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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国家舰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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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孙容秉,待我慢慢给您讲来。”魏三太趋到太孙身边,耳语良久,只见朱允炆紧蹙的双眉这才慢慢放开,脸上竟渐渐有了些许笑容。

  …………

  成立太学院的计划也在紧锣密鼓的进行着。第二天早朝,朱元璋屁股刚刚坐稳,就有奏疏送了上来。第一本折子就是学士刘三吾的,他哼了一声,把那折子丢在一边,留中不发。你他妈的不顺着老子说,从今往后,你就一句话也甭说。然后两本奏折一是黄河堤防需要加固,一是河南饥民需要赈抚的,朱元璋当即朱笔批了。

  接下来,是太常寺卿黄子澄的奏折,朱元璋展览一遍,奏折的意思是说皇子皇孙们跟着皇上戎马倥偬,打仗精了,读书却少了,所以应该弄个学校,把他们集中起来,教以诗书礼仪。

  朱元璋气得差点儿没笑了,你们一帮狗奴才,见风使舵的本领倒是真不赖。皇太孙刚刚定下来,就又逼我一步啊。把他们集中起来,留在京城,这不是人质又是什么?操,欺负我老啦糊涂啦。

  当场留中不发,丢到了一边。

  …………

  皇帝把刘大学士和黄子澄的奏折留中不发的信息,迅速传到了守孝的朱允炆耳中。齐泰、黄子澄被紧急召见,这俩人进太孙府就像到自己的家一样,因为他们是太孙伴读,就是太孙的老师。

  “而今大典之日愈来愈近,不知公等如何应付太学院一事?倘若此令不行,我又如何掌控诸王啊?”朱允炆确实有点焦躁,都是嘴上没毛的惹得祸。

  “依老臣看,此事不可操之过急,皇上把两个折子都扣下了,说明他还在生气,我等应再等些时日。不然真使皇上震怒,偷鸡不成蚀把米,反丢了你我的性命。”齐泰在一边说道,偷鸡这个比喻倒是蛮贴切。

  “齐大人说得极是。然则大典之日,若太学院不能成立,我们却是如何是好?”黄子澄道。

  “这个吗……”齐泰也没了主意,杀又不能杀,扣又不让扣,这还真没折。

  沉吟了不知多久,突然黄子澄一拍###,道:“有主意了。”

  …………

  又过两日,齐泰的奏折摆在了朱元璋的面前,朱元璋看过,点着头心说:“这还差不多。我打天下为的是啥?还不是为了儿孙们有好日子过。我要让他们都当王爷,都有自己的封地,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前面秦王晋王燕王他们九个已经分封了,如今又生的这十几个儿子,也该给他们封赏了。虽然朱元璋也明白,这样裂土分封,是消弱诸王的手段,但是也是没有办法,谁让自己多子多福呢。齐泰说的对,是到时候了,不然我哪天蹬了腿,谁来照顾他们?

  于是当朝廷议如何封赏各王。不一日,由宗人府和六部拟定了一个计划,把封地尽数列了出来。朱元璋稍作修改后,颁诏天下:皇十一子朱椿为蜀王、十二子朱柏为湘王、十三子朱桂为代王、十四子櫿为肃王、十五子植为辽王……一直到二十五子朱桋为伊王。

  于是从前所有九王的势力范围,被蚕食一半有余。这也是黄子澄的主意。不过这主意也很馊,因为后面的皇子一个是岁数小,一个是都没有带过兵打过仗,让他们和前面那些跟着朱元璋出生入死的家伙去争权夺利,他们想都不敢想。于是颁诏之后,真正到各自的封地去上班的,没有几个。

  朱允炆对这种情况也是无可奈何,因为他现在还不敢和皇爷爷顶撞,只能逆来顺受。

  不过一计不成,还有一计,为了天下,用什么计都值得!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四幕 不打不识
郑寅几句话说完,来人听罢,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那双眼瞪得跟铜铃相仿,拔出腰刀就要砍来。店小二忙不迭上前拦住,连说:“爷,爷,您消消气儿,消消气儿,听我解释。”那大汉凶巴巴得道:“解释个屁,今儿我非剁了这小兔崽子不成。”  

  这时店老板可能是听到前面喧哗,从后面一路颠着跑了过来,老板长得实在太富态,肥胖的身躯,活像一头将要待宰的巴克夏大白猪。老板伸手也抱住那个恶狠狠的军爷,口中喊着:“朱爷,我的朱大爷,您是我的爷,太爷,老祖宗,您可千万别动怒啊,气大伤身不是?嗨,嗨,这位军爷又是哪里来的大爷啊?你们都是军爷,千万别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啊。我看您就先让一让吧?朱大爷来小店向来是包场的,闲杂人等都要回避呢。”老板用商量的口吻低头哈腰得问着郑寅,一边抱住蠢蠢欲动的大汉。  

  “好大的气派啊。”郑寅不慌不忙,放下茶杯,手向怀中伸去,掏出来一样东西,一叠是银票,那是蓝玉送他的,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另外把微冲的保险也打开,放在了桌上。

  他不得不小心,谁知道哪会儿这个莽汉真急了眼,再一刀把自己送回二十一世纪,可就坏醋了。他对老板道:“我先来一步,这里老子先包了,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不是?闲杂人等全部给我滚蛋,老子怕吵。”说完对着那莽汉,示威的扬扬手中银票。林子宣在一边也跟着上劲,喊道:“我们就是不走,看他能够把老子怎样?”

