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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部分

失贞童妃-第223部分

小说: 失贞童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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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谅了他。

但也不会再接纳他。

这就是她的答案,或许,是在他繁复错综的人生路上,推他一把,不让他继续沉迷那些虚幻短暂的路边风景。

他怎么可能听不懂她的话?

他们的感情,就像是一朵曾经美丽的花朵,过了最好的时机,面临的是萧索的秋日和终将凋谢衰败的结局。

无可避免。

“不能最后叫我一声,轩辕哥哥吗?”他是笑着问出这一句话的,内心的起伏,他却强压着,不让自己看来太过激动。

她轻摇螓首,睁开眼眸来,那清丽的眼瞳对着他,默默无语。

就像是当初他第一眼看到的那个精致的男孩,他曾经在内心发出的那声赞叹——好美的眸子。

她终究没有那么唤他。

因为,她心目中的轩辕哥哥,早已暴毙在他们相遇的路上了。

过去了,就真的不见了。



182 见南烈羲一面

房间,从黑暗变成明朗。

夜色,最终消失了,天际浮现了亮白色,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当黎明的光耀,最终驱逐了最后一丝夜色,照亮了整个房间,其中的家具摆设并不算多,除了整齐有序之外,称不上华丽。

他呆着的地方,并非豪宅别院,只是京城下属找到的一家屋子,或许因为普通,所以才不容易被南烈羲的手下找到他的行踪。

但看来,这个地方也不太保险了,既然琥珀在昨夜已经来过,他也不该继续久留。毕竟对方不是琥珀的话,找到他的下落,就该毫不留情铲除后患了。

在从黑夜变成白天的时候,他也看清楚,屋子里没有她了。就连她身上清新淡雅的馨香,也被风吹散,不留任何一丝痕迹。

她仿佛从未来过。

轩辕睿淡淡一笑,整夜未眠,时隔半年才重新见到琥珀,却没想过是最后一面。

以前她就跟自己说过,别说这辈子,下辈子都不必遇到她了。

她的坚决,爱恨分明,有时候比男人还要狠得下心。但如今想想,这样的话,才能让彼此重新开始,别再互相耽误,也别再纠缠不清。

他因为一次抉择,抛弃了她,不顾她的生死,这样的罪名,即便她这辈子不原谅他,也是情理之中。

她却能够因为当年他曾经路过将年少的她救下,就一次将他对她犯的过错,全部抹平。

真正宽容的人,是她啊。

他依旧倚靠在床头,如今已经是七月天,轩辕睿一身白色里衣,他的身上依旧覆盖着一层薄毯,仿佛感觉不到任何的暖意。

门外,传来一阵叩门声,得到默许之后,那名属下走进屋子,低头行礼。

“王爷,有何吩咐?”

“准备准备,明天之前就离开这里去巴宜封地。”轩辕睿面无表情,说的平静。

他是有不少同父异母的皇族兄弟,但不少都是酒囊饭袋,虽然没有丰功伟业,但一个个贪生怕死,好逸恶劳,贪图享乐,醉生梦死,想来如今南烈羲当了皇帝,他们恨不得巴结他,而绝不会收留自己这个南烈羲的敌人。

想来想去,只能去投奔巴宜封地的主人——此人正是自己的皇叔,虽然偏远,但此人有些为人处世的圆融,所以一直相安无事,在一小个封地之上,倒也活了几十年了。年幼时候曾经跟随父皇去过两三回,皇叔虽然年迈,但比那些个兄弟来的更可靠。

属下怔住了,没想过王爷在这里才住了十来天就要离开京城,他将目光移向轩辕睿身上的毯子,问了句。“王爷,你的腿——”

轩辕睿大手一扬,突然有些不耐。“别叫我王爷了。”这个字眼,无疑是在他的伤口上撒盐,是他不想重提的往事。

还好,琥珀是晚上来的,也不曾点亮烛火,才没有看到他真正落魄的可怜相。

在那场恶战之中,他手脚都被剑刺伤,手臂上的伤口休养的差不多了,但双腿旧伤之处复发了,第一个大夫说过,很可能这辈子难以行走。

“主子,京城的大夫总比那些草莽郎中来的可靠,还是在这里多留些日子休养疗伤吧——”下属极力劝说,京城去往封地也需要四五日时间,那等偏远的地方招来的大夫,医术也不会高明到哪里去,睿王爷的腿伤,应该早日再诊治一番,说不定还有得救。

“不用了,我已经做出决定了。”轩辕睿说的很冷淡。

他这一回,下了狠心,他跟琥珀都是固执的人,他唯独离开这里,才能从琥珀的人生中走出去,才能让琥珀走出他的野心抱负之内。

从一开始,琥珀就是一个无辜的女子。

她纯真无邪,宛若世上最清澈的泉水,宛若天际最璀璨的星星,宛若世上最美丽的玉石,她的人生,本该一帆风顺,幸福开怀。被卷入这些争斗之中,坏了她的人生,让她品尝各种痛苦恐惧生离死别,也该够了。

