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王妃,暴王请臣服-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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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进皇宫,迟早都会成为皇帝的嫔妃,看来这才是皇帝真正想要的结果,而非郑皇后。
端庄大方,温柔贤淑,难怪皇帝会将这样的事情交给她来办。
扶卿容出了储秀宫,也便将郑皇后所说的话抛置了脑后,就算是见了皇帝,她也不会往这深宫里钻,除非她傻了才和成千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而且,嫁男人这件事,她扶卿容可就没有想过的事。
“皇后娘娘传召一事,你也别和宴王多嘴了,”扶卿容想起要吩咐柳赋这些。
柳赋却冷漠的道:“就算奴婢只字不提,王爷也会了如指掌。”
扶卿容一晒,当她什么也没说。
有太监公公将她们二人引向了御书房的方向,看来皇帝也是算准了时辰。
“岐王,请稍等!”
轮椅转了弯,便听到太监公公来了这么一句,不禁微微仰起视线。
那人似也听到侧面有声响,同时侧目过来,正巧与扶卿容的对撞上,目光相接,视线如同两柄犀利的刀子,静静的凝在一处。
有股风不知从哪吹来,将两人之间的静吹得一散,恍惚间才回了神。
柳赋向男子作了个揖,“奴婢见过岐王!”
。。
☆、【011】御书房逼供
||诸葛正岐与扶卿容点头打了招呼,平静如湖的眼神转向那紧闭的御书房的门,看扶卿容只是那么一眼,甚至扶卿容怀疑他是否有在她的身上停留过。
在街上救自己的人,就是他,她可以闻到那股特有的味道,是属于他的。
既然对方这样,那她也不会去拿热脸贴冷屁股,同样跟着视线望着那扇紧闭的书房门,等待里边的人的传诏。
静,只有呼吸的轻浅。
“噫呀!”
诸葛千募的贴身公公甩着佛尘出来,媚眼如丝的扫了杵在门前的两人,尖着声道:“岐王,郡主,陛下有请!”
诸葛正岐颔首,随着公公跨入门槛。
庄严的御书房内,正座是皇帝,下首左侧是宴王,右侧对面第二个位置是燕北尘,第一个位置是名老臣,然后两侧是扶卿容所不认识的臣子,看上去都是有些年纪的,年轻的极少。
扶卿容被推进门,原本安静的御书房就更加的安静了。
“臣参见陛下,”诸葛正岐执礼沉声道。
诸葛千募清水一般的眼神却只投放在岐王身后侧的轮椅上,有些恍惚地摆了摆手。
诸葛千募身形一偏,扶卿容才真正的看清楚那传闻中的皇帝是何模样,和两个皇弟对比,诸葛千募却是那种温柔闲雅型的,一点也看不出帝王威严来。
但她知道,既然他能踏着白骨走上这个皇位,必然有其非常的手段,也许他的外表就是一种极好的保护色。
“咳!”
不知是哪位大臣沉沉咳了声,将诸葛千募和扶卿容的失魂招回。
扶卿容坐在轮椅上,对着诸葛千募微微作揖,“罪臣之女参见皇上!”
“毋须多礼,”诸葛千募眼神微微闪烁,声音也有些微哑。
“谢皇上。”
扶卿容从进门到这里,神色皆是平静,完全出乎了这些大臣们的意料之外。
“皇上,请容老臣寻问郡主几句。”
排在右手边的第一个老臣上前进言,视线沉浊老道。
诸葛千募抬了抬手,“李爱卿,郡主刚经历大灾大难,如何问还须斟酌一二。”
李丞相的神色微暗,以扶卿容是定国侯的养女,就可以上断头台,可是由于帝王的私心,而让她恢复了郡主的封号,还活生生的坐在他们面前。
而刚刚帝王的那句话,则是更表明了对扶卿容的爱护。
扶卿容见大臣们的气氛有些紧张,不禁微微冲李丞相一笑,“李大人尽可寻问,卿容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郡主可知定国侯通敌叛国之目的?”这个问题问得有些松。
扶卿容搜寻着这具身体主人这半年的记忆,发现并没有什么古怪可疑,摇首,“无。”
“那老臣再问一句,为何当日在郡主房中搜出大量与靖国相通书信?”这一句,却是让扶卿容无法回答了。
。。
☆、【012】兄弟对峙
||是个聪明人都知道这其中有蹊跷,可是证据确凿,你扶卿容又有什么可说的。
但是扶卿容却面对众臣,笑仍然恬静无波,轻轻巧巧的一句道来,“请问李大人,若这书信出现在您的府邸,这话又应当如何说?”
