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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三国之搅局者-第8部分

小说: 三国之搅局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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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垚更是说了郑玄的一件趣事,他将酒送到郑玄的住处的时候,郑玄嗅到酒香,按捺不住,当场就开了一坛,开始喝了起来,这一喝就不可收拾,片刻之间,大半坛酒就下去了,王垚拦都来不及,郑玄的家人和几位学生也不以为意,他们知道郑玄的酒量是很大的,普通的好酒可以喝一斛,这酒坛也不甚大,也就一斗多些,就算酒性烈一些,喝这么一点也不妨事,没想到郑玄当场酩酊大醉,呼呼大睡,一睡就是一天一夜,等酒醒了之后,他才连道失礼,亲笔写下了一封书信,交给王垚带了回来。



  王垚的话让王叡、郑宁、王衡都是忍俊不禁,他们都知道郑玄是一个不拘小节的人,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他的身上确实是一点也不奇怪。



  王叡仔细看了郑玄的信,问王垚道:“德高,康成先生如今又回到高密了?”



  郑玄家境不好,因为党锢之祸他又不能出来做官,所以连吃饭都是个大问题,说起来他的朋友很多,可是他也不愿意平白无故的接受朋友的馈赠,因此好几年前他就带着自己的一帮学生离开家乡高密,隐居到东莱的不其南山去开荒种地,顺便教学生们读书了。



  在王叡上任之前,郑玄还是在东莱的,可是这封信里,郑玄却提到他已经回了高密,所以王叡有此一问。



  王垚肃容道:“伯父,康成先生确实已经回到了高密!”



  原来郑玄在不其南山躬耕数年,前去投奔他的弟子越来越多,而听闻他的名声去拜他为师的少年也是一天多过一天,到最近两年,郑玄门下弟子已经达到了数千人之多,不其山的荒地也是有限的,最近两年又是大旱,收成很差,所以郑玄前几年的一点存粮也被吃得干干净净,他的弟子们基本上都出自寒门,也没有什么粮食能拿出来补贴师门,养活这么多人,因此在上个月,郑玄已经断粮了,无奈之下,郑玄与弟子们只能各奔东西,他和十几个最得意的弟子回到了高密,而其他弟子各自回到了家乡。



  王垚道:“康成先生家中境况十分窘迫,家徒四壁,全靠几个住得不远的弟子从家中拿来一些米粮,加上一些乡邻敬重康成先生的学问人品,也时常周济,这才能勉强度日,不过这也不是长久之计。我走的时候留下了一些钱,应该还能让康成先生支持一段时间吧!”



  听到郑玄的境况如此窘迫,王叡和郑宁两人的眉头都是皱了起来,他们也明白了郑玄怎么会大醉一场,他只怕已经很久没有喝酒了,更别说是武陵春这样的佳酿了,这次得到了这样的好酒,他岂有不痛饮一场的道理?



  郑宁道:“大兄的日子怎么过成这样了?”



  王叡叹道:“康成大兄多有机会做官,他受州郡征辟数次而不就,今年大将军何进又征辟他入朝做官,他还是没有应征,唉!”



  去年黄巾之乱后,东汉朝廷解除了党锢,天下的士人又可以做官了,由于郑玄名气大,学问高,州郡长官争相征辟他做官,可是郑玄这个时候已经对朝政失去了信心,所以屡辞不就,今年外戚大将军何进为了表现自己的礼贤下士,也征辟郑玄入朝为官,郑玄还是推辞,州郡官员为了讨好何进,胁迫郑玄入朝,郑玄不得已之下,无奈入朝,何进将郑玄待若上宾,可是郑玄坚持不穿朝服,只是穿着普通儒生的衣服见了何进一面,第二天,他便又回到了隐居的地方。



  如果郑玄愿意做官的话,他也不会陷入现在的窘境了,而是会过上优渥的生活,可是他对于当今朝政的黑暗不以为然,坚持着自己的节操--对于他的节操,王叡还是很佩服的,但是他现在自己当了刺史,刚刚尝到了征辟人才而不能如愿的滋味,对于这样的行为又很是不以为然,他认为真正的人才就要为朝廷出力,至少还可以让浑浊的官场变得稍微清明一些,所以他的心情还是很复杂的,可是他又不能指责郑玄做得不对,他也只能是长叹一声了。



  郑宁道:“是啊,大兄如果肯出来做官就好了。不过事已至此,大兄的性子就是这样。我们能不能帮帮大兄?”



  王叡沉吟片刻道:“不知道大兄愿不愿意来荆州,他如果愿意来荆州的话,那一切都好说了。”



  郑宁蹙眉道:“以大兄的性子,只怕很难。”



  让郑玄来荆州,那就意味着他一家人要完全依靠王叡而生活了,以郑玄的傲气,他是很难接受的。



  王叡道:“是啊,我们哪怕多给大兄一些钱,他都不愿意接受,让他来荆州,只怕真的很难。不过怎么也要试一试,不能眼看着康成大兄这样的一代儒宗这样穷困潦倒下去。德高,你休息一天,再辛苦一趟,去高密把康成先生一家接到荆州来。”



  王垚躬身应道:“诺!”



