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玄货-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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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阴差阳错倒是让虎儿进化了。勾起嘴角,六王爷细长的凤目在月光在泛着阵阵森芒,冻的一旁的慕山都有些哆嗦了。
径直朝着飞雪轩走去,他倒要看看那个女人偷了他的酒,现下是个什么德行。
慕山为了讨好主子,赶紧抢在他前面用内力震开大门,尾随着秦羽陌进入屋内。进入侧室,见秋雁死死的睡着,秦羽陌头上的“井”字一下子跳了出来,微微隐忍,进入内室一看,顿时整个人都黑了。
好得很啊,这个该死的女人偷了他的酒,居然还睡得这么香!眉头一蹙,这香味不对,快步上前,将地上的碎酒瓶捻起一闻,瞬间了然于心。
这个女人倒是不笨,还知道自己留点。只是就这么杀了她未免太浪费他的美酒了,秦羽陌眯眼似乎在思索到底怎么处置这个女人。
慕山站在一侧,也已猜到大概,此刻他多么的希望自己的存在感放弱,再放弱,可是悲催的他还是做不成一只地鼠。
“慕山。”秦羽陌冷冷唤道。
“属下在。”
秦羽陌看着床上睡得跟死猪一般的云诗诗,细长的凤目里流光晦暗,似涌出条条锁链将云诗诗紧紧勒住,直到窒息。
“明日你传话,说本王三日后招……”顿了顿,秦羽陌现下才发觉他竟然不知道这个女人姓什么,于是隐怒道,“就说本王招诗诗姑娘侍寝。”
恩?主子,您这是什么节奏,恕属下才疏学浅理解不能。
瑰唇勾出一个危险的弧度,秦羽陌继续道:“顺便把这个消息散播在其他四个小妾的耳里。哦,对了,找到木寒,介绍给楚霏儿。”
“主子,您这是……”慕山冒昧的问了一句。
“哼!本王的东西不是一些阿猫阿狗想吃便吃,想喝便喝的。今日,本王不杀他,不过是因为她还有利用的价值。”
“那曲华裳……”
“废物一只,不用管。”
“是。”
秦羽陌阴鸷怒笑后,便离开了飞雪轩。而故事的始作俑者云诗诗却睡得香喷喷的,她既不知道自己自鬼门关走了一遭,也不知道因为这个酒打通了他的经脉,让她从此踏进了武学的大门。
翌日一大早,云诗诗与秋雁好吃好喝后,便搬着凳子坐在大院的回廊里看着满园的花海——等死!
没错,是等死!昨日喝了那妖孽那么宝贝的酒,已那妖孽瑕疵必报的性子定然不会放过他们的,于是他们在身旁备了两瓶超级毒的毒药,一旦那妖孽要来整死他们,他俩便饮下毒药自尽去。
等啊等,等啊等,等到了太阳下山,月亮冒出头,那妖孽居然还没有来。
于是,云诗诗将桌上的毒药一掀,申了个大大的懒腰,随后疯了一般尖叫了一声便跑到大院里跳起舞唱起歌来。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儿,
怎么爱你都不嫌多,
红红的小脸儿温暖我的心窝,
点亮我生命的火,火火火火火,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儿,
就像天边最美的云朵,
春天又来到了花开满山坡,
种下希望就会收获
……”
站在回廊上,秋雁看到她跳的舞唱的歌瞬间倒了。
走到门前的六王爷一僵,嘴角一抽。随后扶额,这女人果然还是疯了。
隐在树干的慕山,险些自树上跌下,他紧紧的抱住树干,闭着眼,非舞勿视,非歌勿听!阿弥陀佛!
“女人——”秦羽陌实在无法忍受,张口打断。
正玩得嗨的云诗诗听到那魔鬼般的一唤,艰难的转过头看着那妖孽,再看看自己打翻在地的毒药,瞬间傻逼了。
“哦呵呵呵呵!王爷您真是的……”云诗诗羞涩的摆摆手,扭捏的踢踢脚,“您若是想诗诗了,叫下人通知一下让诗诗过去就行了,何必大驾光临诗诗这寒舍呢!”尼玛,这货绝逼是故意!云诗诗暗暗磨牙,面上却笑得灿烂如火。
这女人真是会装!
秦羽陌收起那股恶心,慵懒而肆意的向着院内踱去,绝美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可也正是这份笑意让云诗诗浑身直哆嗦,恨不得现在就跑过去将那洒落在地上的毒药舔进肚子里。
“本王疼你,不该亲自前来么?”秦羽陌看着云诗诗那张小脸上各种颜色交错,更是生出了调侃她的意味,“莫非,你觉得本王疼爱的不够……”说着一把捞住她的腰往身前一带,便与她只是一个呼吸间的距离。
看着眼前放大的俊颜,云诗诗呼吸一窒,心脏也跟着快了几拍。
看着她嫣红的脸颊,秦羽陌心情大好,原来这女人也是会害羞的。
“女人,想让本王用身体疼你吗?”
想起那夜的缠绵,云诗诗脸红如番茄,隐隐有着火的趋势。这个混蛋,还好意思提上次!对了,这丫不是有洁癖吗?
