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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定天下+番外-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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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亭挥挥手,云淡风轻道:“这么快就八十了,还当真没听够那声呢,好了,先歇歇吧,一旦把人证给打死了,怎么指证南褚派到我大央的奸细,又怎么证明有人胆大妄为,居然妄图破坏大王与堰国联姻这等重要的大事呢!”
  晏霍趴在那里哼哼唧唧的呻吟着,韩夫人惶恐的回头看着他,已经跌倒了这么久,竟然忘记起身了,晏亭俯视着她脸上的阴晴不定。心中充满了鄙夷。
  这等事在府中传的快,晏杵很快就听见了消息,并没有像韩夫人那样直接冲过来,凝**,吩咐来去寻他的下人立刻去找晏妙萏,让晏妙萏去**。
  下人去了许久方才迟疑的归来,问过之后竟得了个晏妙萏一早便被屠幼菱叫了去陪着她到送子娘娘庙还愿去了。
  晏杵扫掉手边的药碗,咬牙道:“晏亭,算你狠!”
  焦头烂额之时,听说晏亭出府去了,晏杵马上来了精神,晏府有自己的私牢,一旦府中的人做了错事全送那里去,因此晏杵直奔着私牢去了,路上有家仆拦着,皆被晏杵带着的人给打到一边去了,进了私牢才发现,晏亭竟把韩夫人和被打得去了半条命的晏霍都关在了这里。
  晏杵直奔着韩夫人的方向就来了,他的随侍打倒了守卫,拿到了钥匙,递到晏杵手中,晏杵一边开牢门,一边紧张道:“母亲,晏亭发狠了,我们还是快些离开大央,直接回南褚让初南带着人等着拦截堰国的送嫁人马,待到初南得了舅舅的喜欢,得了储君之位,回头攻打大央,赢了之后再回头寻那个杂种报今日之仇。”
  韩夫人已经问过晏霍被擒的过程,她此番算是疏忽大意了,没想到晏亭竟真的毫不忌惮的打了她个措手不及,令人暂时失去了冷静,刚才跟晏霍询问过后才知曾胜乙是在大央境内擒住晏霍的,唯一的证据就是晏霍身上的那讨韩夫人亲笔短签:睿王欲迎娶堰国公主,速派人来央。
  听见这话,韩夫人更是自信,晏亭想用这些来治她罪名,实在是痴人说梦,见晏杵显出惶恐央求她快些逃命。韩夫人冷哼道:“你兄长没脑被打成这样,你怎的也要跟着凑趣,还没怎么招便乱了自家的阵脚,晏亭如今是被那个叫弱水的贱人死了刺激的,等他冷静了,便会知道他今天做的事情有多么愚蠢,我是何等身份,区区两句话想扳倒我,自不量力。”
  看着韩夫人自信的表情,晏杵也微微放了心,却还是小心翼翼道:“母亲,大央和堰国联姻之事,我们是不是不管了?”
  “晏亭想替睿王主持了大婚,换得睿王更进一步的提拔,想也别想,等着一会儿出去了,寻了府外藏着的南褚死士,围了晏府,等到晏亭回来之后,废了他,你直接承袭晏家家主之位。“躺在那里的晏霍听见韩夫人的决定,略扬高了痛哼声,换得韩夫人一个白眼,复又转为低低的呻吟,晏杵听了韩夫人的安排并没有开怀,反倒小心翼翼道:“可是睿王那头怎么交代?”
  韩夫人自信满满道:“姒塔那么对待他宠了几个月的女人,他也不是什么也没做,晏亭带刀进宫,他还是什么也没做,那个只知道怎么跟女人颠鸾倒凤的昏庸废物能耐我何?”
