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谜-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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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仙子笑着对伊和子说:“公主小丫头啊?你不是跟王爷说,你出演了十个月的琴操了,你被人当作金丝鸟关养着,闷死了,你要王爷赔偿你?这不,王爷补偿你了,由着你胡来,陪着你瞎玩,你不是很高兴吗?很享受吗?”
伊和子一脸不信:“是吗?你们事前就知道我的易容术会被识破?”
阿玛尼:“小公主,你幼稚,你的这些小孩子过家家的伎俩,穿棚,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伊和子恼怒了:“那你们干吗不即时提出修补改进的方案来?你们存心让我出丑,我不计较;你们存心让王爷出丑,且见丑不救,哼,该当何罪?”
梦特娇一脸无邪:“小公主啊,如果我们淡化了你的视觉效果,那我们还能吃到你精心制作的鼻涕虫吗?”
玫瑰花静静地说道:“小公主,王爷既然准备让你玩高兴了,哪会计较你什么出丑不出丑?”
伊和子还是不解:“那这样,王爷的光辉形象不就给我白白的毁了吗?唉!如果这易容己被看穿,这丑化就变得毫无价值了!”
宝玛公主劝慰道:“小公主啊,王爷的光辉形象没有白白的毁损,王爷不是已经给了萧仙儿一个丑陋的印象了吗?这就是一种价值啊!”
伊和子更加不解:“哎呦!你们越说我越糊涂了,难道,这种不能蒙蔽人的丑化也还有价值?”
花仙子补充道:“小公主啊,你到底人小,其实王爷就是在借你的手告诉了萧仙儿:我不喜欢你,我都不惜糟蹋自已的形象来表示我不合适你,你看不懂也罢,你看得懂也罢,你至少已经接受了我给你的一个信息,就是,我不想跟你拍拖,我们俩不合适,就是我们俩的中间找不出不合适,我现在也在一心制造出些不合适,我心如此,你待怎样?”
伊和子局促地说道:“那,今日,这萧仙儿就要来了,她都做过斟茶尼了,我是否就不用再给王爷上妆了?”
梦特娇笑得有点邪恶:“那是,王爷再化妆还有意义吗?不过,你的鼻涕虫和哈喇子还可以多准备一些,待会也给那辽国的男女尝尝你的手艺?恶心恶心她?”
……
花仙子奉命将萧仙儿和萧霞抹外加两个丫鬟带进了理工院最外一进的花厅,和萧仙儿一起来的二十多个护卫和其他下人,则全被挡在了门外。起初,萧仙儿不乐意。可是,花仙子说,你们求见了,我们接待了;但现在你们无理了,那我们就毫无必要搭理你们了,再会,说着,就要转身了。
萧仙儿看着无论如何都比自已更有女人味的花仙子、有着一种她所不熟悉的美的花仙子、看着一个充满了异国情调的花仙子,自持才貌双全的萧仙儿开始有了点底气不足了。萧仙儿无奈,我今天是来献身的,我不是来吵架的,于是,就装成客随主便的样,入乡随俗了。
花仙子引领了萧仙儿等进入花厅,让两个姓萧的在下首坐定,丫鬟站后面,自已坐在他俩的上首,坐下就不动了,也没斟茶,也不客套,一声不吭,就是干坐。
坐啊坐,坐啊坐,都快半个时辰了。
这萧仙儿气啊,又不便发作,这是人家的地盘,自已好不容易跟对方搭上线,千万别绷断了。坐了半个时辰,实在憋不住了,看着花厅里有几幅风景画,心想,那个带我们进来的洋妞实在太美,但她是洋人,东方文化肯定差劲,我的相貌跟你各有千秋,算是平手,那么,不如,我来炫炫我的汉学才华,也好打压一下这个傲人的进口货,顺便嘲弄一下那些屏风后面正在偷看着的各种颜色的眼睛。想着,萧仙儿就站了起来,看着墙上的挂画,开始了每个人都能听清的自言自语:
“这画啊,画了个多么晴好的日子。你看,天空多蓝,蓝得如丝缎般地柔软,那丝丝缕缕的白云像是在飞翔的屏风和挂帘,这飞翔着的屏风和挂帘就是这花厅中的屏风和挂帘;而在画面上的白云的后面,有着晚上才能看得清的星星。这些星星,躲在白云的背后,也躲在这花厅中的屏风和挂帘后面,带着些羡慕嫉妒恨,在偷窥着我这北国的青春。
你看那画上的五月,画得好啊。日光明亮,清风婉转,遍地繁花,满目芳菲。彷佛有妙音远远近近,没有浮华,没有聒噪,飘游着,想在心上人的灵魂里落定。
你看那画面的色彩,美丽且蓬勃,绚丽而多彩,比任何一种做作更让人感动。还有那些小草儿小花儿,都在努力地伸展着自己,可是,小花小草,你们见过国色天香吗?你们见过辽国风光吗?你们不想膜拜我仙儿的容光吗?
