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华双杰-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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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我看向润东哥身旁的那个女人,虽然那女孩子害羞的低着头,但我8岁,身材比她们都矮,从下往上看,也能看清她的脸,那是一张端庄贤惠的容貌,脸色虽然不白晰,但肤色很健康,由此可以看出,她平时并不是娇生惯养的那一种,而是经常干活的勤快女人,而18岁女孩子的身材更不用说,虽然不如李寡妇那般妖娆,但年青女孩子体态上特有的清秀就已经让她有独俱的魅力。
这新娘子也不差呀!在我村里也应该算是数一数二的美女了,润东哥今天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表情?
见此情景,我又看了看远在一边的润员外和润夫人,润员外倒是与润东哥像是一对父子,也是铁青着一张脸,明显是在生气,而润夫人脸上也显得很是无奈。
“恭喜润少爷喜结良缘呀!”我老爸老妈好象比润家人还要开心,上去恭贺道。
“谢谢凌叔、凌姨。”润东在木讷的回着礼,那样子根本不像是在办喜事。
“恭喜润东哥。”我也问候一句。
润东哥看到了我,他脸上的表情稍有变化,对我做了个无奈状,撇了下嘴角,但随后又对着润员外的方向翻了个白眼,至此我明白了,这婚姻一定是没有经过润东哥的同意,是润员外强行给润东哥安排的,而润东哥一惯最不喜欢的是润员外给他安排的人生,所以一定是他们父子又在打冷战了。
嗨!富农也有富农的烦恼,我心里暗叹道。
见到我们到来,尤其见到我父亲手中拿着两张魔兔皮,润员外马上收了收脸上的颜色,用笑脸迎了上来,相互间问候着吉祥话儿。
而润夫人也拉着我母亲走到了一旁,她们女人更喜欢聊着天。
我知道润员外不善言词,他平时较少说话,相信今天他的话也不能太多,而听女人们聊天更容易知道一些家常里短的事情,所以我也跟着老妈过来,听着她们的聊天。
“润东今天看起来是很害羞的样子。”
我老妈笑着像似随意的说道,其实她也看出了润东今天的态度不对,所以她把这说成了是润东的害羞。
润夫人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这事是瞒不了大家的,毕竟这结婚吃酒席还要进行大半天,大家早晚会知道这些事情,所以润夫人摇着头叹口气,说:“哪呀!是润东这孩子一直张罗着要出村去上学,要去外面,不想待在我们村里,所以我和他爸就张罗着给润东说一门亲事,想这样就把润东的心留在这里,嗨,但这孩子的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倔得很,他不同意,可是媳妇我们已经跟人定好了,不能再变,日子也定了下来,润东昨晚上还在闹脾气不同意结婚,今天早晨是我好说歹说的,才让润东举行了这个婚礼的。”
终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原来是润东哥还想出去上学,而他家里人对他上学的态度也很明朗,就是不支持,而且想阻止他上学的办法更多,就是找个人来留住他,所以润东哥才这般不开心。
老妈也早知道润东对于上学的渴望,但今天的场合她只得安慰着润夫人说:“没事,小孩子刚开始闹几天别扭,也属正常,两人在一起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我在一旁也深深的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媳妇已经娶进门了,天天在自己身边睡着,润东哥还能把脾气闹到什么时候去?就算是润员外打来的是糖衣炮弹,但糖衣也一定要扒下来,吃掉再说。
“希望是这样吧!”润夫人也是勉强笑着迎和道,但脸上还留有一丝的愁容。
随着小院中的人越来越多,润家人开始不住的招呼着客人,片刻后村人就全部到齐,这酒席宴也开始了。
山村里的人朴实,结婚也没有那么多花样,也不用请司仪和主持人,直接是润员外和润夫人上去介绍了新人的到来,然后就是招呼大家在一起实实在在的吃一顿,大家开心开心,认识下新媳妇,这婚礼很快就会过去了。
而润东哥一如既往的冷着面孔,就算是敬酒时都是不苟言笑,但大家事先已经从润夫人那里得知了润东今天的情况,也知道润东在闹脾气,同是一村人大家也不见怪,都是说笑着毫不介意。
我知道润东哥每次发脾气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结束的,没个几天时间是看不到他好脸色的,所以也就不再关注润东哥,把重要的任务放到了吃上,和听周围人的聊天上,润员外常年做生意,认识好多外村人,甚至镇上人也有过来贺喜的,听听他们聊天可以知道不少最新消息。
“听说了吗?南面又有人起义了。”
“对!听说是个叫‘同明会’领导的,据说聚集了足有四五万人。”
“四五万!那么多人参加起义?这不是要天下大乱?”
