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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部分

将门毒女-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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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你觉得她要的东西和你当初的以为是完全背道而驰的,甚至于她强迫着你去面对你不喜欢的事情,是不是?”素问道。

    容渊点了点头,的确是如此。

    “你怎么知道?”容渊道,这些事情的确是没有和素问说,但现在素问所说的就是这样的事实。

    你母亲是一个深藏不露的人。素问很想直接对着容渊这样说,可在一个儿子的面前去说他母亲的事情,不管说的是好话还是坏话,都是一件十分失礼的事情,尤其是像容渊这样只是由母亲抚养长大的人,不管舒太妃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但是在容渊的心目中必定是最好的存在。

    “你的神情告诉我的。”素问就轻避重地道,“你的神情说你如今有些困扰,如今越国无事,你这这般困扰的想来也不是朝堂之中的事情,这唯一有可能的也就是只有家事。而庆王府上这唯一会发生的也就只有两件事情,一件便是同舒太妃有关的,而另外一件必定是同你相关的。”而同容渊相关的事情一贯颇少,所以这能够困扰这堂堂一位王爷的也就只有自己那母亲的事情。

    容渊听懂了素问的言外之意。

    “人生之中总是有不少谎言,从我们年少的时候开始必定是会经历不少,不过就是有些是善意的谎言而有些是恶意的谎言罢了。若是善意的谎言多半也是出自于想要维护着自己最在意的人罢了。”素问心平气和地道,她虽是不知道舒太妃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她那样地隐藏着自己的个性在无双城之中过日子也必定是有自己的原因的。

    “或许吧。”

    容渊缓缓道,他能够感受到自己的母妃的确是为了自己着想,只是那些个权力,容渊真的不想去涉及。虽说成为皇帝或许是天下人最想要做到的事情,但成为一个皇帝未必真的是一件好事,至少容渊这些年看到自己的皇兄所过的日子并非是旁人口中那十分叫人只得羡慕的日子,他只看到皇兄他为了励精图治,为了国事殚精竭力,操持的十分的辛劳。而且,就连后宫之中的事情也是在其中的,甚至连雨露这种事情都是在那边算计着,这不能多给一分也不能太过专宠于谁,不管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都是在算计着,这样的日子太累人了。

    他觉得还是自由自在的比较好,这朝堂就像是一座牢笼,还是江湖之中要来得自在的多,他宁愿不要手上的兵权当一个闲散王爷,这样的日子才是他想要的,所以容渊离开无双城这其中担忧素问是很大一部分原因,还有一部分的原因他就是不希望自己的母妃将过多的期望放置在他的身上,他没有那么大的鸿鹄大志。

    容渊也没有将这件事情同容辞说的,虽说他们之间关系不错,但也还不至于到那种将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全部说给对方听的地步,再者,容渊也并不希望容辞是跟着一并前来的,因为他不想在有什么情况发生的时候,在担忧素问的时候还要再担忧容辞。

    但,容渊的心中多少也是有些担忧,自己那个侄儿从来都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要是知道素问这些事情的时候,很难不会当做若无其事地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而事实上也的确是如此。

    容辞那一日在听到皇后同舒太妃所说的话之后这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出了宫门,这之前他没有出宫门一来是碍于自己母后的颜面,若是他从一开始就硬闯的话也并非是完全闯不出宫门去的,毕竟他还是皇子,这守卫自然是不敢对一个皇子做出点什么事情来的。

    容辞出了宫门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回了自己的肃王府,招了自己身边的亲信清风清朗一问才知道在他留在皇宫之中的这些日子里头无双城之中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虽说那焚火案被容渊一手压制下去了,但也不代表着完全没有半点的风声透露出来,那样的惨案又怎么可能是能够轻易掩盖去的,这无双城之中早就已经是闹翻了天,尤其是在城郊避暑山庄那边被那一场大火所波及的人家便是觉得这一切的倒霉事情全都是因为素问的关系,原本想要寻了素问的,可惜却是人去无踪了,只得是自认倒霉。

    容辞几乎是被自己所听到的事情所震惊,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这短短的几日之中竟然是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在震惊至于他很快就做了一个决定,他让人收拾了东西即刻启程,他知道若是自己再不启程只怕到时候又会像是在皇宫之中一样,别指望能够踏出城门一步了。

    清风清朗自然地便是陪着的,三人不过一刻的时间便是已经将所有的一切收拾妥当,当下便是策马而出城门。

    “王爷,我们是要去卫国?”清风清朗虽是这般问着,但心中也十分清楚这除了去卫国之外,容辞也不会去别的地方。

    容辞并没有回答清风清朗的问题,他只是策马狂奔着。原本他就是在怀疑着,这路岐凛在天牢之中怎么就会这样轻而易举地就死了,天牢重地,这种地方原本就不是任何人都能够轻易地闯入的,这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天牢之中亦或者皇宫之中都有安插着人马。而路岐凛之所以会在无双城之中闹出这样的风波,安青云重新回到朝堂之中的契机那些都是和挽歌脱离不了关系的。

