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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天涯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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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法,望你以后勤家练习,使得浩气长存。”他这才不舍的睁开双眼,正准备告知体内的变化,却见青松子拿出一个礼盒,忙收回心神,问道:“大叔这是给我爷爷的寿礼?”青松子点了点头,说道:“一定要好生收着,带我转交阁老。至于这个‘九幽芝’也不能让别人瞧见,它属于寒xìng奇物,世间少有,上天既然给了你,自有他用意。”青松子正说着,突然回头,长叹一声:“孩子,我该走了,如果时间足够真想品尝你所说的三种酒。切记,一切随心而为,万事摸去勉强。”

    寒萧还未搞懂所发生的事情,眼前之人就要离开,这让他着了急。虽然两人相处只是片刻,但心中已如知交,正准备挽留,只见清松子身形急速后飘,力尽之时单脚点地,身子跃到半空,脚尖顺走屋檐冲天而去。

    寒萧张了张嘴,惊愣的站在墙边,对于青松子口中所说的‘走’,完全颠覆自己的认知,一时间内心犹如惊涛拍岸,无法平静。飞天遁地的事情他从未见过,最多就是李猜猜那两下子,今天突然出现在眼前,刺激可想而之,一时间觉得天高海阔,自己倒成了井底之蛙,心里却不是个滋味。抬头凝视着朗朗晴空,许久,寒萧才转身向着朱红大门走去,寻找玩伴的事情早忘到九霄云外。

    “孩子,青松子有没有给你什么东西?”一道声音传来。

    寒箫低着头脑中思索不息,发觉有人挡在面前,他这才抬起头,只见眼前这人,头上缠绕青黑麻布,一身黑sè短褂,面带刚毅,一看这身行头就知道是苗疆的俗衣。开口便说:“大叔有事吗?我赶时间去见我爹爹呢。”

    “刚才跟你说话的那人有没有给你东西?”男子也不让道。寒萧双眼一亮,问道:“大叔,你们是不是认识,你带我去找他好么?我也想学那空中飞来飞去的本事儿。”

    “你先告诉我,他有没有给你东西。”

    寒箫摇了摇头,道:“大叔没有给我东西,倒是有份寿礼是给我爷爷的。”

    正准备离开的男子突然转身,急上两步:“在哪儿?”

    寒萧见对方如此急促,吓了一大跳,捂着礼盒:“你要干嘛?”男子见寒箫畏惧的样子,知道自己莽撞了一点,赶紧说道:“孩子,我和他很久没见面了,突然有了他的消息激动了一点,莫怪。”

    寒萧一脸的怀疑,心想:“刚才说到青松子都没那么激动,这不是明白着骗人吗?”

    男子那里知道自己这把戏也太水了,骗别的小孩子还可以,可要骗寒萧就不行。寒萧见他并未抢东西,大方的把礼盒递出,说道:“大叔给我的就是这个,这是送给我爷爷的寿辰礼品。他说了,我爷爷是苗疆的大人物,受人尊敬,今天路过此地特来拜访,本想见上一面,就在刚才不知怎么得又走了,你想看就拿去吧!”

    男子见他说的毫不含糊,无不合情合理,这么大方就又将盒子送出,疑心渐去,点点头转身离开。寒萧只是想在大人面前借着阁老的盛名威风一把,没想到弄巧成拙将男子骗了去,灿灿的收回寿礼,走进大门。
第五章 外来人
    ()    阁老的庄子建的如他脾xìng一般,豪气大方,分外、中、内三厅,四小角,犹如侍卫把守。走进大门,里面喜声言笑,炮鸣罗响热闹的紧,寒萧顿时被闹腾的场面渲染,还了本xìng,跟着吵闹混迹在人群中。正挤的欢,一道声音传来:“寒萧出来,陪我去给爷爷买寿礼。”一听就知道是嫣苒,吓的他如钻头。甜甜的声音再次传来:“你再不出来我就告诉二蛋、秦闯,说你不要脸,悄悄抱我,还,还摸我。”

    话音出口,众人便是朝着寒萧看去,随之而来一片笑声。寒箫瞬间变得面红赤耳,回头瞪了一眼说道:“你羞也不羞,尽乱说话。”嫣苒仰着下巴,说道:“我一个女孩子敢说这样的话么?”一圈众人点头称是,寒萧急上两步,恶狠狠的说:“闭上你的乌鸦嘴,我跟你走就是。”两人快速出了人群。

    到了街上,寒箫做起闷葫芦,句话不说,懒懒的吊在后面。时间一长,嫣苒可难受了,叉着小蛮腰说道:“哎,就知道你是小人,我只说了两句而已,你在意个啥。”寒箫哼然一声,转过身子,逗起树上的鸟雀。

    嫣苒见他这副摸样,凑上来:“哎呀,有人要做蛤蟆么?怎么老看树尖儿,天鹅没见着,倒瞧见几只黑溜溜的乌鸦。”寒萧撇了一眼,低头看着地面,脚尖却往地上死劲的跺,口中不时还嚷上几句。嫣然也不在意,俏皮的嬉笑两声:“二蛋家的旺财就喜欢低着狗头,这里闻闻哪里嗅嗅,难不成有的人要做旺财么?”

