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硝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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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叛军惨败于惠州,但是,其残余势力仍很强大,海丰方面有洪兆麟、谢文炳部约5000人,河源有翁辉庭等部约3000人,埔心有黄业兴等部约3000人,紫金有黄任寰部约2000人,李易标部和刘志路部也分别活动于高潭、河婆、河田一带。因此,东征军攻克惠州后,又兵分三路:第一纵队为右路军,经梅林出海丰;第二纵队为中路军,经平山出三多祝;第三纵队为左路军,经石公神出河源。
22日,中路第二纵队驱逐新庵墟之敌后,向蓝塘前进。这时,叛军林虎、刘志路、李易标等部约一万人,也由蓝塘向新庵墟进袭。双方在热汤遭遇,激战到次日 ,第十一师陈济棠部及潮梅留守部队冯轶裴部增援部队赶到,始将敌人打退,占领了蓝塘。26日,又攻占了紫金。
右路第一纵队在与叛军主力洪兆麟、谢文炳部几经苦战后,克复了海丰。26日,进抵河婆。左路第三纵队,也于23日击退河源之敌后,向老隆、五华前进。
叛军残部溃退到华阳、塘湖一带又重新集结起来,企图反攻。于是,何应钦率领第三师向华阳进击,在塘湖附近与敌接战,由于敌我力量悬殊,第三师被迫退守洋湖角。陈济棠师、冯轶裴部忙奉命赶赴华阳增援。这时,叛军又转向河婆进阿攻,结果,遭到已抵达河婆的第一师的阻击,伤创惨重,只好向安流、又头退却。28日,陈济棠师、冯轶裴部进抵华阳后,也随第一师向梅林、安流前进,将叛军包围起来,疲惫不堪的敌军,抵挡不住东征军的进攻,士气低落,投降缴械的达五千余人,残余约二、三千人向汤坑逃窜。东征军长驱东进,继克五华、兴宁、梅县、大埔后,于11月初,占领潮汕、饶平。陈炯明残部向闽边流窜。与此同时,广东革命政府又进行了南征,肃清了高雷、钦廉及琼崖的申葆藩、邓本殷部。
历时一个多月的第二次东征,消灭了陈炯明残敌一万余人,宣告割据潮梅、东江一带三年之久的陈炯明军阀势力的彻底覆灭。
1925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国民党极右派分子在北京西山碧云寺孙中山灵前,召开了所谓的国民党一届四中全会,另立伪中央,被称为西山会议派。西山会议中心议题是“解决共产党”的问题,“取消共产党员的国民党党籍”。二十五日,徐飞狐从东征前线发出了《为西山会议告同志书》,严厉谴责了西山会议分子。并于十二月,同宋庆龄、何香凝、吴玉章、周恩来、陈延年、毛泽东等共同努力和推动,在广州召开了国民党一届四中全会。会议指出“西山会议”为非法,并作出次年一月召开国民党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来处理“西山会议派”问题的决议。
一届四中全会之后,为了调和各方面的矛盾,在同共产党、国民学左派和右派交换过意见之后,徐飞狐提出了一项《整理党务案》。
1926年一月一日,国民党“二大”在广州召开。二日,徐飞狐便把《整理党务案》议案提交审议。由于事先已经同各方打过了招呼,所以非常顺利地通过了,这样共产党人将不能担任国民党中央党部的部长。会议还决定继续贯彻执行联俄、联共、扶助农工的三大政策,给西山会议派的右派分子以党纪制裁。在改组中央党部时,徐飞狐当上了组织部长和军人部长以及国民党军事委员会主席。二月一日,徐飞狐当上了国民革命军总司令。二月二十五日,又成为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主席,这样,徐飞狐就垄断了党、政、军大权,成为了国民党的第一号领袖人物。
期间经徐飞狐提议,会议选举何应钦为中央执行委员会候补委员;选举李宗仁为候补中央监察委员。
在徐飞狐结束东征统一广东之时,李宗仁也同时统一了广西。经过双方会晤,达成军、政、财统一的三项决议之后,两广统一于国民政府号令之下。三月间,广西两个军合编为国民革命军第七军,李宗仁任军长,黄绍闳为党代表,白崇禧为参谋长。
1926年初,湖南省省长赵恒锡为广西能和他站在同一政治立场而派叶琪与李宗仁商洽。叶琪到广西后,李宗仁趁机对他晓以大义,劝其加入革命阵营,叶琪亦为之所动。在同徐飞狐商量之后,广东革命政府便发动舆论攻势,说叶琪是赵恒锡手下倾向革命的唐生智所派,离间赵恒锡与唐生智。而唐生智本来是就是个野心勃勃之人,早就想独霸湖南。当时两湖一带名义上的最高执政者吴佩孚亦想用唐生智赵恒锡的矛盾,实际占有湖南。因此,亦对唐生智进行拉拢。唐生智遂在求得广东革命政府兵力援助的条件下,于1926年三月出兵驱赵,赵恒锡自知不敌,便通电辞职。唐生智于三月二十五日就“代理省长”职。吴佩孚见时机已至,便立刻调兵南下,###唐生智,唐军败退,于是广东革命政府派李宗仁部出兵援助,于是双方在衡阳间进入胶持状态。
