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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我的明末清初-第43部分

小说: 我的明末清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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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春雷道:“不要说我,说你的小龙女,你在北碚认识的那个小妹妹!你有了碗里的,又捞锅里的,这种行为不是喜新厌旧,难道还是白娘子跟许仙,千年等一回?”

  洪春雷提到鲍灵,倒让我心中咯登一下。我郑重声明道:“既然话说到这里,有必要澄清一下,我跟梅仙只是以棋会友,除了下棋,我们没有任何肢体上的接触,甚至我连她的小手都没牵过,不信你可以问。”

  洪春雷笑道:“我又不是小龙女,我问这些干什么?”又道:“时候不早了,快进去陪你的新娘子吧,今天是你们洞房花烛,别让人家久等。”

  洪春雷这样说,我倒有了主意,我把她送梅仙的小刀放在桌上:“既然你不信,今天你就留下作个见证,你要是见我进梅仙的房门,你就拿这把刀捅了我,我死而无怨!”撂下这句狠话,我浑身轻松回房睡觉。

  之所以我敢这样说,我与梅仙确实清白无瑕。起初是学雷锋,不愿趁人之危,等到下棋混熟了,更加拉不下脸来对她怎样,就好象有关计划生意的一个笑话:宣传人员问老农,近亲为什么不能结婚?答:太熟了,不好意思下手。

  第二天醒来,房间里一股香馥馥的味道,梅仙带着一个丫环,亲自拧了洗脸毛巾送到我手里。这种感觉真是太爽了,估计双儿伺候韦小宝也不过如此,如果要向韦小宝同志学习,就该接毛巾时拧拧她的小手,还毛巾时摸摸她的小脸,但忽然危险来自旁侧,转头一看,洪春雷笑吟吟的站在门边,正在观察我是否老实。

  洗漱完毕,出来吃饭。早饭一看就是梅仙亲自下厨的成果,既有色泽鲜艳的本地小吃,也有清香淡雅的面点素食,估计是她家乡的特产。这回梅仙没有伺候我,而是抢前一步想去伺候洪春雷。梅仙的举动让我想起一句古诗,大意是新媳妇进门,不知婆家口味如何,于是“洗手做羹汤,先请小姑尝”。洪春雷这个野蛮女当然不可能了解这些,也不习惯别人伺候,她一把掀开梅仙,拉过一张椅子大马金刀的坐下,左手一个包子,右手一碟饺子,旁若无人大吃大嚼。梅仙目瞪口呆,手足无措。

  见此情景,我只好客气地招呼:“梅仙姑娘快坐呀,喜欢什么吃什么,晚了好东西全没有了。”

  梅仙犹豫了一下,正容说道:“梅仙初入尊府,行色匆忙,一日一夜尚未向公子及府上尊长行礼,如此怠慢,于礼不合。”

  我一愣,心想古人礼数多,就是现代偏远一些的农村,也还保留了新媳妇给婆家长辈叩头的旧规矩,于是说道:“我们家长辈都死光了,这里就我跟我这位大姐,你要行礼,马马虎虎鞠个躬就可以了。”

  “请问公子,鞠躬算是什么礼?”

  梅仙的话倒把我问住了。我求援地看着洪春雷。洪春雷也来了兴趣,问道:“我也请问梅仙姑娘,你说你要给我们行礼,说说看,你都可以行些什么礼?”

  梅仙说:“女子入门,有妇礼,有保母礼,有傅母礼,有宾礼,有记室礼,有妾礼,有婢礼,种种不同。”

  “那你想行什么礼?”梅仙的意思我有点懂了,她其实是想知道我会以什么身份对待她。

  梅仙垂下头:“梅仙遭逢乱世,沦落风尘,承蒙公子不弃,为妾为婢,任凭公子。”

  “这么说,你是心甘情愿当他小老婆喽,”洪春雷端过一碗稀粥,唏里呼噜喝着,一边没心没肺地说,“可是他有心上人哎,将来还会娶进门,到时候你怎么办?”

  梅仙淡淡笑道:“梅仙已经说过,为妾为婢,任凭公子处置。”

  “弟弟,恭喜你喽,”洪春雷抹抹油嘴,不怀好意地笑道,“看来你们来对了,这里真是你们的天堂。”

  “客气,客气,我们是好姐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

  敷衍完洪春雷,我对梅仙这样说,她也不要考虑什么为奴为婢,就当是来走亲戚串门,先安心住下,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看得出梅仙很惶惑,作为一个深受封建礼教毒害的古人,要理解这番充满现代自由主义思想的言辞,还真有一段很漫长的路要走。不过我的好意却是溢于言表,相信梅仙也感受得到,所以她也不再坚持先行礼后吃饭,一切随遇而安。

  洪春雷一直不相信我会是一个圣人,送上门的美女都不要。可是接连几天,我对梅仙相待以礼,没有一丝出格的地方。洪春雷终于服了,说以前有个什么电视剧,讲一个地下党深入敌巢,无论女特务怎么引诱都不动心,本以为胡扯,没想到真还有这种人。洪春雷态度的微妙转化,不但对我的人生产生积极影响,而且也间接改变了未来历史发展的方向。

