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势汹汹 完结-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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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此别过吧,先生保重!”云端缓缓转身,坐到了拉着棺木的马车车辕上,“古舵主,咱们走吧!”
古腾和苏南南同尚一智等人告了别,这才走过来,一人赶了一辆马车,缓缓地行出了众人的视线。
我乔嘉禾是那么容易死的吗!
侧转身,轻倚在那冰冷的棺木上,云端终于控制不住地手击棺木痛哭出声,“你这个笨蛋,大笨蛋!你不是说你乔嘉禾不是那么容易死掉的吗,为什么不经我的允许就这样走了,大骗子……”
其声之悲伧,让古腾和苏南南都忍不住泪光闪闪。
当!
当!
她趴着的棺木内突然传来异响。
云端一惊,初时还以为是听错了,忙着就止住哭声。
当!
当!
棺木真的又发出了声音。
“古舵主,您听到了吗?!”云端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嘉禾,是不是……”
古腾轻轻叹了口气,转过脸来,对着棺木露出无奈地表情。
“门主,您也太沉不住气了吧,云端姑娘只骂你一句大骗子,你就忍不住了!?”
他的语气,却是在揶揄。
啪!
只听得一声闷响,那棺木的盖子已经被人从里面顶起,丢在路边的草地里。
云端惊愕抬头,只见乔嘉禾正将向她转脸微笑。
“嘉禾!你没有死?!”
云端的胸口立刻就被无法名状的喜悦填得满满的,几乎是想都没想,她就抓住棺木起身,直接将坐起的乔嘉禾扑倒在棺中。
乔嘉禾没有想到她会是如此强烈地反应,初时还是微怔,片刻之后便反手抱住了她的身子,紧紧拥住,心中也是感慨万千。
抱住乔嘉禾的脖子,云端再也说不出话来。
耳朵贴在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她唇上是笑,眼泪却是淌个不停。
哭了一会儿,突然又想起那毒药,挣扎着便要起身,“古大哥,快,掉头回京城,给嘉禾寻大夫!”
乔嘉禾却是重新收紧双臂,将她的身子紧贴在自己胸口。
“放心好了,我乔嘉禾是那么容易死的吗!毒早就解了!这一切,不过是我们准备好的计策罢了!”
云端初时还不解,片刻才明白过来,心中一由地满肚子气。
“好你这个乔嘉禾,原来是骗我,这一次又是装死……我,我不理你了……”
乔嘉禾也不解释,微抬头已经噙住她的唇瓣,紧紧地吻住。
各奔东西
云端起初还挣扎着不肯,手也到处乱锤。
过了一会儿,便主动将臂攀上了他的颈子。
“咳!”古腾轻咳两声,“门主,雨轩少爷出来了!”
云端回过神来,脸色通红地顿住与他的吻,挺直身子,突然又缩回了棺木里。
后面的马车上,乔雨轩将一切是尽收眼底。
看乔嘉禾从棺木中起身,他这才振作起精神,“我看,也差不多了,他们应该不会追过来了!”
乔嘉禾轻轻点头,一边就看向了藏在棺木内的云端,“你准备还要藏多久!”
云端知道这样藏下去也不是办法,看一眼乔嘉禾,将手送到他的手掌中,站直了身子,注视着后面车上的乔雨轩,轻轻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乔雨轩的目光缓缓地打量着二个人,唇角露出了笑意。
“三叔,我现在是物归原主了!”
乔嘉禾也向他露出微笑,“看来,你是真的放下了!”
乔雨轩吸了口气,纵身掠下马车,“说起来,还要感谢云端,感谢这一切的事情,要不然,恐怕直到现在,我还活在一片云雾之中!”
“门主!前面就是岔路了,咱们往哪里走?!”古腾轻声问道。
乔嘉禾看向了身边的云端,“云端,前面这两条路,一条是回燕京的路,另一条连我也不知道去哪儿,你说,咱们走哪一条?!”
云端轻吸了口气,“我不要回乔家!”
乔嘉禾早就料到她会有此一着,握紧她的手掌,他将目光转向了乔雨轩,“那我们就此别过了!待你回到乔家,记得替我向太君说声对不起,以后,我们会抽时间去看她的!以后乔家就拜托你了!”
乔雨轩将目光转向北方,“我想,乔家还是拜托给二弟吧,至于太君,如果我日后回乔家的话,会帮你把话带到!现在,我也应该去兑现我对那个人的承诺了!”
乔嘉禾和云端对视一眼,没有出声,却是若有所悟。
真相
“我走了!”乔雨轩向几人一抱拳,转身飞掠而起,向北方一路急行而去。
“雨轩,保重,如果路过永安郡,我和云端自会去寻你!”乔嘉禾在他身后大声喊道。
直到看着乔雨轩的背影消失在远处耀眼的山坡之色,乔嘉禾这才抱住云端掠下了马车。
“古腾,南南,我们也就此分手吧!你们也该有自己的生活!”
