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宝书库 > 军事历史电子书 > 吴佩孚将军传·蒋百里先生传 >

第1部分

吴佩孚将军传·蒋百里先生传-第1部分

小说: 吴佩孚将军传·蒋百里先生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内容简介
子玉狷介,百里风流
  吴佩孚字子玉,山东蓬莱人,北洋军阀直系领袖人物。
  蒋百里,名方震字百里,浙江海宁人,近代最著名的军事家,曾任保定军校校长、陆军大学代校长,国民党政府高级军事顾问。
  在民间的口耳传说中,吴佩孚以这样的故事最被津津乐道:吴有“三不主义”,不住租界,不积私财,不举外债,一生不违;吴失败了也不“下野”,关起门来做大帅,文武大员每人每月领薪水大洋五块,谁不收就是看不起吴大帅;吴有清廉名,有个军校同学想在河南谋个知县,吴批了四个字:豫民何辜;该人又想谋个旅长做,自表决心“愿为前锋,功成身退,解甲归田,植树造林,福泽百姓”,吴又批:且先种树。最有意思的是有个洋小姐爱上了吴大帅,千里迢迢写信来诉说爱情,吴拿着情书当公函,一样批了四个字:老妻尚在!
  一个蒋百里就两次打败了整个日本陆军。一次是以士官学校第一名毕业,天皇赐刀,震动朝野,日本人引为奇耻大辱。二是八年抗战,日本军队恰如按照蒋的战略布置,一步一步陷入持久战的泥沼直至战败。他是袁世凯亲点的保定军官学校校长,又是蒋介石任命的陆军大学代校长,蔡锷的密友,梁启超的学生。西安事变中他是阶下囚,却指点后生张学良促成西安事变顺利解决。他又是现代文学史上最有名的“新月社”之一员,当他入狱两年时,徐志摩背着被窝要陪他一起坐牢。据说他有一个副官叫蒋纬国,他还有个女婿是钱学森……
  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作者简介
陶菊隐(1898~1989),民国时代的大记者,有“南陶北张(季鸾)”之美誉;更是近代军阀史的权威见证者,又有“北洋军阀活词典”之称。他一生著述丰富,对民国时期的政治、军事、社会生活史的记录尤多贡献,著作中很多可称道之处。《吴佩孚将军传》和《蒋百里先生传》先后出版于1941年和1948年,80年代后期中华书局曾经再版。此次二传合一,是第三次出版。2006年由海南出版社重新推出的作者巨著《武夫当国:1912~1928 北洋军阀统治时期史话》(初版于1958年,北京三联),曾备受媒体关注,是历史类优秀畅销书,荣获《中华读书报》“年度优秀人文读物”。
  

目录
吴佩孚将军传 
  自序 
  第一章从书生到军官 
  逃出故乡 
  从戎 
  当了管带 
  风流只此一次 
  第二章秀才造反 
  首次入湘止于岳州 
  二次入湘止于衡州 
  国民自救运动 
  电战 
  撤防与驱张 
  直皖之役 
  第一知己 
  天津会议 
  三次入湘友乎敌乎 
  讨“财神”檄 
  一段笑话 
  第三章吴将军:中国最强者 
  第一次直奉之役 
  迎黎 
  洛阳花絮 
  贿选后 
  第二次直奉之役 
  浮海而南 
  第四章将军犹是梦里人 
  风萧萧兮汉水寒 
  赤壁之游 
  四次入湘敌乎友乎 
  查家墩司令部 
  心理的分析 
  一着之差 
  一律缴械 
  南北两面作战 
  第五章历史的命运之轮 
  儿女英雄 
  南口之役 
  血染汀泗桥 
  割肉将军 
  吴孙之间 
  吴张之间 
  走南阳 
  另一知己 
  入川 
  参谋长的来历 
  北上 
  。 最好的txt下载网