    寒箫做什么嫣苒都在找茬,气冲冲抬头,走到面前,把眼睛瞪的跟牛眼儿似的。眼前的女孩子也不怕他,只是咯咯的笑。寒萧无奈之下,大叫一声:“有话快说,别给我即歪歪的,把小爷惹火了看我不打你耳刮子。”

    嫣苒瞧火候已到,轻声的说道:“我们,我们是怎么回来的,你跟我说说好么?”

    寒萧听她这么一问,想起哪天在洞里,把她吓坏了,心里倒觉得有点歉疚,说道:“哦,你问这事情啊!哪天你晕过去后,我就抱着你从山洞里跑了出来,可累了。”

    嫣苒听完后,脸上一片嫣红,红红的好看至极,靠上来,悄悄的又问:“你是怎么抱我的。”

    寒萧愣了愣,随口一说:“就这样啊!”双手交错,反手抱着自己的前胸。嫣然瞧见他这姿势,一声轻呼脸sè通红,在阳光下晕璨璨的,寒萧一时瞧的发了痴。

    一声炮响,嫣苒惊呼:“寒萧,都怪你,只顾着跟你说话,连爷爷的寿礼都忘了,快走,此时怕是已经开了礼。”

    寒萧被恼怒声唤醒,心想:“这咋回事,难道是醉三花中的眼花么?”赶紧掐了一把大腿,大叫:“快走,爷爷的观礼可不能错过。”拉上嫣苒的小手就往回跑。进了大院,只见到处人影,已经无法进门,嫣苒一脸的嚷嚷,寒箫瞅了两眼,只见不远处有座高阔的假山,随即两人并爬了上去。

    攀上假山,寒箫一声长呼:“果然是站的高看得远啊!”只见高台两边各有四人安着,老远就瞧见一个本是男儿身,脸上却涂抹着胭脂水粉的妖人坐在首位,加上此人脸皮干薄,隔着十多丈的距离依然让他全身泛凉。寒箫平故打个激灵,赶紧向着下首看去,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此人肥头大耳,麻子满脸,两边腮帮子几多肉,都快掉了下来,整个身子几乎是挤进椅子里面去的,心里不仅为椅子兄呼冤起来,经此一坐,怕是早已伤了筋、断了骨吧!嬉笑一阵赶紧向着旁边打量过去。见着自己老爹稳坐高台,两发随风轻飘,寒箫有意的挺了挺胸脯,满嘴都是乐呵呵。至于最后一人他认得,卧龙谷三大世家之一,姓田。

    而在左边,前面两人身穿苗疆俗衣,年纪比爹爹还大的长着一副长脸,看不出喜乐,不知为何眼神一直盯着那妖人。接下来这位寒箫并不陌生,正是在大门口向自己询问青松子的那男子。而另外两人,身穿黑袍子一高一矮,太阳穴微鼓,正在自顾说话。

    一声炮响,将众人提醒,欢呼中管家正准备上前宣读礼词,阁老立即摆了摆手,说道:“哪来那么多规矩。起身,上前大声说道:“今天是我阁震东六十大寿,有幸承蒙各位不远万里赶来,鄙人在这里承谢各位了。”说着深深的鞠了个躬,动作没有丝毫作假,高台上除了妖人跟左边黑袍两人外,其余人都起身避让。

    见这三儿如此傲慢,苗疆二人冷哼一声,说道:“阁老不用这般客气,苗疆从没当你是外人,在这里,是你造福了这一方族人,我们还得感激你才是。”话声脱口,台下一片响应。

    “老爷子,你还是这般的拘谨,都在这里生活了几代,早就甚是苗疆人。”一旁的寒肃朗声的说道。苗疆二人立即开口附和:“寒庄主说的是,你们二人都是我族的大贵人,若不是教主有要事缠身,定会看望二位。”

    “快别这样说,你二人前来已经是高抬了我,如果我再这样客气就真是不对了。”阁老真情流路,随后对着众人说道:“今儿有幸几位贵人路过,正好是在下的寿辰,便请过来喝杯酒水,也算大家相识一场。”说完阁老看了看后方数人。

    这五人都于响午一同前来,涂抹脂粉的名叫乾明,据说是朝廷中人,不仅身居高位而且武功算得当世一流。黑袍子二人,高的叫林毕,矮的是其师弟肖远,江湖中人,不过这二人却与乾明走的亲近。

    说话的苗疆二人,长脸男子鹏勇,另一人是其师弟,秦飞。阁老得知此二人来自五毒教很是开心,虽然五毒教在外人看来最是yīn毒,其实不然,再加上偏远深山,陌生人尤为少见,好客的他自然要好生招待一番。

