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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部分

失贞童妃-第220部分

小说: 失贞童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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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真是老古董。”玄尚义冷冷回了一句,天有异象,他即便看得出来,也不可能透露天机。

“在这里慢慢看吧,看看这老天爷,是否给你任何启示,我可先走了。”

大臣长声笑着,负手离开,如今他已经投靠睿王爷,毕竟轩辕皇族的天下,与其让太子来继承,还不如让皇叔轩辕睿来继承。

“蠢货。”

玄尚义挤出这两个字,将眸光落在漫无边际的墨蓝色星空上,收起了金铜色瞟远镜,随后冷笑一声。

……

唐家园西侧,如今是偌大的皇陵,幽静安谧,鲜少有人烟。当然,并没有太多人知晓,这里并非只是一个简单的空着的庭院。

庭院之中是一片偌大的空地,黄土沙砾,如今还未有人在这里种上花卉绿树,更因为是寒冬腊月的时辰,显得空白寂寥。

空地之上,站着一个女子,一身素衣裹身,身形清瘦纤细,她伫立在风中,双手合十,墨色长发随风轻扬,身上最多的点缀,就是胸前盘扣上系着的一抹红色流苏。

久久伫立在原地,并不开口,不是任何人,都有在寺庙中修养身心的奇特际遇。

这红色流苏,曾经是清明寺师傅赠与她的,是念过经开过光的佛物,虽然保不了一个人的生死劫难,但可以让人安神益心,还附送了一句,她虽然聪慧,可惜的是——没有佛缘,慧根太浅。

这世上知晓的清夫人,坐享凡间荣光,但这个清夫人,去过刀剑无眼的战场,也被迫驱逐去过山间寺庙,背负不少传闻诋毁,也在后宫之内日日戒心满满,在皇帝臣子皇后妃嫔姑姑宫女公公那些人之中游走,结成人人称羡的人脉,八面玲珑的名号。世人不知多困难,毕竟那皇宫,可不是人待得地方……

带着这一抹红色流苏穗子,她仿佛整个人都清醒了。迎风而立,琥珀的身后,渐渐传来一阵稳重的脚步声。

“等来年春天,种些奶奶最喜欢的花。”永爵缓步走到琥珀的身后,顺着她的目光,落在那个方向,嘴角浮现很淡很淡的笑容。

“是,要种上满满一大片,这样奶奶看了也欢喜。”

她轻点螓首,回过身去,默默看着永爵,柔声说道。

来到唐家园已经半月了,他们兄妹俩的生活特别的简单,每日守护皇陵,粗茶淡饭,偶尔诵念佛经,的确过了一段清净日子。

这个地方,无论离大赢王朝京城还是离邹国桃园,都不算近。

在这里,几乎就像是,无人打扰的绝境。

永爵拍了拍她的肩膀,沉声道。“明日我去桃园带些换洗衣裳过来。”

琥珀直直望入他的眼眸之内,安静地说了句。“也替我看看乐儿的身子如何,还有三四十日就要临盆了,叫桃园的丫鬟服侍她,别再干活了。”

“当然。”永爵点了点头,再大的悲伤,也迟早会归于平静。

“永爵哥回去还有别的事吧。”琥珀却一眼洞穿他,挽唇一笑。

“要我夸你聪明?总是看得到我的心事。”永爵摇了摇头,实在无奈至极。“有事要了结,拖着也不是办法。”

“好,早去早回。”

琥珀说道,目送着永爵松开了手,走开了。

如果那件事,能够这么快就了结的话。

翌日。

桃园门口,苏小蛮闻言永爵回来,疾步跑了出去。

她的笑,凝在眼底,还未来得及问一句,望着永爵的面容,心口却蓦地掠过一道凉意。

“你还在桃园——”但第一句,永爵说的却不是热络的问候,他看到苏小蛮的时候,那表情没有任何笑容,淡淡的疲惫,无法掩饰。

“不是你们让我在桃园做客吗?多久都可以。”苏小蛮拧着眉头,他看到她,一点也不开心吗?她才是不该出现在桃园的人吗?

虽然,她也明白,永爵的言下之意。

“回你的家去吧。”

永爵丢下这一句话,径自越过她的身子,走入庭院。

苏小蛮对着他的背影,蓦地说了一句话。“我觉得你狠孤独。”

“孤独算什么?”他说的很平静,脚步并未因为苏小蛮难得的认真话,而停下来。

“笑面虎,你真的要我走吗?回我的城堡里去?”

浓浓的失落,充盈在心口,苏小蛮的视线紧紧锁住永爵,扬声喊道。

“你回去,那么多人宠着你,放纵你,锦衣玉食,还能拿人作弄取乐,不是活的很快活?”

他的语气,听不出一分在意。

她不过是在桃园生活半年的——客人。

连一句挽留都没有得到的客人。

半年时间,她居然就忽略了他看她的眼光?她不过是个无恶不作的坏姑娘,浑身上下没有半点优点。

二十年是快活,几乎都成为上城一个祸害,但他一句话抹杀了他们相遇相处一起生活的半年时光?!

