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谜-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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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跟你坐下来聊一个你根本不认识的男人,你会选哪一个?不至于是第五吧?所以,对于不相干的人,一个人的婚姻对象,公开或不公开,有所谓吗?就像一些名人明星,要雪藏自己的家人一样,这有错吗?当然,我反对这成为当今社会的主流,但我不反对这种非主流的存在。”
扈三娘对着宇文柔奴:“二姐,我都被你搅迷糊了,你这到底算是在搞改革开放?还是在搞严防死守?如你所言,那,今后我们的户口本不是要重新印制了吗?你不是同意保密吗?户口本上不是有婚姻状况这一栏吗?”
宇文柔奴犹豫着说:“本来嘛,在相关需要填写的材料上,婚姻状况一栏的填写,现行的,公安部门和企事业单位的要求就不一致,前者要写对方的真姓实名,后者则常是打勾或打叉的。所以,我想,是不是今后我们可以定两个标准,公安部门内控材料,真姓实名;其它场合,允许只表达是否婚姻,不具体到是谁谁谁。”
长公主也很纠结:“这种做派,古今中外,有先例吗?如若我们首开此先河,我们四人,会不会被推上历史的审判台?”
扈东很镇静,缓缓说道:“公主姐,想当初,王相爷变法,就说,天变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所以,第一,一个法,行否,不是以前人有否,他人有否来论定的。第二,现在,在我们琉球,从所有公布的法律法规看,没有一条明文规定,婚姻双方一定要向社会公开自己详细的婚姻状况的。那么,从法的角度言,民事范畴,没被禁止的,都是可行的。因此,对此,不管我们心里的态度如何,作为一个政府工作人员,我们不能反对。”
扈三娘又突发奇想了:“喂!我说你们三位,不要一脸的大公无私,我也来个问题,听好了,如果,承大姐慈悲,承二姐理智,承四妹懂法,你们点头的状况出现了,喜榜上,左三万多男人名,右三万多女人名。最后,六万多人吃好喜酒,结果有三万多女人都爬咱王爷的床上来了,人家也没错啊,你我不是同登喜榜了吗?那么,按公示的办,三万多女人来了,你们三位,我弱弱地问一句,你们三位准备是哈哈大笑呐?还是哇哇大哭啊?”
扈东翻了一下白眼:“哎唷喂,我可爱的三姐姐啊!你也太想象力丰富了吧,婚前的婚姻登记表上有白纸黑字啊,谁是谁的谁,婚前就有法律文件了呀!你一定要想明白,集体婚礼只不过是一个在一起的婚礼而已。就像下饭馆,遇见熟人,移桌共饮,吃完了就各回各的家,各睡各的老婆,这不很简单吗?你咋想得这么复杂、这么飘逸、这么跳跃,这么无厘头、这么大百搭啊?”
扈三娘也学会叹气了:“唉,我不是说你们,你们三位,真是饱汉不知饥汉饥,我们也就这么一个王爷,已经四等分了。要是,阿狗阿猫的都上来再分一调羹,一年才三百六十五天,三万多人,即使忽略替补人员,九十年轮一回,僧多粥少,一寺尼姑喝一滴水,你们还笑?哼,到时不渴死你们才怪!还有,再想远点,假如,下一次王爷跟扈南北两人成婚,也是这个规模,好,九十年变一百八十年了,二生才有一次机会啊!那,那些上了床的,还不往死里整咱王爷啊。临走,要点纪念,就拔一根头发,不到半拨人,咱王爷就一毛不剩了,就被成和尚了。更恐怖的是,咱王爷心地好啊,有情意啊,对着一生一夜人,如果他也感动得来个烧情疤,别说九十年三十年,就是九个月三个月,咱王爷就得体无完肤,变成斑点狗了。咱王爷命苦啊!你想……”
宇文柔奴实在听不下去了;“喂!喂!喂!打住!打住!三姐,有你这样说我哥的吗?爱你?恨你?你准备把我哥整成怎么样啊?!”
长公主笑了:“东东妹,去看看,厨房间是不是把醋坛给打翻了,味儿都跑到这房间里来了。”
扈三娘叹气:“公主姐,不是我心眼小,我懂,公主姐想通过婚姻的方式,加强管理,巩固政权,可你不觉得,政权巩固了,你的人权就缺失了?我们的地盘扩大了,我们的睡床则拥挤了?”
宇文柔奴轻声地对着扈三娘说:“三姐,你说,这不正是我们这些女人能为这个家做的、我们应该为这个家做的事吗?我们为什么只想获取,不思付出呐?付出不一定是奉献,不索取也是付出的一种呀!”
