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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部分

失贞童妃-第224部分

小说: 失贞童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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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描淡写?”他问的咄咄逼人,心里万分想要得知她的答案,却又因为恼怒,一股无名之火让他几乎要失去引以为傲的自持和冷静,冷然逼问,不给她回答的机会。

“在为奶奶守孝的时候,我也看不到我们的未来,我不清楚自己是否有勇气将所有的赌注,都抵押在你对我的感情上,也不清楚往后是否还有更多难关在等着你我,你生气离开,是因为我的隐瞒,或许时间也将将你对我的感情,渐渐冲淡。”

她的晶莹面目上,将眸光,缓缓移向别处,但不过这一个细微的变化,他已经难以忍耐,双手从她的肩膀上移上来,准确无误地捧住她的脸。

他面色一变,眼底的寒意,近乎森然冷漠起来。

“在你的头脑里我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你就是这么想象我的?”

即便这半年发生太多太多事,对她对他都是如此,但可惜忙碌也不曾让他忘却过她,甚至在战场上受伤的那一夜,他甚至梦到她,她就带着春日般的明媚笑靥,坐在他的身边替她包扎伤口——直到清晨醒来的时候,他才发觉这是一场梦,但这个梦也让他明白,即便他不说,即便他也有些生气,但她就像是一根刺,深深埋藏在他的心坎。他不需用言语来说明,他有多怜爱她,但她已经住在他的心里了,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他的怒意和情绪的波澜,汹涌的就像是一瞬间就可以将她吞噬干净——一根骨头都不剩的强烈浩瀚。

“但好像没有用。”她的肩膀,终于无声垮下,长久以来的坚强面具开始崩裂,她笑着轻摇螓首,三分苦涩,七分无奈。

那一双柔软的小手,白皙纤细,仿佛像是世上最美丽的绸带,缓缓覆上他的手肘,最终将他的手掌握住。她将他的手掌拉上,贴在自己的面颊旁,神色一柔,轻声细语道。

“心口有个声音劝自己,只要与世隔绝,不看到他的模样,不听到有关他的消息,不去怀念他为我做的事,那样的话,就会一点一点,忘记他的。”

她说的那个人,毫无疑问,是他。

南烈羲的心口,弥漫些许奇怪的滋味,也曾经有过觉得顺眼不讨厌的女人,也曾经有将真心对待他的女人,但他从未觉得跟哪个女人相处的时候,会有这么多窝心又甜蜜的感觉。他并非感情细腻的男人,在政治上太过骄傲自负,在感情上也是如此,他更喜欢凌驾在对方身上,将所有事的发展都掌控在自己手里,而非顺其自然。

她的疏离,却让他尝过一回,不被控制之下而来的空虚和无奈,他不想操之过急,而这半年时光,该死的顺其自然,让他更加难耐。

他将那双深沉不见底的黑色眼眸,对准她的浅色眸子,这一回,他放慢了急躁的情绪,嗓音一沉,低声问道。

“结果呢?”

如果半年就不见,彼此的身份发生了变化之后,感情也就消失无影的话,那还是当真动了心的爱吗?

那就只是一时的冲动罢了。

如果经受不起考验的话,就该放手了,如果因为冲动而走下去的话,感情也不会得到善终。

“结果……”他已经成为江山霸主,他早就先下手为强了,她还能说什么?让他放弃江山?

似乎并无这等极端的必要来取舍。

她低声呢喃这两个字,嗓音越来越低,她安静地睇着他的脸,虽然她也并非满心迫切想要成为他的后宫,但——她也不想因此而错失他的手。

的确,他们相识已经三年多了,她从单纯天真的少女蜕变成世故复杂的女子,自然将感情人心看的更加通透。

“要陪我去见见奶奶吗?”

她拉住他的手,沉默了良久,才轻轻启口,问出了声。

……。

183 决定要在一起

这样的答案,虽然隐晦,但他已经懂得了她的言下之意。

“当然——”他回握住她的手掌,轻轻一转,将那柔软小手拉至自己的胸膛,复杂难辨的情绪,就在此刻,在胸口泛滥成灾。他点头,面色愈发凝重,薄唇之中挤出两个字,简短却又沉着笃定。“一定。”

老夫人撒手人寰,他自然想要去拜祭,不过那段时日正是交战的厉害时期,而直到他平定了纷乱那些日子,又花了段时日才得知她身处何方,她却已经在守孝的期间,不但守卫森严,而且任何人都不得打扰。

或许这样的决定,让他也觉得矛盾不堪,但最终他还是让她一个人独守在唐家园,她不愿走出来的阴暗时刻,兴许也不想让人接近,就像是独自舔舐伤口的小兽,任何的风吹草动,会让她更加的惊慌仓促。