  这个时候,王衡开口了:“阿父,不用这么急,还有十几天就是正旦了,让垚哥在荆州过了正旦再去高密吧!到时候我自然有办法让康成舅父愿意到荆州来。”



  郑宁喜道:“三郎,你真的有办法让你康成舅父来荆州?”



  王衡微笑点头道:“阿母,我有办法!”



  王叡对王衡这段时间的表现十分满意,他知道儿子不是个喜欢说大话的人,既然他说有办法,那只怕是真的有办法,于是他颔首道:“既然如此,那德高你就在荆州过了正旦之后再去高密吧!”



  王垚在王衡造出武陵春酒之后,对王衡的本事也是心服口服了,所以对王衡的话也是深信不疑,他再次应道:“诺!”
12 曹泽嫉妒出谰言 桓阶仗义论高下
  十二月二十日,是一个黄道吉日,这一天,在汉寿县城最热闹的一条大街上,一座新酒楼开张了,这座酒楼的招牌上用飘逸的行楷写着三个大字--“武陵春”,旁边伸出的酒招上同样也写着这三个字,这座酒楼就是王家的产业了。



  在汉末,行楷这种字体是非常少见的,因此很惹人注目,这三个字当然就是王衡的手笔,他从小就学过书法,临得最多的字帖就是王羲之的字体,功力相当深厚,曾经得过省里青少年书法比赛的金奖,没想到这一次竟然穿越到王羲之的祖先家里来了,琅琊王氏在书法上的造诣也很不凡,称得上是家学渊源了,要不然在后世也不会出那么多有名的书法大家。



  如果写这时代流行的字体,王衡倒不擅长,所以他干脆就用行楷来写招牌了,这种别开生面的字体一下子吸引了不少人的围观,虽然这种字体他们都没见过,对落款的王衡这个名字也很陌生,可是对于美好的事物大家还都是有着鉴赏能力的,对这几个飘逸的大字,大家都是啧啧称赞。



  武陵春酒楼的掌柜就是王盛,这位忠心耿耿的老仆人,在王衡的建议下,全家已经被王叡取消了奴籍,他也成为了武陵春酒楼的掌柜,这让王盛感激涕零,发誓为王家效死。



  此时,这位老掌柜便亲自在酒楼门口迎宾,他满脸堆笑,团团作揖,延请宾客进门。



  今天武陵春酒楼开张,王盛向武陵郡的官员、大户人家、豪强地主都发了请帖,请他们来赴宴,这些人都是酒楼的潜在客户,消费能力最强的,王盛相信,只要他们来过一次,尝了武陵春酒,他们以后就不可能忘掉这种佳酿的滋味,势必会成为武陵春酒楼的常客。



  王盛本人的身份倒也罢了,可是谁都知道,王盛的背后是荆州刺史王叡,所以对他的邀请,谁也不会那么不开眼,敢不给面子,今天他邀请的这些客人,便早早的就来到了酒楼,还没忘了每人都带上一份不菲的礼物,作为酒楼开张的贺礼。



  王盛虽然以前是奴籍,可是他一直都担任着王家的管家一职,对这迎来送往的事务一点都不陌生,而他在王家见过的名士、高人也不在少数,对这些宾客也是毫不怯场,不卑不亢,也不忽略每一个宾客,让每一个宾客都很舒服,如坐春风,也正是他的这一手本事,才让王衡决定让他当了这个掌柜。



  武陵春酒楼楼高三层,原来也是一家酒楼,不过由于经营不善,生意一直不怎么样,这才被王衡低价买了下来,经过一个多月的重新装修,这座酒楼已经是焕然一新。



  酒楼一、二两层都是接待散客的,而三楼则被隔出了一间间包厢,用来接待贵客,而所谓贵客,也就是舍得花钱的那些豪客了。



  王盛手下的那些伙计,个个都是聪明伶俐的年轻人,这段时间又经过特训,都十分能干,也很有眼色,按照王盛事先的安排,他们凭着客人们手中的邀请函,将客人们分别带到了他们的座位上,大部分宾客都安排到了二楼大厅,一些身份地位比较高的宾客被安排到了三楼的雅间。被安排到大厅的宾客对这样的安排也没有什么异议,他们虽然有钱,可是地位跟三楼的那些宾客相比,还是有些不够看的,而且这间武陵春酒楼是新任荆州刺史的产业,没几个人会蠢得在这里惹不自在。



  当然,蠢人什么时候都有,当一批新来的宾客对着招牌上“武陵春”三个大字啧啧称赞的时候,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哼”了一声道:“这是什么鬼字?我都从来没见过谁写过这样的字,这也叫做好字?”



