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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网王悠和日丽 瑾朔-第6部分

小说: 网王悠和日丽 瑾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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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便看见了一场很精彩的模仿秀。
  最后甚至连风林火山都出来了。
  我站在旁边笑得不亦乐乎,最后还是站在我旁边(?)的忍足停止了比赛。
  真田的脸又进一步的黑掉了,以至于看到倒在休息区睡着了的芥川终于忍不住狠狠的一拳捣在了(!)芥川的头的旁边(超级惊悚!)。
  而芥川同学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了看真田,又翻了个身继续睡着了。(……)
  真田的脸已经黑到了非洲。
  为了防止这颗黑乎乎的地雷(?!)爆炸的危险,我决定先行离开冰帝。
  书包里被人塞了很多玫瑰?!离开的路上又一路搏杀(?)的冲了出来。
  途中又一次经过了网球场。看来真田的脸已经不怎么黑了,是因为身边有了日吉若的缘故吗?
  虽然一个使剑道一个用空手,但好像练武之人都有一定的通性的,以至于真田同学说到了起兴之处还拿木剑挥了挥(?!)。
  突然真田同学抬头看见了我,眼里放出了无数杀气,是因为我又抓到了现行吗?
  ……太可怕了!
  于是我毅然决定,如果路上遇到了幸村,一定要告真田的不作为。
  很可惜,明明每天都能遇见的幸村同学今天没有遇见(这说明现实与梦想还是有一定的差距?)。
  以上,就是本日的冰帝联谊调查日记。

  四 来自六角+圣鲁道夫的联谊调查日记

  X月X日 星期五 天气 格外的晴朗
  因为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所以我连跑了两所学校(是因为不重视吧)。
  因为还是圣鲁道夫特别助教的缘故,所以我早晨坐车去了六角。
  其实很无聊,无非就是树希彦缠着问赤泽部长为什么脸那么黑(幸亏不是真田被分过来……),还有一个说着不冷的冷笑话的人……
  记录的很无聊,就去自动贩卖机里去找桔子汁喝。
  路上遇到了一个老爷爷,莫名其妙的请他喝了饮料?!
  晨练完毕后便离开了六角中,在街上闲逛(是因为裕太还没放学的缘故吗?),途中遇见了逃课出来的仁王同学(难得幸村和真田都不在家)。
  狠狠地敲了他一笔中午饭。
  第一次看见被称为欺诈师的仁王同学脸黑的可以与真田相比,所以这顿中午饭吃的很开心(……)。
  下午就去了圣鲁道夫。
  使观月石化的方法越来越多了,似乎又一不小心的坐到了观月的后面(为什么每次都这么倒霉?!)。
  因为时间不够,所以放弃跑到一年级部去看葵部长。
  等待了很长时间(不是捉弄观月很开心吗?),终于到了部团活动时间。
  今天的夕阳格外的红,热浪也格外的剧烈?!
  我想观月第一次不被人这么忽视了,但看他呆滞的模样,似乎是被葵剑太郎的大嗓门给影响了吧!
  给部员们布置了一堆的跑圈任务,便去堂而皇之的捉弄裕太(……)。
  裕太今天出奇的没有反抗,显得特别呆滞(葵,你做得太过分了!)。
  为了使裕太能打起精神,我与裕太开始练习左手打球(终于正经了!),顺便捉弄一下他(……本性不改……)。
  等等,貌似葵剑太郎向我这里走来了?!
  于是趁机逃跑了……
  走出校门时非常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嗯……没有看见一团紫色的头发,这就放心了。
  因为答应了仁王的缘故,所以就不去打小报告了,还是先逃比较好。
  没有遇见幸村,却撞见了周助(……)。
  显然是看我有没有捉弄裕太,很伤心(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但周助却说是要带裕太回家吃饭的,我意图蹭饭被他拒绝了,很沮丧……
  是因为作孽太多了吗(这才知道)?很想吃河村那家店的芥末寿司和沙丁鱼寿司了(这是什么口味啊……)。
  以上,便是本日六角+圣鲁道夫联谊调查日记。
  PS:终于结束联谊了,松了一口气。

  十'已修文'

