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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部分

定天下+番外-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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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努力劝着睿王,可睿王那双耳却是别致,他想听见的,即便在很远很远的地方的细微声音也能听个清楚,可若是他不想听的,竟可以自动自发的忽略过去,晏亭搜肠刮肚讲着赵娥黛的好,睿王却专心的探索着她玲珑的身姿,从她的面庞滑到颈子间的时候,他的手竟有些颤抖,那感觉就好像很多很多年之前的第一次,激动,兴奋,又存了几分好奇和羞涩,完全新奇的感觉。
  腿上凉了,那根本遮不住什么的裙摆被睿王拉高,他的手沿着她的小腿慢慢向上探索着,身前的衣襟也被拉扯开来,细致的肌肤半隐半现,烛光的映照着,更勾人心悸。
  睿王的手游移的并不快,可还是要接近她的大腿深处,晏亭再也隐忍不住,大声喊道:“大王,放过臣!”
  她的声音已带上了细微的哭腔,睿王抬起身子,一手撑在她颈侧,一手抚着她的脸,视线中带着一丝穿透情欲的迷茫,温柔哄劝道:“莫怕,寡人会最温柔的待你,稍后,寡人便下诏废除赵娥黛,这是你该得的。”
  “大王,臣配不上……”
  不待晏亭说完,睿王的唇出其不意的贴上了她的,将她欲出口的声音尽数吞了下去,伸手解开了自己腰间的革带,不理会唇中沾染的咸味,她此时伤感,等到她成了他的,他便不会再让她落泪,只要她知道了他的好,定也会爱上他的,万里江山皆在他手,她如何能不爱他?
  先前他说的那些话并非哄她,赵娥黛他是一定要废除的,后宫的干娇百媚,在她翩然起舞之后便成了昨日黄花,让他再也提不起半点兴致,他知道她经过了伪装,日日对着盈姬的画像,能想到的美艳至多如盈姬。
  却是不想,去处了伪装之后,第一眼看见的时候,竟让他忘记了呼吸,她的美好出乎他的料想,终究能体会先前父王的感觉,若他失了她,想必会比父王还痛苦,那等日子不是人过的,所以不管她是否恨他。这一刻他要定了她。
  身下的晏亭衣不蔽体,睿王也解除了自己的束缚,这一刻不再是梦,她就这般虚软的躺在他身乍,这是真正的晏亭,那个鼓山上翩翩起舞的红衣舞姬,不再是红夫人那个替身,这一刻想了许久,想得他的身并着心都痛了,只要再进一步,她便是他的了,这感觉真好,好得有些不真实。
  只差那么一点点,可就是那么一点点的距离便成了遥远,如果知道会这样,睿王定不会有那么许多的迟疑,他该在将她按到的一瞬便占有了她,可惜,他错过了一时,随即便有了错过一世的恍然,他只是希望让他们之间的第一次充满了美好,外头大殿之上的欢庆是她与他大婚的见证,这里的一切都是按照王室大婚布置的,他并非是只贪一时之欢,此时她尚为男子,且他还未废后,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所谓礼俗制约着他的念想,他不过是为了避免那么多琐碎的麻烦,才会这样的安排,他在心中已经将她看做是自己的王后了。
  尚且不知道是如何发生的,睿王已经被人自身后拉起,随即一把泛着幽光的软右抵上了他的咽喉,多么熟悉的一幕,这几年一直萦绕在他的梦中的,却原来真有这么一日,那一双透着金色的眼比他梦中的更叫他惶恐,若然是人,怎么会生出这样一双眼来?
  “先生,你这是何意?”