    容辞和容渊一直都不曾相信过挽歌这个人,一个过去都成谜的人又怎么可能真的会是安全的人,而在路岐凛在天牢之中被人杀死的时候,他们两人都觉得路岐凛可能不过就是一颗棋子罢了,在这一颗棋子的背后必定还会有一个人在操控着这一切。

    如今挽歌的失踪正好证明了这一点,皇宫之中只怕已经有了不少的探子,而那些个探子隐藏在这其中一时之间也很难露出什么马脚来,容辞现在觉得那突然之间死去的才人大概也是其中的一个探子,这后宫之中小产的女子未必是没有,那才人也不过就是刚刚有孕而已,就因为这推了一把就小产而亡,只怕这是嫁祸给她母妃的手法而已,而自己父皇身上的那些个转变,多半都是因为后宫之中已经出现了那些个人的关系。

    是那个才人还是旁人?

    或者是每个能够接触到的人都是有嫌疑的?

    这样的事情会不会再重复发生一次?

    容辞一时之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他可以肯定的就是挽歌绝对不是他所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而一切的答案全部都在卫国之中。

    容辞觉得自己的面前就像是一张巨大的网,而他的身后也有一张网。

    三皇子容熙的府上,三皇子容熙在传闻之中是一个十分和善的人,甚至十分的仁德。他常年游历在外,虽是一个王爷却也带着十足的侠义之气,为民除害这是他时常会做的事情,在百姓之中,三皇子容熙的名声最好。

    而此时此刻的容熙却是在府中的花园之中逗着逗着在鸟笼之中的一只金丝雀,听着它发出它发出优美的声音,却是在那鸟笼之中只能做小小的跳跃。

    “殿下,人已经出去了。”凤清出现在转角处,低声对着那似乎十分有兴致地在逗着金丝雀的容熙道,“殿下的意思,如今应当如何?”

    凤清的神情之中有几分的淡漠,面对容熙的时候没有身为一个属下对主子的尊崇,那神情倒是和容熙平起平坐一般。

    “这男人若是多情一些也就算了,这最怕的就是专情,我这弟弟就是败在这个上头。”容熙漫不经心地道,他的手上拿着一根小棍子,他饶有兴致地拿了一根小棍子戳着鸟笼里头的金丝雀看着它因为闪躲而上蹿下跳着,“这样的人原本就不该生在帝王家,不过最不应该的就是身为一个嫡子。”

    “所以殿下是想趁着这一次的机会……”凤清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

    “能够趁着这一次的机会这样解决了问题也是好的,反正父皇也没有多少时间可活了,到时候这越国的天下到底是谁的还不知道呢。”容熙冷笑着着道,“虽说越国的皇嗣之中并没有立长立嫡的惯例,但这少一个人竞争也是一件好事,只是本王最恨的就是这事到临头却是反悔不做的人,所以也一并给他一些个教训才好事。”

    容熙的声音之中带了几分恨意,他看向凤清:“你知道的,本王最不喜欢的就是有人临时改变计划。”容熙这随手一甩,将手上的那一根用来逗弄着金丝雀的棍子朝着鸟儿直接射了过去,棍子穿过那一只有着绚烂羽毛会发出清悦叫声的鸟儿的腹部,透了出来。而容熙的眼中更是一派阴霾。

    “你知道对于这种人应该是怎么做的?”容熙沉声问道。

    “是。”

    凤清垂下了眼眸,不敢直视容熙的眼眸,容熙这人外人所传是一个极为和善的人,但也便是只有相处久了的人才知道,传言不过就是传言罢了,根本就信不得真。眼前的容熙才是真真的,痛恨背叛,若是让他知道在姜国之中自己曾经背叛过他,凤清觉得自己现在就应该像是那一只笼中的金丝雀一眼的命运。

    “庞家的人也已经动身了吧?”容熙从自己的衣袖之中掏出了一方帕子擦拭着自己的手,“这种时候怎么可能少得了庞家的参与,就算是庞驰那老头能够按捺得住,后宫里头的人也是按捺不住的。你在后头小心跟着,如今我那弟弟和小皇叔不是一起上路,应该会比较容易解决,你就先等着庞家的人动手吧,要是庞家的人解决不了,你再补上一手,不过要是能够借刀杀人那就再好不过了,庞家这些年在朝堂之上是越发的耀武扬威半点也不将旁人放在眼里了。要是你这一次再失手,你就给我提头来见。”

