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从新奥尔良到柏林-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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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外的所有捐税。与故事同样流传下来的，还有两个特殊的单词，有一名裁缝师Tom偷窥，接着他的双眼便瞎掉了，这个人后来成了英语偷窥狂（Peeping Tom）一词的由来。讽刺的是露阴癖（exhibitionism）症状也被称为戈黛娃夫人症候群。
但如同昨夜的轰炸一样，历史终将还原真实。后世的史学家们对一个有身份的，在历史上有确切记载的大地主………戈黛娃夫人是1066年以后少数几个保留了土地的盎格鲁—萨克逊人，是否会作出这样的举动而判断其不真实。也许那个残酷的丈夫就是夫人本人呢？
当时的习俗是，忏悔者要在公开的场合下穿着一种直筒连衣裙—类似现代的连身衬裙的无袖白色服装，亦即在今天被称为「内衣」的服装。戈黛娃或许是为了忏悔她的严酷治理行径，以忏悔者的身分绕行城镇，使她的人民目击他们所恐惧的女主人丢脸地穿着内衣。因此，学者们推测，戈黛娃的故事或许是经由民谣的流传而转变为浪漫化的版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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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管是传说还是如何，戈黛娃夫人成为了一种为了公众利益奉献一切的代表，从此，戈黛娃在现代西方文化中也成为了一种象征。夫人本人也莫名其妙的成了工程类学校和军事工程兵部队的吉祥物。
考文垂成为了战争的牺牲，以后，柏林，德雷斯顿，吕贝克，东京，一座座各个民族的历史城市也将被迫开始新的重建过程，人们将在废墟中安家，从新开始和平的生活………只是少了很多亲人和朋友的身影。
伦敦沉浸在一种巨大的哀愁中，就象天空开始飘起的细雨。罗伯特悄悄的一个人去了威敏寺，那里聚集了众多的人群，为考文垂的死难者祈祷。天空仍不时的传来战机飞过的声音，偶尔还有防空炮火的轰鸣，但人们丝毫没有在风雨中动摇，继续用雨伞遮住那飘摇的白蜡烛。
罗伯特穿过人群，在栅栏前的花堆中放下手中的百合花，然后回身离去，今天他还有任务，按记载道丁将军和帕克少将会作为替罪羊被开除军队，他希望在此之前见将军一面。
风雨越来越大，却挡不住人群的祈祷声：
“耶和华是我的牧者，我必不致缺乏。
他使我躺卧在青草地上，领我在可安歇的水边；
他使我的灵魂苏醒，为自己的名引导我走义路。
我虽然行过死阴的幽谷，也不怕遭害，
因为你与我同在；
你的杖，你的竿，都安慰我。
在我敌人面前，你为我摆设筵席；
你用油膏我的头，使我的福杯满溢。
我一生一世必有恩惠慈爱随着我，
我且要住在耶和华的殿中，
直到永远。”
第二十八章 护航航母
历史的结局没有什么变化，空军司令休。道丁将军和直接负责战斗的皇家空军11大队指挥官基思&；#8226；帕克空军少将，这两位制订并操控了赢得不列颠战役的战略的人已经被免去职位。或许可以辩解说这位严厉的道丁——绰号“乏味”（“Stuffy”）——已经超过了退休年龄，而新西兰人帕克过于疲倦而的确需要休息，但对他们的免职的方式已经激怒了他们的年轻飞行员们。
作为一位超群组织者的道丁将军，其不妥协的风格使他在空军参谋部中从来不受欢迎，通知他退休的官方信函说空军委员会“没有其他工作可提供给您”，帕克则将去管理第23训练大队（No。 23 Training Group）。
罗伯特赶到防空军司令部时遭遇了一场感伤的离别，道丁的参谋们为他举行了简短的仪式，然后他们将迎来新的指挥官第12大队指挥官Trafford Leigh…Mallory空军少将。作为一个前来考察的美国军官，罗伯特的意外到来，并且向道丁表示了对其在不列颠战役中的卓越成绩的推崇，这很是加深了这些参谋部军官的好感。这部分的也会对他未来的工作有所帮助………在防空军司令部他认识了两位未来的同事……盟军司令部通信处长瓦里米亚上校，正在担任防空旅长的防空处长卡梅伦准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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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的工作简单了许多，海军军官们去了多佛考察那里隐蔽的前线雷达基站，罗伯特则在英格兰中部地区四处查看民众警卫队的士气和训练，在靠近苏格兰的地区，4万多名加拿大志愿部队正在组建加拿大第一军，类似的另外两支澳大利亚和新西兰部队也在集结当中，罗伯特很高兴的看到了他运来的汤姆森冲锋枪和其他的武器被这些部队很好的利用了，这让他感觉自己在这场战争中还发挥了些作用。