李丞相老脸铁青,愤然道:“胡说八道,老臣对商国忠心耿耿,绝无半点反叛之心,郡主你又何必在此挑拔是非。”
“那李大人又何必挑我扶卿容的是非?一些书信又能证明什么?这些证物,定国侯想要放在什么地方皆可随意,能够进了定国侯府门立即找准位置搜查到我处,本郡主到是十分怀疑那位搜查人员。”
不急不徐的平静声调由扶卿容嘴中吐出,明明很轻,却让人觉得如此的郑地有声。
站在李丞相身边的燕北尘转了视线望了过来,深邃的眼神里闪烁着不明的光。
扶卿容一席话,将堂堂李丞相也噎着了,与传闻中的容郡主十分不符。
三年来未出过府,又传得此女软弱温和,如今看来,那些传闻皆是误传。
“卿容话中有理,李爱卿,此事就暂且到此为止,卿容留下,尔等退下,”诸葛千募摆了摆手,屏退所有人。
御书房内的大臣脸色顿时有些微微的变化,陛下将容郡主留下,如此看来,陛下对容郡主还是旧情未了,纵然是个残废,这张脸也是迷惑了不少的人。
“臣等告退!”众臣退出。
但有一人却冷冷的杵着原地不动,几分慵懒的眼神淡淡地看着轮椅上的女子,一如第一次见面时的眼神,扶卿容这一次,微仰着视线与他眼中隐藏的凌厉对峙上。
诸葛千募清雅的声音响起:“皇弟,卿容这些日子麻烦你照顾了,今日朕已替卿容安排好了住处,皇弟可放心。”
短暂的沉默后,诸葛琉宴不威不淡地道:“皇兄何不听听郡主的意思。”
话虽是如此,但那冰冷的眼神却盯在了扶卿容的身上,威胁之意言于表。
扶卿容在心底摇头一笑,转了视线对上诸葛千募的清幽,“陛下,卿容还是适应宫外的生活,还请陛下成全。”
诸葛千募温和的视线从扶卿容身上移开,在二人之间来回,看不出心思的俊美脸孔有浅浅如阳光的微笑,“那便依了卿容的意思,朕改日派人到宴王府接卿容入宫叙话。”
此话便是告诉了诸葛琉宴,别想让他的卿容受到半点伤害,否则唯他是问。
“谢陛下成全!”扶卿容坐于椅中轻揖半身。
诸葛琉宴则是摆了一张死人脸,推着她离开,半点面子也不给皇帝。
在他们转身刹那,诸葛千募面上清雅的笑容尽敛,眼眸微缩,锋利如刃的视线定在远去的诸葛琉宴后背上,久久不曾移开。
。。
☆、【013】南院的女人们
||两个本就不会有交集的人却凑在了一块,以前的宴王到底有多么的厌恶与女人接触,根本就不会去接近一个女子。
“王爷对我的表现可还满意?”扶卿容被他推出宫门,微微仰视天际,突然开口。
“做本王的人,就该有自知之明,”其意很明了,她若是在御书房应下诸葛千募的安排,那今夜就是她扶卿容的死期,因为她的行为会被他视为背叛。
真是霸道,扶卿容纵是在心中咬牙恨恨也不能在他面前有半点破漏。
*
扶卿容回到宴王府仍住北院,诸葛琉宴还算是有点良心,可让她自由进出,但她却已经被他标示为他的棋子,得受他的控制。
诸葛琉宴讨厌女人,扶卿容从柳赋的嘴里得出了这种结论,所以,她也断定,诸葛琉宴有病!一块藏得很深的心病!
“南院的女人最近都喜欢往我的北院跑,你们王爷可知道这件事?”那天她可是亲眼所见,他对自己南院的女人一点也不留情,要杀便杀。
“北院并不是南院的禁地,”柳赋正添着炉鼎的檀香,听在看书的扶卿容头也不抬地话,淡淡地回道。
柳眉轻扬,扶卿容放下手中书卷,“你们王爷既然不喜欢女人,为什么还要娶一大堆放在南院?”现在还一天一个的来烦她。
柳赋盖上鼎盖,回身又是不咸不淡的回道:“那些女人不过是摆设,王爷从未进过南院。”
“这么说来,你们王爷有断袖之癖,”扶卿容得出结论。
柳赋面上冒出黑线,“郡主这话,还是不要让王爷听了去。”
“我以为你会把我说的每句话,做的每个动作都要向宴王汇报。”
扶卿容有些意外地看着柳赋,白皙的素手正轻轻地揉搓着她两腿的骨盖,心绪跟着走远。
正当这时,北院的管事妈妈走了进来,却恭敬的冲柳赋揖身道:“柳姑娘,南院的周姨娘要见容郡主,你看这……”
柳赋抬起视线望向扶卿容,意思是要寻问她的意思。
扶卿容则是道:“我现在可不是自由人。”
“让她进来,”柳赋见她如此,也是有意找人给她受。
扶卿容经过这两天,可算是了解到,南院那边到底有多少的女人,有一瞬间,扶卿容认为诸葛琉宴是故意的,故意让这些女人来烦忧自己的清静。
周姨娘虽有名份,却无实,因为诸葛琉宴并没有进过南院,当然,这只是从柳赋一人的嘴里吐出来的话,到底有没有,可就不见得了。
“妾身见过郡主,”周姨娘徐徐给轮椅上的扶卿容行礼问好。
扶卿容转了转轮椅,抬目打量着眼前的周姨娘,意外的发现,南院的女人就没有一个是丑的。
。。
☆、【014】棋局动,各怀心思!
||而眼下的这位周姨娘更是她见过这么多女人中的佼佼者,可算得是南院一枝花!扶卿容不禁在心里咒骂诸葛琉宴占着茅坑不拉屎。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扶卿容对着周姨娘展颜一笑,“周姨娘有心了!坐吧!”
