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宰相夫君VIP完结.-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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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两天就是端五节了,喏,这是小慧、小凤她们包的粽子,大娘呀,也拿了几个来给你们尝尝鲜!”
“谢谢大娘!”
收下了篮子,柳依月地伸出一支手,捞过了一张椅子请周大娘坐下。
“你看你这丫头又跟大娘客气了不是?”
“那好,大娘既然不喜欢荷花客气,那荷花就听大娘的。大娘,昨天我让你帮我到集上买的绸布和丝线你帮我买了吗?”
“哟,荷花,我正想跟你说这事呢!昨天,我和你大叔到那街上去赶集,看到满大街冷冷清清的尽是白幡冥纸飞扬,听说,是咱们的宰相大人仙逝了,现在正全国发丧,这半年内啊大伙都不能去赶集了!”
想起昨天在市集上看到的那场面,周大娘一脸的忧愁。
“大娘,你刚刚说什么?谁死了?”
“是咱们的好宰相宫大人,他两个多月前仙逝了!”
“宰相?不可能!他不可能死的!”确定了消息,柳依月一脸惊慌。
“唉,这是真的,皇帝都下了诏书诏告天下了。那市集上还帖了官方布告呢!”
“他是怎么死的?”
“听说,他是来咱们东郡来找他的夫人,为了赶时间他们一行十人就抄了近路走那玉骆山。岂料,被那玉骆宫宫主白蝶依以成亲威逼不幸坠崖死的!”
“不!这不是真的!不可能。”周大良的话听得柳依月是一阵天旋地转全身冷得颤栗不已。
不,不可能的,寒,你告诉我你没有死,没有!尽管你伤害了我,但是,我并不想要你死的啊!不,你应该好好活着的!应该死的是我!我本不属于这里,死的应该是我才对。
寒,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荷花,你怎么了?咱们的宰相的确是个好官,逝者已去你就接哀吧!”拿起了宫轩宇的口水布,周大娘给流泪满面的柳依月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
“哦,大娘我没事!”被周大娘的动作惊回了神,柳依月接过手帕自己擦拭着。
“老婆子,你快回来,这加包的粽子要放多少盐,你快回来看看!”
周大娘屋边,大叔正扯着嗓子在催人。
“唉呀,这笨老头子总是教不会!荷花,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
“嗯,大娘慢走!谢谢大娘的粽子!”
送走了周大娘后,柳依月匆匆回了屋子。她胡乱捡了一些衣物打成包再往脸上摸了一番,然后找来了背带把宫轩宇背在胸前上准备出门。正当她要跨出正屋大门的时候,她又折了回来。左思右想了一番她找了纸和笔,大手一挥她给无名留了张纸条:
无名,人生无不散宴席。感谢你这些日子以来对我们母子的照顾。因家中有变故,我走了,勿念!
依月!
挎着包袱,背着儿子柳依月迈出了正屋的门槛。
哇!
就在这时,背上的宫轩宇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大哭了起来……………
“喔喔‘‘‘‘喔!宇儿乖,别哭,咱们这就回京城找你爹爹去!呜呜‘‘‘‘‘夫君,月儿并没有想过要你死的!呜呜……”
宰相府悼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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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到了!郢都到了,下车啦下车啦!”一阵吆喝中,首都郢城的喧嚣又回到柳依月耳边。一身农妇打扮,柳依月抱着儿子跟着人群,下了南松驿站的马车。
一路来从东郡北上,因为孩子还小为了安全柳依月不敢单雇马车,她只能坐速度较慢的驿站的普通马车。驿站的车从东郡到郢都,差不多花了快一个月的时间。
抱着孩子,斜背着包袱,柳依月穿过到处都是黑白悼丧的大街,再次踏进了“喜相逢”客栈。
“宇儿,你醒了呀?咱们到家了哦!”把刚刚醒来的儿子放在床上,柳依月解下了身上的包袱。然后,倒了些店小二刚刚送来的热水,洗了一下胸部,再洗了把脸,最后抱起宫轩宇喂了起来。
因为儿子还太小,这一路上的颠簸柳依月还真担心如此劳顿,怕他受不了会哭闹,会发烧、感冒,小病、小痛之类的。但是,幸好,老天保佑她的儿子很乖不吵也不闹很健康。半敞着衣襟,柳依月专注地看着一脸满足吮 吸着的儿子……
叩叩………
“小嫂子,你要的饭菜送来了!”店小二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进来吧!”
柳依月整理了衣襟,把吃饱了的宫轩宇抱在怀里走了出去。
“小嫂子,这是您要的鲫鱼木瓜汤,这是板栗鸭,这是金边白菜,还有一盅米饭。一共五两银子!”
“谢谢小二哥!这多出来的五两算是小嫂子的一点心意,我还会住上些日子,日后还请小二哥多多照顾!”说着,柳依月递给了小二哥十两碎银。
“呃……这,好说!好说!小嫂子您慢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就是!”店小二感激地接过银子。呵,想不到这个村妇打扮的小嫂子还如此懂得礼数。不过,她这算是托对人了,他,王三就是这个喜相逢客栈的大厨的表婶的二舅子。这店里倒茶、送水的一帮小二啰子都归他管。以后,这小嫂子,他王三算是罩定了。
“那就有劳小二哥了!”