“克劳福德少校，这里有份电报你看看。”这天罗伯特刚回到了美国驻伦敦大使馆，武官麦克卢尔上校就把一份电文递给了他。
“哦，哈得逊型（Hudson）轰炸机？我们有这种东西吗？”他和一起坐在小客厅的几位海军同僚打过招呼，让菲律宾男仆帮忙拖去大衣，坐在旁边的空沙发上。
“我以为你知道的？啊，其实就是洛克希德超级伊莱克特拉客机（Lockheed Super…Electra airliner）改装出来，38年来采购的英国国防小组向洛克希德（Lockheed）公司要求一种远程侦察轰炸机。本来并不存在这种产品，但是那些工程师在24小时内就用客机改成了这个哈得逊型。本来当战争开始，这飞机就没办法再运过来了，否则就违背美国的中立。但好象罗斯福总统用一个1892年的法律重新发挥效力，允许将“不为公共用途所需要”的军队资产出租，为期5年。”
“总统那些幕僚真是天才，1892年……天呢，他们干吗不把华盛顿当年的宪法拿出来，5年时间，这场战争差不多就结束了”，海军的迪安中校抿了口威士忌，“罗伯特，我听说你们作战处有个时间表，我们帮助英国人的话，他们就可以在1942年把战局转到自己这边？”
罗伯特想了想，才说道，“并不是那么回事，其实就是这次随我们一起来的这批物资，当时英国和我们签定这个协定的时候做过的一个判断。”
“不列颠空战后，希特勒宣布进攻计划推迟到明年5月，这样英国就有了一些重整的时间，现在U艇的威胁太大了，上个星期就损失了88万吨，因此总统搞了个新计划，明年我们要一年内建造200条新商船以代替在战争中被击沉的船只。耗资亿美元。罗斯福说这些船看起来将“很难看”，但建造它们将很快而且很便宜。这样英国就可以在42年时得到这些船来加强他们的运输力量从而重新获得均势，这些归你们海军管的，你没听到消息吗？”罗伯特问道。
“是吗，那似乎是归商业部，我倒是在他们那听说过这个消息。”迪安中校皱了皱眉。
“也许到时候会有新变化的。”
罗伯特停顿了一会，还是把自己的新构想说出来，也许这些海军军官们可以在海军部提一下。
“中校，我有个新想法，准备给计划处做份建议提出来，也许你们可以在海军角度来评估一下。”他看到对方点头才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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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U艇的威胁我们都注意到了，在近海地区可以靠陆基巡逻机和水上飞机进行侦察，可是在远洋就只能依靠航空母舰的飞机和个别的护航舰队了，但是效果并不太好。我想我们也许可以把一些民用船只改造一下，那些远洋的运输船和滚装船，把上面的建筑去掉，铺上一层甲板，就可以当简易的航母使用了。”
“喔，很有意思的想法。”另外几位海军军官也被吸引了过来，他们本来就是工程方面的专家，否则也不会被派来搞电子雷达。
“那飞机的存放怎么安排，运输船毕竟不是专业的军舰，他们没有配套的保障舱室。”科诺上校是这次海军的小组长，几人中军衔最高的。
“护航航母不需要这些………因为是民用运输船改造的，他们的速度很低，主要也就是伴随护航船队，所以我把他们称为护航航母。这些船不需要强大的武装，随着战争的继续，德国的大洋袭击舰会越来越少，最大的威胁只是那些U艇，所以护航航母不需要太多的其他设备，在甲板上安排一个升降台，下部甲板只要可以够几架飞机修理的位置就行，平时飞机完全可以放在甲板上，反正也不会有多少架。你们都是专家，具体的数字还要你们来确定，假如就按10架来算吧……一个护航船队安排1…2艘，再配上2…3艘辅助护卫舰和武装护卫商船，足够完成相当数量的船队的护航了。我在皇家海军那了解到他们已经把雷达安上了巡逻飞机，完全可以发现在海面以通气管状态航行的潜艇。”罗伯特想起了来时那次夜间攻击，军舰击沉的那艘U艇。
“是个好主意，本来我们也准备把雷达装到海军的DC上的。这样有15…20架飞机的一支护航船队，完全可以在一天的大部分时间保持100…200海里内的警戒，如果是几支靠近的船队甚至可以控制上万平方公里的海域，而且潜艇隔一段时间必须上浮补充空气，这些飞机也足够完成全方向上的轮换值勤，这样发现的机会就大大加强了。”科诺上校兴奋的说道。