  听见韩夫人的话,晏杵阴测测的笑了起来,那头来人已经打开了关着晏杵的牢门,小心翼翼的把他抬了出来。
  临了出牢房前,晏霍偏要多嘴不甘心的问上一句:“虽然我没找到初南公子便被抓回来了,可是消息我已经想办法通知他了,想必再过两日初南公子就能带人赶来了。”
  晏杵冷笑道:“算你还没笨到家,不然咱们全让你一个给搭进去
  了,被晏亭一个乳臭小子解决了,枉费我等在大央如此隐忍几十
  年。”
  “呦!原来在大央让诸位如此难受,还真是为难各位了,姬将军,张总管,劳请你们记清楚了这话,本大夫可没添枝加叶,这全是他们自己说的,稍后等到了大王眼前,你们可给我做个人证,对了,好像过几天那个南褚的什么公子也要过来凑凑趣,这点甚好,一道请来,也好让大王知道诸位对他的婚事如此在意。”
  韩夫人脸色发绿,晏杵堵着嘴一阵呛咳,半晌伸出手指指着晏亭咬牙道:“欺人太甚。”
  晏亭依旧嬉笑道:“彼此彼此。”
  随后转身对张效和卿玦抱拳道:“三人尽数擒获,暂关在府中,待侧他日初南到了,再行定罪。”
  韩夫人猛然间叫嚣道:“我乃褚国长公主,尔等谁敢动我?”
  本来已经转身的晏亭听了这话,嬉笑的转身大声道:“长公主,你在大央境内搬出南褚的身份,还说不是细作?”
  “晏亭,你敢对本公妻无礼?”
  晏亭悠哉的踱步到韩夫人身前,大笑道:“你十八年前动手的时候就该想到这点,那个时候你没除了我,早晚有一天,我会回来找你索命,你欠我娘的,我要加倍讨回来!”
  韩夫人瑟缩了一下身子,晏亭冷哼一声,挥手道:“关起来。”
  听晏亭的话,韩夫人突然疯了般的上前就要抓晏亭,卿玦眨眼之间就冲了上来,条件反射的抬腿一脚便把韩夫人踢飞了出去,随即摔到墙上,发出一声巨响,然后缓缓的躺了下去。
  卿玦锁了眉头扫了一眼韩夫人,晏亭转身对韩夫人露出那口在皮肤下显得愈加白润的贝齿,奸计得逞般笑道:“害人者终害己,怨不得我。”
  第九十五章 不该管的事情
  
  凉风习习,正是日落月未出之时,梧桐树下,素雅的竹榻上靠着一个淡紫的身影,一手捻着紫玉,一手擒着竹简。
  竹榻前立着个瘦高的男子,穿着粗布胡服,略凌乱的发,拎着厚重的玉首剑,微微垂着头,他不出声,靠在竹榻上的紫色身影也不看他,尽管天色黯淡,却依旧悠然的盯着手中的竹简。
  半晌,拎着玉首剑的瘦高身影终究叹息一声,随即小心翼翼的说道:“今日上大夫设计捉拿晏杵,并未让属下随行,韩夫人被其逼急,冲动上前,是卿玦护其周全。”
  听曾胜乙说了心思,苍双鹤放下手中的竹简,略略抬眼看了看曾胜乙,淡笑道:“有些不适了?”
  曾胜乙连连摇头:“没,只是弱水死后,上大夫似乎和以前完全的不同了,属下怕他会影响了先生的布局!”
  苍双鹤依旧淡笑:“殊途同归,何来影响之说?”
  曾胜乙脸上显出一抹尴尬,支吾了半晌,找不到接口的由头,想了想还是转开了话题,“晏府之事,先生真的不打算过问了么,韩夫人此番是疏忽大意才被晏亭所擒,可那初南公子却不是个可以轻视的人物。”
  听曾胜乙的疑惑,苍双鹤站起了身子,那竹简还放在竹榻上,可浅紫的挺拔身影却沿着小径向后方的卧房中走去。
  曾胜乙见苍双鹤已经抬步走了,顿了一下随即快步追了过去,待到近了,听苍双鹤平静的说着:“家仇当报,换做是你,可愿鹤插手此事?”
