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宫无子(外星穿)-第5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保健技巧”,刘庄在她心中的形象也从野性难驯的宠物上升为不知疲倦的按摩师。当然,按摩之后人道毁灭衣服,还是必须的事情,那种黏糊糊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
可是,妥协也就到此为止了。玛丽公主虽然不再排斥按摩,但按摩师过于热情的服务频率实在令她有些恐慌。要知道适度的按摩是有益身心的,过度按摩却物极必反。还好,她从书中学会了称疾避宠的道理,积极把按摩师出让给排队想预约按摩服务的女性宠物们,于是皆大欢喜。
刘庄怒了。“你又要装病?装病也要装得像一点!”他一把将她的手抓住,“我从云台那边赶回东宫,听你病好了便一直在心中盘算此事。你摸摸看,现在已是怎样的光景?似这般连拖延片刻都不能够。我待你是掏心掏肺的好,你怎忍心?”
他用力带着她的手向下面探去。他此时衣服单薄,轮廓原本就是一览无余。她的手刚刚触到那里,便如被火烫到了一般缩回。
“这倒刚刚好,我这就去寻挽晴。”马玛丽跳起来嚷道,“她觊觎你的身体已经很久了,我答应过让她感受一下滋味。”
刘庄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装病避宠、引荐枕席也就算了,她现在这个样子,究竟把他当成什么人?青楼小倌吗?“你这是强买强卖,乱点鸳鸯!”他忍不住咆哮道。
“不是强买强卖,”马玛丽认真地解释道,“她们都是真心想跟你睡,求我好几次了,我推不过,看她们不像是一时起意,这才……”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她也觉得似乎有些对不住刘庄。刘庄心里究竟怎么想的,她很清楚,可是……
她想到这里,迟疑了一下,伸出手来,隔着衣服覆在他上面。他一愣,如梦初醒,拖住她的手就往自己小衣里伸过去。
他偷眼看着她的神色,见她低着头,长长的眼睫毛微微垂了下来,面上有几分委屈,却没有明确拒绝。
没明确拒绝就是默许愿意了。这个简单的道理,太子殿下一向都懂得很。
屋子里一时鸦雀无声,只听得他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粗重,便如有一个琴师在抚摸着琴弦,突然间那弦声越来越急,一个音猛地拔高,不及余音袅袅就戛然而止了。屋子里骤然陷入了绝对的宁静。
少顷有脚步声响起,却是马玛丽自去水盆前洗手,又用丝帕拭净。她洗得是那般仔细,就仿佛方才沾染了天底下最污秽的东西一般。
刘庄看她一脸嫌弃的模样,心里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不觉道:“东宫里的女人谁不拿这个当宝贝,我还不舍得给,偏你嫌弃成这样。”
他顿了一顿,见没有回答,却也习以为常,不放在心上,起身来一边整理衣裳一边道:“算你敷衍有功,就这么揭过了。你既铁了心要当有德之人,日里我不会再来烦你。夜里是我去你房里,还是你到我那儿?”
马玛丽将手中的丝帕团成一团,扔到水盆里,并不回身,只是淡淡问道:“为什么不舍得给?”
刘庄被问糊涂了,好半天才想起来她是在接前面的话茬,正要搪塞过去,就听得马玛丽又轻轻说:“今个我听说皇后娘娘病了,赶来侍疾,娘娘一把抓住我的手,说东宫子嗣单薄,她夜不能寐,故而忧愁成疾,问我可有法子。”
作者有话要说:
☆、猜忌之心
刘庄先是一惊,有几分所作所为已经被人看透的心虚感,却装作毫不在乎的样子,笑着说道:“母后只怕是病糊涂了,竟为这个问你。你哪里能有什么法子?你若有法子时,早生出一大堆儿子女儿了!”
说到这里,他禁不住又有几分挫败。阖宫皆知他的大儿子刘建体弱,这些年吃的珍稀药材无数,却少有人知他这些年为了治马玛丽不能怀孕的毛病,亦花了少说有千万钱,处处求医问药,那首乌、人参、黄精、茯苓诸物不知道吃了多少,连下面郡县以祥瑞呈上来的芝草,他也趁父皇游幸在外太子监国之际,偷偷瞒了父皇,拿了来强逼着她吃了,却一直收效甚微。
病急乱投医之下,他还相信过东宫中一些方士的话,不顾她反对,于阶前、殿外、花园里、马背上、甚至是荒郊野外逼着她同领敦伦之礼,尝试了多种花样和体位,仍一无所获。
因她生不出孩子来,他自然不可能这时候再纵容别的姬妾有孕,进一步威胁她岌岌可危的地位……是以和那些人相处时,格外小心翼翼,他这般用心地控场,难道终于被人看出异样了吗?
“我见皇后娘娘说的恳切,就答应了……”马玛丽道,她一边说,一边观察刘庄的脸色。
果然刘庄心头的火焰一下子就窜了起来:“你答应了?你凭什么答应?你能有什么办法?”
