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世神尊:逗萌狐妖各种坑-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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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下一秒帝央就冷静下来,盯梢她的可不是只有那么一条白蛟,只不过只有那条白蛟才能近距离监视她。
算了,先去看看发生什么事再说。
“哈哈,想不到狂傲不可一世的离忧宫宫主也会有这么一天,殷贱人,受死吧。”
帝央刚到房门外,透过纱窗,看到身穿黑色劲装的蒙面女子脚踏破损的石桌,手握赤红色长剑,剑身似有火凤翱翔。
不等黑衣女子放完狠话,白蛟现出三米长的蛟身,银鳞反射金黄色的阳光,熠熠生辉。
白蛟龇着牙,“嗷”的一声冲向那黑衣女子。
帝央看到,殷绯躺在床上,触目即是火红的鲜血。
 ;。。。 ; ; 殷绯:“二百零三岁,怎么?”
殷绯背靠靠枕,声线慵懒魅惑,脑袋已在交错的双手上。
帝央:“你的病是因为三年前的两百岁大劫留下的后遗症。”
殷绯点点头,能看出来这点,不能说明什么。在殷绯心目中,对帝央的医术并不是很认可。
没有面对那尴尬的问题,帝央心绪平复许多。粗略诊脉,不能肯定殷绯的病因,猜测是因为殷绯练的功法问题。
离忧宫是只有女子的宗门,练的功法都是女子的功法,虽然殷绯用秘法假扮女子,但毕竟是男子,也就遭到了反噬。
帝央:“你练的功法有问题,如果继续练下去,绝对会死。”
帝央下了剂猛药,看你相不相信我,是不是觉得我很厉害啊。
殷绯悠然半阖的双目突然睁开,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盯着帝央的眼睛,冷冷地开口:“你是说,本座的功法有问题。”看来我真是小看了你的胆子,竟敢说出来。
殷绯自然早就知道离忧宫的功法不适合他练,所以师父早已把功法改进,其形相似,其意却有很大改变。只是,功法本源就是以女子为基准的招式,再怎么改也撼动不了根本,所以在两百年大劫,积存的问题彻底爆发了。
帝央顶住殷绯锐利的目光,悠悠地回答:“是的,或者说不适合你练。”
殷绯把玩长发,“哦?你倒是说说,本座的功法为何不适合本座?”
你就非要我说出你是男的才行吗!说就说,谁怕谁。帝央不想再和殷绯绕圈子了,“因为你不是女子,而你练的功法阴气太重。”
帝央说完,坦荡直视殷绯,脸上不显尴尬的神情。
没有料想的有趣,殷绯失望地抓了抓头发,“你该知道你说出这话的后果了吧。”
帝央:“从被你们离忧宫的人抓过来我就没有退路了,不是吗。为了我的小命,我会尽力治好你的,前提是你肯配合。”
殷绯点点头,神情恹恹,撑了那么久,有些累了。
帝央:“那么我需要先给你开温补的药方,你现在不适合用猛药,还有,我需要一个房间研究治疗方案。”
殷绯打了个呵欠,“不必如此麻烦,本座允你在此房间。”
帝央:“你把这房间让给我,不太好吧。”
帝央当然知道殷绯的意思,不就是想监视她吗,所以故意曲解殷绯的意思。
殷绯扶额,“你想太多了,本座的意思是在房间里放一张小床给你便可。”
帝央手指放在唇边,“可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太好吧。”
殷绯头微微下倾,嘴角似笑非笑勾起,“你是期待本座对你做些什么吗?这也不是不可,两百多年,本座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拿你开荤似乎也不错。”
说完,殷绯还故意舔了一圈嘴唇。
帝央很没骨气脸颊爆红,行,死人妖,死妖孽,蒜泥狠!
帝央移开目光,“那好吧,我把你当女的就是啦。”
殷绯刚才还满是兴味的表情转瞬间冰凉,“记住,本座并非女子之身的事不准跟任何人开口。否则,本座让你魂魄永生永世受烈焰煎烤。”
听到这狠话,帝央打了个激灵。真是太吓人了,不过我不说出去就好,还有乌煞知道,乌煞是肯定不会说的,那就不用担心魂魄永生永世受烈焰煎烤了。
帝央小鸡啄米般点头。
殷绯:“本座仍旧不能信任你,所以,从现在开始,你要一直在本座视线范围之内。”
还有没有人权啊!你叫我一直在你视线范围内我就要那么乖吗!帝央不爽地想着,面上却依旧乖乖点头。
总会有空档的,我就不信你离忧宫本事那么大,不管我怎么躲都能找到我。帝央心中恶魔小人在狂笑,手不由自主摸了摸空无一物的左耳,这一动作并没有落入殷绯眼中。
 ;。。。 ; ; 殷绯不急不慢半坐起身,细细整理好衣服的褶皱。
殷绯:“好,你想怎么治疗本座?”