“小嫂子长途劳顿,我王三一会叫人打些水来让小嫂子和小公子好好梳洗梳洗。”
“太好了!谢谢小二哥!”尽管打发了钱,但是柳依月还是跟对方该客气的客气。唉,有钱能使磨推鬼啊!这钱,不管是什么年代永远都是好东西。
“小嫂子您慢用,王三我去去就来!”说着,店小二点头哈腰,退了出去。
抱着儿子柳依月坐在桌边吃起了饭来。嗯,好多天没有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了,真好吃哦!不愧是名扬京城的“喜相逢”啊!柳依月本来很想吃一些辣子鸡,酸笋牛肉之类的,但是,想到吃了会过奶给宝宝柳依月忍住了。
用过了饭,王三和两个小二给柳依月送进了几桶热水。门落下了栓,柳依月把窗户都关上。准备好了儿子干净的抱褛和自己的披巾,放在木桶边。然后,回到了床边柳依月褪下外衫和襦裙,只着一条肚兜后也把儿子的小衣裤褪了去。
“宇儿,咱们要洗白白了哦!”
咿呀~呀呀,像是与柳依月对话,宫轩宇手舞足蹈地回应了柳依月。
“呵呵,乖儿子你也喜欢洗白白对不对?好喽,咱们要进去了哟!”试了试水温,柳依月抱着儿子踏入了圆木桶中。
扑通!扑通!触到了水,宫轩宇兴奋地手脚并用划起了水来,那如藕节似圆滚滚的小手、小脚好奇地蹭啊,蹭啊地。
“呵呵,咱们的宇儿也很喜欢洗白白对不对?来,乖儿子,娘娘帮你洗洗你的猫猫脸,看,咱们的宇儿又变得白白嫩嫩,香喷喷的喽!”
一手小心地护着儿子,柳依月一手给宫轩宇擦着小脸和身子……
洗完澡,柳依月抱着儿子躺到了床上沉沉地睡了。这些天,真把她给累死了。
次日,吃过了早饭,柳依月在脸上抹了一通,背着儿子走出了客栈,往宰相府走去。
“超叔,又给相府送菜来了啊?你种的这青菜绿油油的,可真是好哟!”在吏部侍郎家负责煮饭的张婶从米铺出来,刚好碰上了长期给宰相府送青菜的大约有五十多岁的超叔。
“哎!是啊!小老头今天被些事耽搁了,来得晚了!”小步急走着,挑着一担大约三十多斤的青菜,超叔一边回话一边用宽袖拭起了渗出的汗滴。
“不碍事现在还早着呢。再说,宰相府的管事都是明整理的人,不会责难你超叔的!”张婶安慰着这个老迈的老人家。
“但愿如此!哟,小老头有事,得先一步了!”超叔又甸了甸肩上的担子,匆匆朝宰相府走去。
哎哟!怎么又来了?穿过了大街,一带粉坦,数楹修舍,有千百竿翠竹遮映的宰相府后院翘首在望。可是,超叔的肚子却跟他闹起了别扭。
这可怎么办?自从这相府的宰相仙逝了后,府中上上下下个个悲痛不已,都沉浸在对那为官清廉、行事耿直的宰相深切缅怀之中。这管事的换成了那晴夫人。自己若是去迟了恐怕又要遭到晴夫人的一阵责骂了。可是…………
哎哟!真的不行了,所谓“人有三急”,自己真的得找个地方去出宫了……这个怎么办哟?
担着菜,撅着屁股,超叔站在没有几个人影的巷口,急得团团转。
“大叔,您有什么事需要晚辈帮忙的吗?”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自超叔身后传来。
“哦,小嫂子!小老头我是一个菜农别人都叫我超叔。我是专门给这相府的送菜的!现在老头我有……有内急,这……进退两难啊!”
超叔回过了身子,瞧了一眼这个背着个胖娃娃,穿着一身素白衫裙的小妇人,说出了自己的实情。
“原来是这样啊!这样吧我叫荷花,这相府的曲总管是我的表舅。如果您放心荷花可以帮你送进去。”柳依月热情地自告奋勇。
太好了!来的路上,她还在一直琢磨着该以什么借口混进去一看究竟呢。
方才在前门大街上,大殡浩浩荡荡压地银山般从北而至,大小轿子车辆不下百十余乘加上各色执事陈设接连不断足有三四里远。走不多时,一路彩棚高搭,设席张筵和音奏乐俱是各家路祭。依次是御王府、镇西将军府、北候郡王府等各公侯王孙各府。如此一来,可作的文章少之又少,所以,她绕到了这后院,这下好了。
“可你这背着个娃娃,这菜这么重!”尽管脸已经憋得有些青了,但是,超叔还是担心起了这好心的小媳妇。
“超叔,你放心好了!你没看到荷花也是农家出身吗?这点菜荷花还是担得起的,不信您让我试试!”于是,柳依月调了调背带,从超叔肩上接过担子挑在肩上。
“超叔,你看,没事!”
