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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泪倾城,暴君的孽宠-第92部分

小说: 泪倾城,暴君的孽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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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将她朝自己怀中一拉,因她的双脚被铁链锁住,根本就无法迈开大的步履。

重心一斜,她几乎是直直朝前跌去。重重的撞入男人的怀抱,而他也将她牢牢的接住。

这段时日,绾苓几乎没怎么吃东西,身子虚软无力,她便未挣扎,任由男人这样抱着。

将怀中女子揽得更紧了些,连曦将斩刑台下的众人环视了一番。由于方才的变故,台下已有不少官兵拿着长矛围了过来。

将他与绾苓以及十余个随他而来的心腹,一并围了起来。

连曦唇角一勾,看着怀中女子道:“今日这时辰已过,即便是再要行刑,也得等到明日。”

正文 262262。忠诚于她

待成泰跨入雅间后,一眼便瞧见了清浅,他轻轻颔首,以示礼貌。 清浅便也浅浅一笑,以作回礼。

似乎自花榕府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见二人好似有重要的事要谈,清浅便想着去找店小二准备些吃食,朝连澈知会过一声后,她则径自出了雅间。

来到一楼的大厅,她寻到了店小二让他备些晚膳。待店小二转身离去后,清浅便缓缓踱着步子,在大厅内四周转悠着。

一阵浅浅的鸟儿鸣唤声忽的传入了她耳中,似乎是山岚雀。这嘤嘤而来的方向,正是酒楼的后院辶。

不由想起了秦暮云饲养的山岚雀,这鸟儿的鸣唤声甚为特别。曾听那女子说这鸟儿极为罕见,莫非,这是她的鸟儿?

下意识的迈开步子,清浅朝酒楼后院的方向踏去。

此时,徐方正缓缓从二楼下来,眸光一探,他便发现了清浅,刚想开口唤住她,却见她正朝后院的方向而去澌。

看了眼手中的团扇,他跟了出去。

踏入后院,清浅眸光一扫,发现了一只在空中低低飞着的鸟儿,那金色的羽翼,翅膀上几抹宝石蓝。正是秦暮云的山岚雀。

只是,她的鸟儿怎会恰巧出现在这里?

鸟儿在空中盘旋了几圈,似乎是想要引着她去向一个地方。清浅眨了眨眸子,不由自主地跟着它飞去的方向而行。

才踏出几步,她身后便响起了一道淡柔的嗓音,“姑娘且留步。”

清浅稍稍顿住脚步,眸光朝四周一探,这后院并无其他的女子。缓缓转过身,她看向了唤住自己的人。

竟是之前在走廊上撞到自己的那人,此时他手中还拿着她掉落的团扇。

徐方看着眼前的女子,微微呆愣了几分。在走廊撞上她时,她是挽了面纱的。而现在,那抹面纱却已不在。

映入他视线的,是女子绝美倾城的容颜。她脸颊上虽有一道极为浅淡的痕迹,但若不仔细看,是完全看不出的,且这道浅痕,丝毫不会影响这女子的炫目之美。

教眼前女子直直的盯着,他竟是有些不好意思。从小到大,许是因家族家法的关系,他鲜少与外面的陌生女子接触,唯一熟悉的,都是家族中的女子。

缓步上前,他将团扇递至了清浅面前。垂下头,他没有正视她的目光,只是淡淡道:“这是姑娘方才掉落的团扇,小生现在物归原主。”

看着面前轻垂眼眸的男子,清浅不禁暗笑,这位小哥竟是这般羞涩。

毫不忸怩的接过团扇,她微微一笑,“多谢这位公子。”

扬起小脸,她看向了天幕,寻找着山岚雀的踪影。可此时,那鸟儿早已不知去向。

徐方抬头,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瞥了眼她略显落寞的神情,他开口道:“这山岚雀方才朝着西南方飞去了。”

听得他的言语,清浅错愕的看向了他,“公子也知道这鸟儿的出处?”

徐方见她似比一名男子更洒脱健谈,便也不再局促。他笑了笑,应道:“因我表妹也养着这样一对山岚雀,故小生对其略知一二。”

清浅轻凝了眉,暗自思虑着。从眼前这男子的衣着打扮来看,也算得是富贵人家出生。看来这鸟儿也并非极为稀有。

见眼前女子眉目沉凝了几分,徐方朝她一揖,“小生姓徐,单名一个方字。今日有幸能与姑娘在此处相识,不知姑娘是否愿告知芳名?”