自序(1)
我自十五岁在长沙明德中学的时代,即与新闻界结下不解之缘。民国七八年间,一方在本省办报,因地方报纸顾忌太多,不能畅所欲言,所以又在上海《新闻报》、《申报》、《时报》用各种化名写长篇通信。后来越写越勤,有联络的报馆越多,到民国十七八年间尚在天津《大公报》一度作驻汉“客串记者”。 
  民国七年(1918)张敬尧入长沙,湘人陷于水火。吴是攻湘先锋,所以我对他的印象开始异常恶劣,视之为北洋军阀之爪牙。九年(1920)吴师撤防北上,湘军乘势驱张,我的感想为之一变:直皖之役,我站在火线外数千里的长沙暗中替吴使着劲,闻吴师胜利则喜,像我自己参加了那次战事一样。此后吴的行动与我所预期的渐渐不合,我的同情心因之递减,然而他兼有“不要钱、不怕死”之两长,再加上“不卖国”的主张,所以我在失望中对之尚未绝望,以为他是革命军人,其错误只是一时的错误,终有返本还原之望。在这一时期之中,我暗中替他惋惜,他的错误像是我自己的错误,他的失败像是我自己的失败。 
  吴的一生与湖南结有不解之缘:始而在衡阳发迹,继而在岳阳避难,他的事业湘人所知最多,我所写亦最多,所写与吴有关的各种通信稿前后无虑数十万字,有一时期几至一手包办;即其练兵洛阳之时亦常从北方归客口中得着他的详细消息。我与之无一面之缘,虽然寄迹岳阳时有友人约我同往访问,我听得他的脾气很古怪,对客人高谈阔论时颇像“训词”口吻,认为无前往“聆训”之必要。 
  二十一年(1932)吴由川北上后,他的消息在报上几于“鱼沉雁渺”,而我从北方归客口中所得愈多,甚至他每天喝几盅老酒,发些什么怪议论都有人传到我的耳里。这时华北谣言甚炽,我不禁怦怦然,惴惴然,替他捏着一把冷汗;对于一个一面不相识的失败军人,与本身痛痒不关,而关心如此之切,这种莫明其妙的心理,我只能以“莫知其然而然”一语来作自己的解答。 
  二十八年(1939)吴的噩耗传来,我的心灵上像遇了一次莫大的打击,戚戚然,惘惘然,若闻亲戚故旧之丧,为之不怡者累日。回头一想,又不禁为之释然:他过去是个不畏难、不畏死的军人,因在北洋系传统观念之下,因其刚愎自用的个性,对现代政治理解不足,对人生体验亦有不足,不知不觉地走到“一意孤行”的路线上,然而他的心地是光明的,志行是皎洁的,他果然返本还原而不负国人之所期了!他始终不“下野”,一般攀龙附凤之徒还望他“东山再起”,而在明眼人看起来,他的时代性相去日远,哪里还有化腐朽为神奇之一日?然而他毕竟再起了,他的死较之政治地位之成功其得失简直不可以道里计。 
  他死后我想为之写一长传,以疏懒已久,迟至一年后才下了握管的决心。可是疏懒者终于疏懒,报上登出一段,我就写一段,而《新闻报》“地盘”之艰贵谅为阅者所知,登一天停两天,阅者来函质询,苦难一一作答。我凭着有限的记忆力,断而复续地写,其中材料之大部分为报纸所未载。当初原无印行单册之意,在友人与阅者交相鼓励之下,才决定将原稿大加整理,把年月日及若干与政治有关的电文大意补进去,包括民七(1918)至民十六(1927)的北方军阀###史,这是本书问世的一个动机。 
  我决定穷半月之力完成这工作,下午至少翻阅半年以上的旧报,上午把翻来的材料一口气写完,平均每日写四五千字,写倒不觉吃力,而翻报工作每日伛背俯身达七八小时之久,忙得气都喘不过来,自叹为三十年报人生活中最忙之一次,较之吴在四照堂点将五官并用时有过无不及。谚云“浪子回头金不换”,一个懒人一旦发奋做起吃重工作来,比终日孜孜不懈者亦往往有过而无不及。在这一时期中,脑子里昏昏然,茫茫然,吃饭时脑子里是《吴传》,睡觉时脑子里是《吴传》,与人谈话时颠三倒四不知所云,这与吴困于天津车站时或正相同。
   。 想看书来