他何必责怪她的不留情面?他给她的痛苦,这辈子无法偿清。

“明天之前就走,去吧。”

他挥手,示意属下退下。

仿佛很多事,都回不到以前了,但又有一件事,又回到了以前。

他面色复杂,掀开身上裹着的毯子,白色长裤之下的双腿,已然毫无知觉。腿受了伤,又失足从马背之上摔下,他自己能够察觉,这回,比第一次受伤更严重。

如果这就是上苍给他的惩罚,那么,他就赎罪。

一山不容二虎。

京城,决计不会是他待的地方。

……

登上皇城最高的城楼,微寒的风势拂乱她的长发,她眯眼望着远方的马匹驰骋而起的滚滚风沙。

一袭蓝衣薄纱,白色衣带,勾勒出女子纤细的身影,长至腰际的黑色长发,不曾梳成任何发髻样式,不过用银环高高束在脑后,干脆利落,黑发宛若绸带在身后飘扬着,光是背影,几分妩媚,几分娇艳,几分潇洒,看着就让人赏心悦目。

谁的脚步,急匆匆地从阶梯上传来,乍听上去是仓促,是沉重,似乎又是急急忙忙,来势汹汹。

一道低喝声,从那双黑靴踩上最后一层阶梯的瞬间传来。“谁让你一个人来这里的?”

琥珀缓缓转过身子,面对的男人,熟悉的面容,没有任何改变,依旧棱角分明,俊美无双。他的薄唇代表寡情,当他紧抿着双唇的时候,毫无笑容,更让人心生胆颤。

这里,就是他说过的,京城最高的城楼,他们在东城门的时候,他说过要带她去看的地方。

不过,没有把握可以跟他一起来到这个城楼,所以,她独个儿先来了。

南烈羲一身常服,或许是因为身份的关系,似乎他身上的霸气和寒意,更甚了。

如今,约莫六个月没见,初见他的时候,她的心里也流淌些许诡谲深远的情绪。

或许,不只是隔阂罢了,也不只是生疏罢了,看到他的时候,心头还是掠过一抹暖意。她挽唇一笑,眼底的明媚,说的轻松。“是啊,如今别说京城了,大赢王朝任何一个角落,每一寸土地,都是属于你的。”

南烈羲闻到此处,眉头紧紧皱着,面色冷凝。

她却维持着笑靥,继续说下去,似乎在挑衅他的忍耐力。“要不允许的话,我马上就走。”反正,他才是皇帝老子,即便往后要禁止她踏入大赢王朝土地上一步,她也没理由反驳,不是吗?

他不允许?他何时变得如此小气?他接到消息就赶来了,是因为没想过她当真会到京城来,而驻足停留的地儿,居然会是他跟她提过一次的城楼——整个京城最高的地方。但想到如果齐柬没有派人来通报一声,她就要一个人来,一个人走?独自欣赏完城内的风景,其他的人,其他的事,全部抛在脑后?!反正,也不在乎是吗?

他明明说过,要两个人来的。

他生气的,是这件事,在意的,是她仿佛完成心愿一样独自来了,也没有告知他的意思。他径直大步走向前,一手扼住她的手腕,冷声道。“我说过会带你来的,你是忘了我的话?还是不听话?”

“我想你或许抽不出这等空闲的时间。”她的笑容不改一分,整个人看来还是娇美灿烂,她说的不疾不徐。

他如今是一国之君,要做的事,自然更多,整个人也就理所应当更忙碌。

见他默然不语,只是从他手中的力道,也能察觉,他全身紧绷,华服之下的肌理已然迸出愈发强烈的气势。即便,他不说任何一个字。

她直直望入那一双黑色的眼眸之内,安静地说道。“三天前,我已经见过轩辕睿了。”

南烈羲的眼波不善,依旧落在她手肘的五指,突地一紧。“你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琥珀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无影,她说的认真,不像是说笑的语气。“三天前是知晓的,但如今,我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到底什么是你去见他的理由——你是在乎他活着还是死了,还是在乎你的报复是达成还是落空?”

他面无表情的询问,但嗓音之中的冷淡,却胜过千年不化的寒冰。

虽然他也有过这样的担忧和揣测,但从她的嘴里清楚听到她排除万难去见的第一个人,不是他而是轩辕睿的时候,仿佛真正可怕的事,已经降临。

如果轩辕睿就快死了,或是他身负重伤,她的真心,还是很难割舍那个男人,女人跟男人不太一样,女人更加无法忘怀最初动心的那个人,要想彻底忘掉,简直就是将心口里的那块肉,生生剜掉。

“怎么?为什么什么话都不说?”俊颜上覆上些许复杂的神色,他冷冰冰的口吻,更像是逼问。

但内心的情绪,百转千回,无法言说。

她的沉默,也让他的心情愈发沉痛,这么长时间彼此不相见的理由,会是为了结束这段感情?是她发现,她始终割舍不下的人,是其他人。之前的两年多,不过是桐摇摆不定的心作祟,一到了关键时刻,千钧一发的时候,最关心的那个人,才是她真心爱的吧。

“结束了。”她咽下满满当当的苦涩,扯唇一笑,那笑容很平淡,似乎不多久,就全部要消逝而去。

他的心,陡然一沉,不自觉用力,华服之下的青筋爆出。

他害怕的事,终于来了?

