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世神尊:逗萌狐妖各种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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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忧宫标志的离忧铃。”
“离忧宫的仙女来这里了啊。”
有人窃窃私语,男子毫无例外仰头透过透明的纱窗往外看,就连帝央和夜笙一时都忘记了纷争,往外面看。
帝央是好奇离忧宫究竟是怎样的,夜笙则是想到被离忧宫的人赶出院子,怒上心头。
粉色绸缎铺成两条天路,四名身着雪纱锦缎长裙的女子抬着薄纱遮住的宽轿踏在绸缎上行走,白色面巾遮住了她们绝美的脸。轿顶四个角挂着古朴的铜铃,跟着轿子前行小幅度晃动,发出恍如天籁的“丁零”之声。
轿子内隐约有一名身着白衣的女子扶膝而坐,未见其人,蓝武初阶的威压早已倾泻而下。因为这道威压只是示警,并没有给人难受的感觉。
这登场,真霸气啊,不过她们来干什么的?帝央手指摩挲下巴,看着客栈门口人群散开,给离忧宫的人腾出地方,缓缓落轿。
对离忧宫帝央了解不多,听温良说离忧宫是只有女子的宗门,而且除了九色衣九使、左右护法、五大长老和宫主,所有女子无一例外都是身穿统一的雪纱锦缎长裙,白色纱巾蒙面。
芊芊素手撩开遮挡宽轿的薄纱,里面的女子走出宽轿。
黑色黛眉宛若细柳,杏眼澄澈明亮,丰润的粉唇没有一丝弧度。柔顺的墨丝懒散地垂在身后,用一条雪纱发带随意绑住。雪白色的长裙纤尘不染,不同于四名抬轿的女子,她身着白色衣裙衣袖略宽,款式更不一样,更显出尘。
“天呐,我看到了五名离忧宫仙女,真是太开心了,今天一定要多喝两口酒,气死那群不肯跟我出来的家伙。”
“白衣使,是离忧宫白衣使风尘雪,果然跟传说中一样美。”
离忧宫白衣使风尘雪刚露面,引得百姓争相一睹芳容。不同于离忧宫普通弟子,九色衣九使和比其更大权力的人可以不佩戴面巾,绝美的容貌暴露在众人眼皮底下,也难怪那些人如此激动。
风尘雪面无表情扫视热闹的人群一圈,粉唇轻启,“哪个人是帝央?”
清冷的声音余音缭绕,被点名的帝央一愣,我什么时候认识离忧宫的人了。
周围的人相互观望询问,谁是帝央?
没有感觉到恶意,帝央疑惑地开口,“我是帝央,找我何事?”
“那不就是之前被为难的那女人吗?原来她认识离忧宫的人。”
帝央刚开口,机会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帝央身上。
风尘雪细细打量帝央,深褐色的皓眸在这么多目光注视下波澜不惊,精巧的瓜子脸两边墨发垂下绕过耳朵绾在脑后,隐约可见只用一根白羽发钗固定住长发,紫色宽袖长裙称得帝央有种浑然天成的大气。
这样的人如果收进离忧宫还不错,风尘雪暗暗点头,悠悠开口,“我是离忧宫白衣使风尘雪,你可是那在今日初赛炼制出极品丹药的人?”
原来是因为极品丹药的事,只是这件事怎么穿得那么快?帝央点头,“是的,风前辈有何指教?”
“离忧宫有请。”
ps:风尘雪由书友25****11客串。
 ;。。。 ; ; 这时候,规矩就是死的,人才是活的,再怎么不想得罪人,这时候必须择其一得罪。
夜笙得罪不起,掌柜想着也许帝央没有什么大来头。
掌柜挪步到帝央身前,憨态可掬行礼,“客人,真是抱歉,小店只是小本生意,得罪不起夜家,只好委屈客人您了,小店会将那二十倍的房钱给您,请您见谅。”
虽说觉得帝央来头没那么大,但掌柜也不敢随意得罪,看帝央一身气度,估计也不是平凡人。再说,他看不出帝央身上的修为,明白帝央至少是比他厉害的高手,至少是青武灵武士,做生意的,这类人尽量不要得罪的太彻底了。
帝央挑眉,二十倍,也就是还要倒贴十倍,这掌柜真够厚道的。
帝央嘲讽地勾起笑容,“我住的好好的,不想退,这该如何是好?”
帝央装作烦恼地捏着眉心,音调绕了几个弯,玩味之意异常明显。
“有钱就了不起啊,这么晚了,怎么能把人家小姑娘赶出去呢,多危险。”人群中有个粗犷的男子之音传开,接着各种起哄的声音此起彼伏。
“就是!有钱了不起啊!”
