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倾天下-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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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同时转过脸来,看见我,却不叫我。她酒后的眼神,骤然令我心动又心酸,我一直以为我能给她最好的,她跟我在一起会最开心,但这是我第几次看见她掉眼泪?“爷,您的马——”戴铎原牵着我的马跟在后面,许是不见我出偏殿,就找到门口,她身子一动,如一片羽毛般轻盈越过我身畔,从戴铎手里抢过马缰,翻身上鞍,拍鞭而去。我摇摇头,嘬指为哨,只一声,马儿就乖乖跑回来,她气鼓鼓瞪我,想要跳马,被我上鞍坐她身后将她箍住:“黑夜驰马不是这么简单的。既然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就陪陪你吧,千儿。”
今晚星月不算皎洁,黑夜行马,人看见马看不见,出了后门,我故意驰离官道,路遇坑洞或突枝,均仗骑术临时御避以免绊折马脚,双臂中环抱娇躯虽习惯颠簸,但同跨一鞍,空间甚小,少不得胸背相贴,她的骑术不弱,倒也稳得住身,只不声不响将腰臀慢慢往前挪开少许,如此一来,便不自觉微侧面颊贴近我。她披了件狐裘,里面的小厮服却没有换去,仍作束发打扮,露出半截白蜜秀颈,英气中夹着三分娇气,烨烨如暮春之华,亭亭若临风之玉。“听老十三说……”
我话才说一半,她少有的插话:“我见着十三福晋了。我醉了,她来看我。”
我点点头:“兆佳氏乃是马尔汉老年得女,若不算八福晋,她在我们这些兄弟福晋里头实在称得上数一数二的美貌,皇阿玛待老十三是半点也不委屈的。”“十三阿哥喜欢不喜欢十三福晋?”
“什么?”
“就像四爷‘喜欢’小千一样,十三阿哥也会这样喜欢十三福晋么?”
我本想问她为何会一个人跑进饭房,此刻已打消了这个念头:“酒多伤身,我叫年羹尧带你回家罢。”
她朝虚空里摆摆手,呢哝道:“不想,四爷不要叫他们……哪里是我的家?我没有家。我心里面,只有四爷一个人,只想四爷在我身边。可是为什么四爷喜欢了我,还要喜欢别人呢?看到四爷和别人在一起,小千心里难受,就算是那时四爷把小千赶出四贝勒府,不要小千了,小千也没有这样难受。”迎面一阵风来,她裘袍下摆两分,为了避风就往我怀里缩了缩,我拉开自己大氅围披住她身子:“明年听我的话入宫选秀,等指了婚,你成为我的侧福晋,就可以每日陪着我。”她安静的闭上嘴,然而她的眼神茫然飘开,有种淡如轻烟的遥远,就像跟她关系最为密切的那个女人经常做的那样,不确定,不安定,也永远不会听明白我的话。怎么会?十四岁,不过是个刚刚长大的孩子,怎么已经像煞那个人?明明有着最浓烈的情感,却转眼冷淡。
一阵涌动的疼痛在我的肌肤中蔓延开去,有意使得她撞见我和李氏在一起,是单纯为了让她提早学会妇道而已?还是为了证明她在我心中其实没有重要到那样的地步?昨晚也已经将该说的话都告诉她,但是为什么从今天她的迟到开始,我反而越来越在意她的每个转身每个眼神?
居然已经这样迷恋,迷恋到每一时刻都想占据她的全部意识?
分不清是怒气还是别的什么,我纵马急驰,忽遇一个大的颠簸,她“呀”了一声,整个人颠得一颠,正逢我一勒马,她窄小翘臀跌撞上我的胯间,忙一手撑住鞍头,欲要挺腰前移。月色出云,我分明瞧见她耳后以及颈间的细幼肌肤泛起红晕,知她已然发觉异样,不由心醉,便缰交右手,左手搂回她盈盈一握的纤腰。她起先还不作声,及至我拉开她裘袍后摆才发起急来掰我的手腕:“四爷,不要在这里……”
我故作惊讶:“我还不想回府,你又不愿回年家,现在我带你去别苑,你不乐意么?”
