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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弃后,来朕怀里-第66部分

小说: 弃后,来朕怀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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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北堂墨便忽然淡淡一笑,眸子深深凝望着慕晴。

而在这时,慕晴却感觉周围的气氛好像忽然透露这一种无形的炙热,让她不解,让她迷惑。

为何王爷的眼神,与平日里不大一样。

仿佛要看穿她的心那般,如此炙热,如此让她……想要退缩和闪躲。

“只要王爷……”

可就在慕晴想要紧忙找了话题打破这份寂静的时候,北堂墨却忽然靠近,仿佛带着些深意的喃喃说着,“慕晴,再多依赖本王一些吧。”

一句话毕,慕晴蓦然抬眸,那倾城的眼中显出了一份无法掩饰的震惊。

王爷他……第一次直唤自己的名字,而不是皇后。

王爷……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让她……再多依赖他一些?

慕晴愣在那里,着实无法反应,红。润的唇先是微微开启,又闭上,又开启,似是着实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就连脚步,都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仿佛是想拉开与北堂墨的距离。

而在这时,北堂墨却倏然笑了,琉璃色的眼中带着宠溺,而后探出指尖,捏了慕晴的脸颊一下,道,“每次逗你,反应都很有意思。”

一时间,慕晴似乎没有完全的反应过来,随后露出了浅淡的愠怒,不悦的将脸撇过一边。

为何觉得王爷每一次见她,都会想办法逗弄她一次。

难道,把她弄得手足无措,就这么乐趣十足吗?

然,就在慕晴假装生气的时候,在北堂墨那琉璃色的眸中,却闪动着淡淡的落寞。

他似是想抬起指尖碰触到她,可却在最后,又缓缓放下,同时就连那眼中显出的情绪,也消逝无踪,仿佛从未有过。

在慕晴长长的叹了口气后,忽然像是想到什么,蓦然回过头,用着美眸望向北堂墨,换了个神情认真的问,“王爷,慕晴给王爷的那两样东西,王爷是否用到了?”

“嗯,用到了。”北堂墨淡淡作答,声音毫无波澜。

“那……那个黑衣人是……”慕晴紧忙问。

这场迷局,从头到尾,她虽然都猜过七八分,却唯独没有将思雪和黑衣人最终猜透。

未曾猜透,在这场局中,这两个人,究竟是什么作用。

但如果可以的话,她当真希望王爷可以告诉他,思雪和这件事,根本毫无关联,只不过是她……想多了而已。

可天不如人愿,北堂墨看着慕晴那带了些挣扎的神情,垂了眼眸,半响才淡淡说道,“思雪,就是你在南城见到的人。”

一瞬间,慕晴的眸颤动了一下,可她只是安静的站在那里,仿佛又并不是那么异常的震惊。

在她脸上显出的,是一种更为深刻的东西,一种无法抵抗命运的无奈。

这个可能,她不是没想到过,只是未曾想,这最坏的一种结局,竟最终被验证了。

慕晴摇摇头,长叹口气。

在沉默了良久后,北堂墨便向前又迈开了一步,当与慕晴交臂而站时,他于她耳畔,轻声说着,“这就是权力之争,你与我都明白里面的残酷。若是不能主宰别人的命运,就只能任人主宰。这个世上,没有谁对谁错,只有谁强谁弱。思雪,只是因为不够强大,所以沦为野兽口中的残食。皇后,不需要过多的同情她。因为……弱小,也是一种罪。”

北堂墨说完,便继续向前离开了茶楼,留下了淡淡檀香依旧留在周围,也依旧包裹在慕晴寒冷的身边。

她垂着眼眸,双手紧紧攥。住,甚至都发了颤。

她没法反驳王爷,因为王爷的每一个字,都似一把针般扎在她的心间。

权力斗争的世界里,只要卷进来,便再也无法逃脱。

无论是思雪,相国,王爷,皇上亦或是她,统统都无法逃离。

因为政。治,就是政。治,永远的残酷。

这个漩涡里,弱小,就是一种罪。

而权力争斗中,没有朋友,只有利益。

只有变得强大,只有站在顶峰,才能有资格去俯瞰天下。

可是……政。治虽肮脏,可又有谁不会期盼人性中还残留的美好。

如果活着,可以更简单一些,那该有多好。

只可惜,那样的生活,不曾属于她,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

她注定是被天选中的笼中之鸟,永生难逃。

慕晴用力的闭了眼,又用力的睁开眼,转身看向北堂墨离开的方向,长长的叹了口气。

人人都说,做官好,掌权好,打破头的想要考科举。

殊不知,进来了,难再出。

总之,她现在还不能松懈,行百里路还会半九十,先将手头的事,善后了再说吧。

慕晴用力的深吸了一口气,又恢复了先前的精气神,便也随之离开了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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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巷而走的柳相国匆匆的上了轿子,在前脚刚踏入的时候,他便紧忙拉了帘子,对着外面的心腹说,“你不要跟我进宫了,如我刚才说的,你快去把思雪带入宫。”

心腹一听,紧忙上前问道,“相国,不先等思雪吗?”