“可朝廷派的人更多,足有十万人参与围剿。”
“现在的朝廷就对自己人有能耐,对付其它帝国人一点办法也没有。”
“嗨!起义是要掉脑袋的,我们不要讨论政治,这事儿太危险。”
“是呀,其实现在我们盛华帝国变化也算不少。”
“听说皇太后也要用新政了!前几天听说帝国都城里还出现了魔法火车。”
“我也听说了,只是大家嫌我们帝国变化得太慢。”
“是呀!我们只要是落后,就没办法打赢其它帝国。”
“嗨,是太慢了,总受欺负。”
……
听到这些,我知道外面的世界依然不太平,而且好象矛盾有越演越烈的趋势,不过我没觉得这有什么,在一个没落的帝国,这些情况是必然会出现的,没什么可奇怪的。那些事情暂时也与我无关,我才八岁,无论外面的局势如何变化,我的目标依然是潜心修炼,等出村后再找机会成为绝顶强者。
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润东哥的脸上,此刻我看到,他的目光不看着自己的新娘子,而是在瞟着聊天的几人,也在听着外面的消息,我无奈的笑了笑,看得出来,润东哥的心还是在外面的世界里,外面的世界对润东哥的吸引力实在是太大了,不过想到这里我却摇摇头,以润东哥现在凝气五级的实力,就算他出了村,以后在外面还不是一样受人欺负,到了外面世界,没有实力是混不下去的,所以润东哥也仅仅是有一颗好奇的心罢了,山村里的人,哪个人对外面世界没有好奇的心?可真正能走出去的有几个?更何况现在他已经有了老婆,将来再有了孩子,所以……,我不以为意。
这婚礼很简单,大家吃吃喝喝,之后众人就各回各家了,山里人朴实,也没有闹洞房的节目,况且,估计润东哥今晚的洞房会是冷战的延续,谁也不愿自讨没趣。
山村再次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大家除了知道润家又多出一口人之外,村庄依如往日。
只是大家这段时间偶尔看到润东出来干活时,看到他总是锁着眉头,板着张铁青的脸,丝毫没有成为新人后的喜庆之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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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富农的生意经
时间过得很快,润东哥结婚的几个月过后,这一天清晨,我出门如往常一样就要去上山练功,刚刚走到我家房子拐角处,正好看到润东哥驾着他家的马车从我家门前路过。
“润东哥出去呀!”我笑着打招呼。
现在润东哥已经成了家,他在村中已经被看成是大人了,所以他经常去村外帮助润员外忙些生意上的事情,他是经常出村的。
润东哥见到了我,脸上露出了少见的开心模样,忙招呼着我喊道:“凌锋,想不想去镇上,我载你一起去呀!”
“去镇上?”
我想了想,自从三年前去一次镇上之后,就再也没去过了,想想都觉得自己闭塞,今天正好有机会,不如再去一次镇上玩玩,等于是给自己放个假,三年了放一天假也不算自己偷懒,想到这里我立刻对润东哥喊道:“等我去告诉一声我妈,今天不回来吃午饭了。”
说完我就跑回了家,告诉家人一声后,我就欢喜着跳上润东哥的车,去往镇上。
一路欢悦,车上只有我和润东哥两人,这显得觉得份外的自由。
此次不同于上次,上次来镇里正好遇上灾年,沿途看到的都是萧瑟和破败之象,今年的年景好,路上看到的都是满眼的绿色,偶尔路过村庄时,看到的庄稼也都是长势喜人,年景好,民心稳定,相信我们这回去镇上不会再遇到上次的那些乱事儿。
“润东哥现在有了媳妇,是不是过得很开心呀!”路上没事儿,于是我就打趣着和润东哥聊起了天。
“哼!”
润东听到我说起这个话题,先是重哼了一声然后又冷着脸重重的说道:“那个女人我碰都没碰她一下。”
“嘎!”
我异常惊讶,从润东哥结婚到现在已经过去有几个月了,可润东哥居然还没有碰他的老婆,我看到润东哥那倔强昂起的头颅就知道,润东哥不是在骗人,而且他还很引以为傲,此刻我甚至怀疑润东哥是不是14岁还没有发育好,但想想润东家不缺衣少食,应该不会遇到发育上的问题,于是我只得用小孩的口气劝着润东哥说:“润东哥,那个女孩已经被你娶进了门,如果你不认她当老婆,她会不会很难过?”