扈东若有所思地说:“三位姐姐,其实,在王爷心里一直有着一个一夫一妻的心结,也不知道他这是被三碗回魂汤中哪一碗给灌出来的,所以,王爷坚持每日晚上帮我们洗脚,王爷说,这也是一种享受、也是一种乐趣。可我总觉得,内中,多少带有点王爷的歉疚感和补偿意。”
扈三娘又有问题了:“那我们王爷也不可能替三万个人洗脚啊?那样的话,咱王府不就成了洗脚中心了吗?”
长公主要行使管理权了:“好了,好了,这个话题暂停。现在,我还有一封要你们好好剖析解读的匿名信,来,先听了再说。这信是这么写的:各位领导,我能先登记结婚、参加婚礼,但先不确定谁是我的婚姻对象吗?各位领导,别把我想象成是一个要房、要钱、要福利的心机女,我也没有罗卜招聘、绕道进人的阳谋。我只是恋爱了,深深的恋爱了,可我不敢表白。我知道自己的份量太轻,所以,我不会去追求我心仪的人的到位,我只想告诉自己,我,结婚了,为了那个人、和那个人!其它人嘛,对不起,请别来烦我了。我是为了我所心仪的人结婚了、我是跟我心仪的那位在心里登记结婚了,到此,我就满足了。对此,我知道,我比那结了婚不愿公布婚姻状况的人更逆袭,人家是有了老公不肯晒出来,我是根本没有人承认过是我的老公,所以,我是要晒也晒不出来。我这样的人,你们是同情我、容忍我、无谓我、鄙视我、批判我、逮捕我,还是准备灭了我?但是,不管怎样,就是杀了我,我的心仪我也只在我心里仪,我不会叨唠我的心仪,我还将永远祝福我的心仪……”
扈三娘长叹了:“公主姐,今天怎么奇葩这么多啊?”
宇文柔奴也叹息:“各位,这人的心思可重了。其实,这跟扈东西南北四位妹妹的烧情疤的本质是一样的,只是,她的疤,烧在脑子里面。”
扈东也有点担忧:“三位姐姐,恐怕,这不仅仅只是一个人的心声,这已是一种现象,只是不知道,这种现象的规模已蔓延得多大了?”
长公主也叹息了一声:“一场玫瑰婚礼,全世界人民都来祝贺,个个欢欣,何等风光。可是,又有多少人知道,王爷为了设下这个局,打造环境,准备道具,苦心劳神,失眠了多少夜,死了多少脑细胞,耽搁了扈东多少年,要面对多少问题啊?正能量、负能量、大方向、小坎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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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88章 隐婚和单婚
长公主继续在说:“各位,我有些话,说出来似乎有些大逆不道。但事实如此,还真不能不面对。我说,我们这琉球,虽是一国二制,是大宋的海域州,实际上,我们跟黄头回纥、高昌回鹘等大宋的羁糜地一样,是一相当于一个**王国的地方。那么,这州的老大,总督,靖海王,不就是一国王?土皇帝?那么,我们王爷的女人,其实是不能用三妻四妾的标准来套的,应该是用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标准来套的。说起这个话题,可能三位妹妹不会太热情。其实,我也不热情。你们知道,我过去在驸马府时,就是被王诜众多的小妾和歌女气出病来的,但是,我们现在的王爷,其实力已大大的超出了宋、辽、夏、倭、高丽、罗马、大食等我们所知道的任何国家。王爷的两个待娶的新娘子也是两个公主、两个女王了。所以,对于我们,对于王爷,这婚姻已经不是他个人的事了,是国家大事了,是关系到我们这羁糜州的和谐稳定和持续发展的大事了。所以,这个事,就不是简单的王爷对某人喜欢不喜欢的问题了;而是王爷应从政治出发、从经济出发、从发展出发,适当地控制个人的好恶,为了全人类的解放,去考虑、去布局了,要从这个制高点去鸟瞰众生,想一想,有没有必要、应不应该,去联姻、婚姻、纳亲了。”
宇文柔奴:“公主姐,这个问题我也意识到了,只是,这个话题只适合你来提起,我们说起,就太不合适了。”
长公主:“二妹,我们一起都多少年了?你们还不知我性情?不到火烧眉毛,我做事也很犹豫不决的。好了,跟你们实说吧,促使我今天跟你们说这些敏感话题的,是几封匿名信。自王爷年初正式宣布将在今年中秋举行开放式的集体婚礼后,允许任何符合条件的人报名后,民政局婚姻登记处新设了个群众咨询服务部后,该服务部除了接待了大量的面谈者,还收到了大量的咨询信件。服务部将信件中有普遍意义的问题做了书面回答并张贴,成了眼下琉球岛最受欢迎的便民服务项目了。这事我和王爷让扈南在经办,前天,扈南找了我,给了我几封匿名的信件,请我处理。我看了,昨天想了一天,于是,就有了今天这谈话了。”
扈三娘:“公主姐,什么信啊?还匿名?见不得人?”