在场很多人平时日子过的不怎么宽裕,看到帝央这美人被为难,正义感爆棚加上仇富心态,一个个都指责夜笙。他们一些人不懂那夜灵珠代表了什么,多骂几句又不会少肉,还会有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豪气之感。
听到那些声音,夜笙手捏得死紧,微凉的夜灵珠感受到主子的愤怒也微微颤抖。
“闭嘴。”夜笙冷冷地扔出这两个字。可惜夜笙威压不足以压制那么多人,只吓到一部分人闭紧了嘴巴。
“轰”夜笙旁边的大汉侍卫知道夜笙在暴怒的边缘,双手握在一起把掌柜平时用来放东西的铁木桌从中间锤断,巨大震动让一些人身形不稳差点摔倒,巨响余音回绕,震得众人耳朵生疼,顿时鸦雀无声。
“谁要是再乱吵,就像这桌子一般。”夜笙冷冷地说。
没有人怀疑她说的是假的,因为愤怒隐隐的颤抖暴露出夜笙的烦躁。
正是因为相信如果他们再说些什么,那个大汉真会把他们像那桌子那般劈开,更引得他们不爽。不过是个小黄武,带着青武中阶侍卫就嚣张的没边了,真当他们活那么久都是吃素的啊。
“老子就是说了,你敢对老子如何,呸,小|婊|砸。”一个衣着整齐,长发随意披散的男子走出来大吼一声。青色的下巴和不修边幅的乱发,彰显他的不羁,即便他现在十分无礼,也有人觉得大快人心。“老子就站在这骂你了,怎么地。”
帝央秀眉微蹙,虽然不想被夜笙骑到头上,但这场面也不是帝央想看到的,看到夜笙被那么多人为难,有些暗爽,也有点不是滋味。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想,或许是有些人太过分了,只是那些人起码是打着帮帝央她的旗号为难夜笙,这么想真有些怪异。
帝央揉了会眉心,把繁杂的思绪抛于脑外,现在只是看戏就好。那个男的估计会很惨,我要不要帮忙好呢。
刚刚蹦出来那长发邋遢披散着的男子修为是青武初阶,单打独斗都未必打得过那个大汉侍卫,更何况夜笙身边的侍卫不止一个,帝央已经预见了那个男子的惨状了。
帮不帮是个问题,帮,帝央又不想,虽然不想在夜笙面前低头,但也不想和青国夜家关系恶化。不帮,似乎把自己推到那些激愤的人群的对立面,在他们看来,他们就是为帝央她出头,如果那个长发邋遢的男子太惨烈,而她没有点表示,也许她会成为众矢之的。
帝央手轻轻搭在楼梯扶手上,手指轻叩扶手,“嗒……嗒哒。”声音轻而小。
“你嘴太贱了,我们主子乃青国夜家嫡女,岂容尔等侮辱。”那个大汉提起拳头冲到长发邋遢的男子身前。
长发邋遢的男子没料到,这大汉不仅力量惊人,速度也快得吓人,他根本没有躲闪的机会,怎么可能,明明修为比他还高的。
没有给长发邋遢的男子后悔和出手的机会,大汉揪着那男子,拳头如疾风骤雨密密麻麻落在那男子脸上。
没有一点招架之力,长发邋遢的男子就被打得奄奄一息,被提溜起来,狼狈不堪的面貌暴露在众人眼前。他怎么也没想到,在比自己修为还要差点的大汉面前输得如此彻底,一点出手的机会也没有,即便有,估计也没什么机会赢吧。
实际上,那个出头的男子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宝贝,他一直都是在贫困线上挣扎着到如今成就,所以才会很仇视富人,才会借着刚才众人大骂夜笙之势出头。可惜,他现在后悔了,只是没有机会给他求饶,虽然还有进出的气,只是很难发出声音,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
“还有谁想要来试试。”大汉捏住那男子的脖子转了一圈,中气十足大喊。
 ;。。。 ; ; 走到元渠客栈门口,客栈里没有往日的吵闹,只有细细私语的声音。而里边一男子小心翼翼的声音分外明显,“小姐,要不我们再去找找吧。”
“还找什么找,都去了三间客栈了,再走下去难道要本小姐屈尊去小客栈吗!”