  人们看向了发出声音的人,原来他正是武陵太守曹寅的儿子曹泽。



  曹泽在汉寿县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什么人见到他都对他恭维有加,久而久之,便养成了他骄横的个性,最见不得有人比他强。他刚刚来到武陵春酒楼,看到这个招牌下面的落款王衡,他知道是刺史王叡的儿子,今年才十三岁,可是已经写出这样一笔好字了,还得到现场这么多有学问的人的交口称赞,这让他又嫉又恨,他见这种字体不是当世所流行的字体,便抓住这一点出言讥刺,不过他刚刚开口,便有一些后悔,毕竟王衡之父王叡还是曹寅的顶头上司,不过他转念一想,现在王叡根本对曹寅没什么办法,这段时间也表现得很低调,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便又放下了心,觉得说了这几句话也没什么问题。



  看到是曹泽发话,几个武陵本地的士子和官员也不敢说什么,有人还随声附和起来,指摘王衡书写的这种字体,什么“遍观举世书家之书法,未见此体”,什么“此体略显轻浮,不如篆体、隶书厚重”,什么“曹公子慧眼如炬,眼光高明”等等,不一而足,可笑的是,这些人片刻之前还在对这招牌上的字赞叹不已。



  这也不是什么怪事,虽然王叡是新任刺史,可是在这武陵郡,毕竟还是曹寅势大,尤其是他背后的张让、赵忠等人,哪个不惧?如果是其他人倒也罢了,武陵本地人谁不知道这曹泽乃是个混世小霸王,兼之又是心胸狭窄,睚眦必报,今天他既然说了这几句话,你在旁边如果不附和几句,说不定他说把你给恨上了,这岂不是无妄之灾?这样惹上他,那又是何苦来哉?所以好几个人都是出声附和,还有几个面皮薄的虽然不出声附和,也都不再说话了。



  这些人的附和,和对曹泽的吹捧,让曹泽飘飘然起来,似乎他就真的一下子成了书法大家似的。



  这时,一个人又是哼了一声道:“无耻之尤!”



  这一声明显是针对这些随声附和的小人说的,这些人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可是他们看向说话者,刚欲怒骂出声,却又一下子缩了回去,原来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刺史王叡的主簿桓阶,主簿虽然品秩不高,可却是刺史的心腹之人,他们也是得罪不起的,只有生闷气的份。



  曹泽冷笑一声道:“怎么?桓主簿似乎对曹某人的话有些不以为然呢?不知桓主簿有何高见啊!”



  桓阶本来就生性刚直,不畏权贵,最近又受了王叡知遇之恩,再加上这些天来与王衡往还甚密,颇为相得,怎么听得了曹泽等人如此诋毁王衡呢?这个时候当然要出言辩驳了,现在虽然听得曹泽语意不善,他还是朗声道:“桓某谈不上有何高见,不过书法好坏还是看得出来的。这招牌上的三个字,虽然书体并不常见于世,不过也不是无脉络可寻,据桓某所知,这三个字与敦煌张芝张伯英的章草,还有颖川钟繇钟元常的楷书就颇有相似之处,然而又有不同,似乎是取两家之所长,而自成一体。观其字形,潇洒飘逸,可谓之飘若浮云,矫若游龙,实乃书法中之上品!”



  桓阶旁边一人点头道:“桓主簿所言甚是,这三个字不仅潇洒飘逸,而且铁划银钩,笔力千钧,创造此种书体之人,实乃不世出的天才也!”



  这人便是张机了,他的话音刚落,他身边的黄忠也道:“黄某虽然不擅书法,这字写得好不好还是看得出来的,以黄某观之,这招牌上的几个字,当为本郡之冠了!”



  桓阶、张机、黄忠三人同时应了王叡的征辟,来到汉寿做官,张机、黄忠还是同乡,三人又都十分正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三人自然就走得很近了,今天来赴宴,三人也是一同前来的,听到有人诋毁王衡,桓阶首先便挺身而出,而张机、黄忠自然也要帮腔,而且他们确实也觉得这几个字写得好。



  曹泽又气又急,开口道:“一派胡言……”



  曹泽刚刚说了一句话,就听到背后传来一声暴喝:“孽子住嘴!”



  曹泽听出是父亲曹寅的声音,他回头一看,正是父亲来了,他满脸怒气的盯着自己,在他的身边,是刺史王叡和他的儿子王衡。



  曹寅怒道:“你又懂得什么书法了?敢在这里对这副招牌品头论足?你知不知道写这副招牌的人是谁?此人正是王使君的公子!这几个字虽说笔力尚嫌不足,也比你那几个三脚猫的字要强得多了!快向王公子和桓主簿赔礼!”



  曹寅平时对儿子的管教可没有这么严,可是今天不一样,他平时虽然对王叡诸般不配合,不过那都是暗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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