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宠天下:燕王有喜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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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沧海最是心疼银子,只见他一脸肉痛道:“主子,想让血煞楼现身还有很多办法呀?”
何必要出这么多血汗钱呢?
他发现他的主子也太不会当家了?
“钱若不多,血煞楼如何肯拼命,主子想试的,是血煞楼的实力!”长风出声道,虽然,他也觉得这钱出的有点多。
当初凤凰楼送来的惊天消息,主子也不过才给了五万两黄金!
燕倾天懒得理会沧海的心情,她在想,如何能让血煞楼快速的崛起,像从前一样叱咤武林,跟凤凰楼有得一比。
如此一来,她的情报站便有了,办事,也方便多了。
想到这里,燕倾天又想起士兵的病情,随即对沧海道:“今日让你去看的伤情如何了?”
沧海闻言,眼里流露出一股浓浓的自豪感,出声道:“伤寒传染罢了,今夜我出森林去寻些芍药回来入药,不出三日,便会全都好转的。”
燕倾天见沧海如此有信心,当下也就放心很多,叮嘱长风等人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燕倾天便又一个人跑到远处去练功。
舒歌已经有五日没有出现在她的身边了,隐隐的,燕倾天知道,似乎他这一次的消失,是跟凤凰令有关!
京城皇宫里
一早收到燕倾天飞鸽传书的文献帝勃然大怒,将礼部尚书刘环之父刘渊连同他的妻儿,丫鬟奴才,婆子长工,就连刷马桶的老妈子也没放过,全家上上下下一百五十六口人全给下了大狱。
而罪名正是,刘环勾结太古,意图加害威武将军,并且放火烧粮,做出卖国求荣,天理不容的丑事,可谓罪大恶极,势必要抄家问斩的。
刘渊的兄长正是平南王刘瑞,亲姐则是当今的皇后娘娘的亲大哥,他也可以算是当朝的国舅爷,然而,就凭一封密信,皇上边将他全家入狱,可见皇上十分震怒。
平南王早就在两个月前就已经率领他驻守东北部的五十万大京奔向西北方向,准备乘机将太古的兵力打散,好逐一击破,早日收回城池。
而此时,能为刘家说得上话的,便只有定北侯府曹家,皇后是指望不上的,她空有后位虚名,在皇上的面前,说话从来没有力度。
而太后也知皇上不可能让刘家独揽大权,此番打压,她也懒得去管,所以,刘渊一家的命运,可谓路人皆知。
凤仪宫里
“啪”的一声,又是一个上好的彩凤祥云茶杯碎了一地,地上的茶水渲染着地毯,嫩绿的毛尖茶就算是泡开了,也只有指甲般大小,可见这茶的精贵。
皇后一脸怒容的坐在凤椅上,眼里如水雾一般,像是即将要掉落的泪珠,又像无边茫然不知所措的恨意,她两瓣如桃花的薄唇轻启,悲凉道:“看看,那就是本宫的好夫君!”
“天下男子敬仰瞻望的男人,手握天下,心怀万壑,却偏偏容不下本宫!”
“一年,两年,三年,如今都已经快十年了,他就是忘不了那个贱人 ?'…'”
“如今却为了那贱人儿子的一封密信,就要将本宫的哥哥下狱,还说等环儿一到,便要将他们全家处斩!”
“他是本宫的夫君,却如此狠毒的对本宫,当真让本宫心寒至极!”
翡翠一早就将伺候的奴才给遣了出去,轻轻用手绢给皇后把眼泪擦掉,不一会,又涌出许多泪珠儿来,有些红肿的眼睛又恨又痛,百般煎熬,却又如藤蔓绕身,割不掉,却越缠越深。
皇上对皇后无情无意,皇后有的,不过是座华丽的宫殿和女人顶尖的权利,她除了一身华丽的珠翠,冷艳高贵的服饰,和那冰凉凤印,还有的,便是无尽的空虚和寂寞,在这深宫之中,她才是活得最累的那个人。
翡翠觉得,皇后句句指责皇上,但其实,她的心里,最在乎的,还是皇上,那份压抑无法释放的感情,比她与太子的感情,还要浓厚得多。
她记得皇后之前有一位嬷嬷是从平南王府带进来的,深得她的信任,只可惜那嬷嬷不过是在皇后的面前说了几句皇上的不是,第二日便因伺候不周给仗毙了。
众多奴才不明缘由,都以为皇后喜怒无常,心狠手辣,然而,她却清清楚楚的记得,皇后在打死那老嬷嬷后,愧疚的眼里沾满了血色,然而她也不过呢喃了一句:“你不该说他的!”
从此以后,她只管听皇后的抱怨,听她的怒骂,听她的悲愤和恨意,然而,却从不开口,除非,她嘴里的那个人不是皇上!
