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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爆炸大王传奇(上)-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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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争论了,我来中间砍一刀,今晚上去夜间攻击解放军,我估计他们一定有防备,将心比心嘛,肯定没把握。如果我们明天晚上去搞他一下,也许把握大多了,王总司令、敬副总司令你们看如何?”

  王文武、敬志谦都同时点了点头,口没说心在想:这个狗日的黄百万才是人精子,硬是会和稀泥哟,好吧明天就明天吧!

  话说敬志谦看到曾兆吉回来、王文武再次提起江石地下宝藏的事情,还倒使他打了一个冷颤。

  特别是曾兆吉那小子没死成,可是块心病,敬志谦想。

  敬志谦感觉到曾兆吉的存在对自己的宝藏始终是个不小的威胁,因此在目前的情况下,最为紧迫的是想尽一切办法封住曾兆吉的口,免得让王文武占了先机。要知道王文武可不是等闲之辈呢,明晚九路军夜袭江石,王文武高矮是要曾兆吉带路的,一旦曾兆吉反水那就会坏大事啊,看来事不宜迟,今晚必须立马就作出决断才行。

  那么怎样才能封住曾兆吉的口呢?

  敬志谦绞尽脑汁,反复把胡子理来理去,犹豫不决。

  如果这样……又觉得没绝对把握,如果那样……又太过残忍,这下可把一向诡计多端的“猫胡子”也给难做了。

  忽然,敬志谦用力扯掉几根胡子,狠心的发出一阵冷笑,恶狠狠的说道:“哼!无毒不丈夫,讲良心的人没那个有好么台的。

  敬志谦暗暗发誓:曾兆吉呀,你可不要怪我敬某无情无义啊,我这可是形势所,没有其它的办法哟,我只好这样做了!你放心去吧兆吉,你去后我会每年到你的坟墓前烧香化帛的!

  话说曾兆吉也不是傻子,自从江石战败逃跑回来之后,满以为王总司令和敬副总司令对自己的表现不会有太大的失望。殊不知王总司令首先就给自己一个下马威,来不来就给我几耳光,打得自己“火星子刹”,更可恶的是满堂大大小小当官的没人出来说句好话,连自己的顶头上司敬大队长都象哑巴一样不开腔,好象我身上长的不是肉身,我越遭整他们心里就越安逸。

  好孬嘛,我还跟随敬大队长几十年,没功劳也有苦劳,没有苦劳也有疲劳啊,狗日当官的心肠怎么就那么硬、那么毒啊?

  看来“伴君如伴虎”真是一个一成不变的道理。

  他痛定思痛的一细想,事情绝不是那样简单呀。先后在清乡大队、袍哥军、九路军里跟随敬副总司令的就只有那么几个人,现在都死的死、走的走只剩下我这个副官了,正值敬副总司令在江石藏着巨额宝藏吵得沸沸扬扬之际,九路军和社会上哪个不晓得我曾兆吉知道内情,这样自己就完全处在风口浪尖上了,成为矛盾的焦点:敬大队长很怕我把他宝藏的机密给透露出去了,对我既是支点子又是递眼色;王总司令又在威胁利诱我,想以我为突破口找到宝藏。

  早晓得是这个×样子,格老子干脆梭球算了,免得受再那几爷子的窝囊气。     

  一想到这些,曾兆吉内心更加感到恐惧和不安:猪肉倒是夹缝里的好吃,生存在夹缝中就麻烦啰!

  夜色很深了,曾兆吉还在苦苦思考怎样才能躲过这一劫难。

  正在这时,几个先后在清乡大队、袍哥军和九路军里当过头目,一起扛过枪、一起下过乡、一起嫖过娼的“兄弟伙”黎树青、向万一等几人找到曾兆吉,一阵“嘀咕、嘀咕”之后,不一会几人就离开九路军司令部,消失在浓浓夜色之中。

  第二天王文武又召集九路军“高级”将领召开会议,商量如何夜袭江石镇,夺回被俘人员和地下宝藏的问题。

  王文武扫视了一下会场,清了清嗓子讲道:“今天我们主要再进一步细化昨天大家共同议定的作战方案,要着重要围绕参战人员、袭击时机、进攻方式等方面展开讨论,下面请大家再议定一个稳妥之策!”

  其实大家都明白,这只是一个形式而已,眼目前在九路军临时指挥部里的可用之兵就只有那么几十人,大多数遭解放军关鸡圈了,其它的又分散在各地,远水救不了近火,就说夜袭江石吧也不过只是试试看,如果硬要说稳妥之策的话,只有立马撤退才是最稳妥之策哟。

  王文武见满堂文武没一人吭声,说道:“由敬副总司令宣布作战方案吧!”