自序(2)
本书采取客观态度——是则是、非则非的态度,对吴的一切错误丝毫不加掩饰。其中有数段情节诡奇的描写,要皆“传之以真”,我所写是绝对有所本的《吴传》,不是面壁虚构的小说。不过吴到北平后还有不少可泣可歌的史料,因时间仓卒,未克一一写入,将来或有搜集补充之必要。感谢阅者和友人的鼓励,尤其是二十五年前在湘一度共同办报的新城先生的赞助,使我完成了这部带有历史性的写作,了却一桩心愿。 
  民国三十年四月十日菊隐 
  

逃出故乡(1)
提笔写《吴佩孚将军传》,假使用如下之笔调:“吴佩孚字子玉,山东蓬莱人也。少孤,太夫人课之严,以是养成其刚毅不屈之个性。妻李氏事姑至孝,有‘玉美人’之目。弟文孚初亦习儒,后碌碌以没。将军无子,以弟之子道时为嗣。”这未免太老调而乏味了。 
  要写吴将军历史须从投笔从戎时说起;在这阶段之前,将军虽应登州府试,得中第二十七名秀才,实与市井常儿无异,无着力描写之必要。将军从戎的动机非由于所谓“少年怀抱大志”,他是穷秀才,大烟抽上了瘾,因大烟闯了一场大祸,因而逃出故乡来,因而以吃粮当兵为其避祸安身之计。假使不抽大烟,也许他后来不会造成其“虎踞洛阳”的地位,也许郁郁居故乡以死,与春花同落,秋草同腐。 
  登州著名“八大家”即孟子所谓“巨室”,现代所称为“土豪劣绅”之类,其中最有势力的一家叫翁钦生,以经商起家,其分店远及东三省一带。朝内有人做官,他本人与地方官府亦通声气,府城里视为一个了不得的人物。那时烟馆林立,其中有“雅座”与“普通座”之分:雅座是单房,炕上铺着大红毯,是留给特权阶级客人享受的。那时不论富翁或穷汉都不喜在自己家里开灯,往往呼朋引类到烟馆里抽得满屋子乌烟瘴气,认为不如此不算过瘾,颇像近年来北平及广州人坐茶馆的风气。吴秀才属于穷汉一类,只能在“不雅之座”行走,不敢与八大家并肩而坐。 
  一天,吴的烟瘾发作,一足跨到烟馆来,因“不雅之座”客满,乃与店伙商量,想在雅座内借抽几口,抽完后马上就走。店伙泛着一双白眼说,“雅座有是有一间,翁爷独个儿躺着打瞌铳,可是咱们不敢让你拼进。”吴连声说,“翁爷是熟人,我过过瘾马上就走,让我自己和他商量。” 
  吴挂着一副笑脸走进了那间雅座。翁只微睃了一眼,懒懒说道,“老二干吗?”吴委婉地说明来意,翁“呸”了一声,把脚伸直用力一踢道,“滚!” 
  吴一言不发,低着头走了出来,店伙们报以轻蔑眼光。 
  除“八大家”之外,登州府著名人物还有所谓“九虎”,是指一群兴风作浪的讼棍,大概都是些穷而无赖的不第秀才,官府视为败类,“八大家”对之亦有三分畏惧,正合着“阔老怕光棍”的一句老话。一天,这个“不第秀才集团”来了个请求入盟的正式秀才,大家认得是吴老二,问他“干吗要加入?”吴重重地吁了一口气,把烟馆受辱的事述了一遍,请大家想主意代打不平。这些人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汉子,岂有袖手之理?他们都拍着胸脯说道,“好吧,咱们等着机会,让那个狗杂种知道利害!” 
  事有凑巧,翁老太太做寿开堂会,满城官员无不登门拜贺。吃完了寿筵,男女宾分坐两壁听戏,正听得津津有味之际,十虎假“拜寿”为名闯入临时剧场,演了一幕“大闹天宫”的怪剧:向女宾做尽种种丑态,吓得她们没命乱窜。气得翁圆睁怪眼大呼道,“来呀,快把这般痞棍绑到知府衙门去!” 
  秀才造反不过那么一回事,怎当得如狼似虎的豪奴,十虎俄然变成了十只老鼠——抱头鼠窜而出。吴老二溜得快,却做了漏网之鱼,同伙中有几个做了瓮中之鳖。翁打听得祸首是吴,嘱托府尊指名拿办,吴在故乡不能安身,仓皇逃往北京,茫茫然又像丧家之犬。吴在旅途中想着:“劣绅诚然可恨,大烟尤为败国亡身的媒介”。他从此恨劣绅,同时把大烟当做了终身之敌。 
  北京崇文门外巾帽胡同“隆庆栈”是蓬莱人所开的,(该栈迄今仍在,已扩充为东西两栈,且附设两个京菜馆,更名曰隆庆轩。)那天来了个客人是茫茫无归的吴秀才,店主人孙老头知道他身边没有一个“大”,念在“老乡”份上,姑且让他住店,却不许白吃白喝。他拍着吴的肩头说,“伙计,你这个秀才名头有何用处?饥不足为食,寒不足为衣,得改行混口饭吃才对呀!”吴苦笑着说,“我什么都不会,光会写春联、算命。”孙说,“写春联不济事,一年到头只有几天好写。还是算命的好。” 
   txt小说上传分享