“注意饮食,安排她们排卵期侍寝,劝说你改变习惯……办法总归是有的。”马玛丽道,“皇后娘娘说,你跟着方士学了很不好的习惯,所以东宫的姬妾才会一直没有消息……听皇后娘娘的意思,是怀疑我跟你说过什么话……可我明明什么都没说过……”
刘庄闻言也不禁感到难过。想在皇宫里过得好,阴皇后的肯定极其重要。所以尽管心中很不满马玛丽重视阴皇后多过自己,但是他从来没有在公众场合公开反对过。以他冷眼观之,马玛丽对自己的母后,已经是好得不能再好了,可是遇到关键事情,母后还是会怀疑她的品行操守。马玛丽是浑金璞玉般的一个人,阴皇后也是出了名的宽容大方,皇家婆媳关系之微妙难处,可见一斑。
“母后她就不该疑你。”刘庄叹了口气说道,“你一向觉得小孩子很可爱,要我多生些给你玩。我不准你抱阴姬的小孩,你还私下里难过了很久……这些事情母后应该也知道的。 ”
“没有难过了很久。只是有些遗憾。”马玛丽纠正道。
自从东宫有婴儿出生,玛丽公主一下子寻到了新乐趣。初生儿的灵魂纯净无比,皮肤幼滑细腻,她常常爱不释手。奈何东宫的姬妾都把自家小孩当宝贝,连最对她感恩戴德的大阎姬都不舍得把女儿给她玩太久,生怕玩坏了。她只好尊重人家母亲的心愿,眼巴巴地望着,那种艳羡遗憾的神情,就和小孩子望着自己心爱的玩具而可望不可得如出一辙。
“有什么好遗憾的。想玩的话就自己多生几个,不准总犯懒说不要生孩子。”刘庄道。只是他努力了这么久,一直无所获,对于从小见惯了阴后和郭后比赛生孩子的他来说,是一种严重的打击。隐隐他有一种预感,马玛丽可能真的生不出孩子来了。每当想到这个可能性,他就觉得莫名的恐慌。马玛丽不能理解他这种压力,所以两个人经常吵架。吵架过后刘庄又会后悔,觉得不该给她太重的思想负担,然后又过来曲意逢迎求和好。
“子嗣的事情我自会跟母后说。这种事情哪里是急得来的。再者,林娘不是怀上了吗?阴姬的一双儿女,你不要去招惹。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倒难洗清嫌疑。上次传出你不喜她生孩子,她在母后面前骂了你很久……这等悍妇,你不要理她。”他想了想又说道。
“不是说不喜她生孩子,近亲繁殖风险太大,生出天才和白痴的几率都很大,不值得冒险。”马玛丽认真地解释道,“小建建一出生就那么弱,就是家族遗传病在作祟。所以,为生命负责计,她最好不要和你生孩子,真想要孩子的话可以跟其他男人生。”
刘庄自然听不懂她的理论,只觉得乱七八糟,摇摇头道:“你若这般说出去,阴姬肯定认为你暗里讽刺她品行不端,会跟你拼命。不过你倒是聪明了一回,知道阴姬若再生出儿子,你肯定讨不了好去。”他想到这里,不觉心情大好,觉得马玛丽因为阴姬而吃醋,是一种进步。
“晌午后还要议事,我看过母后就不来寻你了。”刘庄匆匆抓起斗篷,“你午膳也在这里用?我叫她们把汤药送过来,你得乖乖喝了……”
马玛丽听到这里,心里一咯噔,刘庄这些日子不知道听信谁的话,说吃什么补什么,因此逼着她每天一碗紫河车。那东西腥得厉害,又配红糖,如何吃的下去?于是她一直是偷偷埋在屋子后面当花肥。今日在西宫,只怕没这么便当。
她正在想究竟把药倒在哪里合适,突然听到刘庄又说:“快过来替我戴帽子。”下意识地答应了一声,将他的玄冠捧了过来,亲手与他戴好。她这些事情做了三四年,自然是熟稔无比,简直是闭着眼睛都不会出错。
刘庄见她目光专注地望着自己,神情温柔,心中满满的皆是窃喜,趁她不备,一把揪住往她唇上狠狠啄了两下,才像刚偷吃了蜂蜜的孩子那样心满意足地跑开了。
马玛丽重新回到案前坐下,百无聊赖地翻来着阴皇后这些年的私人库房,不禁有些感叹东汉皇后和贵人在供奉方面差距之多。刘秀果然是个抠门鬼啊!将好好的妃嫔制度弄得只剩下皇后贵人美人几级,其实是因为没钱发俸禄了吧?