罗伯特笑着举了举杯，他当然知道这结果，他也是直到这次来英国的途中才知道这个时代居然还没有所谓的护航航母这个概念，其实就是明年罗斯福总统要搞的这200艘C…3型运输船……到下半年的时候会有第一批的4艘护航航母加入大西洋航线，对U艇造成了巨大的威胁，甚至在以后的莱特湾大战中，一支以4艘小型护航航母组成的舰队甚至曾经和日本海军的战列舰搏斗，保卫了海湾里上万的部队和数百艘运输船的物资。
“少校，我们需要这种船，今天我们在电报里就跟海军部提这个，你也尽快把你的报告交给作战处，越快越好。”
“当然。”罗伯特点头答应。
海军军官们继续着关于护航航母具体的细节方面的讨论，为该配备哪些装备吵个不休。麦克卢尔上校则把罗伯特叫到了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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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劳福德少校，你的任务完成的怎么样了？”他是了解罗伯特另外的使命的，国务院让他尽力帮忙提供便利。
“一切顺利，对英国部队和民众的士气，皇家空军和新组建部队的情况和装备我已经向作战处发了专门的报告，只是政府和军队高层方向的进展不大，你知道我唯一熟悉些的帕克少将现在被解职了。”
“这样就好。其实今天华盛顿还有份单独给你的命令，总统的‘租借法案’即将在议会通过，参谋部让你尽快结束这边的工作返回作战处。”上校交给他一份电报。
“好的，上校，我今天晚上就写好报告，没有问题我后天就可以结束任务返回。”罗伯特看了看电报说，他已经在英国呆了20多天了，也是到回国的时候了。
麦克卢尔上校和他握了握手，祝他回国一帆风顺，然后就走回去和海军军官们聊起来。
罗伯特没有按计划出发，而是又呆了几天，英国采购团（British Purchasing mission）在华盛顿完成的亿美元的作战物资定单的第一批，60艘商船中的25艘在损失了2艘后已经到达了英国。而伦敦也在这个周末枪决了两个纳粹间谍，罗伯特接受命令要观察英国普通民众对此事的态度。
Jose Waldberg和Carl Meier两人，成为这次战争开始后第一批在不列颠被处死的人。他们在伦敦的本顿维尔监狱（Pentonville jail）被处以绞刑。两人于数周前携带一部无线电发射机、英国货币和一些配给铁器在英格兰登陆，计划藏在树林里搜集情报——通过火车、酒馆和便餐馆中麻痹大意的群众，以及通过对军事基地的观察。但显然他们的死对伦敦人的影响不大，这些不列颠平民除了咒骂几句外，更关心的是可能没有橘子酱用于他们的早餐。王国粮食部正在和塞维尔谈判对这些水果的收购，但价格有争议。
12月的第2天，罗伯特登上了返回的船，这次不是护航船队而是英国巡洋舰“波拿文都”号（Bonaventure），它正要和“贝里克郡”号进行一次在西北航线上的巡逻，他们将把罗伯特送到格凌兰航线上然后换乘那里的美国军舰返回。
这次航行还有一位奇特的客人和罗伯特一起，刚辞职的美国驻伦敦大使约瑟夫&；#8226；P&；#8226；肯尼迪一直有报道说罗斯福总统对这个悲观主义大使不满，这位大使毫不隐瞒他认为应该对希特勒绥靖或者他确信英国将输掉战争。
但不管怎样，2个星期后，罗伯特就可以回家了，战争年代还能有什么比这个更好的消息吗？
第二十九章 圣诞快乐
“罗伯特，欢迎回来”。威尔斯准将看到他进来就伸出了手。
“您好，将军，处里一切都好吧。”
罗伯特还没脱下他的大衣，只是笑着和帕米拉打招呼，让她帮忙把帽子挂到衣架上，办公室的其他几个人也都过来和他握手，询问一路的航行和伦敦的情况，好一会才都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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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罗伯特，跟我谈谈伦敦的情况。”副处长把他让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那儿的情况还不错”，罗伯特把大衣挂在了门口的衣帽架上，走过来坐到办公桌对面，“皇家空军的损失挺大，但是士气非常好，年底前德国人主要开始转向对城市的轰炸，这让他们轻松了很多，至少容易对付些。有些中队里26个飞行员缺了10个，补充的新手总是不够用，很多第一次就掉下去了，但是总体情况还是好的，我们送去的250台发动机也起了作用，上个月皇家空军添了417架战斗机。”
罗伯特站起来接过副处长递来的咖啡，道谢后大口喝下去，刚从伦敦回来就赶上特区下大雪，这杯热饮让他全身都舒服了很多。
“平民的情况怎么样，我看了你发回来的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