“……呵呵。”云诗诗皮笑肉不笑,“王爷,您、您不是……”本想说有洁癖的,为了自己的小命,她改口道,“王爷,您有所不知,诗诗前夜未沐浴,不仅是前夜,还有前前夜,前前前夜都没有!”
云诗诗大大咧咧的将闻了袖子一下,而后嫌恶的撇开,脸上的表情甭提多到位了:“王爷,您看诗诗好臭啊!王爷九五之尊,还是离诗诗远些的好,这臭味要是沾到王爷身上就是诗诗的罪过了!”
云诗诗一只眼睛闭着、一只眼睛半眯着看着那妖孽,居然无动于衷!?次奥,这丫今天是怎么了?
☆、028 陪我一夜
云诗诗如此触犯秦羽陌的逆鳞,这丫居然一点不气,反而伸出修长玉指顺了顺云诗诗的青丝,绝美的容颜带着一丝宠溺,一丝恬淡:“诗诗如此关怀本王,本王甚是高兴,不如今夜就让本王好好的疼诗诗如何?”
云诗诗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将这个妖孽看了一遍,实在是没有看出来有什么易容化妆的迹象,于是暗叹一气,幽幽道:“王爷,诗诗真是没有想到您居然如此不堪一击,诗诗不过唱了一首《小苹果》,您就疯了,早知道诗诗就不唱了。”
眉头微抽,这个死女人,思维还真是跳跃!尽管心里极度的不悦,秦羽陌依旧面不改色,绝色的容颜上泛着妖魅之色,艳丽的瑰唇在月色下更甚香醇的美酒,实在是吸引人犯罪。
“原来那首……千古绝唱叫做《小苹果》,本王倒是长了见识了。”
云诗诗嘿嘿一笑,试探问道:“王爷您没疯啊?”
一旁的秋雁与慕山险些再次跌倒,这女人能不能不要这么积极的赴死?!!
“要说疯,本王怎么及得过你?”秦羽陌反问了一句。
云诗诗抓抓头,干干笑道:“确实哈……”说完,看着某妖孽嘲讽的眼神,瞬间发觉自己又犯贱了,居然会被美色迷惑!?
他娘的,定然是今晚的夜色太迷人了!
“告诉本王,你叫什么?”
双目一瞪:“云诗诗啊!?”你丫有病啊,问这个做什么?
“云诗诗,真是庸俗的名字。”秦羽陌略显嫌弃,还未待云诗诗炸毛,便一把勾住她的脖子往前一牵,随后低下头,便让对方的粉唇稳稳落在了自己的瑰唇上。
瞳孔一缩,云诗诗刚要抬手打人,对方已然松开了她。这个天杀的,居然又来侵犯她!混蛋!
舔了舔瑰唇,秦羽陌笑的暧昧:“果然好味道,让本王很是贪恋。”
贪恋你大爷!云诗诗狠狠的将嘴唇抹了一下,恶狠狠的瞪着他,心里早已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个便。
“虽然很想满足诗诗,但是本王今夜还有要事,便先走了。不要伤心,本王明日还会来的。”说完,便迈着步子优雅的离去了。
看着某只妖孽消失的身影,云诗诗与秋雁对视一眼,心情极其的复杂。而且,她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看着她,让她觉得分外的不安。
“秋雁。”云诗诗伤怀一唤。
“小姐……”秋雁悲伤一回。
就这么对视了半盏茶的时间,云诗诗幽幽一叹,看着朦胧月光分外伤感:“去屋内把冥纸拿出来吧。”
“哈啊?!”秋雁顶着大大的问号,以为自己听错了。
再次叹气,云诗诗暗暗抽泣:“我觉得我该烧烧高香,请求菩萨佑护我这可怜的没人爱的弱女子。”
“小姐,您、您没发烧吗?”秋雁呲着嘴,艰难的问了一句。
云诗诗一听怒了:“快去!”
秋雁无奈,只有拿出冥纸跟主子一起疯。
“伟大而善良的观世音菩萨,无所不能的主啊,请保佑诗诗以后摆脱那腹黑的妖孽,过上平平淡淡的生活吧,阿弥陀佛,阿门!”云诗诗先双手合十,随后又在胸前点了一个十字架看起来甚是虔诚。
菩萨秋雁是知道,可是这“主”啊,“阿门”啊是什么意思呢?
“小姐,这‘主’是什么?”
“嘘——”云诗诗皱眉,喝斥,“在神的面前要虔诚,这样他们才能听到。赶快闭上眼睛请愿!”
“……哦……”秋雁无语,但还是非常的配合云诗诗,只是菩萨真的会听到吗?
一直蹲在树干上的慕山,此刻也不知是被感染还是最近遭遇比较凄惨,居然也双手合十,闭着眼里,一直在心里念叨。
希望主子不要迁怒我,希望以后一切风平浪静,阿门!