  在傅天钧不辞而别十天以后,原本他在大足找的小作坊工场整体搬迁来到重庆。以前他说赵谦是败家子,乱花钱,现在他有钱了同样会败家。他在城北的临江门附近买了一块地,大兴土木,修建工厂,顺便还设计了一幢雕堡似的小洋楼,准备作为他们以后在重庆的落脚地。

  傅天钧的所作所为似乎都是有意针对我。当上述一切还在齐头并进时,他又把手伸向了我带回来的摇黄军营。老宋小吴林尊贤,国共双方齐集重庆。傅天钧首先肯定了我前段时间的成绩,然后话锋一转,借口要用先进的战略战术武装摇黄,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轻轻松松便通过了剥夺我军权的决议。

  但接下来却遇到麻烦。

  刘惟明马超根本不买傅天钧们的帐,傅天钧拉拢二人不成,转而走群众路线,准备收买下层军官,从根基上架空二人。我曾给他们讲过摇黄队伍的构成,如果这支队伍的首领是呼九思或李胜,他这一抬没准会奏效。刘惟明原是汉中的大户,马超是汉中的豪杰,两人都不是残忍凉薄之辈,起义时都有铁杆的亲友追随,队伍的中下级军官正是由这些人构成。傅天钧的小动作传到刘惟明马超耳中,两人都是勃然动怒。

  当傅天钧准备接管军权时,我也违心替他做过工作。我把傅天钧夸得跟天神下凡一样,但是刘惟明马超根本不认同,他们也认为傅天钧阴气重,小白脸没有好心眼;至于那三个台湾人,讲话听着都费劲,其他更不好沟通。等到傅天钧搞小动作被抓住把柄,刘惟明直接进城来问我,说你是不是嫌弃我们,如果是的话弟兄们马上各走各路,绝不给公子增添麻烦。

  这时候我必须作出自己的选择了。从内心来说,我不愿背弃傅天钧等人,毕竟这是属于我的集体,另外在潜意识中,我也惧怕跟他们作对,因为我自知不是他们的对手。幸好洪春雷帮我解决了这个难题。在她的指点下,傅天钧终于接管了刘马二人的摇黄部队,可是当他来到枇杷山军营走马上任时,却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一幕。

  据刘惟明后来描述,那天傅天钧收拾打扮得漂漂亮亮,活象个新郎官,老宋小吴的装扮也很隆重,完全有资格充当伴郎。刘惟明马超早已集合队伍,在操场上列成两个方阵。刘惟明请傅天钧训话,傅天钧嘴上还在客气,脚下却不由自主走上了讲台。

  傅天钧的讲话内容完全在我和洪春雷的意料之中,无非是要大家精诚团结,树立远大目标,为建立人人有饭吃、有衣穿的和谐新社会而奋斗。话还没有讲完,马超发难了。

  马超问:“适才傅大人说到精诚团结,请问傅大人,何谓精诚团结?”

  傅天钧说:“精诚团结就是队伍之中亲如一家,无论长官士兵,大家都是手足兄弟,一人有难,八方支援……”

  马超打断他:“然则傅大人挑动我属下头目背叛我,这也是精诚团结?”

  傅天钧哑口无言。

  刘惟明也开始提问:“傅大人说到建立和谐新社会,不知这新社会里可有皇帝老子?”

  傅天钧:“……应该有吧。”

  刘惟明:“肯定不是当今圣上吧?”

  傅天钧:“……当然。”

  刘惟明:“那么会是谁呢?瞧阁下急急忙忙的争权夺利,该不会是阁下您吧?”

  傅天钧:“……”

  小吴算是瞧出苗头了,操着一口蹩脚的不懂话跳将出来:“你们这是故意的吧?李严那小子给了你们好处,你们就铁了心的跟着他!”

  “放肆!你是什么东西,李公子的名讳也是你随便叫的?!”

  马超虎着脸,提着铁锏就要找小吴麻烦。小吴也不示弱,拔出手枪就朝天上鸣了一枪。枪声一响,群情大哗,刘惟明止住众人,又夺下马超手中铁锏,拉着马超,一起走到傅天钧面前。

  “我知道你们手中的火枪犀利,也知道你们个个武艺高强,可是你们无德无能,无信无义,要想我等听你们号令,除非将我等都杀了!”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傅天钧们也束手无策了。这些人都是特工,偷偷摸摸搞见不得人的事还行,光明正大跟人打交道还真不是他们的特长。洪春雷再次站了出来,这一回她立场坚定站在我这边,强烈要求停止内耗,继续让我统领摇黄。洪春雷表了态,林尊贤也从温泉寨投来赞成票,我们这边是三人一心,那边三人却是三心二意,最后表决,我获胜。

  再次走上领导岗位,心情真是十分复杂。以前六人刚来到这个社会,心情就象解放初期的老百姓,跟党走,听党的话,一切献给党,可现在,江山还不是我们的呢,已经有人拨小算盘了。而傅天钧也从这次事件吸取到教训,后来他在关外称王,包括入关后在北京称帝,他从不抛头露面,而是躲在幕后暗中操纵,驭下的手段也是发挥所长搞特务政治,当然,这些都是后话,如果读者有耐心,我会慢慢写给你们看。

