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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部分

烟水寒 完结-第288部分

小说: 烟水寒 完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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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皇朝一统天下的基础。

    ……

    正月初五的清晨,安解语打开大门,看见范朝风一身戎装站在她的面前,若同做梦一样,扑过去哭道:“你怎么才来?”

    范朝风一把搂住安解语,看着她泪痕遍布的小脸,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

    ……

    范朝风同宋远怀都住在安家,并没有回到上阳王府。

    范朝晖回到上阳王府,从风存阁里搬了出来,住到外院的书房里去了。

    无涯子每日跟着他,给他针灸,才让他一直撑到将谢家军全歼的这一天。

    “你的药研制得怎么样了?”范朝晖趴在床上,让无涯子在背后给他施针。

    无涯子冷笑道:“你这个样子,不知活不活得到明天,还关心别人做什么?”

    范朝晖叹了口气,道:“只要四弟雷公藤的毒性能解,我就算是死也瞑目了。”

    无涯子沉默了半晌,低声道:“差不多了。只要他配合,两年之后,他的毒性应该就能清除了……”

    “确定能生孩子吗?”范朝晖回头问道。

    无涯子头上挂下两条黑线……

    ……

    正月十四晚,上阳王府一片繁忙,正在筹备明日上阳王的登基大典。从明日开始,他们就不是王府,而是皇宫大内了

    范朝晖却在半夜醒来,气息垂危。

    一直守在他身边的无涯子立即叫来了则哥儿和范家军的心腹精锐。

    范朝晖当着众人的面,传位给则哥儿,又封范朝风一系为安郡王,掌特务监察组织缇骑,世袭罔替。

    分派完毕,范朝晖含笑而终。

    正月十五,北地世子范绘则登基为大齐朝开国皇帝,尊范朝晖为高祖。

    范朝风带着安解语回到江南,三年后,生下儿子范绘承……

    ……

    2011年11月30日,拉斯维加斯杰弗逊医院的病房里,醒来的范忆安有些怔忡,好象做了一场大梦,又好象是前生所见,历历在目,躺在病床上说不出话来。

    外面看护的人进来,见他醒了,惊喜道:“忆安,你醒了?”

    范忆安点点头,心里有些奇怪,为什么自己刚才会觉得自己不是叫这个名字?又看了看跟他说话的人,脱口而出,“无涯子?”

    那人脸色剧变,立即去关了病房的大门,又抽出根小木棍一样的东西对着他,警惕地问道:“你到底是谁?——我警告你,这人不是你能附身的,还是赶紧走了好。不然我打你入十八层地狱,再不能轮回”

    范忆安嘴角微翘,望着对面的人,缓缓道:“我是范朝晖。”

    那人更是惊讶,“范朝晖?——不对,时间不对,你怎么现在?……”又脸色发白,喃喃道“你难道已经……?不对,比我算的早了五年。你?……”

    范忆安,或者范朝晖,此时已经完全明白。——自己的这个好友,为了全自己的心愿,逆天改命,将自己送到了异世。

    却是花了数十年,才让自己想起前世的一切,还有安儿……

    范忆安从病床上坐起来,淡然道:“将你的物事放下来吧。——我不是怪物,只是,想起了一些早应该想起来的事情。”

    那人慢慢走过去,在他病床前坐下,“你真的是范朝晖?上阳王?大齐朝的开国皇帝?”

    范忆安皱眉,“我前世是上阳王,可我没有做皇帝。我到死都没有称帝。”

    那人更是惊骇,掏出个IPAD,在上面手指灵巧地点击,计算,越是到最后,越是脸色发黑,“你们怎么能这样?你本有十年的帝命,如今却是则哥儿做了大齐朝的开国皇帝。你生生短了十年的寿命。”算到最后,那人又露出一个奇怪的微笑,“我真是服了你。这样执着,真是老天都不得不帮你。——你前世虽短了十年阳寿,却换来今生和心上人厮守白头的缘分。”

    范忆安一把抓过那人的IPAD,“在哪里?她在哪里?——让我看看!”

    那人看范忆安一脸着急的样子,心里嗐了一声,面上还是沉静道,“我找到了她的转世,可是她完全不记得你。——也已经嫁人了。”

    范忆安唰地一下将那IPAD扔到地上,幸亏地上都是厚厚的长毛地毯,苹果出的IPAD还比较经砸,居然没有碎掉。

    “无涯子——你耍我”范忆安从牙缝里挤出两句语带威胁的话。

    那人捡起IPAD,检视了一下,放到一旁的皮包里,慢条斯理地对范朝晖道:“你急什么?以前你可不是这么着急的。——她是结婚了,可她老公是个混蛋。跟别的女人生孩子,被老婆撞见,出了一场车祸,在病床上当了两年的植物人,那男人就跟病床上不省人事的老婆离婚了。”

    范忆安心跳得越来越快:老公出轨跟人生孩子,老婆被车撞了,躺在医院里做植物人,这不是他公司的高层经理、他的好友安子?——原来就是她,一直在自己身边……

    范忆安急得不得了,要赶紧证实自己的猜想,起身下了病床,着急地问道:“这是不是她在的医院?”