“蠢货,现在是趁着北堂墨还没有警惕的时候,先去参一本。”柳相国眯住眼,狠狠说道,“还好本相国留了后招,虽然直接参北堂墨有些铤而走险,但现在没办法了,不得不动手了。好了,你快去吧。”

心腹听后,便紧忙的点了头,随即转身跑离了巷子。

柳相国看他走后,便对着前面轿夫说,“进宫。”

说罢,便蓦然甩下轿帘,启程去了皇宫。

……

刚一进宫,柳相国便一边小跑着,一边用双手整理着自己凌。乱的发,生怕到时候见了皇上再看出自己的惊慌。

是啊,在这个迫在眉睫的时候,他绝对不能有任何的惊慌失措,反而应该比任何时候都冷静。

“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一定能赶在他们动手之前。”柳相国不停念叨着,终于抬头来到了飞霜殿前面。

这个时候,皇上应当是在飞霜殿处理政事。

柳相国在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在感觉自己呼吸稍微平稳了些后,便清清嗓子,一步一步的进了飞霜殿。

当来到大门的时候,他便让在外守着的小公公进去通报,没一会儿就等来了李德喜。

然而今日的李德喜面露难色,似乎是什么事情让他有些为难。

柳相国见了,只是强装着笑道,“莫不是皇上今日心绪不是太好,骂了李公公?”

李德喜抬眼看了下柳相国,似是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化为仓皇一笑,道,“没得事,皇上今日心绪大好,正在练字呢。”

“皇上没处理政事,而是练字?”柳相国听了,深感意外。

不过没关系,既然皇上心绪大好,那便可以让他有机可乘,先将北堂墨一军!

于是他又说道,“那就劳烦李公公帮忙通传一声吧。”

李德喜干笑着点点头,便一溜烟的进了大殿。

没过一会,他便出来迎柳相国,道,“皇上传大人进殿呢。”

“有劳公公了。”柳相国微微扬动了唇角,再度用手整理了一下头发,在确定自己的衣衫还算整洁后,便甩动了下官袍的下摆,跟着李德喜进了大殿。

殿内,安安静静的,一人没有,便是连平日守卫的侍卫也不在。

几乎无人的飞霜殿,显出了一份让人透亮的凝重感,便是连顶上雕刻的,此时正瞪目下看的金龙,都多了一份让人不敢前行的慑然。

柳相国轻轻吞咽了下唾液,用袖口悄然擦拭额角渗出的汗珠。

不打紧,只要先行一步和皇上说了,就能将北堂墨扳倒!

在给自己又打了些气后,柳相国便又向着殿内中央走去。

没过多久,北堂风那一身明黄的身影便落入了他的眼帘。

此时的北堂风,左手撑在一张看起来特别搬到中央的桌上,桌上放着一张很长的宣纸,而北堂风也正拿着毛笔,在静静的写着什么。

长发微垂,遮住了他些许的容颜,但是那一身的凛然之感,却渐渐的渗透在这飞霜殿的每一个地方。

看到皇上在练字,终是使得柳相国松了口气。

皇上果然心情愉悦,气氛什么的,定然是自己为了皇后的事没有休息好而产生的错觉。

一定没事,一定会照着自己原计划进行。

想罢,柳相国便最后检查了下。身上的衣衫,而后悠悠的说道,“臣,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北堂风听了,却并未及时回应,而是在将手上的字最后一笔顿住,长长稳稳的向下垂去,这才收了笔。

而后他缓缓勾唇,看向身旁的柳相国道,“柳爱卿,来看朕这个字,写的如何?”

柳相国一听,虽然心中有千万分焦急,但是先稳住皇上才可以,绝对不能让皇上看出些端倪。

于是他点头,幽幽上前,可在看到那张纸上写的字后,柳相国的眸子不由的一颤。

柳。

竟然是他们柳家的姓氏。

“皇上……这……”柳相国不解,随即看向北堂风。

而北堂风只是将笔轻轻搭放在笔托上,回眸看向柳相国道,“柳爱卿是两朝老臣,朕这笔字,还是当年朕还是皇子时,爱卿亲手教朕的。”

柳相国一听,当是有些受宠若惊,于是干笑两声道,“是皇上悟性好,老臣不敢自居。”

北堂风摇头,将桌前之位让给柳相国,道,“朕总还想着,再看爱卿写一次。朕,替爱卿研磨。”

“不可不可!”柳相国一听,有些急了,本想推拒,可北堂风却只是略微的抬了手,将他挡开,而后便拿起旁边的墨块,缓缓的为他研磨。

柳相国见无法再反驳,便只好顺了北堂风的意,道,“那皇上,想让老臣写什么字?”

