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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部分

网王悠和日丽 瑾朔-第81部分

小说: 网王悠和日丽 瑾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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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央杯如此的重要,是越前无法抗拒的吧!
  毕竟。这个金发的男孩子。一心想他上的,便是那条通向职业的道路。
  如此的少年,又怎会为了纷乱复杂的情绪而轻易放弃自己的理想呢?他亦有信心,可以处理这些。我叹了口气,真好,真好,不像我,摆脱了一个束缚,又投身于另一场羁绊。
  上一个束缚,是我自觉摆脱的,而这场羁绊,不管我挣扎亦或是投入,都是如同一个茧一般把我深深包裹于其中。
  我等待着破茧化蝶,却又在害怕着,那茧外的世界。
  如同现在,我已不想离开日本这个地方,准确的说,是不想离开他们——我爱的他们。
  或许我会为此放弃本身于我光明的前途,甘心情愿的投入这个诱人的怀抱。
  送行的人只有我和周助二人。
  越前背上庞大的网球袋,穿着红色的运动服,带着白色中央写着“R”字的棒球帽,掩住了他细碎的发,以及耀眼的双目,他一手插兜,潇洒的向前走着,如同每次他的来到与离开。
  如此的潇洒与自由,是我终其一生也无法学会的吧!
  毕竟,以前的那个不二希悠已经不存在了。
  少年凌空挥了挥手,然后转身,看定我们,目光闪烁,似是想说什么,又似是什么也没有说。
  “祝你好远,龙马。”我微笑,道。
  “一路顺风。”周助的唇揉动了几下,却也只是说出了几个字。
  我笑了,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此时正是无声胜有声。
  少年也笑了,嘴角勾起,一双凤眼美目却未曾同我一般眯起,反而其中光芒更炽,气势弥漫,像是已经步入了赛场。他的笑带了一丝戏谑,一丝不羁,却永远是如此的……狂。
  我点点头,已然明白了他未说的话语。
  “我会马上去的,去陪你。”我静静吐出几个字。
  越前的唇角勾的更大了,他挥挥手,说:“下次见到时,恐怕要称你为兰茜了。”
  我一愣,瞬间又恢复了微笑,带了丝欣慰:“啊,那时,我是兰茜。”
  对,兰茜,不是温柔的不二希悠,不是腹黑的不二希悠,不是混乱的不二希悠,不是脆弱的不二希悠。只是兰茜,那个赛场上,网球场上,永不言败,嚣张千万年的……兰茜。
  雪对我说:“你是我兰雪的女儿,兰茜。”
  少年回首,冲着飞机走去,我未语。他已冲着梦想飞奔而去,而我也因这句话鼓起了勇气。
  我回首,向着机场的出口走去。背包斜挎身后,端的一幅嚣张无比,亦是我很久未能实现过的。
  我扬手,轻拂了周助的一缕发,到:“我们走吧,周助,去走我们的路。”
  回到公寓时,我发现比林把公寓弄得乱七八糟,衣服在地上散乱着,房门、抽屉大开。我不禁乐了,说了句:“比林,你又在耍什么宝?”
  比林硕大的身影自那乱影中显出,散乱着卷发,未经任何处理,她瞟了我一眼,抱怨:“我要和你一起去。”
  “那个不行。”我揶揄,“比林,你已经没有了此次的资格。”
  比林一愣,咬牙切齿:“我不管,我一定要去!”
  我笑的趴到了地上。
  “比林啊……你的身形与表情……实在太可爱了……”我喘息不停,“你……哈哈……”
  比林眉一皱,飞身扑来,一手勒住我的脖子,大吼:“希悠,把你吃我的名额吐出来!”
  “我可不吐……”我苦笑,想象自己被勒死之后自动吐出名额的场景。
  “希悠你……”
  金太阳Club参加白央杯的名额本有6个,三男三女,原本是洛夫,比林,Aillion的。然而随着Aillion的退部,我的再度加入,比林的拥假退出,这三个名额变成了我、洛夫与Zoe。
  “我下次会堂堂正正打败你。”Zoe的话如今还回荡于耳边,却没想到实现的这么早。
  很快,我们三个人,便会在哪里,那宽阔,明亮的场地上……对阵——如同以前多次那样,指点江山风云,潮起潮落。
  我不禁欣慰,笑容也如此撕裂了一般。
  “啊!你还笑!”比林手一加劲,我的舌头便吐了出来(……)因为家的缘故,比林这次的退出可谓是不情不愿,在日本无人泻火,只得会尽数释放放在了我身上。
  “你明明不想成为职业,为什么还要踏入哪里?”事后,比林委委屈屈地说,省略了我们所共识的半句——或许,踏入了那里,一辈子也不会出来了。
  “或许,”我说,“我不想成为职业,但我却又比这个理想更想实现的愿望——比林知道白央杯的奖杯是什么吗?”我问。
  比林一愣,问:“白之央?”
  “嗯。”我点头,“白之央,你可知道,这是我,我的母亲兰雪,以及……明叔一生的梦想?”
  比林愣了。
  我笑:“兰雪已经消逝,明叔已经老了,所以,这次换我背负起他们的愿望——你明白吗?”
  白之央,雪临终的愿望,明叔的愿望,亦是我追求网球的极致。
  比林点点头:“我明白。”
  “那就好。”我仰头,喃喃道,我许久之前,不知从哪里听得的话语,“白之央——上古的白凤凰,亭亭洁立,伫于水中央。”
  ——不久以后,那便是我新的征程。