帝央听到那略带尖锐的女子之声,便觉得耳熟,回想了一下,好像是今天上午那个叫夜笙的女子。
掌柜耐心赔笑道:“姑娘真是对不起,天字号房和地字号房都没有了,要不就委屈姑娘住玄字号房,小店的玄字号房虽然小了点,却干净舒适。”
夜笙横眉一竖,不满道:“本小姐什么时候住过玄字号房了,地字号房就勉强了。本小姐给你三倍的房钱,随便让一个人退房就好。”
“这……”掌柜犹豫地摸了下脑门,最终点头道:“我可以去问问客人意向如何,麻烦姑娘稍等片刻。”
看掌柜如此识相,夜笙眉头才稍稍舒展,不耐烦地说:“那你快点,本小姐耐心有限。”
平日面对形形色色的客人,这掌柜即便对夜笙这态度很不满,脸上依旧带着笑意,没有半点脾气。
夜笙眼皮半垂,掩去眼中的神色,今天真是太倒霉了,炼丹炸炉差点错过炼丹师的盛宴,回久酒城置办的院子居然被刁奴偷租给离忧宫的那群老女人,偏偏不喜欢乱走的那群老女人今天没事来什么久酒城,真是倒霉透了。
夜笙现在心情十分糟糕,身旁的下属都感受到了一股低气压。
没有好戏,客栈又恢复了热闹。
帝央看了半场好戏,走上楼梯,就被小二略带歉意叫住,“客官,稍等下,请问您有意向退房吗?小店会退还两倍的房费。”
“不好意思,我不想退房。”帝央耸了耸肩,并没有因为小二要她退房感到不高兴。说完,转身继续上楼。
小二看着帝央的背影一阵恍惚,好美好温柔的仙女啊。
要是帝央知道自己刚才那么稍微和蔼可亲,或者说稍微正常一下就被小二当作仙女,估计背地里要笑抽了。
“站住!”
帝央脚步下意识停住,侧过身看着夜笙,随意浅笑,“何事?”
看到帝央的笑脸,夜笙只觉得自己被轻视了。
夜笙指着帝央对掌柜说,“她住的是什么房,不过不管是天字号房还是地字号房,本小姐都要了,你直接把她赶走。”
掌柜尴尬地扯了扯嘴角,“真是抱歉,客人不愿走,小店没有随意赶人的规矩。”
夜笙手指有节奏地敲打桌面,美眸滑动,“只要你把那女人赶走,本小姐给你五倍的房钱。”
掌柜义正言辞地开口:“抱歉,这不合规矩。”
夜笙敲打桌面的节奏变快,“那本小姐出十倍的房钱呢?”
夜笙说完,随意地从腰上扯下一个海蓝色吊坠,百无聊赖把玩着,似乎只是无异让掌柜看到白色灵光一晃而过会有个“夜”字。
掌柜看得头皮发麻,那是青国夜家嫡系的标志——夜灵珠。
青国夜家也就是青国现在的国母的母家——夜皇后的母族,其势力在青国十分大,虽然在皇上面前表现得乖乖的,但夜家一直就是隐藏獠牙的猛虎,元渠客栈再怎么也得罪不了青国夜家。
 ;。。。 ; ; 在久酒城跑了许久,两人到了久酒城城墙一角。此处行人稀少,看到城墙下的俊男美女相对而视的画面,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帝央:“你现在能解释下那个魂忠之誓是怎么回事吧。”
温良撩袍下跪,帝央被温良这举止吓了一跳,闪在一边,拽着温良的领口把他拉起来。
虽然你定下魂忠之誓让我很生气,但也不用下跪吧,而且就算你下跪我也不会放过你的。帝央这么想着,才不要那么容易放过他。
温良干脆不跪下,转而双手抱拳躬身道:“主人,温良所言一直没有掺假,温良知此举突兀,但也只有这样才能证明温良的决心。”
帝央黑线,“可是,我还是觉得你不可信。”
温良无奈苦笑:“没关系,温良既然已经与主人结成魂忠之誓,那么温良就是主人的奴仆,任主人差遣,绝不背叛。”
帝央头痛地抚额,“只是我真的不能理解,我们不过一面之缘,你干嘛非要缠上我,还要定立魂忠之誓。”说到那魂忠之誓我就火大。
温良:“温良之前说的是实话,温良有占卜的本领,算到主人你是温良命定之主。只是现今温良琐事缠身,如果不尽快表明决心,就会错过。”
还真就是神棍啊。帝央心中还是不太信任温良,因为他的出现太奇怪。
温良没有错过帝央犹豫的神色,顿时觉得有机会,“主人,只要主人给温良机会,温良会证明温良的忠心。”
帝央:“你就那么相信你的占卜吗,为了这个搭上你几辈子自由?”
温良缓缓抬头,深邃目光眺望远方,带有点点忧伤,“因为,温良没有退路。”
“为什么?”帝央之前的愤怒都被好奇取代,究竟是什么让温良这看起来精明的人愿意孤注一掷,赔上自由。
温良略带哀伤的眸子看着帝央,帝央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悲凉。
温良:“因为温良身负师门血海深仇,只是温良经脉有问题,修行难以有进步。”
我怎么感觉我听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帝央抿唇,目光落在城墙青砖上。
帝央深吸一口气,“把手伸出来,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