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宫极恶-第2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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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小楼的,怎么会经受那样的折腾?
步青主之所以决不肯,便是因为这个。
诸葛小算心惊胆战,扶着这位随时都会爆发的火山,忍不住在他耳边说:“君上,若要瞒,尽可以瞒得住,据我所知距离这里两条街就有一家青楼……”
“少废话。”男人扫他一眼。
若非是被紧紧地抓着,诸葛小算吓得差点弹到三尺远,那长长睫毛之下,双眼因为苦苦压抑,已经变得血红,像是红眼恶魔一样,随时都似要滴下血来。
诸葛小算心底担忧的却是:君上他不舍的拿那位殿下开刀,万一忍不住了的话,我诸葛小算也算是貌美如花,千里挑一的美男子了……天啊,难道注定要蓝颜祸水?
他真的不是那种人啊。事到如今,只有希望步某人的定力更好一些,不要太饥不择食辣手摧花了……
房门紧闭,隐约有淡淡的蒸气从窗缝之中透出来。
小楼执意要等在外面,然而因为事情的发生太过诡异太过吓人,她的身子不停地发抖,穿多少衣裳都没有用。
诸葛小算看了她一会儿,终于走到她身边,伸出双臂,将小楼抱住。
小楼瑟瑟发抖,缩在诸葛小算怀中,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侧耳倾听,室内一点声音都没有。小楼忽然问道:“小算,他不会死的吧?”
诸葛小算点头:“殿下放心,君上不是凡人,自然不会有事。”是啊,就从这硬挺着忍而不发的功夫上就看得出说回来,诸葛小算深深地担忧这样做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啊。
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人,她似乎累了,双眼低垂,神色慵懒,小脸上带一丝微红,那放在腰间的手指头上已经好端端地包裹起来。诸葛小算心头咳嗽一声:就算是有什么……那也不关他的事,更不关天下人的事,而只是关乎怀中这人的事,谁让那人宁肯强忍也不肯“施暴”呢。
哼先前都没有发觉他居然有这样怜香惜玉的美好品质。
紧闭的房门打开,侍立旁边的奴仆们急忙冲进去,再出来的时候,端着一盆盆已经变成了淡蓝色的水,诸葛小算立刻说道:“务必小心,不要碰到一滴水全部倒在挖出的坑里面,千万别碰到人身上。”
小楼慢慢睁开眼睛去看,却见奴仆们鱼贯而出,其中有一个青年小厮向着她这边扫了一眼,忽然面色发红,眼神异样,手中提着的水桶“啪”地落在地上,大叫一声便向着小楼这边冲了过来。
诸葛小算见状,心知不好,手一点子在那人身上划过,便点了那人**道,那人倒地,身子兀自挣扎扭曲,丑态百出,嘴里尚发出疯狂呻吟。
小楼吓了一跳,向着诸葛小算怀中靠了靠,颤抖问道:“小算,他怎么了?”
两边迅速有人上前,将人拖了出去葛小算不回答,却对那些人吩咐说道:“将他扔到雪里,用雪埋住他!”
小楼茫然。诸葛小算看着人被拉出,才叹一声,低头看着小楼道:“殿下,……可见君上之不容易啊。”
小楼不解头看他。诸葛小算苦笑,说道:“殿下不知屋内在做什么是么,是君上在运功逼毒体内的毒,是一种非常剧烈的药物,你看到方才那个人了么?他们提出的,是君上换下的水,水里满是毒性,我一再吩咐他们小心不要碰上,那人也没有碰上,然而他们在这房间内进进出出,呼吸到了君上逼毒之后含着毒性的空气,他若是不看你,也就罢了,回头发泄一顿也无事,然而他方才看到了殿下你,于是体内那潜伏的药性便无法压制,导致他……行为失控。”
小楼半张着嘴,问道:“他……他方才扑过来,是想……是想……”
“殿下啊,”诸葛小算摇头,点醒这糊涂的小呆子,说道,“那种药,是春药啊。”
小楼果然惊呆,心头想起蜜允姬在暗室对自己所说:我会同他欢好,而你会在旁边看着……从此他心底只我一个人,会将你完全遗忘。
原来是这么回事,怪不得蜜允姬会那么说。
小楼脸上更红。而诸葛小算说道:“本来若是君上愿意,殿下当场便能替他解毒……咳,只不过……”
小楼呆呆听着,脸更加红,声音越低,问道:“那为什么他不肯呢?”
