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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爆炸大王传奇(上)-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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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余木子已经把‘情报’送出去了,只要把团凼河下流的敌人调到上游来,我们今晚的行动就会取得成功。

  挖断山粮库位于挖断山脚下的大河边。团凼河流经这里水流平缓、水量大增,这里四面环水,相当于一个岛屿,加之又是当地大财主马银山苦心经营了几十年的土围子,碉堡围墙十分坚固,的确是易守难攻。

  尽管敌人对我军设置在这里的粮库攻击了好几次,但均没有得逞。

  可是,只有十几个人把守这个孤立据点,风险实在是太大了,如果九路军完成了对江石的合围,粮库就会更加孤立无援,一旦粮库有失,我军将处于弹尽粮绝的境界,这里毕竟存放着大量粮食,在江石粮食供给十分紧张的情况下,这里的粮食是多么重要啊!

  这里之所以叫挖断山还有一个故事:据说这里本来只是三面环水的“半岛”,马银山在这里居住后,不但家业兴盛,儿孙也在外面当官做事。后来一个重量级风水先生…“观天师”从金佛山系追踪“龙脉”来到这里,当众边走边“哎”的哀叹一声:“这里真是个好风水呀,不过如果把房子后面那山从后面挖断、把前面的竹林砍掉就好了,说不定那时子孙后代会出军长、司令呢!”这话让迷信发财思想严重的马银山听到了,他心想:我正愁发财慢了点呢,你小子口风不紧,这不是白白给了我发财的机会吗?于是他就组织人力开始按风水先生所说的话操作起来,挖了几年时间才终于将这里挖通了。

  传说山是被马银山挖是挖断了,可流了几个月的“血水”,门前的竹林是被砍伐了,但每节竹子里的“将军泥人”也就毁灭了,当然后来凑巧马银山的家也败了。

  同时,还出现了一连串的变故,几个在外面当官的儿子先后被降职、绑缥甚至暗杀了,他自己最后也“老”死了。

  这本来纯属巧合罢了,但人们都说马银山怎么能挖断山呢?这山脉就象动物的血脉一样是紧密相连的整体,怎么能够任意宰割呢?这不是自己挖断了自己的龙脉、挖断自己的银山吗?

  马银山挖断山脉而挖断了自家的风水龙脉、挖断了自己的发财梦,在当地成为笑谈,挖断山由此而得名。

  不过好在马银山还是为人民政府留下了这坐坚固耐用的粮库。

  天刚黑尽,在通往挖断山的山涧小路上,尽管走着上百人的队伍,但却毫无声息,几个穿着新草鞋传来“嚓、嚓、嚓”的细小声音,听起来仿佛就象风吹树枝发出的声音一样,这使得空旷的山野显得更加寂静。

  他们就是由石精忠亲自带队的解放军运粮队伍。

  运粮队伍的任务是争取在天亮前把挖断山粮库的10万斤公粮抢运到江石。

  尽管月初的夜晚到处是一片漆黑,但是解放军的运粮队伍仍然象长有“夜眼”一样,悄无声息的绕过九路军的包围圈,顺利的进入粮库内,点起马灯,打包装粮。

  人多势众,不到两个小时,整整10万余斤稻谷就包装完毕,等待出发。

  石精忠登高一步,浓眉大眼扫视了一下运粮队伍,声音低沉而威严的讲道:“由于今晚没有月亮,不到必要时又不能打灯笼火把,这的确给俺们的运粮行动带来了很大的不便,但同时好是一个有利条件,敌人还在南江路口等俺们去钻他们的口袋呢!这就给俺们留下了充裕的时间,但俺们还是要尽量小心在意,沉着应战,一晚到亮10多公里来回,该没问题吧!30个武装人员分散在运粮队伍的前后和中间,首尾呼应,以防万一遭遇敌人。就这样,出发!”

  一切都按计划的进行,不知不觉中运粮队伍便走过密林,翻越贾角山凹口,江石集镇已朦胧的展现在人们视野里,只要渡过前面的团凼河,不出20分钟就回到区政府。

  就在运粮队伍大部分渡过团凼河的当儿,从团凼河上游传来了一阵阵激烈的枪声。

  这一下让石精忠大吃一惊;难道我们声东击西的意图被九路军发现了吗?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四回 黎明激战枪声急 同舟共济破困局
原来就在当夜,敬志谦亲自带领自己的嫡系队伍在团凼河上游等候了大半夜,只等解放军向南江县城运粮,但等来等去却根本没有一点动静。他想共产党善于声东击西,莫不是中了石精忠调虎离山之计。同时,他又联想到自己从前对余木子多有得罪,莫非他带来的情报是假的?

