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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以血为缘爱为媒-第23部分

小说: 以血为缘爱为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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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你这滴泪,我做的也值了”……
  当楚祕的人马快要全部经过我们面前时,思婕从另一方向策马而来,她不顾自己的香汗淋漓与喘息,一下马便将从怀中掏出东西交给了我,“郡主!”
  我握住手中的东西,看向已经看不见的楚祕的方向,紧紧攥住在手心,淡淡地说:“算了,人已经走了。”
  他走了,思婕回来晚了,所以注定错过了。他不会知道,为着他的离去,我不只落了清泪,我还遣了思婕代我去为他求了平安符了,也不会知道,回到楚府后我便为他奏了一曲,即便他什么也听不到……
  即便,此情无关风与月,只为真心……



《以血为缘爱为媒》洛水michelle ˇ情依旧 弟妹ˇ 最新更新:2009…06…22 21:49:57


  藤床纸帐朝眠起,说不尽无佳思。沈香断续玉炉寒,伴我情怀如水,笛声三弄,梅心惊破,多少春情意。
  小风疏雨萧萧地,又催下千行泪,吹箫人去玉楼空,肠断与谁同倚,一枝折得,人间天上,没个人堪寄。
  ……
  晌午前,在思婕与侍棋的陪同下,我遵循昨日父亲的交代回了王府。进到大厅时,父亲与昀漾坐在桌边等着开饭,饭桌上还有梳作妇女髻的齐嫣然。这样一个场景,令我心中隐隐作痛,我停下了脚步,竟突然觉得自己是那样一家子的闯入者,我似乎是个外人!
  还是昀漾身边的一个小厮从外走来发现了我,惊叫一声“郡主”才使大厅里的几人转头看向我。我暗自平静了下思绪,这才举步迈进了大厅。
  “爹。”我淡淡地唤父亲。
  “恩,先坐下一起吃饭吧。”父亲微微颔首,示意我坐他右手边。他的左手边是雪衣依旧的昀漾,从我进门便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黏在我身上,不曾移去。
  我将目光正对上昀漾与他手边的齐嫣然,朝他们微笑点头。“昀漾,嫣然。”
  昀漾不似昨日拜堂时那般冷漠,而是柔笑着看着我点头,眼眸中的深情毫不掩饰,令我恍惚以为昨日见到的他是我的错觉!
  “姐姐。”齐嫣然礼数周到地起身向我福了福,一声轻唤甚是温软酥绵,叫进人的心坎。可惜,这样的轻唤却刺痛了我的心。
  心再痛,表面的礼数不可废了。“嫣然妹妹不必多礼了,都已经是一家人了,还管这些礼数做什么。”
  “是,姐姐。”齐嫣然白皙的俏脸微微染了红晕,一副羞涩欲滴的模样,可人至极!我不自觉地细细打量起她来:一件粉色的棉制袄衣,简单的款式、精致的做工、可人的颜色,将她的温婉甜美衬托的一览无遗,也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这样的她,美的不可方物,即是柳下惠也未必能够把持住吧!那么昨晚……
  为着脑中乍起的思绪,我不禁自己吓了一跳!洞房花烛,良辰美景,春宵一刻,岂有错过的道理?不仅如此,倘若在昨晚怠慢了齐嫣然,不就等于得罪了齐信?不利的可是郡王府啊!罢了罢了,早就应该看透的事情啊,可是为何此刻思及仍旧觉得心痛?!或许,我本就不曾看透……
  “……云沁?”恍惚间,我似乎听到了父亲的声音,紧接着听到了昀漾的提醒声,“爹在与你说话呢!”
  在人前,他没有叫我“沁儿”,却也再没有唤我“姐姐”。
  我醒悟过来看向父亲,他已经不悦地蹙起了眉头。“爹?”
  父亲若有所思地看了我半响,此时下人上来布菜,他才转开了头去。他拿起筷子,也不看我,“吃饭吧。”
  一顿饭,几乎是在沉默及僵持的气氛中吃完的,这样的气氛令我感到无比尴尬。早知道,我应该在楚府吃了再过来的!我放下碗筷的时候,正欲离席的父亲转头看我,“云沁,你随我来书房。”
  “是,爹。”我的心中不自觉地蒙上一层阴影,有多久没去父亲的书房了?过去每一次去,必然是去接受考验或惩罚的,而这一次是为的什么呢?我从父亲的脸上,找不到任何答案!
  书房内,父亲负手站在案前背对着我,从进来到现在已过去半柱香时间,他却依然沉默如斯。我站在他身后,看着他依旧挺拔的背脊与身形,不禁想象起他年轻时候如何的英俊出众、如何地与母亲相爱。他是爱母亲的,很爱很爱,以至于母亲死后,他都随之将自己的心冰封了起来,对任何人都失去了温度!他没有再娶,也一直没有侍妾——这一点足以说明他对我母亲的情深至爱!我想,作为女人,母亲是幸福的。
  “云沁。”父亲没有转身,语气沉重。“你果真是个智慧的女子,和你的娘亲一样。”
  “爹,女儿不明白您的意思。”
  “连爹都没有办法让楚祕交出兵权,你却做到了,而且将他遣离了京城。云沁,爹一直觉得你胸中有智有谋,可如今才发觉以前还是低估了你啊!”父亲边说边转过了身子。
  他以为这一切是我设计策划的?我为什么?就因为我是从郡王府出去的,因为我是郡派领头的女儿,所以就该站在他们一边帮助他们?“这些不是女儿做的。”
  父亲眼中闪过些什么,嘴角瞬间勾了勾,“也是,这些与云沁你没有任何关系!”说着,他的眼睛还别有深意地看着我。
  真的没有关系吗?天知道!我知晓,他已经认定我操作了这一切,于是,我心中叹息,只得选择了沉默。
  “云沁,接下来在边疆的情况,你可得多上心啊!”
  我看着眼前这个是我父亲的中年男子,在失去我母亲之后便将所有的精力投入了权势的男子!“是,女儿记下了。”
  父亲看着我,不知心中在思量着什么,我垂下眼眸,不想心中的情绪泄露了给他。半响后他才开口,“那个楚祕对你用情已是确定无疑,你……可得有的分寸才好。”