她松开一手,只靠另一手撑力,大大撑不稳,虽然身在躲开前倾,却忘了娇臀因此翘起更甚,我借势一挺,抵陷两团棉软之间要地。“不……”随着腿间不断碰撞、研磨,她不堪忍受的回过半边脸,“四爷饶我……”
我舐去她颈后细密薄汗:“饶你?”
“恩。”她果然上当,嘤咛声甚是荡人心魄,又碰到路途连颠几下,由不得扣紧鞍头,颤喘不止。
看着她动人的腰腿曲线,想起昨日我不过跟李氏做一出戏给她看她就大发嗔怒,害我很是费了一晚的力才安抚下来的种种情形,我腹下一阵发热,竟然硬得发疼,而她腿心之间裤布业已有一片湿潮沛融,两片桃瓣愈加显形,脂滑浆腻,刮擦甚美,时中一点芽蕊,更惹得她细细呻吟,雪靥酡红。她身子窈窕,肌体却如婴儿般娇嫩肥润,本来极召怜爱,然而像这样在马上被动起伏,不自觉间迎凑得趣的模样我还是头一次见到,不免大是起兴,将她牢牢顶住,一面探手去解她的裤头,一面凑在耳畔低问:“昨儿夜里我给你上的药好是不好?”
虽说我与她同骑之时身后侍从早就知趣落下一段距离远远跟随,又有大氅阻挡视线,任谁再好的眼力也无法发现我们的动作,但在这野外夜路,她还是窘迫到眼中噙泪,顾不上回答我的问题,只百般哀求:“爷……停一停……顶的我难受……啊!”她骤然失声而叫,忙用一手乱掩了檀口,将接下来的销魂呻吟压抑在唇齿之间。
我问她:“怎么了?”
“……烫。嗯啊!”
在马上,就连我也不能十分控制,颠簸之间,比前省力十倍,得趣却也多了十倍:“又怎样了?”
“硬、好硬……爷轻一些……呜……插坏了人……”
她尚不曾经历过我自后破体而入,紧张之下窄窄膣户夹得极紧,我每一下研磨,她湿热嫩膣里便是一掐,几乎不容抽动,偏偏马儿一步腾跃,令她猛的一记实实坐落我胯间,而我凑准时机,挺腰一冲,直中花心,她体内肉壁里细褶被一并撑紧,蓦地一阵痉挛,居然掐挤吸啜一起发动,激起我征服欲望,悍然挺动顶撞,每次点中花心,她就跟着仰颔抬颈,檀口不住歙动,出气多进气少,忽的将身剧颤,却是丢了。一股阴精浇入滚烫前端,舒爽中更有莫大吸力生出,我腹间一酸,悚栗感窜过,几乎阳关失守,竟比一轮抽插还要痛快,连吞几口舌津,吐纳调息,方才压住。
放马驰骋片刻,她缓过劲来,气若游丝,如泣如吟:“四爷……要到了……”
我也看见前方弯道路口隐约亮光,暗笑自己沉淫于她的媚体,忘了算计路程,要是赶到门口才弄得她发作,岂不是便宜别人看去。我还是硬的就拨出来,从透明磨白的浆液顿时被拉成丝丝滑亮,也有部分流到鞍上,她浓睫交颤了半日,才转过小脸,玉靥酡艳,交织布满痛楚、高潮和情欲的余韵,眼波迷离,酥态未消,连口中如热兰似的呼吸也腻的滴出蜜来。“到了别苑,是要我抱你进去,还是骑着马进去?”
我存心逗她,她果然慌乱,咬着下唇道:“……四爷还要摆布人么?”