  敬志谦不紧不慢的说道:“这个夜袭江石镇的事嘛,就按昨晚议定的作战方案办,人员、时间、方式上还是由王总司令宣布吧!”敬志谦又把皮球喝了回来。

  王文武想,这个老奸巨猾的敬志谦又开始甩牌子了,不过为了救回自己的儿子,这口气就先忍了吧,于是讲道:“好吧,这次夜袭江石是个突发奇想的妙招,不要小看现在我们只有几十人的机动兵力,只要用好了、用活了几十人可以当几百人的队伍用。在天黑后才开始出发,具体出击时间到时再定。我们的目标是通过这次突然袭击,既打击一下解放军的气势,又顺手牵羊抢回被解放军俘虏的人马。同时还要为敬副总司令报仇雪恨,他妈的据说石精忠他们也在到处在寻找敬副总司令的宝藏,让他们找到了这把军需物资反过来打我们那还了得吗?所以说,这次我们夜袭江石的意义大、任务重,兄弟们一定要有信心和勇气。总的向导嘛,还是由敬副总司令的老副官曾兆吉担任,他非常熟悉情况!”

  王文武讲完后,眼光在人群中寻找着曾兆吉,不过总没有看到兆曾吉的身影,他问身旁的敬志谦道:“敬副总司令,你的副官曾兆吉没到会,未必你都没有在意吗?”

  一说道曾兆吉敬志谦就气得打嗝连天:“不说那跟了我几十年的副官曾吉还好,一说起他就把我气得喀血。他太不是东西、太没人情味了。你说你不想在我这里呆下去了,按江湖规矩打声招呼、办个移交,大家好说好散嘛!而他采取的办法是既不打招呼也不办移交,屁都不放一个在晚上悄悄地走球了事。这我也不怪你,有时情况紧急嘛时间由不得你这样做,可恨的是他居然把兄弟们的军饷也妥起跑了,你说这不真是气死人吗?”敬志谦越说越愤恨,又转向王文武道:“这是他给你、我留下的信函,是今天刚才从他的住处发现的,他人可能是昨天半夜三更就跑球了!”

  王文武看了“曾兆吉留下信函” 的内容后,也气得胫子跟脑壳一样大,向众人挥了挥手,表示可以散会了。

  当晚上天黑之后,九路军几十人就按计划不知不觉向江石镇进发了。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他们刚刚进入区政府周围,就被一阵猛烈的枪声所阻击,而且还有几个九路军兄弟被打伤。

  咦,看来解放军早已有防备了,硬闯肯定不是办法,指挥夜袭江石的九路军头目看到这一情况后,当机立断 “见势不对、立即撤退”才是唯一的办法,于是指挥几个力气大的人背着伤员,急急忙忙往回撤退复命去了。

  当然,在败退的路上九路军几爷子又免不了争吵得面红耳赤。

  天亮后,只见从江石到九路军指挥部沿途一路上到处洒着滴血,直到深山。这样,王文武不仅劫营之策失败,反而还暴露了九路军的目标,再次留下了

  “画虎不成,反成犬类”的笑料。

  那么曾兆吉到底跑到哪里去了?他的信函到底是什么内容?又为什么把王文武、敬志谦气得饱嗝连天呢?

  其实这一切都是敬志谦精心策划的。

  就在曾兆吉对当前的处境感到迷惘时,黎树青抱着一壶烧酒约了向万一等四人到曾兆吉住处喝酒解闷,当几人都喝到了七、八分醉后,几人又约起到黎树青家吃狗肉。

  曾兆吉不知是计,恍恍惚惚随黎树青、向万一等一起向黎树青家进发。    

  在由谁走最前面的问题上,你推我让,结果曾兆吉走在中间。

  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每人打着一把柏树皮火把,火光一阵明亮一阵昏暗,他们几人就高一步矮下一步,歪歪扭扭的在山间小路行走。

  俗话说:“洒醉心明白”,曾兆吉因心情不好又被黎树青他们劝着多喝了几杯,尽管如此他心中还是明白,知道走黎树青家方向是对的,他到过黎树青家。

  但一贯疑心病很重的曾兆吉,对今天那几个生拉活扯的劝酒,喝麻了又约出来吃狗肉的举动还感觉异常。

  他假装遭不住,蹲下来开始“哇拉、哇啦”的呕吐不止。

  这几人纷纷上前摸他的额头、垂他的背、拉他的手,关心得非常细心周到。

  而此时此刻大家的酒力都已经醒了几分,曾兆吉用力一试,想挣脱几人铁钳般的大手。但是他试了一下用力也奔挞不开了,只见他奋力往前一搏,把捉住他的四人都向前拖了几丈远,同时双脚轮流不停的踢着。

  恰好此时他们来到了一个小溪边,不远处是冬水田,只要下几步石阶、过石板桥,就是原始森林。

  曾兆吉想只要挣脱了,跑进森林里,这几爷子就奈我不何了。

  而黎树青、向万一他们也看到了这一点,死死把曾兆吉拉住不准他往前移动半步。

  顿时几人都累得象打呼噜一样“吭、吭、吭”的,真是“两口子打架谁都松不得手”。

  直到这时曾兆吉知道自己的反抗已经是多余的了。

  曾兆吉凄凉的问道:“兄弟们,我们都是多年多载的患难兄弟了,看来今晚你们是非要把曾某置于死地不可了,这我不怪你们,也不讫求你们放过我,我只想在临死前知道是那个指使你们这样干的?”