    那人点点头。范忆安立刻冲出了房门,往楼上一层冲去。

    安子在这里的病床上躺了两年。她的父母都在国内,至今不知道女儿在国外出了车祸,成了植物人。范忆安和安子交情匪浅,又是他公司的员工,平日里不知过来探访过多少次,早就驾轻就熟。可如今,他的感觉完全变了,不再是以前那种温馨融洽、不带男女之情的纯友谊,而是……

    范忆安怎么也没想到,这个自己第一次看见就觉得亲切无比的小姑娘,跟自己有这样的渊源。可是她现在,还能不能记起他?

    无涯子跟在范忆安后面嘀咕道:“一个小员工,花了公司这么多医药费养着。若不是她的转世,看我理不理她”

    范忆安置若罔闻,直接进了安子的特护病房。

    一向冷清的病房里,如今却挤满了来来去去的医生护士。

    范忆安觉得奇怪,便拉住了一个护士,紧张地问道:“请问屋里的人出了什么事?”

    那护士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的病号服,和蔼地问道:“你和屋里的病人什么关系?”

    范忆安一时语塞。

    还是跟上来的那人在后面接道:“她是我们公司的员工。她在这里的费用,都是我们公司支付的。”

    那护士听说,便笑道:“那恭喜你们了。这个病人今天早上突然有了苏醒的迹象。如今医生正在里面测量各种数据。”

    范忆安一听,心都揪起来了,赶忙道:“让我见见她。我是她很熟的朋友,说不定能有帮助。”

    那护士点点头,便进去和医生说了一声。

    医生也同意让范忆安进来。

    屋里的人都退了出去,只留下范忆安一人,往病床上躺着的一个苍白瘦削、紧闭双眼的姑娘走去。

    范忆安仔细地打量她,模样看上去很普通,也很熟悉,可是说不清是今生的熟悉,还是前世的熟悉。看见对方紧闭的双眼下,眼珠滚动的样子,范忆安微笑:是她,今生的好友,前世的挚爱,都是她。

    想到此,范忆安慢慢走过去,坐到她的病床前,握住了她放在被子外的手,轻轻叫了一声,“安儿。”

    床上的姑娘似乎微微动了一下,转眼又恢复了平静。她床前的仪器屏幕上,又开始了平缓的起伏曲线,似乎先前的激烈起伏跳动,都只是众人的一个错觉而已。

    无涯子跟了进来,看见范朝晖怔怔地坐在安子床前,两手握了她的一只手,捧在身前,不由叹息道:“你这是何苦?”

    范朝晖头也不回地问道:“她到底还要多久才会醒过来?”

    无涯子沉吟道:“你忆起前事,是因为你在那边去世了。她要在这边醒过来,也要她在那边去世了才行。你知道,这两个世界,时间是交错的。也许是明天,也许是后天,也许,一辈子……”

    范朝晖放下安子的手,轻轻地把她的胳膊掖入被子里,低声道:“没关系。——我等她,不管是明天,后天,还是,一辈子……”

    全文完。

正文 番外 心悦君兮君不知 (范朝晖)

    还是在旧朝的某一天,范朝晖正要带了兵士出营州巡访,就听家里人飞马过来报信,说是太夫人震怒,要处死四夫人安氏。

    范朝晖心头大震,丢下营里的事务,飞奔回家,拦了怒不可遏的太夫人,问是那安氏犯了何错,要如此重罚于她。

    太夫人愤愤地道:“你知道老四是不会有孩子的,可这安氏居然有了身孕--你说这样不守妇道,往自己男人脸上抹黑的yin妇,还有什么脸面做我们范家的原配正室这要传出去,可让老四怎么做人呢”

    范朝晖万万没有料到,居然是因为安氏有了身孕一时间,心头悲喜交集,苦乐参半,神情恍惚起来。

    太夫人没有注意到范朝晖的脸色,只继续怒道:“她嫁进来两年,也未有孕。我还以为她是个好的,能够耐得住,就算出身差一些,跟老四也是良配。还想着等你以后再有了儿子,就过继一个给他们夫妻,也算有个后人供奉香火。谁知这贱人居然等不及,自己跟人勾搭上了。”又重重地拿拐杖在地上捣了一下,道:“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今日要给范家清理门户,你给我找几个得力的人,等那yin妇供出奸夫,我要将他们一起沉潭”

    范朝晖一个激灵,缓过劲来。

    之前太夫人为免他人知道这桩丑事,内室里只有母子二人。孙妈妈在外门口守着,不让任何人靠近院子。

    范朝晖见母亲震怒,分辨道:“娘,也许四弟的病好了。。。。。。”说完,自己也觉得羞愧,脸低低地垂了下来。

    太夫人只沉浸在自己的愤怒里,未注意范朝晖的异样,只沉声道:“他到现在还不能离了那药,又吃了这么多年,鬼才信他能有子嗣”说完太夫人拄着拐杖起了身,要去亲自处置安氏。

    范朝晖看不能挽回,万般无奈之下,只好跪在了太夫人面前,颤声道:“娘,你不能,不能伤了安氏。”

    太夫人厉声道:“你说得什么话她做出这等事情,你还要为她求情,你将你兄弟置于何地?”