  强自镇定,他已经是大王了,不必怕他了不是么,睿王这样安慰着自己,可身子还是不由自主的打着颤。
  “她是我的,你可以动这天下的一切,鹤皆不会插手,唯独她,不是你能碰的。”
  一瞬间晏亭的泪便涌了出来,此刻她太过狼狈,酥胸半裸,裙摆掀到大腿根部,隐隐可见内里的风光,她不欲让苍双鹤见到这样的自己,可是提不起一丝的力道掩盖了自己,只能那么躺在那里,好在他没有看她。
  “寡人会让她做天下之后。”
  睿王说出了心中所想,他要提醒苍双鹤自己的身份,苍双鹤不是卿玦,他不好说得太过浅白,这样说,他该明白他的意思。
  淡紫色的长衫,随意半拢着的墨发,手中锋利的软剑,还有脸上淡淡的笑,占据着睿王的视线,他怎么可以这般无所谓的笑着,明明是温和的,却让睿王愈发感觉什么叫毛骨悚然,徐缓的声音,那个时候玥谣总在睿王跟前念叨,苍双鹤的声音比她听过最动人的乐音还好听,便是这等动人的声音令睿王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寒冷。
  “你的天下是鹤给的,鹤既然可以给你天下,也可以收回了天下。“
  “先生何必如此,不过是个女人罢了,您要什么样的美女寡人都可以给你,何必为了一个女人伤了与寡人之间的情谊呢!”
  睿王犹自做着徒劳的挣扎,这样的话是连他自己都不信的,又如何能哄到苍双鹤?
  苍双鹤听见睿王的话,脸上的笑愈发的诡秘,“天下美女是多,可鹤的夫人只有这一个,除了她之外,再无他人能与鹤长长久久的过此一生,旁人的情谊,鹤并无所谓。”
  睿王的脸好像被人当众扇了一巴掌,十分的难看,他的身后王榻上躺着他喜欢的女人,不说旁的,被人当着喜欢的女人如此说了,面子上总是挂不住的,终究老羞成怒,厉声道:“先生当真不计后果与寡人抢?”
  他这样说了,苍双鹤并未立即作答,他只是轻轻往前送了软剑,睿王当即觉得喉咙火辣辣的痛了起来,死亡的气息从未有过的靠近。
  “你该知道,鹤无心天下,但流云是鹤此生唯一在意过的,即便你现在是大王,若然不计后果,鹤不介意明天便扶他人继位。”
  第二一二章 发泄
  
  本以为是万无一失,到头来却是镜花水月,痛的清晰,恨得深刻刻,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苍双鹤抱着晏亭洒然而去,原来,那一派的淡漠只是假象,逞奔斗狠,他远不及苍双鹤!
  睿王坐在冰冷的地面上,背靠着艳红的寝榻,曲起一条腿,将胳膊搭在腿上,身上的红衣凌乱,青丝垂下,遮住了半边面庞,看似平静,心底却是波涛汹涌,她在他眼前刹那的柔情只为护卿玦周全,他怎会不知她的心思,纵然只是假象,可那一瞬的砰然心动美的让他无心计较了她的别有用心,如今再回味,才愈发感觉那真相噬心锥骨的痛——彼年他乃六国第一公子,而今他是万里江山的王,却比不得一个不得载入族谱的私生子在她心中重要!
  更是忘不掉苍双鹤脱下身上的长袍卷住她裸露的身躯那一瞬,她脸上的妩媚,似水的柔情只为那唯一的一个敢拿剑逼着他的男人绽放,当初让晏亭去寻苍双鹤的时候他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当他们在他面前宣示了彼此的关系之后,他还是无法承受内心的煎熬,妒恨交织的痛苦沿着经络游遍全身,怎能不恨?