顺着扶卿容摆出的手势,周姨娘落坐于对面,随后不等扶卿容开口,周姨娘眼眉抬起,纤纤素手轻摆,立即有两名绿衣丫鬟各捧一金纹长盒而进,摆放在扶卿容旁边的檀木桌上。
扶卿容微愣,笑问,“周姨娘这是?”
“素闻郡主双腿被折,近日来又专心研药医治,这是妾身的一点小小心意,还望能给郡主带来点帮助。”
刚刚扶卿容觉得眼前的女人美丽,如今她却觉得最毒美人心形容周姨娘最为不过了。
“周姨娘的好意,本郡主受下了。”
扶卿容渐渐敛了脸上的笑意,略一皱眉说道。
“礼已送到了,妾身也不便在此处久留,免得王爷怪罪下来,”周姨娘说着话就起了身,冲扶卿容行了礼,带着她的人就走。
推着轮椅来到门口,对着凉风徐徐的天空,扶卿容道:“她那话怎么听着泛酸?她此番送礼,分明是在讽刺我是个残废。”
柳赋站在后面静听进耳,并不发表意见。
“我需要的东西都送过来了吗?”扶卿容转过椅身,问。
柳赋颔首,“郡主需要的银针会迟些送到王府,这些东西如何处理?”
扶卿容看了眼檀桌上的两个高档的锦盒,淡淡地道:“扔了。”
柳赋点头,亲自收起了桌上的锦盒出了北院,而她所走的方向则是东院方向。
东院书房。
“王爷,这是周姨娘给北院送去的见礼,”柳赋敲门进来,摆上手中的东西,恭敬地道。
正负手立在窗前背对着柳赋的人终是回过了身来,诸葛琉宴狭长的凤目波光流转,轻轻斜挑,淡淡地看着桌上锦盒,道:“可有打开。”
“不曾,”柳赋低首。
“她怎么说,”俊秀绝美,晃非人世的诸葛琉宴微抿住唇。
柳赋犹豫一二,说道:“郡主一眼未瞧,便让奴婢扔掉。”
诸葛琉宴在计算,在权衡,也在猜测。
“岥王这颗棋一旦动了,整个商朝就没有办法再安定,半年的时间,也足够他们忍耐了,告诉她,本王准许了她的自由。”
清淡如冰雪般的声音静静响起,击破那平静的湖,商国大局却要因一个残废女子彻底的打乱。
“王爷何不将容郡主杀死,留着她也只会是个麻烦。”
柳赋担忧扶卿容是某些人故意放在宴王府,从而利用郡主的种种迫-害她家王爷。
而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
☆、【015】为自己打算!
||诸葛琉宴淡淡地盯着柳赋,被这双眼睛这么看着,柳赋身子不由一颤,知道自己逾越了。
他的眼请像是深邃的黑洞,任谁也不能轻易看到里边的思想。
“奴婢告退。”
阳光从窗外洒进来,纵然并不十分明媚,可是照在他的衣襟上,仍旧落下稀稀疏疏的暗绣目腾。
“自由?”扶卿容在心底冷笑一声,她不是愚蠢之人,自是知道诸葛琉宴这么做的原因,拿她做诱饵,还真是他能干出来的事。
商朝半年前动-乱未歇,半年后,一场宫廷之争只怕又要始起。
而她扶卿容只怕也是这场争夺赛的牺牲品。
“啪!”
手中书卷猛然合上,轮椅一转,逆着光坐在窗口前,目光有淡淡的犀利之色。
她扶卿容就算成了个废物,也不能由人任意欺凌,好你个诸葛琉宴,他不给她平静日子过,他也歪想安宁。
“这就是商京中最好的铁铺?”
扶卿容让柳赋将自己推出宴王府门,往最好的打铁铺去。
为了自己的安全,扶卿容觉得自己该为自己打造一辆良好的轮椅,可手控机关的椅子。
“是,”柳赋皱眉扫了眼正频频侧目的群众,以扶卿容之姿,又以轮椅而出,不难猜出她的身份。
破旧的店面,破损的招牌,虽然打铁壮汉看上去精神抖擞,力大无穷,但她要的是精细之活,这些人真能给她造出一个良好的轮椅来?
吆喝的大街,行商流动彼大,人头一望密麻不见尽头。
一家叫“静”的茶坊,正经营着香茶生意,客满为患,但里边却静谧无声,与外面的吵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二楼雅间,竹帘被一只涂了淡红色的玉手掀开一角,如媚的眼正朝着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