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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邓小平自述-第6部分

小说: 邓小平自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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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直跑到江西。对于在北江发动群众,创造一个巩固苏维埃区域,我认为这一决定是不正确的,梅花一带对湘粤影响固大,正因为如此,敌人之注意力亦大,敌必不惜一切来进攻,在七军本身力量及群
  众未起来之际是无法占住的。当时七军的需要实在应迅速到江西,果如此也不会有梅花之损失了,因梅花之役在该地工作的决定之下不能不打的,固然侦察不好也是一个失败的原因。
  (三)集中攻坚的错误,七军是深刻地感觉到了。几次的攻坚都是我们失败,向柳州、桂林、广州进攻更成了“左”的空谈,过去的事实是证明了。
  (四)过去七军历史上向来有轻视敌人的观念,因之屡次上当不小。隆安、长安、武冈、梅花作战都是犯了这个错误。
  (五)七军本是和平转变来的,转变后的改造工作非常不够,致有三次叛变事实之发生,都是旧的基础(包括兵油子)没有肃清的结果。党及政治工作仍有很多缺点,党的领导仍是薄弱,不能在紧急关头打破官兵的失败情绪。这固然干部太缺乏是一原因,但工作方式不够更是主要原因,当然还有七军路线之错误所形成的困难之反映。
  (六)右江的错误是富农的路线,以致土地革命没有深入。固然当时是加紧了反富农的工作,但工作方式错误,没有动员全军的党去进行这一斗争,结果工作推动不来,仍然成就了富农的路线。
  (七)八军的失败是机会主义的错误,但同时我认为当时八军应该早坚决地向右江推进。固然龙州对外影响很大,但是一个保守不住的地方。
  (八)侦探工作太差,好几次都吃了这个亏。
  (九)敌军士兵运动做得太少,特别是对桂系军中的兵运,是一很大的错误。
  (十)七军是坚决地执行了立三路线,碰了不少钉子,犯了不少错误,但是假使六月十一日政治局决议达不到七军,是否我们可以避免立三路线的错误呢?我认为是不会的,因为七军的基础是,一部分是转变过来的旧军队,一部分是斗争未深入的农民,这便是便利于立三路线发展之基础,过去攻南宁正是犯了这一错误(立三路线并未到七军),并且我们未得到六月十一日的决议即已决定向中心区域发展。我相信即使立三路线没有传达到七军来,七军一路仍是会犯不以群众为中心而以军事为中心的错误,这仍然是走到了立三的路线,这也是我感觉到的。
  (十一)以上是我个人感觉到的主要错误。①
  ①1931年4月29日*在上海给*中央写的报告。
  2。
  在江西根据地,王明路线夺了毛主席对红军、对苏区的领导权,反对什么邓毛谢古路线。我算一个头头,叫“毛派头头”。
  我们在瑞金工作的时候,搞土地革命,制定分地的政策。有人说小孩子不应该分地,我就对他们讲,四川俗话说,三岁小子,吃死老子!小孩子吃得也少呀,因此也应该分地。后来他们接受了我的意见。①
  在江西根据地,王明路线夺了毛主席对红军、对苏区的领导权,还反对什么邓毛谢古路线。我算一个头头,叫“毛派头头”。 这件事一般人不大知道。我能在被打倒后的极其困难的情况下坚持下来,没有什么秘诀,因为我是共产主义者,也是乐观主义者。①
  ①毛毛:《我的父亲*》上卷,第295页。
  ①1977年9月14日*会见河野洋平为团长的日本新自由俱乐部访华团时的谈话。
  3
  。                         长征路上“跟到走”。
  问:“长征的时候你都干了些什么工作?”*答:“跟到走!”①
  ①毛毛《我的父亲*》上卷,第353页。
  

附:邓小平同毛毛等谈长征时的经历
父亲告诉过我们,他那时编《红星》报,手下只有几个人,很长时间只有两个人,所以从选稿、编辑、印刷到各种新闻、文章的撰写,都要他自己亲力亲为,那些手写的标题,是他写下后,由别的同志在木头上刻下字模,再印到报纸上去的。父亲说,《红星》报许许多多没有署名的消息、新闻、报道乃至许许多多重要文章、社论,都出自他的笔下。我曾经把中央档案馆汇集的《红星》报册拿给他看,请他辨认哪些文章是他写的,他一挥手,说:“多着呢!谁还分得清楚!”
  。。。。。。
  遵义会议后,父亲随部队四渡赤水,再渡乌江。
  有一次,父亲对我说,那种和敌军兜圈子、打奇袭的运动战方式,好比“猫捉老鼠、老鼠捉猫”!
  父亲的意思是说,强大的敌军欲“捉”红军,不想却被红军引得昏头转向地团团打转,结果反倒被红军一再重创。大猫想捉小老鼠,反倒被小老鼠着实地捉弄了一番!
  在懋功,一、四方面军会师后,父亲遇到了与他一起在法国勤工俭学和从事革命活动的傅钟。他们两个人一起在法国,又一起在苏联学习,交情可不算浅。四方面军从川陕根据地出来,兵强马壮,实力雄厚。傅钟那时候在四方面军任政治部主任,颇有点权,他看见他的老战友的马死了,便立即慷慨解囊。
  父亲说:“过雪山后傅钟送了我三件宝,一匹马,一件狐皮大衣,一包牛肉干。这三样东西可真是顶了大事呀!”
  父亲说,直罗镇战役打响了以后,他和罗荣桓等人在一个山头上“观战”,突遭敌人一股部队来袭。敌人火力密集,十分危急。他身上穿的那件傅钟送给他的狐皮大衣,给子弹打了好几个洞,万幸的是人没有负伤。正在危急之时,原红七军的一个连冲了上来,解了围。
  父亲常说,他做地下工作没有被捕过,打了几十年的仗没有负过伤,很不容易。①
  ①毛毛《我的父亲*》上卷,第326、354、357—358、36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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