阿列?阿门?慕山瞬间石化,淌泪。他慕山一定是被感染了这神经一般的疯毒了,呜呜呜呜……
…
这边,云诗诗正在拜神,而另一侧刚刚回到梦云轩内的楚霏儿端起茶杯毫不怜惜的砸在一旁跪着的丫鬟额头,滚烫的水顺势而下,立时烫出一片绯红。
“那个贱女人有什么好,凭什么六爷那么疼她却对我们不闻不问!”楚霏儿磨牙,她明明是西羽最美的女子,虽然庶女出身,但她那丞相爹爹素来偏爱她,更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若不是因为心系六王爷,凭她的容貌与身份又怎会屈尊做一个妾室!攥紧拳头,楚霏儿心头之火难以平息,见东西便砸,可怜那跪了一地的丫鬟婢女们,即便砸的流血,却也伏在地上动也不敢动。
“小姐息怒。”楚霏儿的贴身丫鬟玉环拿起羽扇轻巧的扇着风,同时拿出丝帕娴熟的帮她擦干细汗。
狠命的将手中价值不菲的玉雕一砸,咬牙切齿:“玉环,你叫我如何息怒!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恶气!”
“虽说已入初秋,但夏气未去,小姐切莫生气,以免火气冲头,便不划算了。”玉环虽年纪不大,但心思缜密,故而很得楚霏儿喜爱。
“玉环说的有理,为了那个贱人气坏了确实不值当!只是,我心中不愤,又如何能平息?”楚霏儿面露哀伤,一向眼高于顶的她,面对六王爷,却也只能无可奈何。
犹记得,那是一个冬日,正巧西湖水结成了一层厚厚的冰,于是便去玩耍,只是还未近身便看见那开满雪花的桂树旁,站立一个芝兰玉树般的男子。
他穿披白色的狐裘,细长凤眼看着远方,即便没有焦距,却也看的人心生荡漾。不过一个侧颜,便美得心惊动魄。
若是这人转过身来……这般一想,那男子竟真的微微侧了侧目,那一眼,山河失色。连着满目的白雪都成了衬托。
从此以后,她便深深的爱上他,不可自拔。当她听闻他娶进一个狐狸做正妃时险些气的吐血,可是第二天他居然发了聘礼迎娶她做小妾。
小妾,多么侮辱的一个词。
可是那一刻,她喜疯了!她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自己竟真的能嫁给她,哪怕作为一个小妾,哪怕遭全家人反对,哪怕没有办婚庆,哪怕从侧门默默无闻的进来,哪怕跟一群女人平分王爷的爱。
她都无所谓——
可是凭什么那个贱人明明连个名分都没有,却能独享六爷的爱!曾经她以为六爷是无心的,他不会爱任何一个女人,所以即便挂着一个名分远远的看着他终老,她也无怨无悔,可是这个贱女人,居然打破了这份平静!
所以,她便该死!
楚霏儿面露狰狞,好看的容颜上杀气腾腾。她楚霏儿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得到!一股怨恨升华,连带着空气都冻结成了冰。
某只正在拜神的女人,突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她摸了摸鼻子,朝四周看了看并未看出什么幺蛾子,于是继续跪在地上虔诚的拜神。
“小姐,玉环有一个主意。”
双眼一亮,楚霏儿紧紧拉住玉环的手急急问起:“快说!”
玉环附耳,简短的交待几句,便见楚霏儿脸上的怒气消去,转而化成一抹狡黠。
“好!这事儿就交给你办了!”楚霏儿欣慰的看着玉环,毫不心疼的将手腕上一直佩戴的珍贵玉镯拿下放到了她的手中。
玉环一惊,连连退回:“小姐,这东西是夫人传给您的,奴婢不能要!”
“哎?你我还分什么彼此,我让你拿着你便拿着!哼!我倒要看看那个贱人是不是真的杀不死!”楚霏儿双眼一阴,眼底尽是阴毒狠色。
收起玉镯,玉环心中感激,暗暗发誓一定要帮小姐除掉那个贱人。
翌日,云诗诗拜了半夜的神,自然是起不来的。秋雁与她一起折腾,一到时辰便醒了,只是睡得时间太少,难免生出熊猫眼。
只叹世道悲凉,她怎么就摊上了一个疯一般的主子呢。
这边云诗诗睡得正爽,那边楚霏儿悄悄的出了摄政王府,随后蒙着面会见了一个名叫木寒的人。
天下第一楼,在四国都有分楼。传闻天下第一楼的老板无所不能,赛过仙。
此时,楚霏儿便坐在其中一个包间,宴请一个据说能与动物沟通的男子。那男子长相俊美,不拘言笑,尤其是一双微微下垂的眼睛,叫人如何也猜不透这人心里的想法。
楚霏儿举止优雅,大家风范,即便会见一个陌生男子依旧不急不缓,尽显名流。
“木先生,小女子也不与先生打哑谜了,只要先生办成小女子所托之事,随意先生开价,小女子绝无二话。”
随意开价,如此大的口气,换做任何一个人都心花怒放了,可是木寒却极其的不给面子,面瘫一般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神色。
“先说所托何事?”毫无生气的话语,就像清平的湖面荡不起半丝涟漪。
楚霏儿也不气,只要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