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宠妃:抱得美人归-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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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营帐。”
大手还插在忧儿的腋下,此时耶律宸勋才感觉到手心里那稚嫩的肌肤和细滑的感觉,视线也从她雪白的脖颈,向下看到了她光裸的的后背,被水清洗之后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似乎也没有之前那样触目惊心。
而丝丝墨色的长发从肩膀到胸前都是将肌肤半遮半掩的,有着别样的神秘和诱惑。
“还疼吗?”
大手从她腋下拿开,慢慢的抚摸上那迷人的雪背,想要掩饰心脏怦然跳动的紧张心情,只好用最平淡的口气问着。
“你出去吧,真的不疼了。”
后背那手心里茧子摩擦肌肤的感觉,有些痒,又有些涩,却让忧儿又向水里躲了几分。伤口被水清洗过了,真的已经不疼了,而且还在慢慢愈合,他再不走,就要发现了。
“害羞?以后留在我身边,不能这么害羞。”
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耶律宸勋也宣告了所有权和忧儿今后的生活安排。
“留,留在你身边?”
明显的愣了一下之后,忧儿回头就看到耶律宸勋离自己近在咫尺的脸,他应该是一直单膝跪在地上的,然后用手拖着自己。可此时这样近距离的对视,让忧儿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叫做寄托的东西。
“会伺候男人吗?”
忧儿懵懂的摇了摇头,还没从他刚刚说的留在他身边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那就慢慢学吧!首先要学会不害羞。”
大手一伸,将忧儿柔软的身子从桶里捞出来,耶律宸勋将忧儿直接抱到了床上,拉过下面的床单将她裹了起来。
“为什么要我留下?我会杀了你的。”
昨天说了自己可以走的,忧儿不明白他怎么改变了主意,但自己想要给阿公、阿婆报仇的念头还在。
“不为什么,我想到什么就做什么,没有理由。”
真的连耶律宸勋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留下她,就像当初在圣皇面前,递上玉佩时候说的那样:“我要她!”一直都是只有强势的这三个字,却没有任何的其他理由。直到失去的那一刻,自己还是只要她。
如今自己只是仍然想让这份强势延续下去,即使是一个和她有着相似眼神的女子,也要留下;何况,她们连名字都那么像。
给我擦背
如今自己只是仍然想让这份强势延续下去,即使是一个和她有着相似眼神的女子,也要留下;何况,她们连名字都那么像。
“以后就做一个近身侍婢的本分,服侍我穿衣、起居,给我暖床。”
耶律宸勋一边说话,一边将忧儿发际间的水气擦干,将鬓边的发丝给她掖在耳后。还用床单慢慢在她背上按压着,是想把她身上的水擦干,又怕擦到了伤口弄疼她,所以动作很轻柔。
“暖、暖床!”忧儿不明白自己怎么开始结巴了,但明显暖床这个词她做不合适。
“嗯,近身侍婢。”
很随意的回答一句,耶律宸勋从怀里掏出了那支银发钗,伸手拢了拢忧儿脑后的发际,随手一挽,用那发钗别在上面,然后拖起了忧儿的小脸,仔细的看着。
“还有几分姿色,若是你长大一点,收了你也不一定。”
略微粗糙的指腹摩擦过忧儿细嫩的脸颊,只是这张脸太小了,只有自己的巴掌大小;皮肤也过于稚嫩,捧在手心里像是一颗完美无瑕的珍珠。而她那双清澈美丽的大眼,总是让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迷失又反复的追寻。
忧儿有些仓皇失措,对于耶律宸勋的一番话显然还无法完全听懂。但最后那句话她明白了一些,就是自己还小,他还不会收了自己,那就是说他只是需要一个丫鬟,一个侍婢而已。想到这里,忧儿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再回神的时候,耶律宸勋已经拿开了手,从床上站起身转过去背对着忧儿,开始脱衣服。
先是那件黑色的外袍,然后是里面雪白的中衣,等到中衣落在地上,露出了他强健的背部,一块块肌肉都充满了张力,而且肌肤很白皙,和他那张被风沙吹的发红干裂的脸有着很大的不同。
“你,你干什么?”才松了一口气的忧儿看着他光裸的背部就是一颤,刚刚他不是说不会收了自己,要等自己长大吗!现在怎么就……
“你知道这沙漠之中,一滴水有多么宝贵吗?”
