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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凤起舞兴天下-第7部分

小说: 凤起舞兴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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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憔悴的脸孔出来。

  昨晚处理事务到很晚,错过了觉头失眠了,天亮前才浅眠了一下。抱着僵硬的身子不期然看到站在门外的无双。柳眉细淼,朱唇艳艳,丹凤眼角绘着时下流行的描金图腾,粉蓝色的眼影在阳光下闪着诡异的光泽。身上的袍子是大红色的江南锦缎,袍上大朵的金线牡丹片片绽。阳光下她整个人显得妖媚娇俏,极具魅惑。

  “你…”楚焘惊得说不出话来。没入府之前她确实是很喜欢这样华丽的装扮的,他们的几次相遇,她都是这种招摇的打扮。可入府之后她向来装束淡雅,仿佛换了个人似的,今天怎么又回去了?

  究竟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楚焘开始怀疑起来。韩无双入府前后的变化大的惊人,若不是舫楠查不出什么韩府有可疑的人进出,他真要以为嫁给他的女人不是韩铁成的亲生女儿,而只是一个长相相同的陌生人。

  “走吧,时候不早了。”无双无视他的惊疑,自顾自往府外走。

  遥遥的就看到礼王府外己排满长长的车队,车队绵延百米,把临府的街道都占满了。车轿的各色品级不同,一致的是皆是四品以上的官员乘骑。

  眼见车子已经赶不过去了,无双和楚焘只得下车步行。肩并肩穿过那冗长的车队,路上寒暄的众臣见到他们纷纷停下来行礼。少部分与楚焘打着官腔,大部分都是神色各异的打量着无双。

  韩家是令人艳羡的一族,父辈官拜左相,少辈年纪轻轻就在军中有所作为,想来前途亦不可限量。只是,唉,怎么偏就出了个不搭调的女儿。要说无才平庸也就罢了,毕竟女子无才也是德啊。可是庸俗肤浅却又刁蛮招摇就有些令人倒胃口了,而且还成为了皇家的媳妇,简直是丢他们东轩的脸。

  无双无视他们或鄙视或隐忍的视线,始终保持着娇媚的笑容穿过他们,偎依在楚焘身边慢慢踱进礼王府。

  宴会安排在礼王府的庭院,庭院很是精致秀雅,四周是弧形的双曲回廊,廊顶绘着花卉鱼虫,颜色艳丽很是栩栩如生,朱红的廊柱在阳光下泛着耀眼的光泽。绕廊一尺外种着修剪整齐的低矮灌木,灌木丛围抱着庭院内的珍奇花卉,一条条鹅卵小径通向庭院中心的华贵亭子。

  说是亭子却有近百坪大,亭子内外布置的喜气洋溢。无双和楚焘并肩走进亭子,安王和宁王早已在席间和朝中的股肱之臣谈论。

  无双环视亭内的人,不是皇亲贵戚就是朝廷重臣,韩铁成亦位列其中。无双朝他点头微笑算是打了个招呼,不等她收回视线安王的调侃就冲她来了,“王嫂今天真是光彩照人啊,没得把这院里的女人都比了下去。”轻佻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让无双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安王真是没谱啊,在外面怎么胡闹都无所谓,可是连自己的嫂子都要调笑就有点说不过去了。亭内老臣们略带谴责的目光望向他,又飞快地转向别处,谁也不想得罪这个出事古怪的风流王爷。

  无双偷看楚焘的反应,发现他像没听到一样,仍是那副不喜不悲的表情。一丝冷笑划过唇角,无双想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两次对自己无礼的风流王爷。

  为等她开口,一声尖细的“皇上驾到!”让她吞回到嘴边的话,与众人一起跪拜。须臾,一个明黄的身影绕过众人落座在上首。“都平身吧。”略显沙哑的声音威严不减。

  无双站起来看这个帝国的至尊,他脸色白皙透着红润看似健康,只是发暗的印堂和浑浊的目光泄露了他的衰败。脖子上松弛的皮肤像老树皮般干燥,没有光泽。岁月无情,再强大的人也有老去的一天。