  脚下的步伐顿了一下,曾胜乙也浅浅的笑了起来,“先生总是想得如此周到。”
  “只是不想做些吃力不讨好的混事罢了。”
  即便苍双鹤如是说法,曾胜乙还是未曾变一变脸上的微笑,亦步亦趋的跟着,随即又想到了另外一点,收了脸上的表情,小心翼翼道:“先生,晏老上大夫已经牺牲了许多,可瞧着此番情景,小上大夫怕是不会放过晏霍和晏杵了,兄弟相残到还好说一些,可老上大夫毕竟重情重义,又怎能坐视自己的一双骨肉就这么牺牲了,此事实在棘手。”
  静默了片刻,苍双鹤微微收了声音的柔和,略沉声道:“韩夫人极其喜欢初南,你可知缘由?”
  “不知。”
  得了这个意料中的回答,苍双鹤接着说了起来:“初南的亲娘舅也姓晏,乃南褚大将军,此人与韩夫人关系匪浅。”
  曾胜乙一愣,略有些迟疑的问着:“此人属下也知,晏毋庸,与当年芶惑齐名的猛将,后来芶惑贪图享乐。可晏毋庸却毫不松懈,一旦大央与南褚正式开战,此人必将成为我大央的劲敌,先生说他与韩夫人……”
  盯着苍双鹤挺拔的背影,心头似乎有什么东西一点点的鲜明了起来,须臾听见苍双鹤一如既往的平淡声调道:“即便晏亭当真手刃了晏霍与晏杵两兄弟,也断不会背上弑兄的骂名。”
  听闻此言,曾胜乙脸上略沾上了一抹喜气,转过弯路,在苍双鹤休息的院子前,老远便瞧见了别夕,不同的是今日的别夕笑达眼底,看了让曾胜乙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
  别夕听见了苍双鹤的脚步声,老远便躬身道:“先生。”
  苍双鹤点了点头,“今日感觉可还好些?”
  十分开怀的笑道:“别夕觉得再过不久或许就可以换用旁的药了。”
  “极好。”
  听他二人你来我往,曾胜乙突然瞪大了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一
  番别夕,见他面色红润,并不像生病了,略一沉思便明白缘由,拔高了声调道:“莫不是你想要医这双眼了?”
  喊过之后才有些赧然的看着苍双鹤道:“属下失礼。”
  苍双鹤浅笑不语,那厢别夕沉声道:“三年前医治这双眼,月余便可,现在或许要很久很久才能恢复,若是再拖下去,怕别夕一生就只能在这无边的黑暗中了此残生,我想通了,已经三年,或许该再看看阳光了。”
  曾胜乙抱着玉首剑,撇嘴道:“是想见阳光还是想见别的,可是说不上的,人果真是善变的。”
  他二人争执之时,苍双鹤已经走进了院子,并不阻止他们的剑拔弩张,苍双鹤不在眼前,他们说话也能更顺畅,个人心中的劫皆已经远去,该是私下里面对彼此的时候了。
  究竟是不是善变的,别夕并不与曾胜乙争执,凝滞了许久之后,曾胜乙以为别夕会像过往一般,要么直接动手,要么拂袖而去,那才是绝命门主,却不想别夕只是绽开一抹笑,平和道:“或许是的。”
  听得曾胜乙吃惊的瞪大了眼,连连摇头:“人果真可以变。”
  别夕笑了,“武圣人皆能俯首称臣,又有什么值得吃惊的呢,**身边,没有绝对的可能与不可能。“
  曾胜乙静默了,别夕依旧柔和着声音道:“晚了,稍后我还要早些回去歇着,先生说我需要养着,这会儿也就不陪你说话了,先行一步,进去找先生了。”
  说罢并不等曾胜乙回答,转身沿着苍双鹤离去的方向追去,曾胜乙定定的看着别夕渐渐没在夜色中的背影,摇头道:“还真的有些像先生了。”
  已经用过晚膳,晏亭坐在案前借着并不十分明亮的光在丝帛上标记着韩夫人与晏霍和晏杵三人的罪名,即便韩夫人的尾巴抓的并不深刻,可先前她也同睿王说过,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只要把原本事实的部分略加以修改,总也生出些歧义来混淆了视听。
  半晌猛然想到了什么,抬头看着坐在她前头的卿玦,那张绝美的脸在烛光的映照些竟生出一种胜过女子一般的妖娆妩媚,看在晏亭眼中却颦起了眉头,略不解的出声问道:“姬将军从不在府外过夜,怎的今晚这个时辰了还不回?”