帝央:“先把手伸出来,我要先给你把脉。”
殷绯漂亮的桃花眼弯成魅惑的弧度,点头的同时把右手伸出,放到床上,嘴角扯出怪异的笑。
果然老妖怪都很奇怪,笑什么笑啊,你笑那么怪异干什么!帝央不会承认,看到殷绯红色的指甲,不由想到女流氓风染颜。
殷绯的手很修长,而且指节略粗,手指和掌心上有明显的厚茧,不像是女孩子的手。
青葱细指放在殷绯手腕上,抛却所有杂念,帝央仔细感受殷绯的脉搏。
过了约莫半盏茶时间,帝央突然弹身而起,惊悚地看着殷绯,仿佛殷绯是什么毒禽猛兽。
殷绯看到帝央的态度,满意地笑了笑,仿佛在逗弄小宠物。
殷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那般,随意地问:“怎么了?”
“你你你你你……”帝央结巴地重复“你”,愣是“你”不出下文。
我想过很多可能,唯独没猜到这个结局,那个看起来绝色无双的大美人,居然,居然是人妖!
帝央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从脉象上看,那不是女子的脉象,而是似男非男,似女非女,简而言之就是人妖。我了个天雷滚滚,离忧宫宫主居然是个人妖,我刚才是干什么了!
对于殷绯是人妖,帝央更倾向于相信殷绯实际上是男子,不知道用了什么秘法让自己看上去是个女子,脉象也是女子的脉象。可能是由于受了伤,这个秘法不能再使用,所以才会有似男非男,似女非女那种杂乱的脉象。
这也就说得通,为什么殷绯说就算我治好他也得死,为什么在我骑在他身上时露出那怪异的表情!我的天哪,我刚才都怎么了,也就是说我刚才一直在吃一男的豆腐?不对,应该是我被占便宜了!帝央越想楼越歪。
“本座怎么了?”殷绯笑得人畜无害,不过可能因为太得意了,又开始咳了,给沾了许多干涸血液的白衣又添红花。
帝央咽下口水,渐渐冷静下来,“你……没什么,你伤得很重,不过放心,我有七成把握能治好你。”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实际只有三成吗,不管了,要是只有三成,我估计马上玩完。
“你要说的似乎不是这个啊。”殷绯慵懒地躺在靠枕上,手指缠绕青丝,笑得玩味。
帝央认真道:“我想说的就是这个啊,不然你以为我要说什么?”
殷绯勾了勾手指,就像逗弄小狗。
帝央撇开目光,坚决不去看那张脸,想到那居然是个男的,但是看起来根本就是女的,帝央就觉得毛骨悚然的。
不过,他既然是男的,怎么会有胸啊?帝央头微偏,眼眸移到眼角,目光偷偷往殷绯胸部扫过去。
虽然帝央这行为有点猥琐,但猥琐的不明显,以至于殷绯没有发现。也是因为殷绯低估了帝央的下限,不知道这个时候帝央居然会想这个。
帝央:“冒昧问下,宫主芳龄几何?”
帝央刻意往殷绯是女子之身引导,丝毫不觉得自己举动有些欲盖弥彰的味道。所以说,在惊吓过度的情况下要么超常发挥,要么就是智商余额不足,很不幸,这次帝央是后者。
 ;。。。 ; ; 殷绯:“小家伙,这么狂妄。”
帝央:“这不叫狂妄,这是事实,你紫武一阶的实力我确实奈何不了你,可你现在缠绵病榻应该有两三年了,我觉得我还是有点胜算的。”
殷绯撑起身子,向帝央靠近。
殷绯的呼吸很轻,带着参药有些苦涩的味道和铁锈的味道。
帝央不喜欢殷绯靠那么近,身子往后挪,保持一定距离。
殷绯:“难不成你还想杀死本座?”
帝央:“如果你非要杀死我,我当然也会杀死你,反正横竖都是死,拉离忧宫宫主陪葬,感觉也是圆满了。”
“找死。”殷绯左手突然抽出,意图掐住帝央的脖子,帝央找准时机,抓住殷绯的手腕,同时把殷绯扑倒在床上,把殷绯的双手扣在一起,一只手掐着殷绯的脖子,只是没有力道。
帝央:“你现在叫人很快就会有人来救你,不过同时我也会把你脖子掐断。”真是没想到,看起来随时要没命的人力气原来那么大,幸好没有小看她。
“呵,胆子果然够大,你是第一个敢骑在本座身上的人。”殷绯气得发笑,阴鹜的眸光闪过一丝锐利的杀意。
帝央被那双眼看得有些发慌,深吸一口气,耸肩道:“怕什么,反正我又不是男的,又不会占你便宜。而且,现在你小命在我手上,这么嚣张真的好吗。”
“哈,哈哈哈哈。”殷绯又突然狂笑。
帝央真心不能理解,她都病成这样子了,怎么还那么喜欢笑,而且一笑就是大笑,难道她就一点也不在意她自己的死活吗?