  老板一看傻了眼,谁都惹不起啊。连忙上前一步陪着笑脸道:“军爷有所不知,在咱燕京城,这朱大爷是惹不起的,听我一句话,您老人家还是避一避的好,俗话不是说强龙不压地头……”这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脑后风声强劲,一只蒲扇般的巨手结结实实拍在老板的脑后,直打得老板眼前进行金星乱跳,银蛇狂舞,一下子就懵了过去。  

  “你说老子是地头蛇?你他娘的仔细看看,老子哪里像地头蛇?”说着揪住老板胸前的衣服,提小鸡一样,抓了起来,圆睁双眼,逼向老板的脸。  

  老板睁开眼,一片金花银花中,看到了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球,吓得冷汗从周身三百六十万个毛孔里争先恐后的往外钻。  

  他抬手抽了自己一个耳光连道:“不是不是,您哪能是地头蛇,您是强龙,您是强龙。”  “胡说,皇帝才敢说是龙,你再忤逆犯上,老子一刀把你砍了包人肉馅饺子。”大汉随手一搡,老板蹬蹬蹬倒退三步,一个屁股墩儿,倒在地上。  

  这时店小二边阻挡着大汉,边用眼神不住得示意郑寅快走。

  郑寅却已经做好杀杀那人威风的准备,对店小二的眼神概不理会,冷笑道:“这样的疯狗,不打点狂犬疫苗,会乱咬人的。”  

  来人听他再一次呼他做狗,再也忍不下这口气,挣开小二的拉扯,径自扑了上来。周围的手下,也不动声色,只是有两个人,用力扯着小二,不让他再去干扰。想必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底下,对方根本讨不了便宜。  

  店老板看着雪亮的大刀闪过,心惊胆颤的紧闭了双眼,不忍看那鲜血迸流的惨象。  郑寅看来者不善,抓着枪哧溜从桌子底下钻了过去,只听耳轮中咔嚓一声响,大刀把好好的一张桌子拦腰砍断。  

  不待郑寅从地上爬起来,大汉一脚踹倒了桌子,紧追不舍。郑寅实在无路可走,只好就地一滚,抬枪对着来人的###扣动了扳机。  

  他不能杀了这人,因为他身后的人太多了,自己枪里的子弹怕是不够一个人分一发。

  “砰”一声响,动静也不大,却见那大汉浑身一震,左腿不知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痛彻全身。豆大的汗珠子,从脸上淌了下来,想要再去追杀那人,却觉得左腿已不听使唤。  子弹穿过那人的左腿,那人也够幸运,因为只要再差那么一点点儿,他的命根子也就保不住了。  

  显然这人也是训练有素的军人,他没有跌倒,而是继续拖着腿要追郑寅,郑寅抬起手中的枪对准他的额头冷冷道:“别动,再动,我叫你脑袋开花。”  

  周围的众人纷纷拔刀冲了上来,却见郑寅躺在地上吼道:“都别动,动一动,要了你们的狗命。”  

  那大汉咬紧牙关,摆手示意他们不要动,然后恶狠狠的问道:“你是什么人?施了什么妖法?”   

  要说明朝已经有了火铳,但是那时候的火铳和郑寅手里的微冲根本不是一个概念,形状不说,操作也不一样,那时候的火铳还需要点燃,像这样悄无声息得就能伤人于数步之外,确实是匪夷所思。  

  郑寅从地上坐起来,然后用枪指着那人道:“现在好象不是你提问的时间。你最好先回答我你是谁?不然,我的仙术怕你招架不了。”一边说,一边从地上爬了起来。  

  来人脸色变得非常难看,腿上传来火烧火燎的钻心巨痛。他咬着牙瞪着郑寅,一字一顿的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燕王府侍卫朱能便是咱了。”  

  郑寅一听,心中咯噔一下子,还真像老板说的,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呢。我靠,老子还要打入燕王府呢,这可如何是好?  

  不过转眼之间,郑寅计上心来,连忙把枪放进怀里,抱拳拱手道:“原来是朱将军,你怎么忘了我啦?”  