  原来他是担心我也对楚祕生情,继而无法全心帮助他吗?可是他可知道,即使如今我尚没有对楚祕生情,也不会全力助他郡派啊。我不会帮任何人,一切只为了守护那个人!“多谢爹提醒,女儿明白。”
  走出书房,我瞧见斜对面花房中的花草竟冒出了新绿,一时心动便走了进去。我将整个花房的花草全看了一遍,发现比我出阁前少了一个品种,但看不出是少了哪一种,是君子兰,还是七星海棠,亦或是那永远优雅绽放的香草花?
  走出花房,我竟隐约听到书房内传来父亲和昀漾的声音,在与我谈话后又找了昀漾?他们能谈些什么呢?好奇与莫名的隐隐不安驱使我向书房迈开了步子,自小练舞,脚步自然可以放得比寻常人轻巧,可是迈不到五步,齐嫣然的声音便从身后传来,不大不小。“姐姐,原来你还在这里,可找的嫣然好苦。”
  经她这一声,书房内隐约的谈话声停止了。我微微蹙眉,探询地盯住了她的俏脸,意欲看出她是故意为之还是无心的。可她的脸上除了嫣然巧笑,别无其他。
  “嫣然找我何事?我刚刚摆弄了一会儿花草,竟发现好些个都发芽了,看来冬天过去了。”
  齐嫣然走近了我,“是啊,今早我便发现枝头有了新绿。姐夫竟在新春之际去了那么疾苦的地方,苦了姐夫,也委屈了姐姐了。”
  看着她俏脸上的一脸哀愁,我脑中飞速旋转才能够接受她口中的“姐夫”是楚祕!“哪里,他去那样疾苦的地方也是皇命,作为刚上任的兵部尚书是该出去磨练磨练的。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经骨啊。”
  她嫣然一笑,“姐姐说得极是,是嫣然短见识了!”
  我轻轻摇头,浅笑不语。
  “若是换作是他去,我定是要去求皇上的。”她的脸上染的绯红,但说话时的坚定却叫人不容忽视。
  我别开头抬步往外走,轻叹一声,“那是你对他足够情深。”
  “姐姐对姐夫难道情深不够吗?听我的丫鬟说,昨日姐姐和姐夫来参加喜宴可是穿的一对的衣衫,姐夫的紫袍,姐姐的淡紫罗裙;还有临行前,你们的难分难舍我都听说了。那般情深,姐姐为何不去恳求皇上收回成命,非要忍受这离别之苦?”
  闻言,我不得不驻足回视她,然后对她展露一个苦涩的笑容。倘若一切真如她所说的这般简单,那叫我忍受这一年的相思离别之苦,倒也值了!“如果,可以的话。”说完,我便匆匆离开了父亲的院落。
  途径王府的藏书阁楼时,我突然被人一把抱住进了身旁的阁楼,门被紧紧关上了。阁楼里有一股久未透风日晒的霉味,光线出奇的暗,我虽然开始时候吓了一跳,此刻的心口仍旧跳不停,但鼻息间淡淡的药草味令我安下了心。我知道,紧贴我背部环抱住我的那人是不会伤害我的。
  “沁儿……”刻意压低的声音,温柔如昔的轻唤。
  我挣了几下没有挣脱便作罢,眼睛盯着正门的方向。“你先放开,昀漾。”
  “我不。”昀漾索性将脸埋进了我的颈窝,使得声音变得闷闷的。“我要永远抱着你,永远永远。”
  他类似于诺言的话语此刻听在我耳中只觉得苍白而又无力!“永远是多远,永远可不是在昨日大婚洞房后今日却对另一个女子许下的诺言!”
  身后的身体明显的一僵,他扳过我的身子,使我面对着他。他满脸的小心翼翼与不确定,“沁儿,你很在意对不对?远比我想象中在意,对不对?”
  我不自觉地嘴角扯出一个笑,脱口而出:“你想象的?你想象什么我又怎会知道,你可有告诉过我你想象中我会有多在意?呵呵,没有!赐婚当时没有告诉过我,雨中那会儿也没有告诉过我,甚至在陌流庄也不曾告诉过我!其实,你是有机会与我说说的,说说齐嫣然,说说你们的相识早于我,说说你对她、对这桩婚姻的想法!可惜,很可惜,你什么也没有告诉我。”
  话落,寂静。我才意识到,刚刚我居然对着他冷嘲热讽,瞬时,我的四肢通体冰凉。莫非这是我一直压抑在心底的话语吗,是我内心深处真实的思量吗?
  昀漾一把将我紧紧抱在怀中,“沁儿,我不曾想过你竟如此在意、如从怨我……”
  我重重地推开他,打断他的话。“是!我心胸狭窄、喜猜喜忌、不懂体谅,我怨死你了!”
  昀漾复而一把将我捞回怀中,紧紧地箍住,下巴顶在我的头顶处。“沁儿,沁儿,不要这样说自己,我知道你不是!即使你是,我也依旧喜欢你、爱你!我以为只有我会在意那个楚祕,你会在意那个齐嫣然,我好高兴!沁儿,我的心就只有那么大,从我们血缘相绊的那一刻起,我那颗小小的心就满满只有你的位置了,没有别人,不会有别人!所以,齐嫣然的事情我觉得根本就不值一提,也就没有对你说。沁儿,我……”
  我一抬手捂住了他开阖的嘴巴,阻止了他的话头。我看着他轻轻摇头,眼神脸色已经满是温柔,刚刚是我胡闹了。“不要说了,我没有不信你,真的。只是,想到你们的大婚,心中仍旧有些疙瘩罢了。”
  昀漾盯着我审视了好半响,方才松了一口气。他缓缓凑到我耳边,低低耳语:“昨夜我假装醉酒,没有与她圆房。以后,我也不会。”
  闻言,我像是被窥探到肮脏心思一般低下了头,脸烧得不敢再看他半眼!我低着头好一会儿都没有听到他说话,于是想着抬起头来,耳朵却突地一阵湿热,酥麻之感传遍全身。我微微偏头,只见昀漾眼带迷离地吻着我的耳廓与耳垂,如羽毛般温暖轻软,却又如雨点般狂热,这样的感觉并不陌生!
  我以为我会很喜欢昀漾这般对我,事实上我也很喜欢,可是我却挣开他躲过了他的亲啄。迎上昀漾满脸满眼的疑惑与受伤,我自己也无法解释地别开了眼。“会被发现的,我们出去吧。”我说。
  昀漾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我转眼看他时,发现他怔怔地盯着我的衣领处发愣,面上是一片空洞与冷漠,与婚宴时一般无二!待我再看时,他却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子,温软、细腻、和煦。
  临出门时,我听见身后的昀漾轻轻而言,“姐姐,沁儿,对于这个世界来说,或许你仅仅是一个人,但是对我来说,你却是这个世界。我不想失去这个世界,不想……”