我一笑:“门口见了人,你决定。”
说话间,我替两人略整衣衫,便到了别苑门口。
管事的带人打着纱灯迎出来,见我后头跟班都没赶上来,也没谁敢问,只在鞍前请了安,无非嘘寒问暖老一套。
我敷衍了几句,问她进去是坐轿还是骑马,她背对着我,看不到表情,只觉呼吸渐乱,半响方吐出两个字:“骑马。”
不料管事的太过殷勤,竟立即命人牵了一匹小马来,却是之前我帮她从八福晋手里夺下又寄养在这里的胭脂马“小宝”,她每回跟我来别苑顽耍,向来要换骑“小宝”,但这次她怕露出痕迹,无论如何不能换马,要发作又不好发作,最后吐出两个字:“走开!”
管事的和其余人相视而笑。
“还没到领盒饭的时候,虽然我们是跑龙套的,没有台词也不要紧,可是也不能说走开就走开吧?”
“对,为了我们的自尊,我们要像雾像雨又像风的把他们的好事看个清楚!”
“不要晃点我们啊,我们大过年的穿越到这里来看这场戏,不给点福利不可能走的。”
“没错,小千妹妹你不要怕,因为到了明年这个时候,你的身体就不是你的了,你也不会记得我们,所以现在看到也无所谓。”“以前我看过一段骑马H,那个女猪后面还直接在蘑菇上转了个圈!!——就是更换姿势从背对男猪到面对男猪,让男猪爽到不行。你们要不要参考一下呢?”“放心吧,我来之前特意问过我那生殖科医生朋友,海绵体绝无可能发生骨折事故啦,所以大胆尝试吧!各位还有什么好意见要提供?”“建议越多越好,我们的英姿就像一支射穿芳心的箭,会永远留在情倾读者的心中。”
“一起喊口号吧:新春吉祥~H~H~H~”
我听得呆了又呆,总算想起来我还硬着,大为激动,拍掌打出龙元功,射开这群:“快点闪开啊又要我们快又要烦着我们吵着我们我们怎干活啊?”
哗啦,她从水下探出湿淋淋一张小脸,睁大眼睛看着我。
我随手把衣物抛到一旁架子床上,赤身跨入圆形大浴桶,舒适浸坐之下,水面跟着漾升,热气薰薰蒸蒸,弥漫她的香息。“又在水里放了什么?过香了。”
我揽手将她抱到膝上,她绯红着脸:“四爷不是已经洗过了么?”
“先儿让你陪我你不肯,现在我来陪你,不好么?”
她胸前乳莺在我手心里微微啄着,渐渐如粒红豆般凸挺起来,我问她:“在马上的时候瞧见你哭,可有弄伤你么?”
“……没。”她蚊子似的哼哼,勉强夹住双腿不让我试探,无奈本来就是面朝我的坐姿,虽然努力,成效有限。
我才探进一指,便觉出润湿粘滑并非桶中水温所致,抬眼看她一看,她亦害羞,身子往前略倾,小脸贴在我肩头,借此避开我的眼光。我把手挪到她臀后,稍一定住她的位置,沉腰戳入,她发一声喘,整个人被挑的仰了一仰,脸也抬起来:“爷……”
我手上徐徐加劲:“水中温浮,可觉好些?”
她的苦,总带着一些孩子气的哀怨,但是她的眼睛,看到我的眼睛里。
“好是好些,还求四爷怜惜,呀……呜嗯……”她那眼儿乌黑乌黑的,就媚了起来,一双柔夷滑似弹棉的挽住我,分辩着话,又半当中收了声,咬着唇轻打哆嗦,垂首摇颈,流露一派不胜娇态,真正可怜。我心中一动,方一近她,她却攀了我脖颈主动凑上来:“千儿受得住……只要想到是四爷这样对千儿,就什么都受得住……全凭主子喜欢……”我闻言大炽,扳过她的唇狠狠吻了一阵,一松口,她就止不住连连呻唤,既促且娇中那一种楚楚之态难描难画。
这么大动了一轮,水都漫出桶去,待我放慢抽送,她正磨出了火,到了要丢不丢的紧要关头,哪里肯依,朦胧着星眸,嚅声迷离腻语:“好胀……主子,千儿要……还要……”“听不清。大声一点!”