殷绯笑够了,嘴角怪异地上扯,帝央不能理解她那怪异的表情的含义。
殷绯嘴唇又沾上鲜红的血,笑得妖娆,“你认为本座是个怕死之徒?”
帝央:“好吧,你赢了,你不怕死,但我怕死,只是为什么要死呢?我虽然不敢说我医术有多好,但学得都很偏门,也许你们离忧宫都治不好的病,我或许能治好,到时候你也别杀我,这不皆大欢喜了?”
帝央试图说服殷绯,虽说不知道有多大效果,试一下也是好的。
殷绯摇摇头,充满兴味的目光在帝央身上徘徊,“不,如果你要医治我,那就必须死。”
说完,殷绯眼皮半垂,像是在思考什么,过了一阵子,嘴角又扬起,“或者还有一个选择,拜入我宗门,此生都要在本座身边,在本座监视之下。”
帝央突然嘴欠问了句:“那为什么没有关小黑屋里的选项呢?这也是让我不说出去的方法。”
“扑哧”殷绯被帝央的问题戳中萌点,肆意大笑,“小家伙你真有意思,告诉你吧,本座从来不浪费口粮养闲人,关你,还不如杀了你来的简单。”
……好吧,只是我还是不能理解你为什么非要杀了我。帝央被殷绯笑得有些不虞,黑着脸道:“我不想死,第二个方案可以考虑下。”考虑个鬼,找准机会我就开溜,让你想杀我,等下我都不给你治病了!
疑惑在帝央心中堆积,殷绯到底有什么秘密是不准说出去的,难道她身上还长着眼睛?就像被砍了脑袋的刑天。或者身体里长了好多难看的毛?
帝央越想越往各种诡异的方面想,好好的一部玄幻剧都要变成灵异剧了。
帝央松开手,“那么说好了,我先给你治病,你不能杀我。”
殷绯疑惑地问:“你就不怕本座现在就杀了你?毕竟,能医治本座的不只有你一人。”
帝央:“没办法,我不想死,所以不想鱼死网破,也不想僵持下去。”
“很好。”殷绯展开笑颜,“那么,你先从本座身上滚下去。”
要不要那么激动啊,搞的像是我非礼你那样,帝央撇了撇嘴,挪开腿,不再跨坐在殷绯腰上。
看着衣衫凌乱的殷绯,帝央总觉得哪不对劲。
 ;。。。 ; ; 看到帝央一动不动,眉宇犹豫之色非常明显,殷绯抚唇而笑,“呵,你难道害怕本座吃了你不成?”
当然不是,你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会吃人的家伙,况且,你这样子对我也不是很大威胁。帝央摇摇头,“不是,只是前面是床,我还怎么过?”
殷绯愣了一下,继而大笑,笑着笑着又咳了起来,衣袖沾上了鲜红的血迹。殷绯袖子移开,唇上是红的刺眼的鲜血,而她丝毫不在意,舌头****嘴唇一圈。
那动作不过是随意地把鲜血擦去,但是在帝央眼中就是分外妖娆勾人。
幸好这是个女人,不然一定是祸水,帝央这么想着,丝毫不觉得这想法有什么怪异。
殷绯:“小家伙,你真是太可爱了,本座叫你过来,自然是容许你上本座的床。”
是不是我的心思太歪了,为什么听到这句话有不好的想法。帝央茫然点头,脱下鞋子,踩上床,走到殷绯身边,“既然宫主如此说,那,冒犯了。”
感觉居高临下看着殷绯有些不好,帝央开口道:“我能坐下吗?”
殷绯点头,“当然”。
实际上,殷绯也不喜欢被人从上往下看,更不喜欢抬头看人。
帝央盘腿而坐,调整呼吸,不让殷绯看出她在紧张。
虽然殷绯看上去虚弱无比,但紫武灵武士身上的气势不是当假的。在殷绯身边,帝央承受着那股压迫感,却保持不露怯的神色。
殷绯没有立即开口,而是肆无忌惮打量帝央,没有嫉妒,也没有猥琐的神色,纯粹是在欣赏,就像看一幅画。
被殷绯这么看着,帝央感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