没想过她已经如此淡然地结束他们之间的感情,那种笑容,他却无法触碰的惋惜。

他不敢相信,有一天,她会先说要分道扬镳。

琥珀将手,覆上他的手背,面对他的阴鹜,她全然不惧怕。“全都结束了,这辈子,即便轩辕睿死,我也不会再见他一面。”

南烈羲怔住了。

她说的结束,居然是——她跟轩辕睿永不见面?

这样的誓言,这样的约定,已经足够表明她的心意。

内心的起伏,还未彻底平息,但风雨欲来般的巨大气息,全部侵袭而来。

见他依旧不言不语,琥珀将眸光穿透过他的身子,落在远方某处,淡淡说道。“如果我的报复是蓄谋已久的心事,我不该忽略,你的抱负,同样也是由来已久的夙愿。既然两者有冲突,当然该有一方迁就成全。”

就像是男女之间的感情,两个人都固执蛮横,各有心事,自然会越走越远,甚至错失彼此。

奶奶走了之后,她的悲伤平息之后,也仿佛豁达一些,她总是迷失在死胡同之内,只能让人越来越偏执。

“南烈羲就是野心勃勃的狂徒,并非清心寡欲之人,你应该早就知道。”他将她拉入怀中,青丝穿过他的指尖,拥抱着她的温暖感觉,让他愈发怀念。

他有满腹抱负,而且对于想要的东西,势在必得的决心,谁也无法阻拦。他要取得这一场战役的胜利并不困难,不过背负一些老古董的流言罢了,但无妨,几百年中以来,外姓臣子称王,一开始都要牺牲一些人的性命,通往金碧辉煌帝王殿堂的路上,自然是踩着无数反对敌手的性命和鲜血,他觉得都是寻常。

反对的人,都该死。

登基之前,杀多少人他不在乎,只要建立属于自己的朝代,开辟属于自己的天下,勤政爱民,就能成为明君。

毕竟那个皇帝敢说,自己手上是干干净净的?

太子没有管理国家的才能,与其被臣子欺,跟他父皇一样当一个无心朝政的皇帝,还不如按照他的意愿过自己想要过的生活。圣德太子喜爱钻研诗书,专注起来,可以连看好几日书卷也不厌倦,他曾经说笑,如果不是生在帝王家,他想要当讲学的师傅,一生游学,看看外面的世道,逍遥惬意,又有所教导……

更别提,如今要踩在圣德太子头上的人,是他最亲近的皇叔。

所以,他跟轩辕睿的对抗,变得更加迫切,反正迟早要对立,南烈羲也不想浪费时机。

“坐上皇位,让我失去报复轩辕睿的机会,但没关系,或许如今这样结束,才是对的。我没必要把他逼到绝路,而自己,不该变成内心只剩下仇恨的恶魔。”

琥珀的眼眸之内,闪耀着淡淡的光彩,宛若秋水一般多情柔和。她倚靠在南烈羲的胸膛之上,似乎那温暖怀抱,才是她近日来最期盼的美梦。

最初得知南烈羲登基的消息,她是曾经生过气,但几日静静细想,她其实也没有恨他的理由。

“就当我白忙一场,不过轩辕睿也跟我再无瓜葛,我也不想往后几十年,一直在怨怼中过活。而你我——”她从他的怀抱中抬起头来,默默望着他,虽然知晓他的魄力和手段,但她也鲜少想象过,当真有一日,他会成为大赢王朝的帝王。

这样的身份,其实对她而言,并非真正的欢喜。

而原因,她也无从而知。

他等着他,说下去,不料她却噙着笑容,吐出这一番话来。“如果你对我没有任何留恋的话,我们往后也不要再见面了吧。”

如果感情已经变淡搁浅,那她也不想成为被再度抛弃以泪洗面的柔弱女子,还不如让她来说破。

“宫琥珀!你再给我说什么鬼话!你想这样就老死不相往来?休想——”他这一回,当真是压不住内心的怒气,恨不得将这个女子逼到墙角封住她的嘴不让她再说一些冠冕堂皇又几度伤人的话语,但此刻,他却又找不到解开这其中误解的端口。南烈羲额头的青筋也隐约毕现,带着浓烈的怒意,紧紧钳制着她的双臂,不让她有机会逃脱。

“你有什么理由?就因为我坐上皇位?你不想过后宫生活?还是……你从未将我放在你心里,所以这三年时间,根本就不值一提的轻描淡写?”他问的咄咄逼人,心里万分想要得知她的答案,却又因为恼怒,一股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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