那段时日,他反复琢磨,觉得并非彼此见面的最佳时机。

但如今他回头看看,他的自以为是,才是最大的错误。

取胜之后,他就该策马离开京城,在唐家园陪伴她数十日时光,不管那日子是否短暂,也不管之前彼此的误解多深,霸道专制的守护着她,才是最正确的决策。

“南烈羲,我已经十六岁了,这三年多来,对我而言,漫长的胜似数十年——这个新年过的格外的冷清萧索,奶奶走了,我不知道该对谁诉说心里的苦涩和空洞,就像是当年突然得知爷爷的死讯,或许这回早有心理准备,虽然是意想之中的事,总比晴天霹雳来的好些……好不容易寻到的亲人离开,的确很不好过,我只觉得更加孤单,我身边的那些亲人,一个个离开了我,简直让我开始怀疑自己的命运。”

她端详着眼前的俊美男人,眼眸流转之间,一派从容镇定,仿佛是历经不少风雨之后的淡然高贵,荣辱不惊。

他自然清楚,从最初见到琥珀的那一刻,她的清纯脱俗,娇美天真,就早已映入他的眼眸,他的心里。即便当初第一眼并未对她有任何感情,但以一个男人而言,见到她就让他想要占有,也许只是将她当成玩弄于鼓掌之间的一个美丽的玩物,好似他在众多珍贵又高价的珠宝之内首先被吸引视线的那一枚宝贝,他曾经想过得到,并不在乎那会是多长的时日。毕竟,男人对于女人厌倦的时期,很难预见。

但这三年半的时间,她从还未彻底绽放的花儿,渐渐展露了独特的光彩和气质,不只是拥有让人惊艳的美貌罢了,她有专注执着的时候,也有八面玲珑的时候,总而言之,她所谓的复杂世故,不过是人成熟道路上必经之路,她的聪慧可以让她少走一些弯路,但她性情之中难以避免的偏执,也容易让她对于辜负她的人,更死抓不放,耿耿于怀。当真伤害她内心的人,也是决计不会有好下场的。

轩辕睿对她犯下的过错和大罪,若是按照以往的性情,他不会阻拦她出手报复,说实话——他只会询问她一声,需不需要她帮忙,毕竟处之而后快的处事原则,他已经受用了好多年。对于自己的敌人而言,更没理由让对方好过。

但他不想要她更累,她不再纠结跟轩辕睿之间的恩怨,才是最好的结果。而轩辕睿——如果他可以永远不见天日,那么他也可以伪装成不知道的假象包容轩辕睿的性命。

他虽然当了国君,但不曾公然反对他登基的皇族,他也不曾将他们治罪。既然如此,轩辕睿在何处过活,他也不过问。

反正,这天下,没有什么人,没有什么事,不能根据蛛丝马迹推敲出来。但必要的时候,人可以学着糊涂一些。

以前,他太精明,近乎咄咄逼人,不给任何人一条后路。

但此刻,因为琥珀终于学会了放手,他突然也不想将他们之间的纠葛,继续深化。

只要轩辕睿可以放弃拼命一搏的念头,坐享荣华富贵的皇族子弟,自然不缺轩辕睿一个。

琥珀淡淡一笑,垂下那双清丽的眼眸,安安静静地说道。“但这三年,我想我懂得了,何为失去,何为得到……全凭一颗心来看待,来感知。”

她说的故事,里面有很多人,过去翻来覆去,他也很难忘怀。

她望着他们十指相扣的那一幕情景,神色温柔又淡然。“有的东西得到了一瞬间,却要失去一辈子,是非常美好,也只不过是天际的流光,愈发沉迷的话,只会让自己活得越来越疲累,不堪重负。”

轩辕睿,那个曾经让她感动,也曾经伤害过她的男人,她选择将他彻底埋葬在记忆里,宁愿只记得当初那个轩辕哥哥的原貌。

轩辕睿这个男人,不能让她继续分心了。

她直直望着他的眼眸,嘴角不自觉轻扬,此刻展露的笑容,是真心的,更是舒心的,眼看着他终于微微勾起薄唇,这才放下心来。“只需要了结,就彻底成为过去,而我应该关心的人,应该立足未来的人,是你。”

南烈羲的笑容,一分分扩大,琥珀虽然常常展露潇洒的一面,不过,也不曾说过太亲近表示内心的甜言蜜语,这一回,他只觉得心里头,仿佛七月的炎热阳光,全部照耀进去,别说之前的孤单了,他只觉得心头大石,全部落地。他点点头,觉得很受用。“听起来很动听。”

“是啊——”琥珀轻笑出声,当然动听了,这是她花了不少时间,才理出来的头绪。也是对彼此负责的,人生最重要的决定。

她既然不是因为南烈羲的韩王位置而爱上他,也不会因为他如今国君的身份而离开他,她之所以喜欢他,从不是因为那些外在的原因。

“唯独对你,我似乎少了几分笃定和自信。”他调侃着说道,扶着她的腰际,一道扶着栏杆,望向京城的远方风景。

不管坐上何等的高位,孤家寡人,原来比坐拥江山,更加无奈。也许红颜很多,但要找一个心爱的女人,能让她陪伴自己睥睨天下,才是最大的乐事。

琥珀直视前方,淡淡说了句。“你曾经问过,哪一天不是韩王了,我是否还会回到你的身边。”