“好,既然你不留我,我也不会不懂好歹赖在这里。”

但坏姑娘也是犟脾气,苏小蛮看不到他转身回头,她笑着,捏紧了拳头,跑出了正门。

可惜这一回,笑容在她刚刚骑上马挥起马鞭的时候,全部崩落。

马蹄声,越来越远。

永爵的背脊,稍稍僵直了一瞬,却也没曾回头看她。

…。

180 南烈羲称王

司马戈浑厚的嗓音,回响在大厅之内,他叉着腰,熊腰虎背,坐了足足半个时辰了,踱步整整三个来回,方才一杯凉茶全部灌入肚内,已然露出了原本的粗鲁面目。

即便成为邹国的镇国大将军,他急躁的脾气,还是改不掉。

“就算是诸葛亮,三顾茅庐也该可以请得动他出山了吧。”

“连三顾茅庐这一句,你都学会了?看来我听别人说,司马将军是个目不识丁的大粗人,我看不尽然。”

说话的人,是个慈眉善目的老人,正是洪征。

“舅父——”司马戈的面色一沉,表情立即不太自如,即便如今自己也是快要半百的年纪,但在洪征的面前,他总也是毫无气焰,整个人的怒气,仿佛被一瞬间熄灭。他只能粗着嗓子,抱怨几句。“其他人这么说也就算了,我还是摸过几本书的,哪里是大字不识?”

“稍安勿躁。”洪征不疾不徐丢下四个字,他没有任何的不耐情绪,将手中的茶杯,缓缓送到自己嘴边。

“我们来到唐家园已经三天了,而且在这个房间等了半个多时辰了,宫少爷,不,宫小姐的人影都没有看到……光是茶,这都喝了第三杯了。”司马戈一下又坐了下去,拍着大腿,连声叹气。

“改改你的臭脾气,喝你的茶。”洪征指了指茶几上的茶杯,冷言冷语。教训起这个人过中年的晚辈,他可不顾司马戈如今的身份地位,训斥道。

司马戈抓起茶几上的茶点,胡塞一口,茶饼碎屑从嘴里调出来,也不顾上抹抹嘴。他陪同年迈的舅父从邹国赶来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没想过这地方如此偏僻,要在唐家园找一家客栈都难。更别说,这里方圆百里,一路骑马过来,不过看到两家人家。在唐家园多呆一阵时日,恐怕连外面的世界都要遗忘,简直就跟出家人一样。

“琥珀小姐如今正在戴孝期间,就算闭门不出整整三年,也是寻常的。”洪征冷冷瞥了司马戈一眼,品了一口茶,才缓缓悠悠地说道。“你这种脾气,等我死了,我看你熬个三四天就够了,也不用给我守孝,免得我死了还要看你坐立不安的德性!”

“三年?”司马戈的面色,更加难看了,他自然耐性不好,不管孝期多长,能够日复一日都能秉持一颗孝心的人又能有多少?!

洪征皱了皱眉头,这世上所谓的孝道说说容易,要做到,却不简单。

“今儿个,都五月初了,会不会宫小姐要在这里住上个一年?这里一年半载没有路人经过,要是小姐不走出来,我们也没办法进去,会不会白来?”

司马戈环顾四周,显得忧心忡忡,说道。

“多住几天,这里人少,也显得清静……”洪征说的很认真,他的年岁也大了,说不准一两年之后就要作古,他比任何人都更清楚,这所谓的唐家园内,里面其实是重新修建的皇陵,是永爵少爷跟琥珀小姐一道派人修建了约莫一年,样式地段都是按照以前清国的规矩来做的。

外人,是根本无法进去的,皇陵之内,安眠的都是宫家的老祖宗,皇帝皇后妃嫔,这里外面常年有侍卫当值看守,无论何等身份,都必须在这个屋子内止步,等待当值侍卫的通报。

“司马将军,你这算是背后说坏话了吧。”

一道清新的嗓音,从帘子之后传来,一个素衣女子盈盈走了出来。她那双眼眸,带着淡淡笑容,少了几分往日的明媚,初看上去还有隐隐约约的阴霾愁绪,如今看来,却是别有一番味道,仿佛秋水别致婉约。

司马戈愣住了,他长声笑着,赔笑了几句,如今这名女子虽然比以往清瘦憔悴,但大抵精神还不差。“宫小姐,你来了,方才我只是说笑罢了,小姐比诸葛亮厉害多了。”

诸葛亮算什么?反正宫小姐在他眼底,就是女中诸葛亮。

不理会司马戈的话,洪征扶着茶几站起身来,淡淡睇着琥珀,沉声道。“三月孝期已满,小姐你还要继续在这里停留吗?”

“洪叔你都来了,我若还是一直沉溺在悲伤中,似乎也让人很寒心。”

琥珀挽唇一笑,神色一柔,轻声细语道。

洪征揣摩着琥珀面容上的表情,心里一片清明,沉默了些许时间,才问了句。“这一百日,琥珀小姐任何消息都没有听说,在这么偏远的地方,也不见任何人,一天到晚吃斋诵佛,恐怕不知道这外面,已经变了天地了吧。”

“轩辕睿当了皇帝,谋篡了皇位?”