北伐的时机已经渐渐成熟了。
第四章 北伐建功
1926年四月二十日,国民革命军誓师北伐,徐飞狐任北伐军总司令,李济深为总参谋长,邓演达为总政治部主任。第一至第八军分别为何应钦、谭延凯、朱培德、李济深、李福林、程潜、李宗仁、唐生智。在此之前,各军进行了一次综合素质大比武活动,各军抽调精锐参加,之后根据表现和层层选拔分别进入了特科、海军陆战队和特种兵纵队。其中这三个单位暂不参加北伐只进行训练。
第一批出国学习的人员也已经回国,其中左权带回了苏联云卖给革命军的五架P-1侦察机,十六架H-15歼击机和十架y-1教练机;杜聿明则带回了二十五辆机甲战车;桂永清则带回了四艘从意大利买来的潜艇(德国因受凡尔赛和约的限制不能拥有海军,所以不能从德国买潜艇);周至柔带回了六架B-17轰炸机。这些东西有些是所在国政府卖给的,有些则是通过第三人偷买的,为了他们几乎花去了徐飞狐这几年来想方设法弄来的积蓄,不过徐飞狐还是很高兴的。
徐飞狐任命左权为空军大队的队长,下设一个侦察机中队,两个空中驱逐中队和一个轰炸机中队;周至柔则奉命筹建空军学校,培养空军后备人才。
黄公略奉命筹建海军学校,培养海军后备人才;桂永清被任命为海军潜艇大队的大队长,接到任命后立即开始在黄海海底进行游弋。
任命杜聿明为装甲大队的大队长,率部加入北伐行列;在黄埔加设装甲战略战术课程,由同去深造的黄维负责。
当时全国的军阀部队主要有三支:一是直系军阀吴佩孚,盘踞在湖南及沿京汉铁路的湖北、河南、河北南部等地,有军队二十万人;二是奉系军阀张作霖,控制着东北各省与津浦路北段及京、津一带,拥有军队三十万;三是孙传芳,占据江苏、安徽、浙江、福建江西五省,拥有军队二十万人。
北伐军的总兵力约十万人,根据敌我双方的军力情况,徐飞狐决定采取集中优势兵力、各个击破敌人的作战方针,首先以主力指向湖南、湖北战场。于是北伐军兵分三路,西路的第四、七、八军指向湖南、湖北;中路的二、三、六军进入湘东、江西地区;东路第一军负责坐镇潮汕,警戒福建方向,保证北伐军主攻方向两湖、江西侧翼的安全,同时进行换装工作(由八个军轮流换装,先从第一军开始。)
四月,北伐战争正式打响。李宗仁率领第七军的七十二个团,次第入湘,会同李济深的第四军,援助唐生智部,###吴佩孚。正在向冯玉祥的国民军进攻的吴佩孚,闻知两广派援湘,逐渐将军队精锐南调。一时大军云集,大战迫在眉睫。二十五日,第七军、第四军和唐生智的第八军,同时向吴佩孚军队发起攻击。五月二日,克复长沙,北伐军一战成名,震动全国。随后,北伐军和敌军相持于汩罗江两岸,双方都在作第二期的作战准备。
1926年六月,徐飞狐将总司令部迁往长沙,并于三日在长沙召开了军事会议,讨论北伐第二期的作战战略计划,在会上,徐飞狐驳斥我对鄂暂取守势,而将主力移向江西的建议,主张趁吴佩孚部南北疲于奔命时,速战速决,分割围歼,直捣武汉。然后以大别山、桐柏山为屏障,扼守武胜关,北可进窥中原,直取幽燕,东则可沿江而下,抵定东南。会议决定先攻武汉,对赣采取监视态度。任命唐生智率本部第八军为中央军左纵队指挥官;李宗仁为中央军右纵队指挥官,指挥四、七两军。
参加会议的苏联顾问加仑将军,在会后闲谈时问徐飞狐,北伐军从汩罗河出发,打下武汉需要多长时间?徐飞狐回答道:“我看十四天的工夫,便可打到武汉。”加仑将军听了不以为然,认为要四十天,还以两打白兰地为赌注打赌,结果北伐军共用了十二天就打到了武汉。
六月六日,李宗仁率领四、七两军,循武长路齐头猛进,强渡汩罗江进抵汀泗桥。
汀泗桥是由湖南进入湖北武汉的第一道门户,桥东面为崇山峻岭,西、南、北三面环水,南北只有一座百余米的铁路桥可以通过,素有天险之称。吴佩孚派四个旅守卫汀泗桥。北伐军先由正面进攻汀泗桥,从清晨激战到黄昏,没有什么进展。面对前线将领们纷纷打电话要弹药补给,徐飞狐的答复是:“缺乏子弹,只有端刺刀冲锋,革命军之补给靠前方,不能靠后方,何况攻下武汉后,汉阳兵工厂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以此鼓舞士气。
黄昏,前方担任主攻的叶挺独立团团部内,听到连续进攻失利的消息之后,团长叶挺再也无法在团部待下去了,带着警卫员就上了火线。
从头顶上飞蹿的子弹的数量和密集程度的增加,可以知道前方的战事也正在激烈的进行中。
“团长,你怎么也上火线了,这里太危险了,您还是回去吧!”独立团第一营营长林彪看着往前走的叶挺大声说道。
“你们拿不下这个汀泗桥,我还怎么能在团部待下去呢?其他就都别说了,先给我介绍一下战况吧!”