逃出故乡(2)
从此吴在崇文门外搭起课棚来以六爻卦糊口。饭虽有得吃,可是吃得并不饱,生意好时回栈吃干饭,生意不好时店主人只许吃稀饭。而且整天在旷地中喝着呼呼猎猎的北风,说着渺渺茫茫的鬼话。吴生平不嗜皮簧,不懂得谭腔汪调,可是他那时偶然也哼上“卖马”的一段。 
  一天,一位口操蓬莱音汉子踱到课棚边。吴拱拱手说,“老乡,你问的啥事!”那人扑嗤一笑说,“老弟,连你堂哥哥都不认识了吗?”吴抬头一看,果然是多年未见的堂兄亮孚,脸上不觉害臊。亮孚说,“昨天我从这儿路过,远看像你,近看更像你,越看越像你,后来简直地认定是你。今天咱们喝几盅去。” 
  吴收起课棚,随着亮孚走到一家杏花村小馆喝了几杯黄汤汤,腰花、肚尖之类,填塞了多年不知肉味的枯肠,觉得头脑昏昏然,身子飘飘然,有一饭难忘之感。亮孚望着他的堂弟叹气说,“兄弟,听我说,人要往高处爬,算命哪有出息?老弟年纪说小不小了。依我看,万般皆下品,唯有从军高。你能听我的话,不是我说句奉承老弟的话,三年五载你不戴红顶子,前呼后拥,马蹄得得,就算我吴亮孚瞎了眼睛。”吴听了心里一动,但没说什么。渐渐地越谈越对劲,黄汤汤越喝越多。临别时亮孚从腰包里掏出几锭银子给吴说,“莫迟回别了店主东,烧了课棚,快快投军去!”
  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从戎(1)
北洋第三师是吴的“黄金屋”,先得把该师根底叙述一下:话说庚子事变后,天津不许驻兵,清廷迫不得已,以“巡警营北段”维持天津秩序,系一种变相的军队。光绪三十年(1904

返回目录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