  今天总算知道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了(你不早就知道了?)。
  “喵……我要死了,不二!”菊丸跌坐在椅子上,头向后垂下,向不二诉苦,没想到今天不二今天却意外的没有理他。
  果然是因为今天考的数学太难了吗,对于不二来说都有点难办了吗?
  “呐,手冢,你看最后一道题这样做的对吗?”手中拿了一张写满演算步骤的纸,不二有些不放心地问手冢。
  气氛很压抑呢……今天出奇的闷热!
  因为太过紧张(!),不二是睁着眼睛看着手冢的。
  “……”
  “怎么样了,手冢?”有点不确定,不二小心翼翼地问他。
  “我想,不二,我们有点分歧……”因为不常安慰别人(?),手冢小心的寻找着措辞。
  “是这样啊……真遗憾!”冰蓝色的眼中深藏着失落,“那我去看看河村那边怎么样……”
  一回头,发现趴在大石怀里发着脾气的菊丸。
  果然……这次的题目对于菊丸来说过于困难了吗?也是,连他这个“天才”都被考倒了。
  苦笑的摇摇头,一眼望向河村的教室,人已经没有了,再去找乾,发现乾也不在。
  “手冢,河村和乾都不在呢。”非常习惯的回到了手冢身边,坐在他的位子上,细细琢磨手冢的演算步骤,却发现手冢一直望向窗外。
  “怎么了?”十分好奇,便向窗外看去,“是希悠吗?做助教做的很敬业呢!还有乾,是下去收集希悠的资料吗?”向旁边看去,发现倒下了一堆非正选,苦笑,“看来这次乾考得也不好呢!”更不用说隆了,低着头,没了状态。
  想去隆的班里去拿拍子给他,歪歪头,对教室外的菊丸说:“英二,我要去网球场,你要一起去吗?”后者立马没了沮丧,大叫着“要去要去”便奔下了楼。
  “手冢也去吗?”没想到手冢会回答“过一会儿”,惊讶的睁开了眼。看见手冢的视线一直没有移开,调侃的说了一句:“不参加中考真好呢,希悠。”说完便向教室外边面走。
  “你是这么想的吗?不二。”
  脚步停了停,好奇于手冢的问话,却还是随口答了句:“你不是那么想的,不是吗?”
  挥汗如雨,又有点当初初学网球时的感觉了。
  因为用左手,虽然经验与速度都跟得上,但是用一支技术不怎么高明的左手来同二年级打球还是辛苦了点,不过正好当作训练好了。
  “6…3,好了下一个。”走到一旁,擦擦汗,发现二年级的非正选已经全部练习了一遍,而桃城和海堂因为大家的缘故,被我正在罚跑圈。
  “那么一年级的两个一起上吧!”或许因为网球部有规定,一年级球员不能私自进行对决,所以拿着球拍上的一年级部员不免面带羞涩。
  “6…1,右手抬的幅度过大,二人的配合不够默契,导致左半场有很大可空隙。”认真的点评着,顺带恢复体力。
  “下一个。”竟然是水野和加藤,或许是因为做朋友的关系,二人的配合非常默契,尽管一方有很大的疏漏,但另一方能够尽量弥补,看来今后可以发展一下双打。
  因为体力缺失的缘故?最后是以6…4结的尾,非正选都十分惊讶的看着比赛。
  “干得很不错呢!”如是评价着,看见水野和加藤微微红了脸。
  “一会儿和我打一场吧!”这么带有威严的声音,定是手冢无疑了,但是,部长你今天怎么这么有空。
  不过,说实话,三年正选的脸都很不好看,想到临近放学的那场级部联考,数学难得要死,确实不会让人有好脸色看。
  “是。”我如是说。
  “一局终比赛,手冢vs不二。”
  果然是与部长对决,周围围了那么多人。
  对待这么强的对手……习惯性地将球拍换到了右手。
  “兰,用左手,今天只是练习。”是练习左手的进攻性吗?
  “哦。”正好今天右手不舒服。
  说实话呢……总觉得这个身体不是自己的。
  比如,明明能看清球的路线,却接不到;明明觉得将左手运用自如,却破绽百出。
  很丧气……几轮下来,一分未得。
  真想用一句“MADAMADADANE”还形容自己。
  你看,球场都已经议论纷纷了。
  “看来,部长今天脾气也不好呢!”
  “希悠前辈原来也不是那么强啊……”
  “……”
  很窝火呢!
  不小心走神,球出了界。
  “兰,集中精神!”
  “知道了!”
  今天天气格外闷热,连心里都不住开始浮躁起来。
  手冢,为什么在这么热的天气里还格外认真呢?
  或许,你本来就是这么一个认真的人吧,看待网球出奇的重要,可是我不是这样的人,我能做的仅仅是跟上你的步伐而已。
  “out!game5…1!”
  或许因为输球的缘故,所以变得格外暴躁,下手也越来越狠起来。
  “兰!”手冢在叫我,可是我却没有理睬。
  “啊!”不知谁叫了一声,紧接着网球场的门被打开,一群人涌了进来,挤满了一个球场。
  我抬起头,惊讶的发现那里三层外三层中蹲着一个人,是手冢。
  “希悠,快向手冢道歉!”不二站起身,极其严肃地说,冰蓝色的眼睛里藏不住愤怒的焰火。
  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希悠前辈竟然将部长的手肘打伤了……”周围议论纷纷。
  头顶仿佛有一个闷雷响起,轰得一声,将我劈开。
  怎么……会这样?
  明明知道手冢的左手在全国大赛中与真田的对决中将手弄伤,至今未愈,没想到我竟然干了这种事!
  “希悠!”不二已经愤怒的吼了起来。
  我抬起头,对上了那饱含愤怒的眼神。
  周围的目光全部对准了我,没有同情,只有冷漠……
  这样的眼神……好害怕……
  “希悠,道歉!”
  “不要……不要……我不要!”失神的拼命尖叫起来,努力想忘记这样的目光,可是没有用,“不要……我不要……”
  逃命般的,我跌跌撞撞向青学外奔去。
  一个闷雷打响。
  但我却什么都不觉察的奔跑。
  我好害怕啊……我……不要啊……