  朱能感到万分的莫名其妙,周围的人更是不知所云,惊讶的看着郑寅和朱能,不知道这一出究竟是怎么档子事。  

  “我是马三宝啊。”郑寅上前就要去握朱能的手,却被朱能拦住。周围的士兵一看郑寅把手中的暗器放在了怀中,已经手无寸铁,立即又来了精神,逼近了许多,各个显示着要保护好自己首领的样子。朱能挠挠头,道:“马三宝?马三宝?你不是在南京吗?怎么到这里来了?再说那时候你长得又瘦又小,跟个猴子差不了多少,如今却又这么高大威武了呢?”原来朱能最后一次见马三宝,已经至少是十来年前的事情了。  

  郑寅一听,心说:这小子看来还真认得马三宝,自己算是下对注了。便道:“人都说,女大十八变,咱这男人也会变啊,您不是也变了很多吗?”他想起刚才自己说话的漏洞,人家不认识你,你就不能记得人家了?所以赶紧弥补一下。

  朱能可能想起了什么,觉得眼前这人确实眼熟,或者看到郑寅把暗器先行收了起来,已经没了威胁,再加上刚才受伤正没处撒气,便一只手捂住左腿伤口,一边大骂道:“你他娘的也算个男人?你个小兔崽子,究竟使了什么暗器?疼死我拉……哎呦……”说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众人一看俩人化干戈为玉帛,连忙上前扶起朱能,手忙脚乱得把他扶到椅子上。  老板已经从地上笨拙的爬了起来,嘟哝道:“我的桌子哟……”  

  郑寅听了,从怀里掏出一锭大银丢给老板道:“这些拿去赔你桌子钱,够不够?”  

  老板接过银子顿时喜笑颜开,哈着腰道:“够啦,够啦,小的就是买十张新桌子都有余啦。”  

  “那剩下的就给兄弟们安排酒菜,挑最好的上,啊,不,挑最贵的上,钱不够了你就说。老子缺别的,就是不缺钱。我要好好给兄弟们压惊。”郑寅一边扶着朱能一边吩咐道。大家听郑寅这样一说,顿时气氛活跃起来,甚至有几个士兵的脸上,眼中放出了艳羡崇拜的目光。  

  听到郑寅说“缺别的”,朱能不顾疼痛,哈哈大笑道:“你果真是马三宝儿?”  

第五幕 因祸得福
朱能,字士弘,怀远人,父亲乃是燕王贴身护卫,父亲退休后,袭父职,现下任燕王护卫副千户,洪武二十二年,追随朱棣远征漠北,战功赫赫,所以备受燕王朱棣的赏识,与千户张玉被朱棣视为左右手。  

  朱能最爱吃这悦来酒店的烤鸭,肥而不腻,外焦里嫰,再加上甜面酱、春饼和葱丝,实在美味的可以。(不知后来的全聚德烤鸭店,跟他有没有什么关系?)  

  朱能心情放松下来,腿上也就愈加疼痛。郑寅记得身上带有王景宏从探测艇上弄下来的一些药,便掏了出来,一看果然有一种药叫“止血生筋粉”。便对朱能道:“朱将军,瞧你,以后千万别再这般霸道了,不然没准哪天把胯下那话儿也搞丢了,就跟我这太监一样了。来吧,把你的裤子脱下来吧,我给你疗伤。”  

  朱能他们什么时候见过这般精致的塑料瓶瓶罐罐,上面还写着许多小蝌蚪文。不过尽管胯下疼得火烧火燎,他还是看着郑寅,摇摇头,表示不相信他还会治病。

  “你脱不脱?不脱就拉倒,等流血化脓了,把你这条腿锯掉,看你还逞强。”  

  朱能听说要把腿锯掉,心里有点害怕,没了一条腿,还怎么打仗啊。想到这儿,只好咬咬牙,无奈的解开裤带。  

  鲜血染红了内衣,伤口离腿根只差四五厘米而已,准头稍差一丁点儿,便宣告朱能成为“朱无能”了。看到这样,郑寅不好意思的对朱能道:“朱大哥,小弟先赔不是了。”  

  “要不说你们阉人都是娘们儿呢,磨磨唧唧作甚,只管上药便是。我最恨男非男女非女的人了。”朱能大声说道。  

  郑寅听了心中不是滋味,自己这会儿还是男人,倘若进了燕王府,不知道还能不能守住这点儿命根?

  郑寅打开瓶盖,把药粉轻轻洒在伤口处,直至匀匀铺了一层,这才直起身子。他心中也扑腾扑腾敲鼓,不知道这药效如何?不是有那么句话吗:不看广告看疗效。这军中药品果然非同凡响,虽然药的名字很简洁,就叫“止血生筋粉”,而且也不见有什么电视广告,报纸宣传,更不是什么名牌。但是药效却出奇的好,刚洒上药粉,血流立刻止住,便是一丝也不再浸透出来。  

  朱能感到腿上一丝清凉袭过,竟然一点不疼了,顿时对眼前这个马三宝刮目相看起来,他低头看看伤口,发现只这么一会功夫,竟然叩痂已毕,药粉把血吸干,已然硬硬的成了一层。他高兴的对郑寅道:“三宝兄弟,不想你还会这一手,哥哥算是服了。这种神药不知哪里有卖的,军中伤亡千万,倘若有了这神药,岂非更好?”这么一会儿就称兄道弟了。  

  郑寅一听,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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