“反正我是不会碰那个女人的。”
润东倔强的又昂了下头,语言中还带着一丝怒意道:“那个女人就是老爸老妈想把我永远栓在这村里的一根绳索,我才不会像头牛样的一辈子被栓着,被人牵着过日子。”
听得出来,润东哥是把他的媳妇看到了他父妈的手,他的怒意不是对那个女人,而是对他父母的安排不满意。而且我还听出了润东哥的另一层意思,他还在想着出村,他不想让别人来主导他的生活,于是我又试探着问道:“润东哥就那么想离开这个村子吗?听说外面的世界也是很乱的。”
“好男儿就应该志在四方,这世道越是乱,才越是需要有人来救治国家,做为一个热血男儿更是责无旁贷。”润东哥铮铮的说道。
好大的口气,我哑然,没法把这话题接下去了,就我所知,越是穷乡僻壤的山野村夫,才越是敢说这样的大话,才越是敢说这么大的主题,救治国家,这个话题听着就吓死人,不过我估计是润东哥看书看多了,他现在只是出于义愤,说一说罢了。
是的,田间地头的,在没有官府管着的地方,不知有多少农民兄弟在闲聊时都会发些救国救民的感慨,反正官府人听不到,所以我也不当回事儿,村里的山药蛋还经常说些大话那!世界上能有几个人把这么大的事情当成一生追求的事业?这样的感慨我也敢说一说,有什么呀!反正也没有官府的人能管到这里。
但我就是不说!
车上静了一会儿,我实在想不出怎么把润东哥这么大的话题接下去。
这时,润东哥像似也不想再聊这话题,于是又问我道:“我给你的书,你都看了吗?”
我知道,这是润东哥又扮演老师的角色,在关心着我的学业,我忙说道:“看过了,我都看过的。”
“嗯,好的。”
润东哥满意的点点头,之后他又问了些我哪里有不懂的地方,帮我解答,我也象征性的问了些问题,反正在车上闲着也没事儿,随便聊呗。车子又向前行出了一段距离,这时润东哥像似又想起了一件事,拍拍脑袋说道:“对了,我还要去前面的村里去收一头猪,那只猪我爸已经付过钱的,我们拿着猪就可以离开,很快的。”
我欣然同意,反正已经出来了,跟着润东哥收猪也成,体会一下富农生活,多看看热闹也好。
于是我们的车在前面的岔路口一拐弯,向路旁的一个村庄奔去。
进了小村,润东哥驾着车在村子中七拐八拐的向里走,显然他跟着润员外没少来这地方,他对这一带已经是轻车熟路,否则润员外也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让润东哥一个人来做。
到了村中的另一侧,润东哥把马车停在了一家农户门前。
我细细的打量了下这户人家。
这是一个低矮的茅草屋,两间屋,墙是土坯彻成的,看得出来很简陋,那墙面经过雨水的长期冲刷露出道道深深的瘢痕,仿佛随时会坍塌一样,破落的院子中有一个简陋的猪舍。
在农村,一般的农家在年景好的时候,喂猪的草料很好弄,所以很多农户都会在年初时就养上一两头猪,如果家庭境况较好的人家,就会留着这头猪到年尾的时候自家享用,而家庭情况不好的人家,就指望着这头猪能卖些钱来贴补家用。
看得出,眼前这一家绝对属于后者。
“张叔在家吗?”
润东哥到了门前大着嗓门喊道,这一刻他不像个书生,就像个收猪的小贩。
过了好一阵后,这户人家破旧的房门被缓慢推开,从屋里面颤微微的走出一个瘦骨嶙峋的老者,这老人身上衣服的补丁,多得几乎看不出这衣服原本的颜色,也分不清他身上哪里是补丁,哪里是衣服原本的料子。
“润东来啦!”那老者颤着声音说道,一身的病态,而且脸上还露出了纠结之色。
润东哥对老者笑了笑说:“张叔,我今天来是取猪的,我爸说,他已经付过猪钱了。”
说到这里,润东哥走到猪舍旁看了眼里面的猪。
我也走了过去,我就是来看热闹的,当然要四处看看,不过我看到,猪舍里的那头猪并不算大,也不肥,看来在这个家里,这头猪的日子过得也不是很好。
可那位老者站在那里没有动,依然是一脸纠结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