    范朝晖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跪在太夫人面前拼命磕头。范朝晖自从军以来,声威日振,连皇帝面前都未再磕过头。现在突然在太夫人面前作低服小,只让太夫人满腹狐疑。

    太夫人只好慢慢地坐了下去,只压下心头最恐惧的念头,低声道:“快起来吧。你也是一军主帅,动辄与人磕头,像什么样子?”看范朝晖停了磕头,太夫人又道:“只这件事情,不是你磕头求饶就能饶过去的。安氏是原配,又不是小妾,让人睡了就睡了,于男人无碍。嫡妻偷人,是男人都受不了的。”

    范朝晖看这事无法善了,只好咬了牙,向太夫人坦承道:“娘,千错万错,都是儿子的错。”

    太夫人正要端起茶杯喝茶,闻言一惊,那茶杯便滚落在地上,“你说什么?”

    范朝晖跪得端端正正,在地上抬起头,望向太夫人道:“娘,是儿子受了别人的暗算,从宫里逃回来,正好遇到安氏。儿子,儿子被药蒙了眼,强要了安氏。安氏也是誓死不从的。全是儿子的错。娘若觉得儿子对不起四弟,儿子愿以死谢罪”说完,范朝晖便掏出了随身的长剑,横在自己的脖子上。

    太夫人一把抓住他握剑的手,沉声道:“就算你死,那安氏也活不成--如今她是陷兄弟于聚麀,更是罪上加罪”

    范朝晖见太夫人执意要杀安氏,只急得满头大汗,猛然间灵机一动想到安氏腹中的孩子,便放下剑,又对太夫人磕了头道:“事到如今,儿子不说实话也不行了。”

    太夫人见大儿不再寻死,心里也慢慢平静下来,靠在一旁的圈椅背上,道:“你说。”

    范朝晖不知如何开口,忍了半日,才道:“儿子,儿子自那日中了暗算,一时糊涂强要了安氏之后,又强行运功祛毒,着急了些,却是伤了经脉,已经再也不行了。安氏腹里的胎儿,是儿子最后一滴骨血了。”最尴尬的话说出来后,范朝晖又口齿利落了一些,给母亲磕头道:“四弟一直都不知晓他不能有后嗣。安氏这胎若是儿子,便是四弟的嫡长子。且也是儿子最后一丝念想。求母亲成全”

    太夫人听了这话,如雷轰顶,只呆了半日,厉声道:“你可不能为了那女人,用白话来哄你母亲--你给我发个誓,我就信了你”范朝晖眼泪终于夺眶而出,却也并不擦拭,只举了右手,一字一句发誓道:“若我范朝晖方才有一句虚言,让我这辈子妻离子散,不得善终”

    太夫人怔怔地看着他,平日里也是六尺男儿,铮铮铁汉,居然为了个女人,在娘这里哭得像个孩子,便也流泪道:“你这是何苦?当日安氏的兄长不是要将她送给你做妾?你偏要给了老四做正室。若是你纳了她,也不用今日跟自己的兄弟抢女人,酿成这场大错”

    范朝晖这才用袖子胡乱擦了泪,低声道:“儿子是真心爱重安氏,不想她低人一头,做那没保障的妾室。娘也知道,做妾的女人,就算男人再宠爱,一辈子也受嫡妻拿捏。儿子在外征战,随时都有性命之忧。儿子若不在了,那安氏以后的日子之惨,恐怕只有我们想不到,没有那些人做不到的。”忍了忍又要夺眶而出的泪意,继续道:“自打安氏嫁给了四弟,儿子也是一心拿她当妹妹,并无半点越距之处。若不是,若不是,那日在宫里着了皇帝的道儿,要陷害儿子和……苟合,儿子拼了全身的功力,逃回了家。谁知,谁知,就在祠堂附近的菡玉楼,遇见了安氏和她的侍女。儿子打晕了她的侍女,将她掳进菡玉楼里的密室。。。。。。”

    那日的情形,范朝晖一直深埋在心里,知道当日情形的人,都已不在这个世上。现在却是头一次跟人说起。

    当日他被药物乱了心智,却勾起了内心最深的渴望。本来他若是掳走安氏的侍女,可能也不会闹到如今的地步。可他下意识地打晕了那个丫鬟,抱走了安氏。那日安氏的痛苦挣扎,事后的万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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