古腾和苏南南夫妻跳下马车,来到二人面前。
对视一眼,向乔嘉禾矮身跪下,古腾这才说道,“门主知遇之恩,古腾夫妻无以为报,就请门主受我夫妻三叩!”
说着,二人齐齐三叩首。
乔嘉禾含笑看着他二人拜完了,这才将他们拉起来。
他知道,不让他们拜完,他们永远无法安心。
“你们打算去哪里?!”
苏南南爽朗一笑,“这天下之大,还怕没有我们夫妻容身之处,军师为人深沉,只怕日后登上宝座,必要先将我二人除之后快,倒不如我们先躲得远远地好!”
乔嘉禾点点头,“也好!如果有缘,咱们再见吧!”
“门主,云姑娘,保重!”
道别之后,古腾从马车上解下匹马来,将马匹送到乔嘉手中,又将乔嘉禾丢下的棺盖重新放回棺木之上,这才夫妻二人一人赶着一辆马车,挥别而去。
看二人走远了,乔嘉禾这才轻环住云端的腰,抱着她掠上马背,“我们也走吧!”
云端扶住他的胳膊,轻轻转身,这才询问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原来,乔嘉禾和尚一智等人回到罗刹门总舵后,尚一智便提出由乔嘉禾借皇上邀请之邀救回云端。
乔嘉禾已经怀疑尚一智的阴谋,便寻了古腾来细问,知道尚一智是假借他的门头想要谋宫,乔嘉禾便和古腾商量,将计就计。
因为知道皇上是不可能放过他和乔雨轩的,他就亲自去找了乔雨轩,将一切合盘托出。
知道乔雨轩也不想再为皇上做事,想要自由,便想出了这条假死的计策。
我宁可负天下人,也不会负了你!
事先,他和乔雨轩都服下了老咳嗽独门秘制的解毒药剂,之后一切,不过是演给皇上和尚一智看的一场戏。
“如果不是事先服下解药,你以为我会将那唯一的机会让给雨轩吗!”乔嘉禾动情地看着云端的眼睛,“我宁可负天下人,也不会负了你!”
云端转过脸,看着未知的前方,“舍天下而取我,你不觉得亏了点!”
从胸口取出那红玉玉佩来,戴在她的胸前,乔嘉禾仰首长笑,“身在花丛心远醉,梦在云端不染尘!没有你,便是给我天下又如何?!”
云端将那红玉塞入衣襟贴身放好,便放松身子,将整个人都倚在了他的怀里。
乔嘉禾拥紧她的腰,猛地夹紧马腹,跨下马儿立刻就急奔起来。
二人一马一绝绝尘而去。
阳光下。
万里长空如洗。
油菜花耀眼金黄。
好一个睛朗朗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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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计
半月后。
北国永安郡。
永安城外山端上,一位女子迎风而立,身后的红色纱带被风鼓得烈烈扬起。
“郡主,您已经等的十多天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不行!我一定要等他回来!你回去吧!”
“郡主!”丫环轻唤一声,到底是不忍心将那人不会来的话说出来,放下手中的水壶和吃食等物,轻叹了口气转身行下山去。
刚行至山下,一个高大的年轻人突然掠身在她的面前拦住去路。
那丫环只向来人脸上看了一眼,不由地红了脸色。
来人虽然风尘仆仆,面有倦容,却是掩不住那俊朗容颜,清雅气质。
“姑娘,请问这里离永安郡还有多远!”年轻人礼貌地发问。
“啊!”小丫环回过神来,“只要翻过前面这座山,前面就是永安城了!”
年轻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高耸的山巅上,一抹红影在阳光下分外耀眼。
年轻人的目光不由地怔住了,片刻,眼底已经闪过喜色。
天下尽温柔!(大结局)
足尖轻点,人已经掠身而起,一路向山上急奔而去。
听到身后的衣袂声响,永安郡主只当是丫环重新回了,有些烦燥地训斥道,“我不是说了吗,不等他,我不回去!”
“姑娘可曾想到他不会来了?!”年轻人轻声问。
“不会的!”永安郡主愤怒地转身,“他一定会……”
看清来人的脸,她的愤怒一下子变成狂喜,急奔两步,她紧紧拥住来人的肩膀,“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
抬起手掌小心地将她被风吹乱的头发理顺,乔雨轩深吸了口气,紧紧地拥住了她的腰身。
千里之外。
江南水镇。
同样是晴天,风却比塞外温柔了许多。
乔嘉禾有些担心看着又一次恶心干哎的云端,眼神中满是关切。
“云端,我看你一定是水土不服,还是换个郎中看看吧,实在不行,咱们还回北方去!”
云端用帕子轻轻沾了沾唇角,“不!我喜欢这里,嘉禾,我看咱们要在这里买个房子住下才行,我只怕,再过上两三个月,我就不能陪你这样到处游山玩水了!”