  她将那张令他惊艳的脸埋进苍双鹤胸口的时候,他知道自己定然红了眼,比昭阳殿内悬挂着的幔帐还要红,不管他是何种表情,晏亭也不在意,她眼中只有苍双鹤,而且在苍双鹤将她抱起的一瞬,睿王清楚的看见了她眼中的情欲,不敢想象出了尚晨宫他们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事情,可又忍不住的要去想,免不得一番风花雪月,抵死缠绵,忍不住念想,到底也只是折磨了自己罢了。
  “大王。”
  前方传来女子幽幽的呼唤声,这个声音如此的熟悉,睿王徐缓的抬起了头,看着跪在前方不远处的赵娥黛,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他竟全然的不知,先前的他即便睡了也是十分警觉的。
  越是愤怒至极,声音反倒越是平静了,就好像当初的隐忍,并非是全不在意,只是积存了怨愤,待到发泄的那一日,便是要惹他的人万劫不复,一如盛康!
  “未经寡人准许,谁私放你进来的?”
  赵娥黛还是不了解睿王,她只看见他平静的表现,便当他此刻也是平和的,再者这一日是如此的欢快,西申这个劲敌已除去,他又有什么不开心呢,因此听睿王如此问她,赵娥黛只是如平常一般的表情,柔和的应道:“倒是有一个年轻的内侍偏偏要上来拦的,可妾身当真有重要的事情想同大王商量,他也不好耽搁了妾身的事儿……”
  睿王不待赵娥黛说完,已经冲着门外大声的喊了起来:“来人!“年轻的没眼力,张效这八面玲珑的又岂会不懂此时危险,大半辈子走过来了,那一双眼精锐着呢,再是不曾察觉,但见睿王今日的表现,他也通透了个七七八八,苍双鹤走出昭阳殿,怀中抱着的人青丝零散,那边角垂下的裙摆是睿王先前专门命人照着当初当年盈姬舞衣的大小裁出来的,睿王说那是给他的王后准备的,而赵娥黛的身材明显与那舞衣有差距,还用再细细深究么?
  那等费心的算计,却被人阻了,睿王此刻是何等心境,看着他长大的张效怎会不知,不过张效迟来了一步,竟让赵娥黛得了先,想来赵娥黛这晚是有些苦头吃了。
  此时跪在睿王面前的赵娥黛不解的看着睿王,侯在外头的张效听了睿王的声音,不敢做丝毫怠慢,快速的小跑进来,躬身施礼,小心翼翼的应道:“老奴在。”
  睿王冷淡的看了一眼张效,阴冷道:“将方才侯在外头的内侍拉出去沉湖,以儆效尤。”
  不等张效应了,赵娥黛先紧张的出了声,“大王,他何错之有,竟要取他性命?”
  睿王盯着大殿上随着张效进门而微微摆荡的幔帐,看也不看赵娥黛一眼,阴森道:“寡人之言乃为天命,在寡人的尚晨宫中竟敢不将天命放在心上,若不惩处,日后定有后患!”
  得到睿王如此说法,赵娥黛愣了一下,感觉心跳开始不受控制的跳动了起来,结巴道:“可是、可是他是因为妾、妾身才会……”
  睿王的视线突然盯上了赵娥黛的脸,惊得赵娥黛将未说完的话生生的吞了回去,对着睿王欲杀人的目光,赵娥黛明白了,若然那内侍不死,想必她就该死了,想透之后,瑟瑟的抖了起来,眼中盈着晶莹的泪珠,咬着唇不敢多话,那人不过是个替死鬼罢了,到底替谁而死,不是赵娥黛此时敢去深究的。
  张效下去了,赵娥黛还跪在地上,睿王冷淡的瞥了赵娥黛一眼,随后抬头继续盯着方才看见的幔帐,许久,才森森的开口,“你来寻寡人,可是有什么要求?”