“千儿还要主子疼……啊!”她腴腰一直,又拱起寸许,“啊、啊啊啊啊……主子饶、饶命……嗯呀、四爷!四爷……”连着两晚亲自动手给她上药,我真是怀疑自己是否中了她的魔,但她的表情,多看一刻也值得。
她渐渐适应玉腿屈分任我抚拭,只腰间还不时紧绷一下,咬着手指怨我:“四爷如何这般凶狠,弄坏千儿了。”
我用完药,把她抱起走进套间,轻轻放落睡榻:“你说要么。不然怎么制你?我也不舍得,是你求的好。我就喜欢你求我。”她用长发遮了脸,旋又拉开,往我身上一扑,仰面瞅着我:“千儿喜欢看四爷笑,四爷老是板着脸,吓人呢。”
我摸摸她的小脑瓜:“明年正月皇阿玛南巡,老十三是肯定随驾,你的事我已经托付给他。虽说海宁陈家有你冰姨在照看,一些物件也该拿回来给你,我本打算五月去南边办差的时候带着你一起到陈家,不过你长大了,既然你不愿跟他们见面,我也不勉强你,还是老十三去办最为妥当。”她默默听了,又开始扭股糖一样缠着我:“我不去海宁,不过南边有好多好玩地方,京城都看腻了,我也要去南边,四爷带我去,我扮做四爷的小跟班,保管十三阿哥也认不出,到时吓他一跳,可多有趣?”“好,你答应三件事:一,从明年正月起,这半年我不会碰你,你要乖乖的听话,把选秀的规矩学好。”
“……成。”
“二,去南边前不准穿一次男装。”
“成。”
“三,寒衣节就在十日之后,要去给你娘上拜。要烧什么,你自己选。”
“嚄。”
“什么?”
“我怕火……”
“怕火?先前在水里你不是表现得很好么?水能克火,最多我委屈些,等你上完拜礼,我再陪你一次罢了。无需多言,睡吧。——只要完成这三件事,到了南边,随你做爱做的事,我都不管你。”“真的?做爱做的事,可以么?”
“可以。”
进了临芳墅后殿静室,康熙换上衣裳,坐榻靠背,接过小太监奉上的乳酪啜饮。
四阿哥牵过我的手,默不作声地同我一起跪下。
康熙眼皮微抬,李德全领众人齐退。
门关上之后,康熙静静出神,四阿哥亦不说话,我同他这样跪着,却也安然。
出乎意料之外,康熙先叫了我的名字:“喜笑忌泪是人间常情,然悲心一动则生泪,泪涕由肺生,肝木不平,故泄而为泪涕也。玉莹,从今往后,你要学会忌泪为是。”我应一声是。四阿哥开口道:“皇阿玛,请准许儿臣来保护千儿。”
“千儿”是年玉莹被送入年家之前所用之名,四阿哥对我如此称呼也多是私下亲昵之时,此刻乍然听闻,我不由侧脸瞧他一眼。康熙微微一叹:“四阿哥,朕为何不可将白家小千指婚给你,你要朕说几遍才能听命?”
我还是头一次听见康熙用这样语气,心头一顿,怦然而跳,四阿哥只磕个头,咬紧牙关重复刚才的话:“儿臣求皇阿玛恩准。”康熙沉寂片刻,淡淡道:“起。”
四阿哥仍然牵着我的手站起。我的指尖被握在他掌心,稳稳固固,抽不出。
康熙点点手:“来。”
我挪步到康熙跟前,斜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