  黎树青答道:“曾副官,你已经是临死之人,你又那么懂事,那我们就告诉你吧,这是王总司令的意思,的确与兄弟们没得干系!”

  一向非常小心的向万一好附和道:“这是真的呀,万一你不相信析话,我可以对天发誓:哪个狗日的才哄你,哄你要遭没得好么台的!”

  曾兆吉一阵哈哈大笑:“看来你们只说了一半的实话,可见你们对敬副总司令够忠诚的了,今天我死于他们手中,也*天、后天你们也会死于他们手中,不信你们等着瞧!”

  说完,不知是哪来的力气,曾兆吉使劲一扯;几乎同时把几人一下子拖到了冬水田里。

  更把平时就有点撬脚巴掌、假装诗文的向万一拖着奔走了几大步,险些率倒。

  几人正不知其为曾兆吉意欲何为?

  原来曾兆吉用尽全身力气,死命的往水田里跳,弄得几个大力士都“两爷子阉割公狗狠惩!”

  曾兆吉死命的往水田里跳,这倒提醒了黎树青,他心慌的对着另外的几人吼道:“一群废物,格老子你们首先把他放到再说呀,我们这边把手脚按住,你狗日的向万一文妥妥的嘛,你就把它的脑壳按在水里,整他不死嗡也要在水里瓮死他呀,未必几十岁了还没在家中杀过猪吗?这跟做那事一个×样样,动作麻利点,少×啰嗦!”

  瞬间冬水田里象锅里烧开开水一样,在曾兆吉头部周围冒出了众多“咚、咚、 咚”的水泡。

  随后黎树青、向万一等几人商量得赶紧做两件要紧事。

  第一件事是立马起开水田里的稀泥巴,挖一个深坑把曾兆吉埋葬在里面,再在上面用石板盖上,为预防万一第二天黎树青又安排自家的长年把这一大榜水田全部犁掉并耙平。

  第二件事就是仿照曾兆吉的行迹,给王文武、敬志谦写了一封信,把二人骂得狗血喷头。

  做完这些事情,向万一不无担心的说道:“好吓人啊,万一犯销了,我们是有步紧的哟!”

  黎树青讥讽道:“你这个狗日的向万一,真是江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们做得啷个稳当,你还怕个火铲!”

  敬志谦他自认为做得天衣无缝,毫无痕迹。

  殊不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后来向万一被逮捕之后,交代出了事实真相,当然此是后话。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三回  层层围困江石镇  声东击西运公粮
农历正月初一到正月十四是走亲访友的大好时机。

  几乎只要望了人户(定婚)的年轻小伙都穿戴整齐的背着腊肉、糖、酒等人亲,翻山越岭去给老仗、老仗母及未婚妻一家拜年。

  新婚夫妇则要加上鸡鸭等物品,每人都背上一背,去拜见父母双亲大人。

  当然还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无论是未婚男子,还是已婚夫妇都必须先给媒人送礼,要不然媒人会说你过河拆桥,想方设法做实(咒骂)你的。

  当然年纪大一点或没有老仗人的,也不会“失业”谁没有老祖宗啊?你可以去给老祖宗烧钱化纸——拜年嘛。!

  前天,郑大毛看了一阵子除夕联欢会后,感觉到节目的确非常精彩,很想把节目的“锅巴”都抠了再走,但无奈的是自己老母亲上次被土匪殴打成了脑震荡,医了几天,终于无回天之力,于一个月前升天了,前天正好是第四十九天,按当地的风俗应该是烧“毕柒”了,又恰蓬除夕,他想就来个一起两锅灶,也好送她老人家走好最后一程。

  郑大毛一家中午便开始张罗大年年夜饭。

  他准备好这些七杂八杂的东西,提着火炮走到大门口,刚好“点燃”了几团火炮,就要开始“火中化帛”仪式时,顷刻间从团凼河、狗咬山和蒿枝堡方向几乎同时传来 了“啪啪、咔嘣”的声音,而且一阵紧似一阵。并且这声音根本与火炮的声音差别太大了,听起干煞煞的,那来这么大威力的火炮呀!该不会是解放军用打炮来庆祝新年吧!

  郑大毛放下手里的东西想跑到天楼上,一看,顿时使他三魂吓脱了两魂,整个江石街上到处是九路军在晃动。

  好在自己土生土长,几下就跑过去投入战斗,半夜才回到家里,这样一来,前天自己就没有给母亲烧成“毕柒”了。

  郑大毛想到今天应该到鬼王山脚下的母亲坟头上去祭祀一下老母亲的忘魂,补上‘毕柒’这一课。

  郑大毛跪在母亲坟前,点燃一对烛、三支香、一百二十树长钱和几百合“伏包”,不断的将鸡、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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