“这回也会有下马的危机,不是轩辕睿输,就是我……一无所有的绝境,如果换成是我面对,我明白你会比如今更坚决地回来。”他顺着她的视线,望向前方,如今阳光灼热,远处正是街巷闹市,像是一幅画卷,展开在他们的眼前。

远方是一片无尽喧嚣,他们之中,却充斥着平静祥和。

她是个很独特的女子,很多女人都是可以同甘却不能共苦,而她,却鲜少想过,要成为他的后宫。

沉默了许久,她扶着栏杆的指尖,察觉的到淡淡的暖意,她低下头去,眼看着他将大手覆上她的手背,一道扶着栏杆,她抬起眼眸,朝着他微微一笑。

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中,如今彼此的默契,已经不需要任何言语来说明。

眼看没多久,齐柬就骑马而来,琥珀转过头看着南烈羲,开口问道。

“你要回皇宫去了吗?”

他皱了皱眉头,问的沉闷。“你还是不跟我回宫?”

“明天就要启程回邹国——”她轻摇螓首,自从奶奶离开之后,她也想要过上平凡女子的生活,正如她三年前想要的。

但在这之前,她必须将剩下的琐事都了结。

而且昭鹤越,她也需要打点一番,自从上回跟鹤越说过她已经成亲之后,她就隐约有了担心的事。

她若是一话不说就突然消失在鹤越的身边,不但自己的心过意不去,也等于前面的力气全部白费。

闻到此处,南烈羲的疑惑,再度冷冷溢出唇:“如今小皇帝身边有杨风这个清廉的宰相就已经足够,马上就能独当一面,你也该从他的身边抽离出来,毕竟你绝不可能陪伴他一辈子。”

“正因为我清楚,我决不能陪伴鹤越一辈子。”

她淡淡微笑,这一句话,说的很轻,却重重落在他的心头。

如今,不只是一两年的陪伴感情,或许,不轻易草率结束,才是她眼底的义理和责任。

他沉默了些许时间,困在她纤细手腕的手掌,最终轻轻滑落——他做出了退让。

“不过今夜,若是你留我在韩王府过夜,或许我会更自如一些……”

她挽唇一笑,目光带着若有若无的温柔,擦过他的俊颜。

“反正我还没找好下榻的客栈——”她话锋一转,小手覆上他的衣袖,宛若少女一般暗自撒娇。

他闻言,心头一暖,眼底多了几分柔情,不再显得那么耿耿于怀。“王府里下人走的差不多了,正要抽空将里面空出来,再作打算。”

“那我去的话,更不会惹来闲言闲语,我就当你允准了。”她喜欢安静,而并非喧嚣,但无奈他先了一步坐上皇位,她又能奈何?琥珀转过身去,径自下楼,佯装一身轻松。

“我陪你去。”他蓦地跟了上去,手掌不自觉固定住她的臂膀,陪着她一道走下这一座最高的城楼。

一抹淡淡的疼痛,在琥珀的心里最深处弥漫游走,她忍住不去想,不去感受。

嘴角扬起清丽的笑花,她轻声细语。“皇宫没有天子也可以吗?”

“安心就好。”

他扶住她的腰际,不要她过分操心,毕竟天子并非固守皇帝的奴隶,若是连出宫的半点自由都没有,那当着还有何等乐趣?!

更别提,眼前是自己最割舍不下的女人,最想要怜惜的女人了。

“后来听说,你把上官府的府邸开放了,给周遭念不起书的孩子来学习,还给他们雇了个教书的师傅——”南烈羲顿了顿,转过脸去看她,淡淡说道。“而那个师傅,正是纳兰明容。”

那就是她给纳兰明容找的,新的开始。没有逼迫她离开故乡去讨生活,而是给这位昔日的贵族小姐一个台阶下,却又清楚她的个性清傲,让她用自己的才学能力营生,养活自己,光明正大。

南烈羲从未怀疑过琥珀的心,别说王府的主母,应付这些琐事,她游刃有余,即便让她当一国之母,她的聪慧也足够让她招架任何难关,从纳兰明容这件事上,他看得出来她的聪明。

决不让自己的男人多花一些心思,将危险的人物化为对自己无害之人,圆融完满地处理,不像别的女人只懂得嫉妒撒泼吃味蛮缠,她的理性豁达,从容镇定,实在是世间少有。

“你都知道了。”琥珀笑了笑,说的轻描淡写,她帮助纳兰明容解决生活的困难,也是看在他的份上。

他自然不方便出面帮纳兰明容,但她可以,既然都是故人,曾经有过牵连,那当然也不必将她当成是敌人一样绝情。

只要纳兰明容没有过界,不曾触犯她的底线,那她也愿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退一步,与人于己,都是轻松。

对于那等心存傲气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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