有些人爱到迷失自己,却浑然不知,在爱与恨中挣扎,在痛与悲的边缘奔溃,爱是那一人,恨也是那一人,她可以咒他千遍万遍,然而别人却是说不得一句半句,她可以弃他如狗屎马粪,然而,他人却不能沾染半分。
她爱得霸道,恨得肆意,泪水如风中沙泥,无端被卷起,又无情被弃下,如同她的人生,更如同她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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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是拿到驾驶证呢,亲们,波一个,开心啊!O(∩_∩)O~!
第二十九章 冉红叶追来
午时到来,外面的阳光也格外灿烂一些,哭累了皇后轻靠在软榻上眯着,睡得不安稳,抖动的睫毛上,还粘连着温热的泪珠儿!
太子楚元耀让宫人禀报,说是要来给皇后请安,翡翠自是不安怠慢,连忙起身到正殿想迎!
“参加太子殿下?”
楚元耀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随即开口道:“母后可是午睡了?”
翡翠弓着身子,垂首立在一边,轻声道:“皇后娘娘刚刚睡去,只怕要一个时辰才会醒来!”
楚元耀闻言,眉毛像是着火一般,神色更显焦急,对着翡翠道:“你去叫醒母后,就说本宫有要事回禀!”
翡翠闻言,低头道了声:“是。”
将寝殿内的皇后唤醒,伺候她梳洗一番,又从新为她上妆,等到一切弄好,那都已经是半个时辰后的事了!
“说吧?有何事嚷着要见母后?”皇后抬步走了进来,神色有些疲惫,看了一眼太子,心里更是惆怅一片!
皇上不喜欢她,连带着,也不喜欢太子,事到如今,她真后悔当日为何要听那人的话,弄得十几年来,皇上都不待见她!
楚元耀见皇后神情不振,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道:“儿臣前些日子找凤凰楼的人杀燕倾天,不想,却连他一根头发都没伤着,今日儿臣命人前去询问,谁知,竟得知这一消息!”
楚元耀说完,从袖中掏出一团小纸,皇后接过打开一看,面色微微一变,眼里一下子又涌出无限恨意和愤慨来!
父保子杀
好一个父保子杀,皇后嘴角冷冷一勾,随即看着太子闪躲的眼眸,恨铁不成钢道:“燕倾天的事情母后不是让你不要插手了?”
“你父皇是什么人 ?'…'”
“凤凰楼又是什么地方?”
“你自己没有十足的把握就不要去做,从今日起,你再敢轻举妄动,休怪母后责罚!”
“母后……。”
皇后斜睨的看了一眼楚元耀,不耐烦道:“先给本宫下去,一天到晚就知道添乱?”
楚元耀闻言,神色略有不甘,但还是走了出去!
而皇后则仅仅将那纸张捏碎,胸口却还是起伏偏大!
这天夜里,皇后让身边的暗卫飞鸽传书,将一个足以让燕倾天致命的消息传到了战火波及的边城。
皇上不是说她刘家通敌卖国,那她就通一次给他看!
哼,想要动她刘家的根基,燕倾天未免也太小看她了。
然而,皇后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这一夜,回到东宫始终不安稳的太子,在左思右想后,还是派出了自己的百名护卫,前去刺杀回京路上的刘环和负责押送的郑威等人!
也就是这一个愚蠢的举动,不仅让刘家根基动摇,更是坐实了刘家通敌叛国之名。
夜色冰凉如水,浓浓的雾气笼罩着整片森林,一股湿气在空气中蔓延,众多将士们席地而坐,相互紧靠着取暖。
森林里的干柴枯叶太多,如果生火,一不小心引起火灾,那是谁都无法估量的后果,所以,在燕倾天下达的军令下,众人也只有看着身边那查大树杆上的火把,过一把温暖的眼瘾。
沧海出林去买药,然而,一走两天,却音信全无,燕倾天虽说面上不讲什么,但心里好歹是有些担忧的。
直到第二天早上,沧海不仅狼狈不已的出现了,身边还带着两个不该在这里出现的人!
那就是冉红叶,向阳!
主帐里燕倾天揉揉眉心,有些无语看了一眼沧海,见他神色疲惫,面容蜡黄憔悴,整个人无精打采的。
而再看看旁边一脸得意的冉红叶,燕倾天觉得,自己招惹了一个不小的麻烦!
“说吧,你来干什么?”
冉红叶闻言,娇笑道:“呵呵,干什么?”
“自然是夫唱妇随喽!”
燕倾天闻言,眉头一皱,转眼又将目光放到一旁沉默不语的向阳身上,无语道:“那你又是来干什么?”
向阳闻言,抱剑回禀道:“启禀将军,属下遵从将军军令,保护冉姑娘安全,她到哪里,属下就到哪里?”
哎呦喂,燕倾天那个叫郁闷啊,向阳这孩子实在到这种地步,真心叫她无语了!
好吧,来都来了,这还让她说什么呢?
看着两手空空的三人,燕倾天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望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沧海道:“你去买的药呢?”
“没……没买到。”
燕倾天闻言,心里那个叫气啊,怒目而视的盯着沧海,心里别提有多火了。
事没办成,还给她带来一个大麻烦。
“哼,白痴才会花钱去买!”