清浅微微一楞,自己这是被搭讪了吧。

脑海中灵光一闪,她轻笑,“虽说是萍水相逢,但公子如此坦诚,自然是要以礼相待。小女子名唤…慕莲。”

“希望有缘能与姑娘再见。”徐方淡淡的笑了笑。抬头望了眼天幕,似乎已经不早了。今日出来,他就是告知家人去刑部报道,顺便拿任职文书。

此时若再不回去,要是给爹知道,怕是又要挨说了。

朝清浅礼貌的告别后,他便匆匆离去。

见他急急而去的背影,清浅唇角轻凝了几分,真是个奇怪的人。

隐隐中,她察觉到似乎有人在暗处观望自己,眸光一转,她望向了后院高墙处的石窗。

尽管那人瞬间便消失在了石窗后,但清浅还是看清了他的模样。

那人一袭甚为罕见的银色的长发,轻逸的披散在肩头。一身银灰色的衣袍随快速影动的身姿,盈盈翻飞着。

而让她记忆最为深刻的,是他还戴着一副遮住了眉眼的冷寒银色面具。

清浅对此人甚为好奇,但忆起自己每次都因不听连澈的劝告而惹出了麻烦,她便不再多做停留,径自朝雅间的方向而去。

待她回到雅间时,成泰已离去,房中只剩连澈一人。

清浅透过半掩的窗棂看了眼外面,天色已不早,二人再过一会便要回宫去了。

想到方才在后院看到的银发男子,她刚准备开口告诉连澈此事时,门口便有人一面敲门一面道:“客官,您要的晚膳来了。”

清浅应了一声,店小二便推门进来,开始朝圆桌上摆放菜肴。轻撇嘴角,她望了眼连澈,似乎今日他们二人总是被打断。

摆放菜肴之余,店小二还热情的介绍着放上的各类菜品。窗口处,忽的传来了一阵嘈杂声,似乎有人在街上吵闹着,清浅不想让人扰了清净,便行至窗棂旁,准备拉上窗栏。

眸光不经意的朝下一探,她却发现是二个人在争执着什么,而周围则是拥了大群的百姓。

“去年便是你家放了最大的天灯!”一名衣着讲究的男子对着另一名男子扬声喝道。

“是又如何?今年我家便还要放最大的。”被喝道的男子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冷哼。

“你…”

清浅轻凝了眉,顺手便将窗棂严实的掩上。

回到圆桌旁,她开口道:“那外面是怎么回事?”

店小二忙停下手中的动作,笑道:“姑娘有所不知,再过十日左右,收获的日子就结束了。帝都的百姓便要祈福放天灯,向天神祈求来年风调雨顺。但这每年最大的那盏灯都是由帝都最有名望的家族来放。方才那二人便是在争执这个。”

正文 263263。册立为妃

连澈轻垂了眉眼,看着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那枚草指环,缓缓开口道:“这是何物?”

清浅用指尖轻抚他戴着的草指环,微微一笑,“婚戒的圆形,¨ xuan shū wang¨象征着生命和永恒,而婚戒之所以戴在无名指上,是因为祖先相信这个手指的血脉直通心房,可以到达主管爱情的地方——心脏。”

她轻轻的道着言语,那看向指环的眸中,流转的尽是璀如星耀的华彩。

指尖轻动,她顺着连澈手腕的方向朝前滑去,撩至他胸膛心脏的位置时,清浅用力一点。

“你这里,如今装着谁?辶”

连澈抬起眼眸,看向眼前的女子,他墨濯般的眼瞳中,所有轻淌的流光都化作了幽空万里的深凝。

“一个方才坐塌了一片花草的人。”

听得他如此说,清浅并未嗔怒,只是将唇角轻凝了几许,随即扬起小脸,对上他的目光澌。

“还有谁?”

迎上他沉凝深情的眉眼,她心跳的极快,几乎都要跃到嗓子眼。

良久,连澈却一直静默着,并未开口应答她的话语。

忽的甩开了他的手,清浅轻垂了眼眸,“你是皇帝,又怎会心中只有一个女人。”

不再看眼前的男人,她径自拿起另一根草茎,在自己的指上缠绕着。

连澈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女子,她竟有如此古怪的想法。他自认是通晓颇多,但从未听过这类说法。

轻眯眼眸,他缓缓开口道:“你究竟是给朕下了何种蛊?让朕的心变得如此小?”*******

从那人在御花园下旨后,封妃大典便开始筹备着。与此同时,她获封后将要居住的寝宫,也开始了精心的布置。

这宫中的人,个个都是趋炎附势之辈。虽然她依然还住在重华殿,但是每日去茶坊给连澈煮茶时,竟都会有不同的人帮她做前期的准备工作,还好意的陪她聊天解闷。

而她其实也没有很想和她们聊,每次只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着,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些人总会在她面前提及小皇子的近况。

太后已经无声无息地将日夜给小皇子祷告的僧人撤离了,而小皇子也搬离了永宁宫。

宫中之人虽都惊讶,但却也无人敢多说。就在小皇子搬离永宁宫十日后,终是因病情加剧,无力回天,而夭折了。

这小皇子从出生到夭折都病重着,期间又因连澈不在宫中,因此一直都没有册以封号。

他的葬礼,便按最平常的那种去办了。

连澈从未在她面前提及过这个小皇子,清浅也一直不曾去见过。*******

深秋的天幕异常纯净明朗,清幽的蓝肆意的倾散于整个天际。而帝都的街市在阳明的熙照下,也是格外的灼媚旖旎。

今日是一年一度天灯祈福的日子,大街上的行人接踵摩肩,异常热闹。而街边的摊贩们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能够招揽更多生意的日子。

帝都最大的茶楼中,也是坐无虚席。店小二与掌柜皆忙碌的招呼着往来的宾客。

靠近街市的一面,三名男子围桌而坐,一面品茶一面神采奕奕的说着什么。

灰衣男子执起桌上的茶壶,替二人斟满茶水后,眉间一挑,一副神秘的模样开口道:“皇上要纳新妃了,听说这一次的新妃,可是不简单。”

蓝衣男子轻饮一口茶水,与白衣男子互望了眼,随即将眸光探向他,“噢?此话怎讲?”