  夺权风波过后不久,首届城市运动会也临近开幕。由于赵谦开出重赏,不少外地人闻风而至,湖广会馆早已容纳不下,其他的如陕西会馆浙江会馆等,也是家家客满。这个时候,就可以看出赵谦的经营手腕了,同时也是我们怀疑他来自现代的理由:他竟然不声不响的盘下了十数家客栈,就象奥运会期间开旅社,想不赚钱都难。

  外来人口多了,城市就显得混乱,几乎天天都有人打架斗殴,负责城防治安的副总兵陈蔚不胜其烦。因城运会将在靠近通远门的较场口举行,而我的摇黄部队和秦家姐妹的白杆兵都在通远门外的枇杷山,他便干脆让我负责通远门这一地带的治安。这下我可威风了,我将现代的巡警制度在古代还原,让秦家姐妹挑了一队白杆兵,又让马超马腾蛟挑了一队骑兵,每天按时上街巡逻。当然喽,每一种新生事物出台,总会受到抵制,巡逻队每天都会遭遇暴力事件,或者是不服管制,或者是恶意挑衅,而且几乎都是冲着摇黄巡逻队来的,对此,马超按照我的意思,坚决用铁锏予以镇压。

  我这样处置也是经过深思熟虑。摇黄名声不佳,古人法制观念不强,若要改变这种状况,就必须使用铁腕手段。在我看来,马超刘惟明的部下与秦家姐妹的白杆兵并无二致,既然改弦易帜,上街巡逻,就代表正统的社会秩序,谁想破坏这种秩序,必须付出代价。

  我也差点为我的理念付出了代价。

  开幕式前三天,我去枇杷山军营办事回来,刚进通远门,一个脸上有道疤痕的汉子迎上前来。

  “阁下就是摇黄匪首李严?”来人一口外地方言,语气很不客气。

  “有什么事?”我看出他是寻衅的,因此也懒得跟他解释。

  “你手下的喽罗打伤了我的兄弟,你说这笔帐该怎么算吧!”

  “你兄弟是谁,为什么会被打伤?”

  “我兄弟是他,”来人指了指旁边。旁边还有两个汉子,抬着一副担架,担架上躺着一个血迹斑斑的青年。“我兄弟就说了一句,世道变了,土匪也来巡街站哨,就被你的手下打成这样!”

  “我看看。”我翻身下马,走向担架。

  如果此人没有说谎,那就是马超他们滥用了我给的权力。我的原意是他们受到攻击才可以正当防卫,如果只是言语上的冒犯,绝对不能出手。

  “公子小心!”

  我的一个亲卫突然将我拉住。与此同时,抬担架的汉子扬手一抛,担架上的青年在空中划了一道漂亮的弧线,越过挡在我身前的亲卫,刀光闪耀,当头朝我劈来!

  铿锵一声,火星迸现。一口刀身弯曲的铁刀挡住攻击我的凶器。

  “鲍飞,是你!”我惊奇地发现,危急之中救我一命的,竟然是北碚温汤城的鲍飞!

  “李公子,我们又见面了。”鲍飞向我咧嘴一笑。

  说话间,那个偷袭我的青年又闪电般向我劈了好几刀,但鲍飞的动作更快,不但将他的攻击全部挡住,而且还抽空还了他两刀。刀疤脸趁着鲍飞跟青年纠缠,身形一闪,幽灵般突破亲卫的拦截,手一伸,一口蓝汪汪的短刀递了出来。

  “不……不要动,快把刀子放下!”

  一个稚嫩的声音在我身边响起。侧目一看,身穿男装的鲍灵双手握住我送她的手枪,哆哆嗦嗦地帮我恐吓敌人。刀疤脸犹豫地盯着鲍灵手中的手枪。他似乎也知道这是件厉害的兵器,可是他还想试一试。他脚步刚一动,“砰!”手枪响了,刀疤脸右胸中弹,鲜血汹涌而出,鲍灵吓得顿时闭上眼睛。

  “大哥!”对方的三人齐声惊呼。

  “不要过来,”刀疤脸抬手止住他们,又恨恨的盯着我,“姓李的小子,算你命大,老子在阴曹地府再跟你算帐!”说完挥刀一划,短刀切开咽喉,顿时毙命。那三个同党见他死了,不敢停留,趁乱消失在人群。

  “灵儿,鲍灵儿,我太感谢你了!”

  危机消除,我看着蹲在地上捂着眼睛发抖的鲍灵,不禁心花怒放,一把抱起她,啵啵两声,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两口。

  “啊……,你这个,轻薄之徒!”

  鲍灵一声惨叫,只听“啪”的一声,我脸上重重挨了一下。鲍灵奋力推开我,满脸通红,含羞带怒的瞪了我一眼,扭头就走。鲍飞急忙跟上,走了两步又转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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