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悠和日丽 瑾朔-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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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呦！”一个不爽的声音。
　　“抱歉抱歉！”微笑着跑过去，向铁网另一端正在喝饮料的男孩道歉。
　　“没什么……”如同越前一样嘟囔了几句，将球高高抛起给我。
　　“哎？”但在看我的一眼后，他却愣住了，随即眼神由呆滞变为了愤怒。
　　“真的是非常抱歉。”低头鞠躬，却发现那个男孩不见了。
　　疑惑的回到球场，想着刚才的事。
　　“老姐，刚才和那男孩在说什么？”
　　“裕太没听见吗？”按理说这么短的距离裕太应当听见了。
　　“说外文我怎么会听得懂……”
　　对啊……刚才与那个男孩说的是法语，他是外国人……
　　“不过老姐，虽说一个晴空截击接不了，但第二个就可以了吧！看来我连换左手的老姐都打不过了呢！”
　　裕太看样子很沮丧。
　　是这样吗？连裕太……都败在了我的左手之下。
　　或许可以说，我可以放弃训练左手了吗？

　

　　海石竹

　　今天是2月29日啊……四年一度……
　　我看着泛红的天边有一次发愣。
　　今天是……不二的生日……
　　“喂！明日香，放学了！”死党小原不住在我耳边狂叫。
　　“是啊，明日香，你都发呆一天了，到底在想什么？”身边女生也有点不耐烦，“快走了，要不那一家新开的装饰商店就关门了。”
　　“哦……”突然发现我今天漏听了好多事，我只好尴尬的温婉一笑，“对不起，我今天有事，不和你们去了。”
　　“怎么能这样？”身边立刻纷纷嚷嚷，最终得出结论——
　　“不去就早说嘛！浪费时间！大家走了啊！”不耐烦的声音。
　　“真是很对不起。”我站起，向着她们远去的身影深深鞠躬。
　　教室里只剩下我一人了。
　　夕阳照进来，说不出的红艳。
　　不知不觉，脸颊已一片绯红。
　　滚烫滚烫的……
　　我惊慌的站起，不小心将书包碰到地上。
　　“啊……”心疼得拿起书包，轻抚里面的东西——给不二的礼物。
　　是时候该走了。我想。
　　不二的社团活动应该解散了。
　　网球场上没人，空空旷旷的，很像我现在的样子——茕茕孑立，形影相吊。
　　网球场上没有吗？
　　我突然有些慌乱，喜悦、失望、悲伤瞬间混杂在一起。
　　然后——我看到了他。
　　不二周助。
　　可是，我也看到了她。
　　她和不二张的真的很像，同样是亚麻色头发，同样是冰蓝色眼睛，同样笑起来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
　　他们是兄妹。
　　可是，我皱皱眉，一股说不出的酸意漫上心头。
　　为什么……他们是兄妹，可是他们的眼神却超越了这一境地。
　　我躲在角落地看着。
　　我看她把一束海石竹给了不二，然后她笑，笑颜如花。
　　然后我看见不二低头，好像在听她说话。
　　然后他转头看向我这里，因为她俏皮的指了指躲在墙角的我。
　　不二向我走来。
　　他的脸上仍旧挂着那抹甜蜜的微笑。
　　可是，慌乱的人是我。
　　我从来没有勇气去接近他，所谓的礼物，也只是安慰自己的罢了。
　　我总是躲在一边听她们说不二的好，说不二的笑，然后在情人节那天，往他的鞋柜里塞巧克力。
　　而我什么都不敢做。
　　我只会利用自己的优势去查他的资料，我知道他所有的信息，他的爱好，他喜欢的东西。
　　然后还有那个人——不二希悠。
　　现在他向我走来。
　　我却不敢面对他。
　　“有事吗？音无同学？”他的声音柔软而富有磁性。
　　“嗯……不二君，生日快乐……”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咽进了自己的身体。
　　他微微一愣。
　　“谢谢你。”
　　他说。
　　我喜欢你。
　　这句话我不敢说，也不想说。
　　我只想这么看着你。
　　只是关怀，在你打球时默默关注，在你缺少毛巾时及时送上，我的关怀只是那么微小，不及你身边那人的万分之一。
　　所以，我只想说，在今天说，不二君，生日快乐。
　　现在
　　闭上眼睛
　　用心来想你……
　　回家的路上
　　在十字路口的对面看到了你
　　长发在风中飘舞
　　心情变得
　　像信号灯般变幻不定
　　一步也踏不出去
　　同伴们在身边嬉闹
　　林荫道被晚霞染红
　　和你
　　擦肩而过……
　　是了
　　在闪耀的季节中
　　在通向未来的道路上
　　我闭上眼睛
　　用心想你
　　屏住呼吸
　　乘上巴士
　　车子开走
　　黄昏的街景在窗外流逝
　　不时摇动树叶的风儿
　　将吹向何方
　　路过的孩子们
　　在水洼中跺脚嬉戏
　　微笑的你……
　　对了
　　在加速流逝的时光中
　　打开新的门扉
　　我闭上眼睛
　　用心想你……
　　对了
　　在闪耀的季节中
　　在通向未来的道路上
　　我闭上眼睛
　　用心想你
　　现在
　　闭上眼睛
　　用心来想你……
　　海石竹
　　花语：关怀
　　花箴言：心灵的关怀胜于行动的关怀