  他越想越觉得不应在这里傻等了。

  敬志谦毕竟在这里土生土长,对这里的地理环境实在是太熟悉了,知道这里水深水浅,还是带着兄弟们到团凼河桥上看,这可是解放军进镇的必由之路。

  于是敬志谦便带着士兵沿着河边朝着团凼河“大桥”走去。

  嘿,还真是刚想拉屎就还真遇到了茅厕。

  正在这时,从80—90米远处的桥上传来“嘣、嘣嘣,嘁嚓、嘁嚓”的声音。

  原来,团凼河上的桥横跨东西,桥面是木板铺设的,宽度约30米,平时少数几个人走在上面还显示不出一点动静,这石精忠已专门派人试过,但今晚运粮队伍几十人急匆匆从上面走过,加上每人肩头上又扛着100多斤的粮食,那么从桥面上走,自然就传出了这些声响。

  “准备射击,实施火力侦察,说不定这是解放军的夜间行动。”随着猫胡子的叫嚣,从河的西岸九路军队列里喷出一条条火龙,顿时枪声大作、映红整个河面。

  此时解放军的运粮队伍已有三分之二的人员过了桥,到了东岸,少数人员正在桥面上匆忙行走。遇到这一紧急状况,石精忠稍加思考,便果断地下达了命令:“在没搞清楚情况以前,暂不还击。没过桥的抓紧时间过桥,已经过桥的及时将粮食运往粮库。”

  九路军那边却一边举枪射击一边快速向“大桥”靠近,子弹“嘘、嘘,噗、噗”不断的落在水中和桥面上,走在最后面的10多名解放军运粮队伍刚好走到桥面中间,就暴露在敌人火力打击目标内,而且随着双方距离拉近,运粮队伍几乎成了敌人的活把子。更为紧要的是运粮队伍每个人身上都背着、或挑着上100多斤的稻谷,眼看再有10分钟时间就到手的公粮不可能丢啊,情势十分危急!

  石精忠跟其它战士一样同样扛着一袋稻谷,另一只肩上还撂着轻机枪,这时他刚好来到东岸桥头。只见他“嗨”的一声,将肩头上的麻袋稻谷往地上一放,随手把机枪架在桥头上就向对岸九路军阵地上一阵猛烈射击。

  又有几个解放军战士各自选准了位置,向斜对岸九路军进行射击。

  眼看解放军运粮队伍就要全部过完桥了,而此时九路这也追到了西岸桥头,他们已经看出解放军人员和武器弹药都远远不及他们,一旦过了桥就等于进了镇,进了镇里就无论如何都奈何不了解放军了,敬志谦非常明白这一点。

  而石精忠又何尝不知道这一点呢?

  就这样,双方抠板机的指头都非常勤,枪声越来越密集,以至于惊动了附近农户的猪、牛、羊、狗、鸡、鸭、鹅等牲畜,各种声音交织,构成了一番独特的场景。

  双方人员各有伤亡,战斗进入胶着状态。

  忽然 传来“轰隆、轰隆”两声巨响,随之而来的是冲天火光。

  经过瞬间惊疑,人们才发现这两声巨响是从西岸桥头九路军阵地传来的。

  “石区长,请赶紧撤入镇里,陈书记派我来接应你们了。”石精忠回头一看,是秦大山站在迫击炮面前向自己汇报。

  石精忠给了秦大山狠狠一拳,发出了爽朗的笑声:“哈哈,你这个秦大炮,你这两炮放得好,放得恰到好处!”

  秦大山也放开嗓门一阵大笑:“在黑夜里,他们就怕我们这个玩意儿,哈哈!”

  又是“轰隆、轰隆”两声巨响,九路军被镇住了,敬志谦带着队伍灰溜溜的跑了。

  团凼河上游“大桥” 方向的枪声渐渐稀疏起来。

  不料运粮队伍刚刚撤回镇里,从蒿枝堡、旧城坝和曾家祠堂几个方向又同时传来了密集的枪声。这几全地方与区政府虽然不到半公里,但由于兵力不足的原因,当时区政府未能把这几个据点的防御与区政府连为一体,只好采取了分兵防守的方案。

  而这几处的重要性在于:这些据点,都贮存着几万到上十万斤不等的公粮

  枪声越来越激烈,同时还依稀的听出了敌人的喊杀声。

  听到这样的场景,指战员纷纷向石区长提出了请战要求。

  石精忠、陈文礼、曹子剑、秦大山、熊志和等侧耳静定,在如此密集的枪声中却没有听出有我方还击的枪声,同时没有接到这方面的报告,这似乎有点反常。

  石精忠想:俺们刚好才使用了一个声东击西的战术,把九路军把主力调往了江石西边的川湘线上,不是刚刚才接了一下火吗?那么这几处为啥又响起了枪声呢?嘿,打仗遇到这样种不伦不类的对手,还真搞不懂对方的套路呢!不过,有一点是必须把握的:现在正是黎明,在敌我双方情况不明、敌人进攻意图不明,况且指战员已经劳累了一昼夜的情况下,我们决不能贸然组织战斗。只能沉着冷静观察,等待天亮后再作决断。石精忠看着周围一双双心急如焚的大眼,命令道:“各就各位,在没有得到命令前,不准任何人擅离职守。俺多次强调,不管是遇到何种情况,只能防守,不能进攻。俺相信,响起枪声的那几个据点的同志,他们是不会冒然出击的。” 

  石精忠突然问了一句:“老熊,哦,熊雨之同志早就不在了。小熊吧!熊志和同志,现在我们所处的位置在哪里?”