“黑森林中遍地都是金莲花,用它入药即可,就他这水平,做你的左膀右臂可真够丢人的!”
“你……”沧海被冉红叶一激,心里气愤难掩,然而,却也只是瞪了她一眼,连半句嘴都不敢回。
燕倾天嘴角荡漾出一抹深意,看着冉红叶自负自傲的神色,心里明白沧海肯定是在她的手上吃了大亏,不然,以他的实力,怎么会连嘴都不敢回。
看来,冉红叶的医术,定是在沧海的之上。
多一个帮手也好,虽然不知道冉红叶愿意留在她身边的用意,但至少,这个少女对她并没有任何恶意。
这一晚,燕倾天让向阳带领一百人在林中将冉红叶所说的金莲花寻回入药,果然,不出三天,所有士兵的身体便恢复了健康。
一行人继续赶路,想着再有五天时间便可以出了黑森林了,而这一晚,燕倾天的营帐内出现了一个浑身是血,面色惨白的男人!
而这个男人,此时应该是在上京路上!
因为,他就是郑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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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今天中秋节快乐哈,我们的女主立马要崛起喽,呵呵,小威可是一位重要的男配,亲们别小看他哈!
第三十章 前路遭堵
长风,破浪,云帆,沧海四人对郑威的到来显得十分意外,而燕倾天只是看了郑威一眼,随即便让沧海为他治伤。
身中两箭,腹部一刀,背部三刀,在如此重伤之下还能一路追随大军路线而来,燕倾天的眼底不觉间流露出一丝赞赏。
冉红叶看着包扎完后,还一脸苍白的郑威,随手扔给燕倾天一瓶药,出声道:“一天吃一颗,保他七天就能下床!”
“给我看看!”瓶子还没在燕倾天的手上捂热,一转眼又给沧海给抢了过去,只见他眼眸一亮,看着那白色的陶瓷小瓶,像是看着耀眼的明珠一般。
沧海廖有兴趣的打开瓶盖,鼻子一闻,整个人面色聚变,想捏住鼻子的手还未抬起,人已经晕了过去。
冉红叶见状,这才阴笑地从他的身上踩过,捡起地上的小瓶子放回怀里,然后又从里面掏出一个长白瓷蓝纹的小瓶递给燕倾天。
“哼,想看我的药,活该!”
燕倾天看着冉红叶神清气爽的离开,再看到一脸死猪样被踩了两下的沧海,随即让云帆给他带出去。
冉红叶一早就知道沧海有心想看她给的药,这是专门算计他来着,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惹到那个小辣椒了,竟然要整他。
将瓶子里的药兑了水给郑威服下,不一会,只见郑威的睫毛抖动两下,慢慢睁开眼睛……。
“我还活着?”郑威扯着干裂的唇瓣出声,嗓子因为发烧的关系而显得有些沙哑。
“不,你已经死了!”
“现在活着的,是燕十三!”
郑威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轻笑,眼里划过一丝了然,郑威确实是死了,现在活着的,只不过威武将军的一个亲兵。
“为何是燕十三?”
燕倾天闻言,神色一震,长长的睫毛遮住了她眼底的阴影,张开口道:“因为,从今天起,你便是我的人了,不属于朝廷,不属于军队,更加不属于你自己,你想要的功成名就,荣华富贵,光宗耀祖我都可以为你办到,但前提是,你这一生都只能效忠我一个人,如此而已!”
燕十三这个名字对于燕倾天来说,是她最重要的过往,代表了她曾经黑暗的过去,然而,也就是这个名字,让她在最辉煌的时候到来,所以,她需要这个名字,需要记住所有所有已经化为虚伪的过往,因为,那仅仅是记忆,更加是屈辱,只有记住那些屈辱,她才会一直顺着这条璀璨耀眼,血流成河的大道走下去。
立于乱世,本身就无法避免烽烟战火,是胜是败都会有人牺牲,既然如此,她为什么不打几场漂亮的胜仗呢?
“燕十三今生今世,只会有一个主子,如若背叛,家族落败,永无翻身之日!”燕十三艰难的撑起身子,咬破手指,以血立誓!
郑家一直活在刘家的压迫之下,有刘家的一天,郑家就不可能真真正正的走出一条庄康大道,所以郑威愿意以命相博,而燕倾天自然也会遵守承诺。
这是一场交易,从这一刻起,燕倾天知道,她走的这天路,注定要背负太多。
“你先养好身体,成大事者,蛰伏几年不算什么?”
燕十三闻言,点了点头,目光落在燕倾天那似笑而非的面容上,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跟着这个男人,是他做得最对的选择!
燕倾天出了营帐,然后召集十七铁骑将领,在黑森林中临死搭建的会议厅中密谈了两个时辰,直到天亮才结束这次的密议。
大军继续向前迈进,眼看就要到达黑森林外的杏林镇,然而就在这时,先锋队的探路军相继传回消息,在距他们十万大军的二十里外正有大批敌军往他们方向袭来,对方来势汹汹,且步伐超快,只怕不出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