北堂风顿了下手里的动作,随即淡淡说道,“就写‘必’吧。”

柳相国虽然心有不解,却终是点了头,拿了张空白的宣纸,而后重重下笔。

就在他安静的写着这个“必”字的时候,北堂风没有抬头,只是用着波澜不惊的声音说着,“爱卿的书法,南岳第一,忽然让朕想起一个人。”

“老臣不敢自居第一,不敢。就是不知,皇上想起了何人 ?'…'”柳相国说道,然后又将注意力放回手上的字。

北堂风微微扯唇,而后淡语,“严。嵩。”

此二字一出,柳相国的手顿时停住,仿佛是愣在了那里。

严。嵩,乃是明朝位高权重的大贪。官,最后终是被人以计盖以“奸党”的罪名,从此恶名于世。

可皇上为何会突然提起严。嵩?

难道……

“爱卿别担心,朕,只是说的书法。”北堂风抬了眸,随即又看向他手中的字,“严。嵩书法,可谓当世少有,‘六必居’便也是他亲手所写。所以,朕也让爱卿写了这个‘必’,看是严。嵩的字好,还是爱卿的字好。”

“啊……嗯……”柳相国笑的愈发僵硬,总觉得今日的气氛当真让自己寒冷到了极点,便是连他的呼吸,也变得不再平稳。

然,就在柳相国想要尽快将手上的自写完,然后尽快向皇上启奏的时候,他的余光却好像在皇上的桌案上看到了什么眼熟的东西。

于是他晃了晃头,想要看清楚。

那东西,怎么感觉……似曾相识?

柳相国越看越专注,越看眸子越深,甚至到了最后都忘记了自己手里还捏着毛笔。

可就在这时,柳相国的眼瞳却瞬间,手上的毛笔倏然坠地,而后连他自己也腿脚发软,狠狠跪在了地上。

那个东西,那个东西……那个……

那个竟是他本来放在府里无人知晓的黑色账簿!!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柳相国忽然慌乱,全是都开始瑟瑟发抖,而后猛然看向北堂风,却见他依旧安静的研着墨。

自己明明失态了,但是皇上却仿佛早就知道他会如此。

难道……难道他……他竟被人早先一步……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柳相国瞪大眼睛,忽然就这样哆哆嗦嗦的跪着爬到北堂风面前,然后紧紧抓着他的腿说,“皇上,不是的……老臣是冤枉的,老臣……是祈亲王!是祈亲王吞了所有的赈灾款!”

北堂风的身子,似乎被柳相国拽的都有些失了平稳,在手上的墨汁几次溅到桌上之后,北堂风终是蹙了眉头,滑下视线望着已经惊慌失措的柳相国,“爱卿,为何如此慌乱?”

“皇上,皇上,老臣……老臣……”

听了柳相国半天没有说清楚,北堂风冷冷哼动一声,又看向一旁的宣纸,只见那“必”字,似乎还少了一笔,于是他用了力,将自己的腿从柳相国的手上脱开,缓缓走到了宣纸前。

“竟然,还少了一笔,爱卿你写的,可不是‘必’字,而是心‘呐’。”北堂风说着,便将毛笔从地上捡起,又染了些墨汁,便低声道,“不然,朕,帮你把字写完。”

当话音落定之际,北堂风的脸上便倏然渗透出一种几乎将周围都凝结住的寒冷。

只见他此时眸子一滑,看向宣纸,而后抬起手,在那个柳相国所写的“心”上,重重的划下了一笔。

这一刻,柳相国忽然瘫软到底,眼睛都失去了所有的神韵。

心字之上,多一笔。

皇上,这是准备……要他的命啊……

21】今日起,独宠皇后?!

这一刻,柳相国忽然瘫软到地,眼睛都失去了所有的神韵。爱残颚疈

心字之上,多一笔。

皇上,这是准备……要他的命啊!

“皇上,皇上……臣冤枉,臣真的是冤枉的……这是个局,是诱老臣进来的局!皇上明察秋毫啊!”柳相国拼命的说着,又匆忙爬到了北堂风的脚边,用力的抓着他的左腿,哆哆嗦嗦的说,“皇上,您要为老臣主持公道啊!”

北堂风轻轻的叹了口气,又将笔放在了远处,低头看向已经几乎快老泪纵横的柳相国,他微微蹙眉,道,“让朕,主持公道吗?辶”

柳相国一听,好像是有了希望,于是紧忙后退了一点,拼命给北堂风磕头,道,“皇上,臣是冤枉的,是冤枉的啊!”

北堂风缓缓垂了眼眸,随后转身来到案边,将那黑色账簿和一道卷起的圣旨放在一起,而后缓缓向着柳相国走来,望着狼狈不堪的他,道,“谁的局,为什么设局,用什么设局,朕……看的清清楚楚。”

北堂风冷漠淡笑,随手翻了那黑色的簿子,又有些慵懒的放在手边,道,“结党营私,私吞赈灾款,掀起动。乱,动摇江山……这个设局的人,还真是想把朕,也一并置于死地呢。沸”

柳相国眸子一颤,什么也不敢说,额头贴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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