  “熏儿,今天是你的寿辰,你就别忙了。来,做朕近些。”皇上宠溺的声音打断了无双的打量。楚熏没有推辞,告了声谢恩就坐到皇上的左下首。

  “你们都给弟弟准备什么礼物啊,也让朕开开眼。”皇上愉悦的语气显示出他的好心情。

  “父皇,儿臣给五弟的礼物绝对是最好的、最特别的,五弟一定会喜欢的。”楚煦得意地自夸,众人却没什么兴致,让无双有点奇怪。安爷出手向来阔绰,送的礼物想来也是珍奇,怎么大家好像没有一点好奇的意思。

  待无双看到楚煦的“礼物”时,她明白了众人的无动于衷。那礼物是十二个姿色各异的年轻女子,有几个像是异域女人。

  “煦儿,你除了送女人就不会送别的了吗?照你这送法,过几年礼王府的女人只怕会比宫里还多。”楚衡很是无奈,自己一生女人屈指可数,就算后来做了皇帝,后宫扩充的也只是宫女,没有增加太多妃嫔。可是瞧瞧这个儿子,府里的女人双手双脚加一块都不够数,府外的就更是数不清了。他怎么会有这么个风流荒唐的儿子啊,没有一点和他相像。

  “不会的,而且五弟很喜欢我的礼物,对吧?”楚煦诡笑地看着楚熏,楚熏抽搐着嘴角应和,他有过教训,要是不爽快的收下三哥的礼物,只怕明天开始会有更多的“礼物”源源不断的送来。

  “四哥的礼物是什么?”楚熏赶紧岔开话题,他可是怕了这个风流坯子。楚然拿出一把焦尾,轻轻的放在案上。

  “还是然儿的礼物妥帖,熏儿喜欢音律,你不知道吗?”皇上还是对楚煦的荒唐无奈,“焘儿呢?”算了,那个孩子就算他说破嘴也不会有所收敛的。

  “儿臣的礼物是无双准备的,还对儿臣保密呢。”楚焘也很想知道她究竟会准备什么样了礼物。

  无双在众人期待目光中拿出准备好的两件礼物,一件是上古的宝剑,剑身银光四射,吹毛可断,剑柄和剑鞘上镶嵌着四色宝石,流光华美。虽美却也不是稀世珍宝,众人略有失望,待看到另一件礼物时皆猛地屏住了呼吸。那是件玉器,白玉如脂,细腻温润,雕成一只欢快奔腾的梅花鹿。

  满意地看着众人的呆滞。逐鹿,在这个世界也和自己所在的时空一样代表着争夺天下。

  “五弟保护父皇安全劳苦功高,应该有件宝剑随身,至于这只小梅花鹿。”无双顿了一下,“儿臣买剑时老板说什么也不肯便宜点,我就让他倒搭点东西给我,他就把这个给我了,买一送一儿臣赚了。呵呵~”无双得意地笑笑。

  “无双很会买东西啊,一点不吃亏啊。”皇上不漏声色,慈祥地夸奖她。“熏儿,时辰差不多了,开宴吧。”