  被晏亭这样一问,卿玦的脸显出一抹可疑的红润,不过他的声调还算正常,平实的答道:“我想留下来。”
  晏亭攥着笔的手一抖,瞪大了那一双杏眼,嘴角也抽了抽,声调略高道:“本大夫是男人!”
  见晏亭如此表情,卿玦也尴尬了起来,闷声道:“本将军也不是女人。”
  听卿玦如是回答,晏亭方才察觉自己有些反应过度,洒然道:“反正晏府甚大,客房也有几十间,姬将军喜欢,随便住便是。”
  卿玦迟疑片刻,喃喃道:“我想住离你最近的那间。”
  晏亭感觉手中恁般轻的笔竟有些沉重了,慢慢的搁置在笔架上,收回了微微颤着的手,偏着头笑道,“挨着本大夫的客房年久失修,不宜招待贵客。”
  卿玦淡淡的回道:“可也只有挨着上大夫近了,才能在有事情的时候,以最快的速度赶到着您。”
  晏亭本来已经游移到别处去的眼听见卿玦的回答后猛地转了过来,心头浮起一丝动容,声调却依旧平缓,轻笑道:“多谢姬将军挂念,若单单是因为这点,姬将军完全可以放心,本大夫不会有事的。”
  卿玦依旧坚持道:“白天的时候若不是我出手,怕那个韩夫人有可能伤了上大夫,我盯了许久,没见曾胜乙护着你,而今你要对付初南,若身边没一个功夫好的,实在令人放不下心。”
  听着卿玦说得诚恳,晏亭真心的笑了起来,对着卿玦平缓道:“白天若本大夫未曾给韩夫人留下那个缺口,她是不会铤而走险,以为擒贼先擒王,不过,若她不是有这个念头,又怎会伤得那么严重呢!”
  卿玦愣了一下,喃喃道:“原来你是故意的,竟然以自己为饵,你有没有把自己的安危放在心上,一旦那个时候我迟疑了,你该怎么办?”
  晏亭那一双杏核眼在烛光的映照下隐隐闪着若星子般的光芒,看着卿玦笑得自信,“因为本大夫知道,姬将军是不会坐视不理的。”
  卿玦不再接话,默声对着那一双明亮的眼,那双眼生得当真好看,加上此刻的自信,更是让人移不开视线。
  原来晏亭竟是这样明白了自己,这一刻晏亭的笑脸竟与苍双鹤的重复在一起,苍双鹤看得透他,晏亭也能!
  这该算是利用么 —— 或许是吧,被人利用不是件舒服的事情,就好像三年前那个时候的心痛,可如今明知道如此,还是心甘情愿想要留下来,才要再张口坚持自己的意见,突然听见身后传来曾胜乙的声音,恭谨异常道:“少主,胜乙不辱使命。”
  晏亭轻笑了起来:“好。”
  听见曾胜乙已经回返,卿玦霍然站起了身,对晏亭抱拳道:“既然上大夫的护卫已经回来了,那卿玦便先回去了。”
  即便卿玦脸上的落寞让人不禁生出怜惜感,可晏亭还是轻笑着点头:“姬将军慢走!”
  竟是拦也不拦的放卿玦离开,话已至此,实在寻不到旁的理由留下,卿玦拱手笑道:“上大夫多保重。”
  晏亭点头,“姬将军慢走。”
  卿玦翩然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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