“怎么?!”乔嘉禾紧抓住她手掌,“快说,怎么回事,那郎中说了什么?!”
云端不忍再看他着急,踮起脚步,轻轻在他耳边说了几个字。
“什么?!真的!”
弯腰将云端横抱而起,乔嘉禾的脸上满是狂喜之色。
“太好了,我乔嘉禾也要当爹了……”
他的疯狂举动,只引得一众路人纷纷侧目。
“放我下来,大家都看着呢!”云端有些不好意思地埋下脸。
“那怕什么,你没发现,那些年轻人看我的目光里可满是羡慕呢……”
“我只是发现那些小姑娘一个个用杀人的目光看着我……”
“那好,咱们就寻个没有看到的地方亲热去!”
朗笑一声,乔嘉禾掠身而起,身姿潇洒地离开了人群。
只留下一片惊讶错愕的人群。
许久,人群中才传来一声羡慕地轻叹。
“这两个人,一定是天上的神仙眷侣吧!”
微风掠过来。
整个水乡越发显得温柔起来。
……
(全文完)
谢谢大家一路陪北北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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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新书见!
群亲!
【番外】
我和九王爷不得不说的故事(1)
我叫云端,是东临城一户殷实人家的大小姐。
我的父亲一直做着钱庄的生意,母亲是父亲的原配夫人,为人温和善良。
自从父亲过世之后,钱庄的生意便每况愈下,我知道,这是因为乔家钱庄进驻到了东临城。
乔家钱庄资金雄厚,红利又高,很快便得到了东临城中商贾的认可,云家钱庄的不少旧户都将银两娶出来转到乔家钱庄去了。
这些天,娘总是愁眉不展,姨娘和弟弟却依旧是整天挥霍,我看在眼里也是疼在心上。
娘说,今天要去乔家与他们谈谈合作的事。
一早起来,我就吩咐银柳准备好了香纸和油钱,我决定去庙里拜佛,求佛祖保佑娘此次出师顺利。
要说香火灵,那要属燕京城外的慈安寺香火最旺。
不过那里距东临城要有半天的车程,以我的女儿家身份是不便去了。
东临城北效的落马驿不远有一个法华寺,我决定去那里拜一拜,据说那里的金尊圣佛也很灵验的。
让银柳在街上雇了辆马车,我们悄悄地出发了。
这事可不能让姨娘和弟弟云翔知道,我可就去不成了!
天刚下过一场雪,法华寺附近一片银白,基本上看不到什么香客。
叮嘱那车夫在山下等候,我和银柳下车相扶上车。
到寺内烧了香,奉了香火钱,便慢幽幽地走了出来。
好久没有到外面来玩耍了,看着这漫天的大雪,我好想冲上去疯狂地跑一跑。
注意到远处有个灰头灰脑的小家伙窜出来,我再也控制不住这种情绪。
“银柳,咱们去那边玩一会儿吧!”
银柳也是孩子心性,眉眼间犹豫了一会儿,便点了点头,“好!”
她将手中的香篮等物放回寺中的门房收好,我早已经跑到了山坡上。
坡后,白雪皑皑,高大的青松仿佛披着银甲的巨人泰然耸立。
深吸一口雪后那清甜的空气,我大步奔向坡下,仿佛逆风而行的云。
脚下不知道是踩到了什么东西,我的身子失去平衡,扑倒在雪上,一路顺着雪坡向下滚去。
风在我的耳边呼吸,我隐约听到银柳大声叫我。
我努力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却只有风从指尖呼啸而过。
再向下就是陡峭的山崖了,虽然不是很高,却足以将我的骨头摔断。
完了!我的心中一下子充满了恐惧。
我和九王爷不得不说的故事(2)
就在我绝望的闭上眼睛之前,一个深紫色的影子仿佛天神从天而降,然后,拉住了我的手掌。
我感觉自己在飞!
是真的在飞,就好像天上的云,轻飘飘的。
后背是温暖的胸膛,耳边的心跳清晰而有力。
“你没事了?!”
伴着低沉的声音,我的身子停住了。
不要飞,却依旧悬在空中,后背和膝窝下,有两只有力地臂膀。
从惊愕中回过神来,我抬起目光。
掠过那深紫色刺着精致刺绣的锦袍,在他的脸上停住。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啊。明朗深刻,眉锋如刀,鼻翼如削。
尤其那对眸中天生上位者的骄傲,更是映出他动人心魄的男儿气势。
我的心一下子狂跳起来。
除了父亲之外,我还是第一个和男人如此接触!
慌乱地从他怀中挣扎下来,我下意识地后退。
刚退后一步,手掌已经被他拉住,“小心!”
我俯视脚下,这才发现原来自己还站在崖边。
“谢谢你救我!”
我声若蚊蝇,垂着脸不敢看着,脸却早已经烧成滚烫。
虽然自己看不到,仍是能想象中那脸必是红艳胜过晚霞。
“举手之劳罢了!”他的语气淡淡的,“此处危险,我带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