诸葛小算说道:“君上是怕殿下承受不住,殿下还不明白么?若是任由药性驱使,人性全无,那种狂暴之下,殿下你……你……很有可能被折磨致死吧。”
小楼忽地回想昔日步青主对待自己之时,
打了个哆嗦。先前他并没吃什么药物,都已经那么不消,万一是在药性发作的情况下,小楼忍不住缩起身子。
诸葛小算知道她害怕,伸手轻轻地拍拍她的肩,说道:“别怕,君上是舍不得殿下吃苦的啊,所以宁肯自己吃苦。”
小楼垂着眸子,觉得眼睛有些湿润。诸葛小算叹了一会儿,说道:“殿下,这是我第一次见君上对一个人如此用心,殿下你就不能……永远都在他的身边,不离开他吗?”
小楼身子一颤,眼睛一眨,落下泪来。
诸葛小算说道:“殿下,人心都是肉长的,无论君上以前对殿下做过多少错事,一路走到现在,殿下你也该……”
“我想家……”小楼忽低低地说,“我知道御风对我好,可是我想家……我,我的心好难过,小算,我想念……紫耀哥哥,很想很想,可是我,我知道我不能对不住步青主。”
她闭起眼睛声地问:“小,你说我该怎么做?”
负责替步青水之人一直换了三队,提出来的水逐渐没了颜色,诸葛小算的脸色才慢慢地好转。
怀中的人,已睡着了,那长长的睫毛上却兀自跳着透明的泪珠,看的他心头悸动,几番犹豫,终于伸出手指,将那滴晶莹透亮的泪给点了去。
她的泪在自己的手指一点凉凉的,有一点点刺痛。
诸葛小算着,微微一笑。
与此同时,房门开。
一道魁伟的身影缓步走出,仍旧是穿着黑色的长袍,步青主头发散开披在身后色虽然有些太过苍白,可眼底的血色却已经荡然无存,终究恢复正常了。
望见诸葛小算抱着小楼,那人的眼神有一点点异样,旋即走过来。
诸葛小算微笑:“君上,恭喜无碍。”
步青主望着诸葛小算,忽然伸手,按向他的肩头。
两人目光对视,一切尽在不言中。诸葛小算双臂一抬,低头说道:“君上完璧归赵。”
步青主点了点头,伸出手来,将那人抱入怀中。
诸葛小算点了点头,转身离开,吩咐人将剩下的东西整理干净。
步青主抱着小楼,转身向着偏殿而去。
低头望着那睡着了还带着一丝抑郁的脸,步青主边走边低下头,轻轻地亲吻她的脸颊。
小楼的眼睛眨了几眨,终于醒来。
“御风?”她有些迟地叫。
步青主缓缓地绽放一个笑容:“是,我在。”
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指抚过她的身体,看她双眼闭上又睁开,躲闪,却又认真看他的脸。
“殿下。”步青主倾身向前,轻轻亲吻她的额头花瓣似的嘴唇,手指轻轻地解开她的衣。
长身覆上情倾欢。他不是对她不渴望,他只是怕会弄不好伤到她想要她也快乐,而不是自己贪图所以现在,可以。
“嗯……”小楼轻声呻吟,起初还有些害怕抗拒,怎奈他刻意逢迎,逐渐地便失去了理智,陪同他一起随波逐流。
似有桃花绽放,满目都是动人的绯红,他轻声在耳边写下秘密誓言,一点一点,如水滴咚咚,落入她的耳中,印在她的心底。
“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似叹息一样的声音。
“嗯……我知道……”小楼回答。空茫的目光里,回想起昔日点点滴滴。
“不,你不知道……”他回答。
“嗯?”她想要起身,却被他温柔的按下。
如呵护,轻吻着那舒展在身下的人儿,膜拜她每一寸的肌肤,听她放弃自制发出的细细呻吟,他忽地感觉,只听到她的满足声音,自己已经无上满足。
“殿下,喜欢吗?”
“嗯……”已经失去了所有语言。
“喜欢御风吗?”他狡猾地发问。
她答应:“是……喜欢。”
“喜欢步青主吗?”他又问,问的清晰。
她迟疑:“我……”
他轻轻地咬着她,逼问:“喜欢的吧?”
“嗯……”她羞怯地回答。
“有多喜欢?”
“我……”
“说吧……”他动作着不停,长发随着动作而微微荡漾起伏,曼妙的线条,手撑在她身侧,一手长指,划过她微微张开的唇,似在逗她。
“很……很喜欢。”她说。
他心满意足,重新俯身将她抱住。
一夜风景不尽,红帐之中的柔声旖旎从未断绝,原来两情相悦身体契合是如此的完美,一直到天将平明她终于无力沉沉睡去,精力过人的某人的双眼兀自清明十分,他清醒地望着身边之人,她的身上一点点印着桃花似的印记,是他的唇为印落下,他的手指沿着她的身子缓缓游弋,一万遍的抚摸都不够。
他熟识她浑身上下每一处的领土,他不知不觉的也慢慢地进入到她的心底,步青主嘴角噙着笑,俯身轻吻她花瓣般的唇,慢慢地深入,让那人在睡梦之中也发出无奈又动人的呻吟。
他伸手抱紧了她在怀中,不舍的睡,也没有困意,他抱着她,睁着眼睛迎来此生最为愉悦的一个黎明。
秦天新帝登基的第二天,秦天的城门缓缓打开,迎来了一位意料不到的不速之客。
一场新的风雨,正在秦天城头的蓝色天空中迅速酝酿,无比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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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冷笑。
某某人:你笑什么?
