姓张,虽然张家有钱,我也不想我们的孩子一辈子被别人养着。”

  “我不想跟你过穷日子。更不想我的孩子也跟着受穷。没车没房子,没有名牌衣服。什么都没有…。。”

  “可你这些年为了钱都做过什么?你跟着杨洪,杨洪把你玩腻了就送给张林。朋友们都笑话我……”

  “被人笑有什么了不起。也比他们没车没房子好。至少你现在比他们生活得好。笑贫不笑娼,这才是现在的世界。”

  赵影愤懑地说。没有能力,没有一个好父母,她唯一的本钱是美貌。

  “那你生了孩子就打算一辈子呆在张家了?”

  “再说吧。也许,就算我想这样呆下去,张林也不肯的……”

  赵影的声音低下去。朱梦仿佛看见她美丽的眼睛里无可奈何的悲哀。她关上机,将磁带取出来,面对一个和自己有着相似命运的情敌,她不知道自己该幸灾乐祸还是该悲哀。让她吃惊的是赵影居然也与杨洪有关系,看样子,杨洪早就准备好了这一切的计划。

  “你不用盯这女人了。但那个男人你们还得替我盯住。我对你们的工作很满意。这样好了,我再增加1万元,希望你能拿到杨洪和钟玫有用的证据。”

  朱梦从手提袋里取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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