辽国虽冷,但那里的花,都开给自已的心上人,有了春天,就绽放自己,从不计较,一生如许。或许,经历使它们比谁都明白,凋谢和枯萎不会是最终的结局,生命色彩的妍丽不以时间的长短而计。我们,潜在冰雪里等待。这样的坚忍你不心生柔软?你不心疼这些生命?你狠心在漫长的季节里用冰冷的沉寂、去冻结她们对春天遥遥的渴盼?你还好意思躲在屏风和挂帘之后不来见见我这辽国的郡主?
佛说,与你有缘之人,无需多说,哪怕默然,只你的存在便具有强大的召唤力量。于是,迢迢山水不是距离,生生死死不成阻碍。所以,我来了。我坚信:我若盛开,清风自来;你若不来,非傻即呆!
唉,也许,对于宋人,我的直爽和坦率不能被欢喜。但是,你见,或者不见我;我就在这里,亦悲亦喜。你念,或者不念我;情早在脑里,既来不去。你爱或者不爱我,爱就在怀里,只增不减。你要,或者不要我;我的心已经在你的心里,不舍不弃。来我心里,或者,让我偎进你的怀里,永远相爱,一生欢喜……
“啪!啪!啪!”几声拍手声从屏风后传出,王木木拍着手,连说了几声“好!”,缓步走进了厅堂。
王木木不能不走进厅堂,因为萧仙儿那带有文艺性的十三,雅俗共赏,侃嘲混搭,已经让跟他一起在屏风后面观察萧仙儿的几位花枝笑不可抑了,她们乱颤着,看着王木木,一脸的幸灾乐祸,人家都要偎进你的怀里了,你还不一生欢喜?王木木怕这几位笑出声来,暴露了偷窥,那可是对本王爷的声誉很是有碍的,所以,就干脆走了出来,呵呵,没办法,清风被挤出来了,丑老公要见怪媳妇了。
跟王木木一起出来的的还有扈北和两个东方的公主伊和子和小智贤。王木木给萧仙儿和萧霞抹介绍了这三位。说:“呵呵,都是辽国的使者吧,哦,你,认识,在流求就认识了,你当时是辽国贺婚使团的团长,你是萧驸马,前几天也来过这里,对不?那,你边上的这姑娘,就是你国的郡主萧仙儿郡主了?哦,我给你介绍一下我这里的四位,这位是我的七王妃扈北,她还是琉球国的女王,哈佛大学的保卫处处长;这位是倭国的公主伊和子,哈佛的准研究生;这位是高丽的公主小智贤,哈佛的学生会主席;这位是欧罗巴白猫兵团的天后花仙子,哈佛的讲师。”
王木木一进厅堂时,萧仙儿和萧霞抹就躬身站了起来,就互相作揖了。互相介绍完毕,萧仙儿就开火了:“王爷,您好,别来无恙?快乐安康?”
王木木想,你这不是在挑衅吗?我跟你也就见过一次面,而且是一个易容过的面,你现在这么说,是讥刺我?还是关心我?你不想搁置争议?你想重提历史遗留问题?所以,就反击道:“托郡主的福,我这疾病,时好时坏,时去时在。上次郡主造访,被郡主的气场引发,真相暴露,有碍观瞻,今日特此致谦。至于今天么,你也许觉得我已经恢复正常,其实并不安康。你以为假的可能是真相,真正的真相,你又无法想象。所以,你认,或者不认我;我都是这理,由我由你。你信,或者不信我;我心依旧,你请随意。你来,或者打回票;我都奉太皇太后的旨意,你只是个学生,我只是个先生,只有,教室里,没有怀抱里,在流求,第一就是要遵法守纪……”
萧仙儿暗笑,心想,小样,还想用话语来搪塞我?还想真真假假的来玩耍我?哼!到底上次是你的真相?还是现在是你的真相?于是,腹黑不亚于对面那位的萧仙儿拿起了案几上的小壶,保持着历史纪录,继续着玲珑山上那款妖步,一步三妖地扭了过去,去给王木木斟了斟水,并笑吟吟地自卫反击道:“靖海王,你难道是百变魔王?美丑可以自控?鼻涕也能当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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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35章 烂糊泥工程
整治西湖的工程终于开工了,辛苦生活,来自湖底。
看了布告,听了游说,一般的百姓还不敢闻风而动。因为前段时间,动拆迁的大动作,弄得官民很对立;因为前段时间,西湖里有湖怪,下湖需谨慎是你们说的,现在下湖有钱挣也是你们说的,人们心存疑虑;因为疏浚西湖拓宽湖面要伤害茭农的利益,这茭农及相关人员当然不乐意了;因为茭农及相关人员不乐意了,此外的人员也大都无意与其对立。所以,凡此种种,即使工程开工在即,可老百姓观望气氛浓重,报名者寥寥无几。
黄世仁有办法,既然项目已经立项,官方也己表态,那么,劳力不成问题,只要有钱,百姓百心,我还找不到卖苦力的人?