  一百五十三

  有时时间过得飞快。
  转眼已从开着樱花的初春到达了暮春。
  我斜倚于树边,仰头望着已经有凋零之势的樱花,悠悠叹了句:“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然后微微的笑了,为自己的这般煽情。
  总觉得呢,用这种语气来说话的自己,不像自己。
  心情是忐忑的,
  犹如千万细小的生物在心脏奔跳而过,不带一丝停顿。又偏偏,心中有着一丝安宁。
  有些害怕时光的过去,又在期盼着时光的到来。
  微风吹过。
  前几日春雨刚到,空气湿冷,还是令我打了个喷嚏。
  这么一来,已有几个人注意到我。
  脸色一红,居然慌张了起来,好似有什么秘密被人窥破,于是我慌不择路,遁了。
  我待在墙角不住喘气,嘴角却藏不住笑,吃吃的,白痴的捂住了肚子。
  不知为何而笑,却只是感到好笑。
  一直笑啊笑啊,却一直没有一个够。
  披着的微长头发垂落于胸前,夹杂着细碎的落花,一瞬间清泉飞花,也有了一种浪漫。
  我的手伸进口袋,握着一个圆圆的东西,紧了又紧,害怕自己的汗浕湿了它,又不舍得放手。
  看了看表,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感叹自己来得太早,便是白白的虐待自己的心脏。
  绕着这里转啊转,终究还是转到了原先的那颗樱花树下。
  手指无意识的攀上了一只樱,樱花缠绕于指间,骤然释放了清香。
  这里还是有樱的。
  我微微想起了法国,没有樱花,没有东京的古典美,一瞬间,竟感到些许不适。
  还好,我很快便投入了各项比赛,再也无心去关注法国与日本的景物有哪些不同,也刻意隐藏了沉入心中的那些想念与失落。
  一个月过得很快,比赛进程很快,转眼我一打完了两场比赛。
  白央杯是今年的九月举办,而从四月开始,各大小赛便开始了,我算是忙里偷闲,偷出了一个三月任意挥霍。
  三月,那些在青学、冰帝、立海大的孩子们,也要经历离别与重逢,再度踏上人生了吧。
  而还好,我还见证了,他们所在一起的,属于“网球王子”的,最后的一段历程。
  一个不慎,那枝樱花被我掐下。
  我探手,手指中夹着一根小枝,小枝上开着三四多粉色小花,完全不受暮春的影响,开的有声有色,姿态万千。
  我怔愣了许久,喃喃了几句:“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
  然后我又犹如一个疯子一般。砰然笑倒。(……)
  我在回来时去了北海道一趟。
  明叔有几日前似乎也刚从中国探亲回来,口中念叨的,是有些走味的川话。
  明叔见到我,微微有些诧异,问:“他们呢?”
  我却是愣了,半饷才反应道:“当然是该考试的考试,该比赛的比赛了。”
  明叔“哦”了一下,似乎有些沮丧。
  我笑道:“明叔也不必这么想他们,改日我有空,一定带他们来,明叔可要忙活了。”
  明叔这又高兴了。
  我无语的叹了一口气,明叔这么大人了,却还是像男孩子一般。
  我们相伴走入厅堂,坐在桌上喝茶。
  晨阳正斜射在桌上的玻璃,反射出一道道耀眼的光芒。
  不可直视。
  光芒映的厅堂发亮。
  却显了丝清冷。
  我突然想起在户外呼出的浓重哈气。
  虽是三月,但北海道,依然是冬天啊,甚至外面还藏有着些许冰凌。
  这里没有樱花。
  没有樱花的地方,是不像日本的。
  可是明叔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呆在了这个地方。
  “明叔,这里太孤独了。”我叹,“为什么你不回去呢?这里如此冷清,为什么还要离开这里?”
  明书微微一愣,然后笑了,“这已经是习惯了,习惯了孤独,然后总是愿意在一个地方,去守望,追忆某一个人。”
  我无语。
  “相反小茜。”明叔突然笑着,带着一丝丝的邪气,“小悠有没有喜欢的男孩子了?”
  “有。”我说。
  明叔顿时眉开眼笑,跟什么似的……
  “可是,”我又转折道,“明叔,我参加了白央杯。”
  “啪!”
  这是茶杯碎裂的声音。
  明叔手一松,大嘴张着,惊愕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明叔,”我再叹,“我说怎么办呢?”
  叙述了前回、经过,明叔思索半天,说了一句话:“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他的意思是——不要错过。
  如同他与雪一样,一旦错过,最终也只能天人永隔。
  有悠悠扬扬的清风铃音传来,钟楼的铜钟敲响,叮叮当当,悠扬的铃声也响起,飘飘散散。
  微风吹过,那樱花树上,又飞散了无数樱花。
  心脏似乎有些受不了,怦怦跳的剧烈。
  然后,喧闹的声音传来,伴着些许夕阳,渐渐变大。
  夕阳的光,映在学校的门牌上,泛着怀古的光芒。
  校门的人多起来,纷纷散散,挥手说再见。
  我直起身,一动不动的盯着校门。
  心情却是平静了。
  又过了好久。
  校园门口的人也少了许多,这是,一群人走来,斜阳在他们身上拖了长长的影子,他们古怪的发型投出古怪的影子。
  为首的吵吵闹闹,然后又一个略带邪气的声音把它打断,后来又加入了一个可爱少年的声音。
  加入的声音越来越多,变得嘈杂起来。他皱皱眉,却依然笑得温和,这时一声暴喝,顿时一切化为虚无。
  一群人走出校门。我看到他身穿白色衬衣,解开了两颗顽固的扣子,细发轻扬,说不出的优美。
  然后他看了过来,一时呆立,竟是说不出话来。
  我的唇已经勾出了一道完美的弧度。
  我挥挥手中的花,说:“精市,生日快乐!”