浮现在嘴角的笑容很淡,这样的结局,她有过打算,不在意料之外。

这不过是料想中的第一步,他当了国君,也该试试看,最想要的东西亲手被人夺走的滋味,究竟如何……

这两年之内,她有过不纠结前事的念头,但……直到轩辕睿为了百里山的信物,居然派来杀手要取永爵哥的性命。

她看似神色平静,但那一刻,永爵哥身上伤痕的鲜血,停滞在她指尖,烫的仿佛像是灶台上烧开的热水一样。

如果当真轩辕睿已经觉得为了权势,必须舍弃一些,甚至无视她的亲人,那她也不会就此淡忘了事,他在乎的不就是轩辕家的江山吗?

好,他可以抛弃皇叔的温文慈爱假象,从亲兄弟的子嗣手中夺取社稷吗?从那个总是唤着他皇叔将他当成是父亲一样的圣德太子手里夺取皇位,满足他的一己私欲,他二十多年来的欲望抱负,这样他就满足了吧。

百里山,不过是一个美丽的迷惑,他内心的熊熊火焰,即便没有百里山,也会去成就伟业。当然,在得到皇位的时候,还能手握百里山的财富和运脉,一举两得。

看来,他已经迈出了第一步,离那很快就要支离破碎的江山,也不远了。

到时候,她可以全部摧毁,这才是她蓄谋已久的——计划。

否则,百里山的财富,她拿来安排了什么?!铺了什么路?

她成竹在胸,暗中耗费人力物力财力,积聚兵力,即便最后一击,也不相信自己的计划,会一败涂地。

司马戈抢在前头说话:“大赢王朝的圣德太子与周皇后都被幽禁在行院,但黄袍加身之人,并非皇叔睿王爷,而是——”

洪征苍老刚劲的嗓音,蓦地穿透了琥珀的耳边。“韩王。”

突然,琥珀的面色一白,她以为她不会输,结果,她输了。

一败涂地。

失了先机。

输的原因,居然是因为南烈羲夺了皇位?!

是南烈羲原本就想要将轩辕睿踩在脚底?

还是,他猜透她的心思,上回知道她要最后一击报复野心勃勃的轩辕睿,所以——他居然用这种方式,弄垮了她的计划?!

得到皇位之人并非轩辕睿,那她的计划,还有什么意义?!

招兵买马,对根本没有坐上皇位的轩辕睿,如何以毒攻毒?!

琥珀紧抿着唇,她冷冷望向那苍茫的夜色,这无疑是最致命的一击。这个计划落空了不要紧,但她没想过,是谁让她落空。

居然是南烈羲。

“小姐,你的脸色不太好看啊,是不是身子不适?”

洪征毕竟眼神敏锐,老于世道,问了句。

“洪叔,司马将军,我再不出山,恐怕就要被世人遗忘了吧。”

琥珀咬了咬唇,面色愈发苍白,眼眸只剩下一派晦暗。

她岂止是身体不舒服?简直就是心不舒服!

翌日。

一名女子匆匆跳下马背,如今赶了大半天的路程,天色黑了,只能就近找了家客栈过夜。

不远处,一辆马车也渐渐停靠下来,司马戈扶着洪征下了马车。

订了两间屋子,琥珀打发了司马戈,坐在圆桌旁,询问了一句。“洪叔,所有的王爷不是被驱逐去了边远的封地,就是被关押在地牢,那么轩辕睿,到底在什么地方?”

“有传闻说,是在争斗中被韩王杀了。”洪征摸了摸花白的胡子,神色毫不动容。

“不会的。”琥珀紧皱着柳眉,笃定地说了句。“他一定还活着。”

即便前朝这样的例子不少,为了皇位,连自己亲生的父兄都可以弑杀,更别提一直看不顺眼的政敌对手。

她还是不信。

如今正是最紧要关头,消息也封锁的很紧,那些敌人的下场,的确很难查清楚,也是在情理之中。

洪征沉默了良久,才笑着开了口。“小姐是想说,韩王不可能杀了睿王爷,还是,睿王爷不可能死?”

琥珀微微怔了怔,面色有了些许细微变化。“洪叔,你到这个时候还跟我说笑?”这两者,有什么区别?

洪征摇摇头,寓意深长。“老朽觉得是有区别的,不过其中的意味,也是一时半会说不清楚,小姐你这么冰雪聪明,自然可以慢慢体会。”

“洪叔的觉得轩辕睿会藏匿在什么地方?”琥珀蹙眉,眼眸一闪,低声问道。

既然轩辕睿不曾出现,那就该是最坏的消息。

如果不是像周皇后与圣德太子一道被软禁,那就该是在某处,等待更好的时机反扑,亦或是韬光养晦,东山再起。

“世人眼底,韩王就是个铁石心肠心狠手辣的人,在皇位争斗之中,自然有胜有负,有死有伤,韩王可从不仁慈,即便杀去敌手,也再合理不过。不过老朽觉得——”洪征的眼底,闪过一道复杂的光彩,他叹了一口气,说的万分自然。“轩辕睿是堂堂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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