万事开头难,第一拔人,黄世仁也不找张三,也不求李四,他找上了几个只有一只耳朵的辽人,他让他们去跟萧仙儿和萧霞抹商量,你们现在又去不了流求,在杭州坐吃山空,不如来我这儿打打工,挖河泥,也免得饱暖思淫、闲生是非。至于这些人的本职工作,对小郡主的护卫,你们看,我伲杭州,山清水秀,政和人通,社会安定,百姓乐业……
哦,你说,前段时间还有人在打巷战、还有人失联、还有无头尸挂树上?懂不懂啊,那是极小部分地区不具有代表性的个别人的个人行为——这可是我们统一的宣传口径,你们广播时,可别搞混了。
至于安全,你们小郡主住旅店,有个十来个人伴伴就可以了,哪用2000个彪形大汉来守着啊。如果你们实在不放心,我也可以让领导调些厢兵来免费的帮你们看门站岗。再说,事实上,你们的1800名护卫,不是跟你们小郡主住两起的吗?一在城里,一在城外,那1800人不就成了肥料制造者了?……
现在,黄世仁带了1800名辽人先期跳下了西湖,终于打响了西湖整治的第一炮。
黄世仁,剥削阶级的本质没有忘,他让辽人从西湖中挖上来的河泥运去西湖西的农田里,跟相应的地主富农和贫下中农说,这西湖里的淤泥,里面有大眼的葑草,还有紫云英、苜蓿草、水葫芦、水浮莲,是上好的绿肥,而且我们大规模的疏浚,千铲齐下,淤泥中的螺丝、泥鳅、小鱼小虾也混杂在其中,这绿肥荤腥化了,肥效就更高。所以,你们得给西湖环境整治办公室支付相应的肥料费、配送费、物流费、资源占用费、公关管理费,等等。
小农经济的农民会算帐,说,我地本来就肥沃,不用施肥料,所以,你们也不要来给我施肥,我也不会给你们汇款。
结果,如此这般的,那些不接受大好形势的时代落伍者,成了挡车的螳臂,结果就被双规了,在规定的地方按规定办事了,这事办不好,你就一直在规定的地方规定下去吧!
另一些小农经济的农民想,这西湖里的淤泥又不是哪个人专属的,作为肥料,你能挖,我也能挖。于是,部分农民就也不在西湖环境整治办公室里注个册,就自行下湖取泥了。
作为工程组织方,乐见沿湖农民自发的去挖河泥,这些疏浚劳力,不发工钱,还白带口粮,何其美哉!
西湖的淤泥,既有本体中的湖泥,也有支流溪涧的河泥,把淤积的泥从湖河中甩上岸来作为肥料,农民也把这个做法叫做甩濠。所谓濠,本是指那些溪涧小河。
清淤甩濠时,一般,现场会很热闹,人一多,气氛就活跃,工作中,还常可以捉到一些黑鱼、黄蟮、泥鳅等,谁捉到就是谁的,所以,一有大鱼落网,岸上人,湖中人,都会小小的欢呼雀跃一番。
沿湖的居民,也有懂得与时俱进的,顺应大势,也不跳湖,而是截住西湖支流溪涧,干脆筑一道坝子,用水斗子把水戽出去,戽到西湖里面去。这水也不能完全戽出去,还有留下少许,因为在甩濠的过程中人们还要用它来利锨。
这些工作做完后,那些光着膀臂、穿着短裤,赤着双脚的人们,纷纷跳入冒着汽泡的乌黑的河泥中。站定以后,他们并不急于投入工作,而是在自己身边挖一个小坑,让小坑蓄满水,吐口唾沫搓搓手,再把手中的铁锨在水中湿湿,然后用湿过水的铁锨在一片淤泥的四边各铲一下,铲起中间的那块,臂膊一扬,只听“嗖”的一声,一块淤泥在空中划一道美丽的弧线,“啪”地一声落到了岸上,像豆腐一样整齐的淤泥随着响声向四下溅去。很快,岸上会传来一个姑娘或者老妈子的剌耳的尖叫声。显然这飞溅的泥巴溅到了人身上。这尖叫也立刻引起濠两岸观阵人的一阵哄笑。这尖叫声和哄笑声更激起了甩濠人的情绪,他们把一锨锨淤泥甩得更远了。持锨的双臂举起又落下,块状的肌肉随着他们的动作而起伏,黝黑的身躯,在阳光下泛着油亮的光。
很快,濠边的淤泥就被甩完了。濠中心的淤泥,由于离岸边较远,一下子甩不到岸上,他们就采取一上一下的“接力”的方法来攻克这个碉堡。即一个人站在濠中,一个人站在濠的半坎上,站在濠中的人把淤泥用锨传给站在濠半坎上的人,再由这个人把泥甩到岸上去。
这样,挖河泥的工效虽然减少了一半,但却是最热闹、最欢乐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