  一百五十四

  一瞬间寂静了。
  在场的所有人的动作像是被定了格,表情各异,呆呆的惹人可爱。
  我微微笑着,晃了晃手中的枝条。
  很有趣的反映啊……已经好久不曾玩过这样的游戏了。
  然后我移开视线,注视着那唯一没有被定格的面孔,紫发,紫眸,静雅的不像凡人,我只是静静的微笑,看着那闪烁的紫眸不断变换的情感。
  只是看,却不说。
  时间仿佛不再流动。
  可是风却是动的,阵风袭来,我身后的樱花纷扬飘起,纷纷洒来,伴随着舞动的长发,忍不住的闭上了眼睛。
  ——只是一个瞬间,却如同一个世纪那样长。
  只是一个闭眼。睁开眼时,也只有一个暖白色的视野。身体,投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好大的力气。
  紧紧的,紧紧的,把我抱住,再也不放手。
  我听见,幸村低咽的声音,徐徐的,在耳边回荡,莫名的沙哑:“希悠,你……”
  那么一瞬间,花落无声。
  沧海无涯。
  与其他人告别后,我们一起来到了神奈川的海边。
  物是人非,海涛依旧。原来过了那么长的时间。原来,一切都变了,一切又没有变。
  就如同,在不二希悠眼中,幸村精市永远是一个特殊的人,永远是那个在海边衣襟翻飞的少年。
  那么长的时间,却如同从未变过。
  如同他的影子,如同我的情感。
  便是从哪里开始的呢?
  便是在某一天,通过一卷低质的录像带,看到了那麽熟悉的身影。
  土黄色的衣,披肩的外套,不曾张扬的跑动,但一静一动之间,隐隐露出了锋芒与英气。
  便如同看越前的录像带一样,一个刹那,记住了这个身影。
  越前带来的是嚣张,而他,所谓的霸气,哪怕是透过这样低质的录像带,依然可以清晰的感受到。
  于是,心突然间的萌动了。就如同故事中的一见钟情,就如同戏曲中的情窦初开。
  后来到了日本,装作接近切原的目的,实则就是为了这个少年吧,立海大的体育场的比赛,清除感受到的注视,心情变逐渐的恍惚起来。
  便是莫名其妙的接近,莫名其妙的亲昵。
  他一定不知道,在他面前,我是多么的恐慌,装作淡定,可是心却跳得几乎崩坏。
  所以,不二希悠才可以若无其事的伴随在他身边,所以,不二希悠可以在他面前肆无忌惮的大笑、哭泣。
  所以一切曾经被掩埋过的情感,尽数解放了束缚,释放了出来。
  所以才会不安,因着自己忐忑不安的心,因着那张应秀的脸上,从未清楚看出的情感。
  一次一次的试探,一次一次的亲近,却在一个下午,因着别人的一句告白,彻底毁灭。
  那时一种对于后事无法预知的茫然,那是一种对于情感宣泄的惊讶,那是一种对于心被曝光的恐惧——那是一种,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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