长公主:“三妹,各位,别急,我一封封的给你们介绍。有一封信问:我们这里琉球国能不能男的跟男的结婚?女的跟女的结婚啊?”
扈三娘:“什么乱七八糟的,男的跟男的?哪一个来生孩子?”
宇文柔奴:“三姐,有人结婚是为了孩子;有人结婚是为了利益;有人结婚是为了感情;有人结婚是为了政治。这封信,不是有‘琉球国’这一提法了吗?提这问题的人,可能是认为在这全新的天地里,婚姻问题也会被较新地诠注,其多元的形式可以超时代地存在。”
扈三娘:“外面都在传,跟王爷一起参加婚礼的新人都能得到一套不错的新房和全套家具,会不会,有人眼红新房了,又没有新娘,两个光棍就男男组合,自行脱光,骗取新房来了?哼,这些大坏蛋!有伤风化!抓起来,抽一百鞭子!再关一百天!或者干脆把耶律蛋叫来,去一个个的骟了他们!”
宇文柔奴插嘴了:“三姐,从这匿名信看,也有可能是女女组合的呀!两个女的,自视较高,向自己求爱的人自己看不中,自己看中的人却得不到。于是,做个自梳女,成个小家,或修炼,或渡日,或互助,或自喂,与世不争,图个清静,也有可能。”
长公主:“这个事,我综合了木木的一些观点,结论是,有这种倾向的人,不作犯罪论处,不反对,不处置;但也不鼓励和不宣传,也不给福利。所以,婚姻登记处会以备案性质的登记,但不会奖励新房等。你们说说,这样可以吗?”
宇文柔奴说:“现在,在地球上,有一些地方,有一种社会现象,叫‘隐婚’,就是指已经履行了结婚的法定手续,却并不对外宣称自己‘已婚’身份。很多已婚男女在隐瞒自己的婚姻状况,他们的无名指上没有戒指,像单身贵族一样出入各种场所。他们是‘伪单身’或是表面上的‘不婚主义者’。这些隐婚族很多的并非是为了风流快活而隐婚、而刻意隐藏身份或回避婚姻责任。相反,却都是因为社会与职场上的压力,而回避婚姻话题。从某种意义上说,这种打破传统观念的倾向,符合节约型社会的发展方向,不应反对,应当提倡。这些‘隐婚’族,或是为了工作应酬;或是为了怕被同事‘冷落’;或是为了怕受领导‘歧视’,而选择了‘隐婚’。这些人认为,结婚是个人**,自己有公开或保密的权利,没必要公开。这些人常会用同样的话回答询问:‘我从没有否认过我结婚的事实,只是不会故意提起’。”
长公主对着宇文柔奴说:“对于你说的‘隐婚’,我不反对。但也不能不分场合一隐到底。‘隐婚’是为了保护自己,使自己免于再受伤害。但也不必影响正常的社交,过分忽略他人,抛弃朋友,与社群断交。为了帮助这些羔羊不再迷途,柔柔,给你表演系一个任务,排演一出话剧,这是一出讨论婚姻家庭心理、爱情心理、当代婚姻、隐婚、单婚的伦理剧,名称就叫《mrandmrssingle》,就是《隐婚男女》啦!……”
宇文柔奴听到长公主交给的《隐婚男女》的任务,灵机一动,眼睛一转,一首主题歌《隐婚的翅膀》呼之欲出:
“每一次都在徘徊孤单中上床
每一次就算很受伤也不闪泪光
我知道我一直期盼隐婚的翅膀
带我飞飞向婚床
不攀比别人拥有安闲的倘佯
我听见每天的夕阳对我在说话
要知道你已能有双单婚的翅膀
带我飞我的天堂
我终将看到所有梦想都开花
追逐的幸福歌声多嘹亮
我终将翱翔偕子之手不隐藏
哪里会有他就飞多远吧……”
长公主还在继续披露大宋婚姻形式的新动向:“各位,其实,除了刚才说的‘隐婚’外,我发现,在这次玫瑰婚礼中,还涌动着一股‘单婚’的暗流。这些‘单婚’婚姻的实践者,比‘隐婚’婚姻的实践者更‘隐’。‘隐婚’者向大众隐掉了婚姻中的内容,‘单婚’者向社会隐掉了婚姻中的实质。对于女性而言,说得简白一些,就是,只结婚,不找老公……”
现在的长公主在看扈东,见扈东听了宇文柔奴发聋振聩的“隐婚”和“单婚”的“异端邪说”后在低头沉思,似乎很有感触,就说了:“四妹,我觉得你的表情有些奇怪,你在想什么呐?嗯?你说说,你有什么想法?”
一旁的扈东犹犹豫豫地说道:“公主姐,我说,如果,当然,这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