  赵娥黛身乎轻颤了一下,若然没有要求,她怎么会壮了胆子过来寻他,方才在睿王离席之后,堰国来得使臣愈发的有了胆子,**给堰惠王传话的理由将刚退下高台的她拦住,再一次重**的意思,宠她疼她十几年,也不要她如何报答,这一次算堰惠王求她,其实也不是件很难的事情,只要她跟睿王张张口就行。
  那使臣说得何其轻巧,可对于赵娥黛来说,却感觉登天的难,特别是睿王方才毫不留情的惩处了个无辜的内侍,她怎敢在这个时候烦他,思绪辗转之后,赵娥黛咬了咬牙,陪着笑脸小声道:“也没什么,大王若是不舒服,妾身便先退下了。”
  虽然她这样说了,可没得了睿王的恩准,赵娥黛还是不敢有所动作,微微弓着身子跪在地上,垂着头不敢看睿王。
  睿王冷哼一声,他怎会不知道赵娥黛心中所思,那堰国的使臣一遍又一遍的拦着赵娥黛,又是在尚晨宫中,岂会逃过他的眼线,此刻的赵娥黛已经换下了高台上的七彩霓裳,不知是巧合还是刻意所为,竟穿了身红色的衣服,胸口处的风光在睿王眼前一览无遗,看着睿王突然眯起了眼,脑子里又全是先前晏亭躺在他身下的情景,得知大军即将凯旋而归,他有多久没沾了女人的身子了,似乎许久许久了,先前全是这一夜,对旁的女人也提不起兴趣,今夜他出奇的想,却被人搅扰了。
  思及此,睿王猛地站起了身子,在赵娥黛不及反应的时候伸手拽住了她胸前的衣襟,赵娥黛错愕的抬头,弱弱的喊了声:“大王。“睿王并不看她,抬腿就向后方的暖池走去,赵娥黛跟不上睿王的脚步,被他拖得踉踉跄跄的跟着,却不敢出声叫他等等她。
  睿王一手拖着赵娥黛,另外一手在行走之时将身上外衫除去,到了暖池,已是不着寸缕,并没有回过头看着被他粗鲁对待过的赵娥黛,猛一用力,赵娥黛顺势跌进了暖池,溅起的水花老高。
  力道很大,摔得赵娥黛头昏眼花,吃了几口水之后,心底的恐惧无限滋生,奋力的挣扎开来,不及稳住身子。身边又起了一阵水花,睿王也跟着跳了下来,赵娥黛本着心意闪避着,浑浑噩噩分不清南北东西,竟撞进了睿王怀中,惊诧的叫道:“大王要干什么?”
  赵娥黛是真的惊了,她的进退有度曾是堰惠王引以为傲的资本,方才这一句,实在算得上有失分寸。
  睿王并没有出声,将怀中的赵娥黛迅速翻转了身子,挤到池畔,三两下便将那艳红的衣衫撕碎,露出莹润的肌肤,他的手爬上了她弧度优美的后背,可触感却不是他满意的,攒紧眉头,将她的身子更向池畔抬了抬,高度适宜之后,没有冗繁的前戏,直接贯穿,引得赵娥黛一声惊叫,随后,但见池水涌动,间或传出赵娥黛告饶声声。
  无以言表的愤怒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口,赵娥黛求饶的声音若是大一些,睿王也不出声制止她,只是将她的身子拖入水中,溺水之后,赵娥黛自是顿声,睿王也不放她,就在水中一次强过一次的攻击,稍有闲时,放她出来喘上几口气,不至就这样害死她。
  在睿王看来,自己实在算是冷静,竟考虑了赵娥黛的生死,可在赵娥黛看来,她与死亡是这样的接近,好像每一次被压在水底便有可能再也浮不出来。
  生生死死间游移,睿王终究累了,放开了哭不出声的赵娥黛,向后仰躺而平,溅起水花无数,就那么直挺挺的仰躺在水中,身子好累,可是脑子里的思绪却清晰了起来,睿王想着此时晏亭与苍双鹤是否也会这般的累。
  那头被睿王放开的赵娥黛,软软的滑入水中,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全身皆是痛楚,由内到外,身上疾痕明显,却不是激情中的吻痕,那些是被睿王顶撞在池畔硌伤的,他似乎并未将她当成人看。泪水无声,赵娥黛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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