猛然听得隔壁库房有了响动,她挑眉,带着阿元和挽翠一起出去看,便见几个小黄门抬着很重的箱子就要往库房里搬。挽翠知道她心意,赶着去问了,回来禀报说:“是东海王携王后来京朝贺了,这些都是给皇后娘娘带的土仪。嬷嬷们已经在那边验过了,想来少顷单子就会送到姑娘这里。”
马玛丽摆摆手,表示不以为意。阴皇后让她负责清理这些年的库房账目,说到底,也只是想考考她管家的本事,看她是否会被底下人蒙蔽而已,若自己当了真,对人家的管事嬷嬷指手画脚,只怕就会被人嘲讽说不知进退了。地球上的人,心思就是这么复杂而古怪,眼界格局就是这么小,她不得不处处留心。
猛然间就听到有小宫女说道:“若说东海国的王后,可是天下少有的好命人。东海王待她,可真是没话说。她肚子不争气,连生了三个女儿,连皇上都看不下去了,教东海王纳侧妃,王爷却拒绝了。这事情一传出,谁不说他们情比金坚啊!”她们进宫没多久,却已经和马玛丽打成一片了,知道她为人宽厚,故而说这等话也不瞒她。
挽翠在皇宫里却年长一些,隐隐约约是听过一些掌故的,听这话音不对,连忙笑骂道:“黄毛丫头牙齿还没长齐,就开始想男人了吗?东海国王后再好命,又和你什么相干?难道你竟想做人家的侧妃不成?”就想连笑带骂,混开话题。
这三四年来马玛丽越发的沉默,比先前谨言慎行了许多,谁也料不到她竟会在这个时候接话,却听得她幽幽叹道:“是啊,东海国的王后是个好命的。东海王才不会纳侧妃,你们谁也不准想他。”
挽翠和阿元两个人听了都是一愣,阿元拼命地跟挽翠打眼色,挽翠遂硬着头皮上前,悄声问道:“姑娘上次答应奴婢的事情,可有什么眉目吗?”
……
因光武帝刘秀突发奇想,打算去泰山封禅,各种筹备事务、日常奏折皆交给太子等人。是以刘庄忙得焦头烂额,直到掌灯时分才回到东宫,晚膳还没用,饿得前心贴后心,幸得随侍的小黄门机灵,奉给他几块糕点,就着羊乳吃下了,这才又有了几分精神。
他随即便想到马玛丽已宣布病势痊愈,不觉心头痒痒,先不忙着传膳,倒一叠声地唤着侍从准备热水沐浴。待到他收拾妥当,摸到后堂,便见烛影低垂,帐子里有一个甚窈窕的影子,喜道:“我正要去寻你,你倒先过来了。让我猜猜看,你这次又要我做什么?”
他刚刚要脱了衣裳过去,便见帐子里的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也有几分颤抖:“奴婢挽翠,倾慕殿下已久。马姑娘今个身上不爽快,命奴婢服侍殿下,望殿下怜惜。”
刘庄只觉得当头一桶冰水泼下,哪里还有怜惜的耐性,闻言一言不发,重新披了衣裳,就直往马玛丽居住的小院而去。到了房里,见马玛丽已然歇下,仗着先前的怒火壮胆,二话不说,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
阿元在外间提心吊胆地听着里面动静,只知道两个人僵持争执,却听不清究竟在争吵些什么,猛然间就听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紧接着就是马玛丽拔高了的声音:“色鬼!说不想就是不想,听不懂人话吗?”阿元便在外面暗暗咂舌,糟了,马姑娘的起床气不小,这下子有好戏看了。
刘庄铁青着脸从里厢走出来,衣衫还未穿戴整齐,左边脸颊上隐隐有些红痕。阿元哪里敢多看,低下头去只敢看自己的脚尖,心中只盼着这尊瘟神不要拿她撒气。
可惜天不从人愿,阿元只觉得颈后一紧,她就被太子殿下提溜着,带到了门外。
“孤且问你,”刘庄的目光阴晴不定,声音里也有几分咬牙切齿,“姑娘日里都做了些什么事?可曾见什么不该见的人没有?”
阿元心头一惊,两手乱摇道:“没有!”
“别拿孤当傻子糊弄。她今日这模样,分明就是又动了心思,故而怎么看怎么觉得身边人不顺眼。”刘庄只觉得既悲愤又心酸,“孤知道他是今日回的宫,早就防着这天呢,只是装作不知道而已。你老实交代,他们见面究竟说了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刘疆杜若的苦情戏各种顺手,写玛丽和刘庄就很艰难。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我就喜欢巧妇常伴拙夫眠的恶趣味?
☆、重逢
阿元的母亲便是刘庄自幼的乳娘,论忠诚度自是好的。刘庄好生将她盘问一番,问遍了各个细节,才确信马玛丽并不是因为和刘疆见面旧情复燃,从而嫌弃他这个枕边人,只是纯粹的起床气和不想做而已。
待肯定了这些,他的心中倒是平和了许多。他暗骂自己沉不住气,太爱东想西想,于是重又回得屋里,顶着她鄙视的目光,讪讪一笑道:“我不该对你用强的。如今你打了我一巴掌,又罚我喝了这许久的冷风,也该消气了罢。时候也不早了,可怜你男人无处可去,容我借一角被褥歇息吧。”一边说,一边已经掀开被角,腆着脸就要往里面钻。
马玛丽眼疾手快地拽住了被子:“你有完没完?后堂我还安排了人等你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