  楚熏应声,舞姬纷纷上台。一时间庭院里热闹非凡,丝竹声、舞姬翻飞的舞步声、交谈声交织成一幅同乐图。

  楚熏握着酒杯浅酌,眼角不时飘向那只鹿,眼光中的痴迷与渴望刻意压抑之后仍是露出几分,就是这少少几分也没逃过楚衡的目光。

  不管圣眷多深都是有限度的。太子尚在,楚熏压抑下的渴望只会让皇上更反感。当今皇上是个控制欲极强的人,对于皇权只能是他给,不能使你争。否则,太子就是例子。

  众人都道太子是失德才会让皇上大怒,可无双知道,无论是强抢民女还是贪污都不足以让皇上囚禁太子,训斥惩罚也就完了。但是结党触了他的底线,是他不能容忍的。

  楚熏此刻痴迷和渴望犯了皇上的大忌,皇上那森冷的目光就说明了一切。

  酒宴已是高潮,舞姬旋转的身姿吸引着众人的目光。琴声铮铮,如万马奔腾,又是一连串的回旋,舞姬收回甩出去的水袖,点地止住舞步,琴声戛然而止。

  掌声如潮,扩散至整个庭院。“赏”楚焘有些忘形的叫道,并未注意皇上阴沉的脸色。

  掌声渐稀,回廊处传来碗盘碎裂的声音。“怎么回事?”楚熏不高兴地问,这样喜庆的日子打碎碗盘多不吉利。

  “把那边的人都带过来。”楚衡脸上的不耐和阴郁扩散开来,此刻楚熏才发现皇上的心情已不是来时那样愉悦了。

  待回廊处的人都被带到亭里时,众人皆倒吸一口冷气。一个癫傻的丫头手里拿着个白色布娃娃。她脸上带着痴笑,不理会众人凝重的神色,只是呆呆地笑。

  “丫头,你手里拿的什么啊?”皇上轻声问道,语气轻柔得似慈父。“好东西,娃娃,呵呵。”傻丫头搂着布娃娃仍是乐呵呵的,

  “从哪的来的呀?”声音柔和依旧。

  “在那挖到的。”傻丫头指向矮灌木丛。

  “给朕看看可好?”傻丫头见他笑得亲切就递出了布娃娃。

  皇上接过布娃娃,那上面赫然写着他的生辰八字,胸口处明显有扎过的痕迹,头上也是。

  “为什么要在那挖呢,你知道那有什么?”尽管脸色已是铁青,声音还是没变。

  “我常把好东西都藏在那呀,今天是要藏这个。”傻丫头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褪了色、掉了脚的木鸟。

  皇上听完不再理会她,只是递给水价侍卫一个决绝的眼神。侍卫立时包围了庭院,把灌木丛四周全部掘了起来。土里有破荷包、旧瓷杯等破烂,估计是傻丫头口里的好东西。旁边是些烧烂的纸,上面有残破不全的符号。

  “礼王,你还真是急啊。”皇上牙缝里挤出的字句,如千金铁锤狠狠砸在楚熏的身上。

  “父皇,儿臣冤枉啊。儿臣盼父皇福寿绵长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这定是有人陷害儿臣,父皇明察啊。”楚熏慌了手脚,他府里素来戒备森严,怎么会在他眼皮子地下发生这种事。

  “朕的生辰八字都谁知道,嗯?这个傻丫头原是你母妃身边的吧。冤枉,哼!”“可是…”楚熏想辩白被皇上冷冷的打断了。

  “行了,朕不会冤枉好人,也绝不会放过想谋害朕的人。这段时间你就在府里好好休息吧,朕会派人来保护你,免得你再遭陷害。”说完拂袖而去。

  众人见皇上愤怒离去,也紧随离开,谁也不想与这是非之地扯上半点牵连。安王和宁王安慰了楚熏几句也就离开了,剩下楚焘和无双陪着楚熏坐了会也离开了。前一刻的热闹繁华仿佛是幻境,眨眼间就消失怡尽。

  
[第一卷 东轩篇:第十二章 皇帝驾崩]


  众人离开不久礼王府就被禁军团团围住,任是谁也别想进出。第二天早朝皇上下旨免了楚熏在朝中的一切职务,只剩下王爷虚衔。

  靖王府内无双给院内的花草浇水,神情悠然。来了王府之后她少有清闲,本以为可以采菊东篱,过恬淡悠闲的日子,但她似乎天生劳碌命。

  楚熏现在是虎落平阳,纵有天大的本事也施展不出来。他对她爹下毒手时就该考虑到会有今天,韩铁成有诸多顾虑不便贸然出手,那就让她这个女儿为父亲做点什么吧。

  楚熏在韩铁成没死之后就该有所觉悟,她要他付出血的代价。死,不是最痛苦,夺走一个人的希望有时跟残忍。无双眼中显出阴狠之色,周身散发出浓浓的乖戾气息,前一刻还精心调理的花朵,下一刻被狠狠地折下揉碎。