“团长你看,正前方就是那该死的汀泗桥的唯一的通道。在对面,敌人修建了若干地堡,并且环环相扣,互相之间的火力配合非常默契。敌人还在沿河修建了工事,以封锁洛河面,河里还布有大量的雷,我派人从河里摸了几次均失败了!现正在准备再次突击。”林彪把几次的战斗情况向叶挺做了汇报。
“这样,我把团里的炮全部都集中给你,五分钟后你再次先择好突破口,开始突击!”
“是!”
五分钟之后,林彪把全团的炮都集中在了通道的正前方,先集中轰炸了二十分钟,同时空中的轰炸机中队也赶来助阵,在炮火向两边及后边延伸之后,第一营的第一连又一次开始了冲锋。眼看着就要冲过去了,可敌人的火炮也开火了,并封锁了前进的道路,两边的敌阵地的火力也向这边射击,同时敌后备部队也增援进入阵地。战士们高喊着口号,同敌人展开了殊死的搏斗,无奈后续力量上不来,一连的冲锋再一次被打了回来,一百二十多人冲过去,回来的不到四十人,可见战斗的惨烈。
“不能再这样硬冲了!林彪,立即命令部队暂时停止冲锋,先用火力封锁对面的通道!等想好了攻击点之后再说!”叶挺在看了刚才的一幕之后,心痛的下达了命令,结束了一天的冲锋。
“报告团长!宣传队在向附近农民做宣传时,听到附近农民反映,在东面的大山上有一条小路可以绕过汀泗桥。”通信员小王高兴的向叶挺汇报道。
“噢?情况属实吗?”叶挺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
“报告团长!情况属实,我还带着几个人上去走了一趟。只是小路比较难走,是一条放羊小道。”小王回答道。
“好!只要有路,就不怕他难走!走,回团部!”叶挺大步迈向团部。
接到叶挺的报告后,前敌指挥白崇禧立即调整部署,大队人马由桥南向正面敌人进攻,牵制敌军,叶挺独立团从东面大山上的小路,绕到敌人背后,进行奇袭,出其不意地夺取了汀泗桥。之后大军进逼贺胜桥。
贺胜桥是武汉的门户,地势岗陵起伏,西南有黄塘湖,东北有梁子湖。时值水涨,低洼地区已被水淹没,两湖之间的陆地变得非常狭小。自汀泗桥失守后,吴佩孚便从武汉尽率精锐南下,亲自固守这个战略要地,他集中了两万多人,在险要地带设置了三道防线,构成纵深五公里的防御体系。为了防备北伐军绕到背后袭击,他还命令在每个山头构筑环形工事。
六月十六日,李宗仁率领北伐军四、七两军进逼贺胜桥。双方都用了最大本钱作孤注一掷,战斗十分惨烈。徐飞狐把空军的全部家当也放到了这里。
开始的几天,双方都是从炮击开始进攻的序曲的。不过相对来说,吴佩孚的军队受到炮火的压制还是较厉害的。因为吴佩孚的军队的火炮虽说大部分都来自德国,可由于其军事思想是保证每一点上的炮火优势,所以就比较分散,而北伐军的用炮传统总是集中使用,所以在每一个点上,都能形成火力优势。
每天炮击开始后,在吴佩孚的军队的天空上都会飞来侦察机,确定其炮兵的位置,然后当然就是集中的炮火轰击了。所以,没有三天的时间,吴佩孚的炮兵就不敢集中使用了,可即使如此,也免不了被炸的命运,北伐军用轰炸机同侦察机同时升空,同步行动。这样一来,吴军本来就少的可以的炮火支援也更加孤零了,他们的步兵可就有的苦头吃了。
在空、炮协作的打击下,吴军的炮兵算是彻底垮台了。可吴军也算是训练有素的军队之一,在没有了炮火的掩护下,愣是顶住了北伐军连续两天的进攻。李宗仁当即改变战术,专以机枪声所在地为目标,用火炮集中轰击;天上的空军则继续对敌保持轰炸,以打击敌士气;步兵则在火炮的掩护下,集中向枪声最密处抄袭。
由于北伐军战术应用得对,兼且士气旺盛,敌军终不支乃弃枪而遁。吴佩孚见情势危急,亲自率领机关枪、大刀队排列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