　　三十一

　　事实是不行的。
　　对于左手，还需要更强大的磨练。
　　连续从5个业余球场走出，获胜的事实却并没有使心情感到愉悦。
　　微微侧身，却也避不过挥来的一掌，被打倒在地。
　　“没事吧，不二。”眼前留着短发的女生抱歉的看着我。
　　“没事。”握住她伸出的双手，站起身，“继续吧！”
　　“不二，今天的状态不太好啊，总是发呆。”女生开着玩笑，被我一脚踢中。“还说，是谁刚才说不要分神的啊！”
　　……
　　从跆拳道馆走出，还是没有使心情得到放松。
　　真是……到底应该从哪里找到强化左手的地方啊……
　　就连坐车回家，心里也不免想着这些问题。
　　左手的运用与技巧已经不算什么了，更重要的是——经验。
　　没有与高手对局，左手毕竟敌不过惯用的右手。
　　下车，却感受到了微微的凉意，天空已变得阴暗。
　　要下雨了吗？11月下雨又会是天气变冷了吧……
　　莫名其妙的走到了一个学校门口，一头撞在了墙上。（……）
　　这个学校是……
　　“立海大附中。”默默地吐出几个字。
　　……已经无法形容我的这种直觉了，只要是发呆就会走到立海大。
　　果然，在立海大上学才是我的正确选择吗？（惨遭众殴……MA……MA开玩笑的……）
　　只不过，难道是因为下雨的关系，立海大网球部里一个人都没有，空荡荡的，与平时热火朝天的训练极为不符。
　　……又一次坐在立海大的教练席上发呆（难道你嗜好坐教练席？）。
　　“喂，你在干什么？”一声闷喝，同时一双手搭在了我的肩上。一个反手擒拿，发现站在我身后的是真田。
　　“不二希悠……”看到我的真田也愣了。
　　“抱歉……只是不知道去哪里好，就来立海大逛逛。”逛逛？只是这样吗？
　　实际上，真田的表情与我想的问题极为相像（……）。
　　“实际上……是想找幸村打场比赛。”面对如此严肃的大叔，不说实话是不行了（……）。
　　“幸村不在。”我说，要拒绝不能委婉一点吗？真田你就像手冢一样（……）。
　　“那切原呢？”
　　“不在，其他人也都不在。”这么说是要赶我走了吗？可怜的立海大的正选，又要被他们可爱可敬的部长大人恶整了（……）。
　　“呵呵……”干笑了两声，“那么只有真田你一人看家吗？”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我可以做你的对手。”真田回答的铿锵有力（……）。
　　“我不是说这个——哎？真田你可以陪我打球吗？”
　　“嗯。”好简洁的回答。
　　MA……MA算了，虽说球风不同，但实力都属于全国级的，对付我绰绰有余（这么有觉悟……）。
　　网球场。
　　“那一边？”真田伸拍子过来。
　　“smooth。”用得着这么认真吗？只是练习而已。
　　“一局终胜负。自行裁判制。不二你先发球。”真田的回答如此认真。
　　看来……不认真会被马踢死的（……）。
　　深吸一口气。
　　好，现在不二希悠信心满满！
　　资料显示真田应该是全方位选手，实力与手冢相当，这不得不为我制造了一个很大的障碍。
　　深吸一口气，将球放向高空，同时腰向后剧烈弯曲，将全部力量打在球上，放出了一个极快极重的球。
　　发球上网，一定要防住真田的回球。
　　“砰”！
　　“15…0”挥拍的手还未放下来，真田冷冷的说。
　　好快！
　　尽管发球上网，但离底线还没有几步球便以更快的速度打回。而我只有惊讶的份。
　　“你的球速很快，但是不管是多快的球，我都能回击。”不愧是尽职尽责的陪练（……），尽管有自我夸赞之嫌，却准确地说明了事实。
　　不仅回击，连跑位都如此迅速，不愧是立海大的副部长，可想而知幸村可以强到哪里去。
　　那么……这样呢？
　　特意将球加旋转抛向空中，同时跳起，用跳发将球迅速打出。
　　还是很快的球。
　　但真田的跑位更为的迅速，应该是预测到了球的落点。可是……如果这么简单的球能被你容易的接住，还能算是本人的比赛经验吗？
　　旋转的小球擦着网进入了真田的场内。而真田就站在离球网不远的位置。狡黠的一笑。
　　旋转的小球擦到网面，突然改变了原来的方向，向球网下坠。
　　要接球已经晚了真田。我在心里默默地说，这样离球网如此近的球，如果要硬回的话，只会有一个结果——触网。
　　果然如此，被打到球网上跌回了真田的场上。
　　“嘘……”深深地喘了口气，还真的害怕真田如此迅速的破解发球呢！“15…15，平局。”
　　接连的发这种球轻易的使局数变成了1…0。
　　虽说如此轻易的赢得发球局着实让我感到惊讶，不过更为严峻的是，真田在资料中屡次出现的绝技：看不见的发球。
　　饶是像越前和菊丸之类的具有动态实力的人也不能轻易的判断落球点，何况是我。
　　“1…1。”叹了口气，宣布比分。
　　双方都保住了自己的发球局，不过以我推测，这种情况不会延续太久，估计在下一局我的发球局中真田便可以将方才的发球破了，而此类的正旋式发球应该也对他不管用了。
　　外旋发球呢？应该也不可以。
　　不断的否定着自己的想法，有点忐忑不安。
　　究竟怎样才能不费力气的保住自己的发球局呢？
　　突然间有种后悔与真田打球的冲动。
　　毕竟如此认真的副部长在打球时放出的气势便让人畏惧不已，更何况是一网之隔的对手呢？
　　冰冷坚硬。与手冢倒是很对脾气，两座冰山……
　　技巧类发球终归是我的强项，也确实可以在短期时间内防住真田的回球，比如说：周助的魔术发球。
　　一念之此，心中迅速下了判断，应该使用它了吧，我的独家创意！
　　拍了拍手中的球，手心一紧，就这样办吧！