《以血为缘爱为媒》洛水michelle ˇ两重天 猜疑ˇ 最新更新:2009…06…24 11:32:09


  望久碧云晚,一雁度寒空。  
  古往今来成一笑,飞絮流云醉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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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我埋首在步源轩的案后整理楚府这一个月来的财算开支、人事用度等,思婕在一旁做些研磨之类的琐事。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棂照射进来,投影在案前的地面上,为这春意融融的日子更添一片温暖祥和。
  “少夫人!”侍棋的声音大老远的从外边传进来,不难听出欣喜。下一刻,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来,侍棋也不关门、也不行礼,直接扬着手中的东西冲我笑:“公子来书信了。”
  我手中握着笔,正专注于府上的一些人事开支事宜,抬头睨了她一眼。“瞧你兴奋的!你家公子也不是头一遭来书信了,有那么新奇吗!”说完,我又低头在纸上动起笔来。刚刚看了侍琴送来的历年财算单,我觉得身为楚府的当家主母,我理应做些什么来开源节流。
  落笔,墨干。我将写着满满字的一张纸交给侍棋。“去交给侍琴,他看了自会明白的。”
  侍棋莫名地瞥了一眼纸上的内容,随即便咧开嘴笑了,杏眸亮亮地盯着我,“少夫人好生厉害,这般计划的人事用度,府上最起码会省下一半以上的财流!”她转身奔向门边,突然停下来朝我筱然一笑,“不愧是公子亲选的当家主母!”话落,人已经一阵轻烟似的不见踪迹。
  我看着敞开的大门,无奈地直摇头。楚祕已经离京一个多月,他的书信却是每七天必到。以他书信的频率,要从边疆快马加鞭送信至千里之外的京城,必是要每日寄信才能办到的。戍守的将军能够每日写信往家里寄,想来那里目前应该是安定无事的。
  “思婕,我想喝奶香米露,去看看厨房做好了没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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