“哎,荷花是吧,那小老头就谢谢你了!”
“对了,超叔,这菜钱是怎么结的?一会得了钱,我上哪交给你?”
“哦,这个不碍事,我们是月末才结的,现在还早着呢!”
“嗯,那你就先去吧,荷花保证帮您送到!”
“那我就先走了,谢谢你了呀,荷花!”说着,超叔急着往来时的路赶了回去。
“宇儿,娘娘带你去看看你的爹爹!”深呼吸了一口,柳依月哽咽着挑着担子朝宰相府后院大门走去。
远远的,柳依月看见熟悉的红色大门边站着两个穿着白色孝服的家丁。
“这位大哥,我是那超叔的媳妇今天与公公进了城,不料,公公在那边街上葳了脚,所以,今天的菜就改由我送了过来。”
“哦,那你进去吧!”李四皱着一副哀伤的脸放了行。
踏进了后院大门,法鼓金钵,幢幡宝盖,偌大的宰相府尽是一片黑与白,笼罩着无尽阴暗的气氛。柳依月故作不熟路径,问着路上的家丁、仆人一路朝厨房走去。
“你!给我站住!喂,说的就是你呢,送菜的!”一个趾高气扬的声音传了来,柳依月缓缓转过了身子。
“你是谁?超叔那臭老头呢?”
刚起床的杜滟晴准备去灵堂上上香装装样子,不料,却碰上了这个似乎来得晚了点的送菜的人。
“回大少夫人,民妇是超叔的媳妇今天与公公还有相公到街上来的。但是,公公在路上犯了心病民妇的相公背公公去百草坊看病去了,民妇便担了菜过来了。来得有些迟,还望大少夫人原谅。”看见是一脸妖里妖气的杜滟晴,柳依月放下了肩上的菜给杜滟晴行了一个礼。
“嗯,你一个土包子倒是蛮会说话的!”听见这个土里土气的农妇唤自己大少夫人而不是晴夫人,杜滟晴开心地放柔了脸色。
“今个儿就饶了你这一回,下次,可得给我送早些过来!下去吧!”
“是,民妇谢谢大少夫人!”不敢多停留柳依月担起了菜,朝厨房走去。
“来,菜放这里就行了!”听柳依月说了超叔的事,方总管引柳依月把菜放到了厨房的角落里。
“小嫂子渴了吧,来喝点水!”方总管看了看这个渗了不少汗还背着个娃娃的妇人,好心地递上了一杯茶。
“谢谢总管大人!总管大人和咱们的宰相爷一样,也是个大好人!”接过了水,柳依月感激地看着这个厨房的总管带。
“唉,可惜,可惜咱们的大少爷不在了!”说起宫傲寒,方总管也不禁老泪纵横。
“哦?总管大人,请恕民妇孤陋寡闻。大人,民妇只听说宰相大人坠了崖,但是,这大活人的再怎么说也得生见人,死见尸吧!说不定宰相大人他吉人自有天象呢!”喝了一口茶,柳依月试探着打开了话匣。
“你不懂!那玉骆峰可是东郡最邪恶最险的山,再说了,事发当日,大少爷还中了那白蝶依的“黑寡妇”,你想想,那可是让人浑身僵如石柱的黑寡妇啊!纵然大少爷的武功 再好,但手脚不灵活了坠下那深不见底的深渊怎么还有活的可能?”
“当时宰相大人中了毒?这是真的吗?”柳依月的声音里出现了一丝慌乱,真的她不愿相信那传言会是真的。
“这还能有假?李、陈二护卫他们当时也在都在。那连大少爷从未离身的剑都被丢下了,大少爷他……一定是凶多吉少,回天乏力的了。”说着,方总管更激动地哭了起来。
“那………宰相大人他真如传言那般,是去东郡找你们的大少夫人的吗?”
“嗯,那日,李青、陈豪他们拿来了东郡俞州的通关文牒,说是发现了一个由李阿牛拉的一对夫妇甚是可疑,还说在南郡俞州发现了大少夫人兑换的“天龙钱庄”的银票。所以,当天,大少爷就带着李、陈两大护卫和其他几个护卫一行十人连夜出发去找大少夫人去了。
……
呜呜~夫君你真的是去找月儿的吗?你怎么那么傻,月儿过得好好的,不要你担心的。呜呜~你真的死了吗?月儿从来没想要你死的啊!
哇…………
感受到了娘亲的情绪,原本在背上好奇地东张西望的宫轩宇也放开了嗓门大声地哭了起来……………
“哎呀,小嫂子你别哭,你有这份心也就够了!你看,你一哭吓得娃娃也哭了。你一个乡野农妇对咱们相爷有这份心,也就够了!”
看到柳依月哭得稀里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