“你竟不知道?这新妃可是苏柏年之女,苏清浅。”灰衣男子唇角微翘,略显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白衣男子听得此言,不禁疑惑道:“这苏柏年不是因谋逆而满门抄斩,诛九族了吗?”

灰衣男子皱了皱眉,轻哼,“你消息怎么如此不灵光,我可是听说这苏清浅是名巾帼女子。“

“她大义灭亲,将自己的父亲苏柏年谋反的罪证上交了,并且还协助皇上铲除了沈溢。听说她当时可是当着太后和众臣的面指控的呢,这份胆识可是不简单啊。”

蓝衣男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不过,这苏清浅不是一直恋慕着裕宁王爷吗?怎又会和当今天子好上了?”

白衣男子随即附和道:“可不是吗,当时那闹得沸沸扬扬的前裕宁王妃小产的案子,听说便是与这苏清浅有关。”

灰衣男子径自朝杯中斟满了茶水,看了眼二人,“话虽如此,但我听说,这前裕宁王妃小产,是身边的侍婢与另一人串谋陷害给苏清浅的,你们猜这个人是谁?保准你们想不到。”

“谁?”二人异口同声的反问。

灰衣男子轻蔑一笑,“苏柏年。”

“不会吧,这苏柏年可是前裕宁王妃的亲生父亲啊。”蓝衣男子不禁瞪大了眸子,诧异道。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苏柏年为何谋逆?不就是觊觎这至高无上的权利吗,像他这等奸邪,连国家都不忠诚,又怎会爱惜自己的子女。”灰衣男子饮了一口茶水,不紧不慢的应声。

白衣男子点了点头,嗤笑道:“端木兄说的好,这苏柏年的子女还不知是不是他亲生的呢,兴许被戴了绿帽子都不知道。”

话音刚落,其余二人便向他投来了鄙视的目光。略显尴尬的笑了笑,他继续道:“说笑而已,何须认真。”

如此这般的对话,在苍玄国的许多地方都流转上演着。看来必定是有心之人,在暗自运作。

茶楼外的街市上,除了卖那些传统物件的,便是卖天灯的了。平日里,天灯是见不到的,只有在祈福这日,大街上才会有这样东西售卖。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名淡粉色衣裙的女子悠然的迈着步子,灵巧的穿梭于各摊贩前。

她的身后,则是紧紧的跟着一名侍婢,无形中环护着她。那小麦色的肌肤,灵澈的眼,正是芙映。

女人,无论在何种情况下,若是能寻得购物的机会,便绝对不会放过。尤其是像今天这样的日子。

连摊贩都知道这个时候,外出的人必定最多,怎会不趁此机会摆摊出来捞一笔。

正文 264264。洞房花烛

容颜倾城,姿影如画。

流音殿内所有人的目光皆汇聚在了这名身着大红吉服的女子身上。

女子肌肤胜雪,随着唇角微微上扬弧度而浅弯的唇瓣上,蕴着妍艳如火的华光之彩。眉目轻转间,眼梢凝绕而出的,尽是撩人心扉的万般风情。

她眸光灼灼的凝望着高台之上,那全天下最尊贵的男人。

一路缓行在铺散着幽香花瓣的红色锦毯上,她身后长长的裙摆交缠着臂弯处挽着的金萝烟纱盈盈曳地,将静落的花瓣轻卷出一袭灵动之态辶。

大殿内,寂静无声。清浅甚至能听到自己发髻间斜插的步摇吊坠,随她莲步轻移时,摇曳而出的叮铃之音。

缓缓踏至高台前,她看了眼高台上端坐的连澈与太后,随即倾下身子,挽着烟纱盈盈而跪。

“臣妾多谢皇上,多谢太后娘娘垂爱。”她清灵的嗓音如水似月,不骄不媚澌。

轻轻抬起头,她直直的看向了连澈。眸光一转,她看了眼静坐于他身旁的太后,那妇人正一脸端肃的看着她。

她记得连澈说过,若太后当真是不喜欢她,怕是每日的请安都不会见他们。

心下一凛,清浅开口道:“臣妾一直有幸蒙太后娘娘垂怜,得以爱护关照。若不是太后娘娘,臣妾不会有今日。”

“臣妾知道太后娘娘一直都颇为挂心皇上的生活起居,臣妾定会尽心陪伴照顾在皇上左右,不让太后娘娘劳心挂怀。”

稍稍顿了顿,她继续道:“如今臣妾双亲已不在,臣妾只想一心好好孝顺太后娘娘,不负太后娘娘的厚爱恩泽。”

良久,太后并未有任何回应。

清浅轻垂眼眸,太后慈悲心肠,只要活着一日,她便不会放弃。太后是那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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