  十一'已修文'

  跪倒在门边,手扶着墙,剧烈喘息着。
  门外的风雨,剧烈的追刮着身体,头发和衣服都滴着水。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这样?
  我不明白。
  为什么,会有这样愤怒的眼神对准我?
  看来是坏事做多了。
  这样想着,站起身,无力的倒在床边。
  是活该吧……
  不知何时,已沉沉入睡。
  门外传来剧烈的敲门声。
  被惊起,不知要不要去开门。
  “希悠!开门!”还是第一次看见周助发那么大的火。
  手在发抖,身体也在发抖,就这么一路颤抖的来到了门口。
  咬咬牙,力量正在向手指输送。
  突然,敲门声停止了。
  一下子瘫软在地。
  脑子中再度开始回忆起方才发生的一切。
  是因为我的烦躁吗?还是因为手冢给我的压力?到底是怎么发生这一切的?
  已经过去了不知几个小时,或许因为下雨的缘故,天早早的黑了下来。
  已经失去了先前的无助与惊慌感,能冷静的面对着发生的一切,只是心里,很痛,很痛。
  “希悠,为什么不道歉呢?”是不二的声音,虽然有一些女气的感觉,却强硬无比。
  “你让网球部的人怎么看待你呢?”我,从来没想过……
  “希悠,出来吧,去和手冢道歉,否则大家会很寒心的……”那么,你,周助,你有没有想过我的心思,我会不会因为你的眼神而寒心呢?
  “希悠……”
  “周助,我不想去……”紧紧地咬着衣襟,唔咽般的吐出几个字,已经没有力气了。
  其实呢,周助,我能想象到你的表情,可是,你能想象到我的吗?我就在门前,门没有锁,一拉就开。如果……你能看到我的表情,你还会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呢?
  但是,门没有开,门外只是一句闷闷的话:“那么,我先走了。”
  就请让我静一静吧,如果你不肯救我的话,那么,就请你离我远点。
  头靠着墙,牙齿紧咬着衣襟,门外电闪雷鸣,雷光进入黑暗一片的屋子里,有种闹鬼的感觉。(……)
  尽管很伤心,但是,如果在青学呆不下去了,就转到其它学校去吧,从此,再不见面就好。
  就在这时,门突然开了。
  “兰……”
  身体猛地一震,仿佛不相信般,惊骇的张大嘴。
  手冢?他怎么会在这里?
  此时我很庆幸室内没有开灯,这样便使手冢不能轻易判断出我的方位(你当这是捉迷藏吗?)。
  果然——
  门关上了,将仅有的雷光也关在门外。
  “兰,你在哪里?我看不见你。”
  根据声音的来源,手冢应该顺利地到达了我的床边,可是,手冢,很可惜,我现在不在那里(不要藏了!)。
  “兰,今天右手臂很难受,对吗?”
  为什么你会这么清楚?所谓说站得高看得远,但是在四楼上你那近视的眼睛真的能看得清楚吗?
  “对。”说完以后我后悔了,因为从声音的来源很容易便找到我。
  “轰!”
  ……很怀疑这个雷是不是冲着我家劈下来的……
  不过很容易的,这束光,清楚的照亮了我与手冢,甚至能看见手冢眼镜上反射的冷光(?)。
  已经不必再隐藏下去了。
  “我在这。”
  灯光突然亮起,门口站着一个女子,手冢微微回头,却微的惊讶了。
  头发上还在滴水,像是刚从门外进入的,脸色苍白狼狈,脸上挂着不止一两条的泪痕,看来已经狠狠地哭过了。
  “兰,你这样的状态,我可以毫不怀疑的肯定你今天受刺激了。”
  ……手冢,你是在安慰人吗?也是,今天应该是我安慰你。
  “嗯,是犯神经了。”轻轻的走过去,坐在床边。嗯……我是不是还应该感谢有着一副笑脸的爸爸和哥哥(?)托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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