    阁老各自介绍以后,立马吩咐管家好生招呼来人的吃食及玩乐,微有名望之人进入中厅用饭,而高台上这几位就不用多说,内厅搁在那儿呢。

    众人汇集三厅,加上苗疆人土风情火热,难免有吵闹、呼喊声,一时间将整个庄子充斥在闹腾之中。就在众人情绪高涨之时,一道鄙夷声传开:“果然是庸俗之地,一点教养都没有,吃个饭也吵成这样子。”声音虽不大,但此人已经用上了内力,句句却是响于耳边,众人停了碗筷,疑惑的看向内厅,就连一向沉稳的阁老,此时也拉下了脸s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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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比斗 上【求收藏】
    ()    听得内厅传来声音,寒箫二人赶紧起身,只见肖远鹤立鸡群的站在厅内。寒箫咧嘴一笑,凑到嫣苒的耳边就嘀咕:“等下有好戏看咯。”热气拂耳逗得她那张小脸红的通透。

    “真臭,这狗屁臭的紧。”

    声音兀突响起,众人豁然转头,见秦飞不断的来回煽动右手,好似这个狗屁浓的不得了,非得要用手去扇才行。

    寒箫再也忍不住,噗嗤一下,捂着肚子大笑,一时间笑声来回荡于庄内。寒肃忽然起身,瞧向门外,整张脸面一片黑气:“这逆子,早不出声晚不出声,偏偏选在这个时候,真不让人省心。”

    众人刷的一下回过头来,只见发笑是个十二三岁大的孩子,惊讶不已,窃语起来。寒箫自觉有异,环顾四周,发现大家都在瞧着自己,口中的笑声音,笑着笑着就没了吱声,即使不再出声,众人依然瞧着。寒箫顿时手足无措,轻声说道:“我...不放屁。”说完,发现把话给说错了,马上改口:“不是我放的屁。”

    情急之下又说错了话,涨红着脸,再次说道:“也不是这样,我放屁不是。”嫣苒捂着小嘴,捅他一下,说道:“你又说错了。”

    寒箫那张小脸在这刻变得如一个红椒,抱着头,大吼一声:“反正这个屁,不是我放的。”此话一出,众人捧腹大笑,连瓷碗都掉了几只。阁老正喝闷茶,嗤一声,满口茶水全吐了出来,扯着嗓子:“妈的,你小子真是乐死我了,你这不是要我老命么?”

    阁老正开怀大笑,见寒肃看过来,赶紧说道:“笑笑而已,这小子也忒会取乐了。”

    寒肃起身说道:“老爷子说那里话,我是想说...

    阁老接口说道:“说什么说,我只是笑笑而已,又不会碍你面子。”

    寒肃放低声音:“不是这样子,而是...

    “你大声点,我听不见。”阁老偏着耳,把头伸了过去。

    寒肃相顾周围几人,说道:“老爷子,你牙上。。。。。。”阁老一愣,伸手往嘴里一抹,摊开手心,数片茶叶针亮,“啊呀!”红着老脸赶紧向后厅急去。

    随着阁老离去,内厅的氛围变了个味。肖远瞪着秦飞,心里明白刚才那一番动作是他有意为之,这一路走来两人本就不待见对方,早想一较高下,现在挑明在好不过。一旁的林毕却是先开了口:“听说苗疆的毒武二术为武林一绝,不知鹏兄可否相告。”

    见秦飞yù要起身,鵬勇接过话头,说道:“是真是假试过才知道,嘴上功夫,我们师兄俩可不在行。”说完自顾笑了笑。

    林毕身形奇高,听得话中带刺头,气的如风中竹竿,冷哼:“那你看好咯,如有差斤少两鵬兄可得指出来。”见他右手拿住酒壶,左手放与大腿,也不见使的什么妖术,手臂轻抖,酒水立即弯成一道弧线逐一将桌面上的酒杯倒满。外厅的众人急忙起身,睁眼瞧望,就连假山上的寒萧也是瞪着眼珠子,脖子伸得老长。

    这时林毕已经倒满酒水,就在大家认为将会溢出时,林毕闷喝一声,杯中的酒水并未溢出,反而应声下沉,到了底儿,好象有什么东西在桌底吞吐一般。众人疑惑不已,向着下方瞧去,除了几双靴鞋再无它物,惊呼声传开,众人抬头,刚才还是空底儿的酒杯再度满上,如此反复两次,使得众人称赞称奇。

    林毕缩回右手,眼角轻眯的看向鵬飞二人。只见鹏勇淡淡的说道:“还可以。”此话一出,林毕两眼鼓睁,自己的绝技居然在对方眼里只是可以,怎得叫人不生气?袖口一拂,带着怒意看着对方。

    鵬勇相视起身,顺手拿起桌上的酒壶,掂量一番,说道:“林兄以内力将酒水从壶中逼出,难得,更难的是再从杯中将其逆行吸回,这力道确实要把握的巧妙才行。”对方随口几句就把其中的诀窍指出,林毕心里抖了抖,对这二人也不敢太过小瞧。

    众人听得一番解说,顿时哗然,其中最激动的莫过于寒萧,此时他内心的感受与先前所见、青松子施展的身法完全不同。清松子的平滑,点踏,展翅在眼里属于一种实质感。但是林毕所施展的内功却是一种飘渺,琢磨不透的无形感,一真一幻相互缠绕在心头,顿时让他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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