某人:你说呢?
某某人:你笑的不怀好意,是不是跟那谁商量了什么阴谋
某人:继续冷笑。
某某某人:嘎嘎,大家猜某人是谁,某某人又是谁啊?另外,是谁到了秦天捏?
嘿嘿,我更新了更新了……抓头!粉红票还有七张加更,不知今天能不能再加更哈。同样双眼被熬得血红的人打个滚儿趴走。
帝后之争卷 296 不可小觑
天风卷残云,秦天城头的旗帜随风出烈烈之声,中,有一顶精致小轿,静静地向着秦天而来,身后跟着随从几个,并不气派,只显得寥落,这一行人,缓缓地来到秦天城头。
“是什么人,站住!”城头的守军喝道。
那一顶小小的轿子之中,传出淡淡的几声咳嗽之声,虽然不曾见面,但听这咳嗽也知,轿子之中的人身子虚弱,或正病着。
“先生……”随从上前,躬身行礼。
“嗯……”轿子内那人,淡淡答应一声。轿子应声微微停下,那轿中的人探出手来,手微微地颤抖着,那是一支宛如枯瘦竹枝的手,且苍白的可怜,灰白色的护手之下,手指间拈着一封书信,递给前方躬身等候之人。
那随从将信取来,转交给秦天守军,守军望着信皮之上那辉煌的大印,不敢怠慢,说道:“请稍候了。”转身便自去禀报。
那一边厢,秦天的新帝刚退朝,兴冲冲带着淡淡笑容向后宫而去,拐过金水桥玉水桥,经过太和殿太华殿,昔日那些面目可憎冷酷若斯的宫殿场景,尽数在眼前自动升级的可爱美好,原来变的不是景象,而是人心。他嘴角一挑,晶亮双眸,远远望见凤殿之上挑起的檐角飞兽头,在蓝天之下巍峨之时,心头涌动,耳畔内监叫道:“皇上驾到。”
他脚步不停前,耳力本是极好的,人还没有进入大殿,就听到殿内有几个声音慌里慌张说:
“啊皇上又来了……”
“是啊,殿下还没醒,这可何是好?”
“去殿下起身?”
“会被骂地……”
“可是……”七嘴八舌。议论不休。
说话间俊伟地身影已经步走近宫殿娥们慌忙停了口躬身行礼。口称:“参见陛下!”面面不安相觑。
“皇呢?”他稍微站定了脚步。不以为意。带笑出声问道。
前面地一个宫女低着头。小声说道:“这下……皇后娘娘在内殿……休息。”真是丢脸啊。中午了然还没有醒。
“哈哈……”然而那人却不以为忤,仰头哈哈一笑,越兴致勃勃似的,竟说道:“朕知道了,你们退下吧。”
“是。”宫娥们松了口气,四散离开。
步青主转过身刚迈步要走,忽然停了步子身后那一堆人说道:“你们也不用跟从了,就等在外面吧。”目光在几个从金銮殿一直追逐到这里都没有离开的朝官身上扫过笑又说,“几位爱卿也等候了一会儿就出来。”
“臣等遵命……”几个朝官愁眉苦脸,心想:一下朝便来皇后殿,又不是新婚燕尔如胶似漆,至于这样一刻不见如隔三秋么……哎呀呀,新帝该不会是色迷心窍的昏君吧?咳咳……
所有人答应一声,果然规矩退出了殿外等候,步青主扭身向内而去,心头却暗笑:昨晚上又折腾的将近平明才放她休息,这一上午的补眠又怎么够?虽然内侍们朝官们一再劝阻说要先到尚书房去批阅折子,然而身为新帝的他却没有一点想要主动自觉地积极性,更不怕担上“攻心昏君一枚”的罪名,只是心底想要先见一见他亲爱的皇后,如此而已。
更何况,那些折子又如何,等一时片刻不会死人,可是他觉得自己一时片刻不去见那个人,简直就会难受的要死。
这种感觉,那帮臣子当然是不会明白的了。哼。
暖暖的寝宫之内,悄无声息,里面伺候着的是小楼的贴身宫人,养伤好了的明盏见某人轻手轻脚而来,面上浮出一丝异色,躬身行礼,低声说道:“参见皇上……”
步青主摆摆手:“不必多礼。”目光淡淡扫过明盏面上,径直向内走去。
明盏身形微动,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