  熊志和答道:“石书记,这还用问吗?我们不就在区政府里呀!”

  石精忠又问:“区政府不就是从前的敬家祠堂,敬志谦的老窝吗?”

  陈文礼接过话头说道:“我已经知道你的意思了,你在想今天黎明这个枪声的来源吧!你的潜台词是:我们才用了一个声东击西之计,成功的运回了公粮,他们九路军又想用同样的办法,把我们调出去,好来取回敬志谦的……”陈文礼扮了个鬼脸,说话嘎然而止。

  石精忠哈哈大笑:“知俺者,唯你陈眼镜也。那俺们就来个以静制动,上狗咬山‘观日出’吧!”

  石精忠、陈文礼的分析没错,今天黎明的枪声的确是事出有因。

  原来,接到余木子传递过来的情报后,王文武、敬志谦各自打开了‘小算盘’。

  王文武想:尽管余木子的情报不一定准确,但可以利用这个机会把敬志谦的部队派往江石西边的川湘线上,这样自己就可以想办法营救出儿子和取出敬志谦的那批宝藏。让敬志谦享受‘出头桷子先遭烂’的境遇,让他与解放军相残杀吧!

  敬志谦想:王文武你这个老东西,你儿子不就是为了我的那些宝藏遭解放军抓到起了吗?你还在挖空心思想我的那批宝藏,你找得到吗?好吧,我就往西线走,免得你嫌我碍手碍脚,让石精忠教训一下你,不然你是清醒不过来的,最好是你也去陪你儿子耍。

  就这样,今天黎明前出现了错综复杂的态势:敬志谦被石精忠声东击西的战术调到了西线去等待解放军运粮到县城,然后在团凼河与解放军接上了火;王文武故弄玄虚,命令匪军在三坐粮库周围胡乱打枪、呜嘘呐喊,意欲把解放军调出区政府的位置,自己好从中渔利;而防守各个据点的解放军只在碉堡里冷眼观看,逼及了才还击一下,他们知道反正敌人也不敢靠近碉堡,那就等待天亮后再向区政府汇报情况。况且区政府有指示:近期内必须“免战牌”高悬!

  冬天的夜晚是最难熬的,特别是黎明时分交天气的时候。本来就几天几夜没有睡好觉的战士们,那真是又冷又饿又困倦。但四面八方都被土匪包围着,指战员们能回到营房睡觉吗?

  听说石区长和其它区领导都彻夜未眠,在狗咬山上观察敌情,大家的眼睛睁得更大了。每个解放军战士都神情专注、一动不动的坚守在每一个岗位上,盯着九路军的一举一动。

  天刚蒙蒙亮,石精忠他们从狗咬山上放眼望去,敌人的包围圈象箍黄桶圈子一样又向内紧缩了一圈,到处晃动着身穿汗衫、包着帕子、扛着火药枪的人影。

  陈文礼说道:“老伙计,我们就在这里开个防守现场会如何?”

  石精忠说道:“俺说你这个眼镜,怎么就象俺肚子里的蛔虫!嘿,俺也正想召集同志们开一个会,统一一下思想认识呢!老搭档,在露天坝冷了整整一晚上,没问题吧!”

  陈文礼说道:“这我就要批评你这个大英雄了,你总是把我看成弱不禁风的白面书生,你看我不是很好吗?”

  石精忠说:“那俺们就书归正传,土匪围攻俺们已将近10天了吧!前面一段时间都只是围而不打,只是由外向内紧缩包围圈。不过,从近几日开始他们就破例了,或许敌人的大规模进攻就要开始了!当然,他们的战术不外乎是:轮番袭击俺们、麻痹解放军意志,趁俺们不知不觉中放松警惕,达到他们的目的。”

  石精忠又指着远山近水,侃侃而谈:“上级在电报中指出:彭文化、王文武、敬志谦有从其它地方向江石大量增兵的迹象。有的人肯定会说,这还得了啊!还要增兵,那俺们承受得了吗?同志们有这种担忧是非常正常的,因为目前驻扎在江石周围的*救国军、九路军、乌家军、鸟杆队、杀上阵等七杂八杂的部队,数量是每日俱增,总人数大约在三、四千人以上,他们就凭人多势众,把江石象铁桶般围了个严严实实,这的确是俺们遇到了很大的困难。但是从另一个角度看问题,这些乌合之众的战斗力不强,组织松松垮垮,领导层彭文化、王文武、敬志谦也勾心斗角,各打各的小算盘。你们看出了吗?王文武的如意算盘是通过袭拢俺们,造成一种偷袭俺们粮草的假象,引蛇出洞,他们好取走敬志谦的那批‘宝藏’,捞取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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