  真的是她!门外的楚焘惊愕,他暗中观察她好几天了。楚熏生辰那天他就觉得她怪怪的,尤其是她送的那只玉鹿,让他更觉诡异。巫蛊事件发生后他直觉和她,或者说韩铁成脱不了干系,只是苦于没有任何蛛丝马迹让他可循,今天她瞬间的杀气让他肯定这事不是她做的也是她指使的,只不知她是如何做到的。

  韩铁成遇刺的事他也在暗中调查过,所以知道极可能是楚熏所为。他以为韩铁成定会有所行动,没想到一个月过去了什么都没有发生,倒是她女儿神不知鬼不觉的做好了。

  她又一次让他吃惊了,他以为她也只是比寻常女子聪明些,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手段,而且如此毒辣。巫蛊之术想来是各朝各代的禁忌,未必真信它可伤人,只是这背后施蛊人的谋害之心是真真切切的,所以帝王对于巫蛊事件的处理向来不留情,宁可错杀一万不会放过一个。

  在太子失势的关键时刻,楚熏是最有希望问鼎的人选。她这么做无疑断了他的所有希冀,有什么比眼见到手的王座被生生夺走的痛苦。

  皇宫中御医齐跪轩乾殿外,自礼王寿辰后皇上的身体更差了。楚衡没想到自己最疼爱的儿子会对自己做出这种事,他不是没查,只是越查越让他心痛,到最后他索性不查了。查明了就必须有所交代,那天的事是在满朝重臣的面前发生的,而他不忍对这个疼爱了十几年的儿子下手。

  他老了,他的江山该怎么办。本以为熏儿会是最好的人选,但现在。唉!也许只能从焘儿和然儿中选一个了,煦儿那个德行自是不必考虑。但是然儿毕竟…看来他没得可选了。

  “来人,拟旨。”是该做个决断的时候了。

  是夜,宫中已点上昏黄的宫灯。浑浊的烛光摇曳不定,拖出长长短短的影子。夜晚的皇宫格外戚静。轩宫是在前朝宫殿的基础上修葺扩建的,前朝的种种随风而逝,但夜里那些曾经的幽怨犹自徘徊,低低泣诉。

  一个轻盈的身影在皇宫的殿顶跳跃,不多久就到了轩乾殿。这个时辰是卫队交接班的时候,也是防卫相对松懈的时刻。

  瞅准时机那身影纵身跳下,无声无息。瞬间闪进殿内。很好,殿内的侍婢都被谴退了,空旷的殿内只有一个略显衰垂的呼吸声。匕首从袖间划出,直挥向榻上的老者。

  楚衡昏睡中感到一阵杀气袭向自己,多年游走于生死的直觉让他弹身而起,躲过只差毫厘就结果了他的一击。“谁?来人,有刺客!”楚衡边躲闪边喊,那刺客见殿外晃动的身影越来越近,知想逃已是奢望,于是使出更猛烈的攻击。楚衡虽是伸手了得,无奈身体不再灵活,躲闪之间手臂被割伤数道,汩汩的鲜血顺着手臂散落一地。

  换班的侍卫听到楚衡的喊声齐冲进殿,团团围住刺客,瞬间制服了他。楚衡见危机解除,一颗紧绷的心才放心。

  待御医给他包扎好后,楚衡立即亲自审问刺客。“你是谁?为何要刺杀朕躬?受谁指使?说!”暴怒的声音震得殿顶的灰尘纷纷落下。

  面对楚衡的暴喝那刺客却没有任何回应,沉默安静的仿佛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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