    容熙抬眼看了一眼那站在拐角的人,“你要知道自己是什么价值,要是你连这点价值都没有,那么王府之中也不需要你这样的废人。”

    凤清神情半点未变,容熙刚刚那一句话已经是下了最后的通牒,如果他这一次再失败的话,这个王府将不会成为他的栖身之所,而天下再也不会有他凤清的存在。

    “是,属下明白。”

    容熙将手上拿来擦手的帕子嫌恶地朝着地上一丢,“滚吧。”

    凤清不敢再做停留,他瞬间消失在墙角的位子。

    容熙看着那鸟笼之中没有半点生气的金丝雀,他的神情之中也有了几分阴霾。

    “萧慊……”容熙重重地哼出了一声,那声音之中带着一种肃杀的气息。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八章 心狠

    姜国和越国之间那是隔着一片无边的沙漠,而越国和赵国之间却是隔着一条大河,那河面甚宽,也几乎是叫人看不到尽头。这河名曰丰乐河,和越国之间间隔,而丰乐河一头也流入到赵国之中浇灌出了赵国之中最肥沃的沧南一带。

    越朝着边境而去的时候这气温也便是变得越发的寒冷起来,这不十二月的就像都已经是快要下起雪来一般。

    容渊和素问相聚之后又在一起行了四五日的时间之后,他们如今的位子已经十分接近边塞。而越是接近边塞,这天气也就越发的寒冷起来,那风迎面吹来的时候就像是一把刀子迎面在切割一般,割得人脸上几乎是有些生疼。而身上的衣衫也已经对于这样的天气不能再适应,索性这一路上倒也有不少的成衣铺子,这置办的时候倒也还算是简单。

    越接近边塞的时候,这城与城,镇与镇之间的距离也拉长了,从一个城到另外一个城之间所需要的日子可能还不止一天。

    从上一个城出发,容渊同素问整整行了一日即便是到日落的时候也没有到下一个城。而天黑之后,他们两人一贯都是停下来不会再前行的,一来是因为辛勤了整整一天若是夜间再前行,不管是谁都是会吃不消这般的行程的,二来是因为夜间行路也是十分的不安全。这白天的时候还能视物,等到了晚上的时候那些个危险自然要比白日的时候要来的多的多。

    而赶不到一个歇脚的地方这剩下的除了露宿荒郊野外之外也就剩下在荒郊野外的荒庙了。

    素问对于这种事情早就已经习惯了,在以前的时候她也是这样经历过也是这样一路走过来的,就着一堆干柴燃烧的篝火取暖,吃着那冷冰冰的没有多少温度的干粮,看着外头那也如水一般沉静的夜晚。因是深秋的夜晚,也没有什么蛙叫虫鸣,倒也还算是安静,只有柴火燃烧的时候所发出的那细小的声音。

    自打一同上路,素问虽是不赶容渊,却也甚少同他说话。一路上几乎可算是十分的安静,对于这样的安静,容渊倒是觉得有几分的不适应,只觉得素问这样越发的安静倒是叫他有几分的不安。

    这一个人若是伤心,这狠狠哭过闹过将心中的情绪发泄出来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但若是一滴眼泪也没有落下,这郁结一直在心中反而会出事。

    夜晚十分的沁凉,即便是围坐在火堆旁也多少有些清冷。尤其是这个破庙也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屋顶上有着一个硕大的破洞,而那一扇大门也已经破烂的几乎挡不住一点风了,尤其是在今夜这冷风还稍微有些大的时候,这风打着卷朝着破庙里头而来,吹的那一堆篝火都摇摇晃晃的。

    这样冷的夜晚,倒是让容渊想到了当初在边疆的时候,有一段时日边疆也是这样的寒冷,不,要比现在的时候还要寒冷的多,铺天盖地的大雪。

    容渊将自己手上的酒囊递给素问:“夜晚颇冷,今夜许会下雨,你且喝两口去去寒。”

    素问抬眼看了容渊一眼,她将容渊手上的酒囊拿了过来,拧开就酒塞之后对着喝了两口,一股子辛辣从胃里面缓缓而起,当下便是觉得整个人暖洋洋的,这酒不是什么好酒却绝对是度数极高的烈酒,几乎是能够将人给呛住。

    容渊拿回了酒囊,也便是这样直接对着口子喝了两口。

    原本阴沉沉的天也已经开始淅沥沥地下起了下雨来,雨点越发的密集,很快的这雨他也渐渐地变大起来,从屋顶的破洞之中往下嘀嗒嘀嗒地往下落着。

    素问很想对容渊说他是应该要回去了的,他这般跟着自己也没有什么意思,她也是一直对自己这样说的,她同他之间是没有什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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