　　三十二

　　虽说是独家创意，也是从消失的发球中借鉴来的，但是因为右臂受伤的原因，已很久没有使用这一招了，况且现在的左手也从来没有练习过。
　　说实在的，能不能成功发球我也说不准。（……）
　　在发球点站定，右手轻轻捏球，如上局一样，将球旋转的发起，紧接着用力的跳高，用球拍用力打出球。
　　奇怪的是，球在被球拍击出的刹那，便消失了身影。
　　余光中的真田也没有想象到这种情况，帽子下的眉头一皱，铁青的脸便开始上网。
　　确实，这个球与上一个球有异曲同工之处，所以上网是正确的，真田。
　　可是——
　　真田右侧的球网突然震动了一下，一个黄色小球顿时显出了身影，在球网的阻拦之下改变了方位，向下缓慢的落去。
　　虽是与预测的方位不正确，但真田依旧极快的将拍子伸入小球的下方。
　　如果只是想是简易的球那就错了，事实上，在真田伸出拍子的刹那，小球又再度地消失了。
　　最后出现的小球停在了球拍的右边。
　　终于成功了！
　　“15…0”颤抖的吐出比分，心中抑制不住的激动。
　　真田站在雨中没有动，依旧紧盯着停在地面的小球。
　　或许，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了我从发球时到小球落地的瞬间过程，但看表情应该没有任何的结论。
　　“很奇怪的发球。”即没有高兴，也没有沮丧，真田只是抬起头简短的评价了一句。
　　“我的独家创意，名字是——”仰起头，在闷闷的压力之下（不是说过吗？气势压死人！）响亮的吐出它的名字，“雾散。”
　　“雾散？”真田愣了愣，随即恢复冰山的样子（……），“很适合的名字。”
　　所谓雾散，顾名思义，是在发球到接球的一刹那对手是出于无感应状态，如同在浓雾中走路一样，而最后的小球出现，便成为雾散之后的唯一产物。
　　同样是旋转球，但我不否认在想象与运用时耗费了很大的力气。
　　还好是成功了。
　　接下来就接连不断的来了！
　　轻轻捏球，向上旋转发起，同时跃起——小球消失了。
　　与猜想相同，真田迅速上网，只是——他站在了网的左边。
　　为什么呢？不可否认的是，我的心中产生了慌乱，为什么，真田能够知道我的目标是我的右边也就是真田的左边呢！
　　虽是心慌，但真田还是没有接住那个名为“雾散”的发球，眼神中隐约晃过了一层失望。
　　但如果这样就能让立海大的皇帝放弃，那我真的是脑子撞坏了……
　　还是如同方才一样，在发完球后，真田迅速移位到了我想要使球落点的球网处，只是没有接住发球。
　　虽然心慌，但依然将比分保持到了2…1。
　　果然与真田打球，不管是精神还是身体都感受到了强烈的压力啊……
　　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