耶律宸勋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裤带,任凭那条雪白的底裤从腰间滑落到大腿,然后滑下了小腿,最后迈步将那条底裤甩在了地上。
虽然是背对着忧儿的,可那男性充满张力的身体,从宽宽的肩膀到紧致的腰身,再到窄臀、长腿,无一不是力与美的结合,现在就那样暴露在眼前,让忧儿赶紧闭上了眼睛。
“哗啦”是水声响起,忧儿睁开眼睛就看到耶律宸勋进到刚刚自己坐过洗过的那只木桶里,也是坐了下来。
他的身子很高,他坐在桶里就将整个背部都露了出来,那桶子里的水也被他的身子一挤,顺着边缘滴滴答答的流了出来,而那滴滴答答的水声每一下都像是敲进了忧儿的心里,让她脸红心跳,又让她娇羞无限。
他!他怎么能用自己洗过的水洗身子呢!这样是不是……
“过来,给我擦背。”
这只木桶无疑对于耶律宸勋来说是太小了点,以至于他想伸手往身上撩水,或是想要仔细的擦洗一下都做不到。
他,换了个样子
这只木桶无疑对于耶律宸勋来说是太小了点,以至于他想伸手往身上撩水,或是想要仔细的擦洗一下都做不到。
但他让忧儿过来擦背的话却让忧儿听到了,想当做没听到,坐在床上,将身上的床单紧了又紧,乌溜溜的大眼睛四处看着,琢磨着该往哪里躲。
“契丹人不像汉人那么多讲究,豪放不羁、真性情。”
耶律宸勋说完,又看了忧儿一眼,沉了几分声音说道:“过来,擦背。”
“哦。”忧儿咬了咬牙,将身上的床单裹了裹,下了床。她听懂了他的意思,他说自己这样是在矫情。
来到桶边蹲下身子,忧儿的小手掬起一捧水,洒在他结实的肩膀上,看着水珠一颗颗顺着他细腻紧致的肌肤滚下去,脸就是一阵发烫。
可只是一味的重复着这样撩水的动作,忧儿的小手尽量避开他的身体,碰都不敢碰一下,更别说擦背了。
“来人!”
耶律宸勋猛的喊了一声,把忧儿吓了一跳,手里捧的水还滴滴哒哒从指缝间流着,就愣在那里,不知道他突然这样叫是什么意思。
“主子。”耶克达大步走了进来,就看到忧儿裹着床单蹲在木桶边上,而主子的脸色明显不怎么好。
“去给她找套衣服来,再安排一间帐篷,换好了再回来。”
耶律宸勋扫了一眼还捧着水蹲在那里的忧儿,其实是受不了她这慢慢腾腾的性子,不是土匪的女人吗?不是说要找机会杀了自己吗?怎么擦个背都这么扭扭捏捏的,没一点土匪婆娘泼辣的样子。
“是。”耶克达上前一步,将忧儿连同那条被单一起夹了起来,大步的向外走去。
这回忧儿真的明白什么叫契丹人的真性情了,原来对一个衣衫不整的姑娘可以视而不见,随便夹起来就走。
******千千丁香结****
耶克达找的这件衣服不算合身,但裙子不太长,而且有鞋子和布袜,难得的是很干净,闻不出上面有其他女人穿过的脂粉味,应该是浆洗干净的。
忧儿换好了出来,耶克达还在帐篷外面等着,也没看她一眼,便将她又带回了主帐。
“进去吧!”耶克达撩开了帐帘,忧儿咬了咬唇,弯腰走了进去,想着是不是还要尴尬的给他擦背,却发现放在地上的那只木桶已经移走了。
地上的水迹还在,床边上背对着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看背影是耶律宸勋没错,此时已经换穿好了中衣,正在往身上套一件黑色的外袍。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耶律宸勋回头叫忧儿:“过来,系扣子。”
就在耶律宸勋回头的时候,忧儿愣住了,他脸上的本来蓬乱的胡子茬已经刮的干干净净了,露出一个尖尖的下巴,人也显得年轻了许多。虽然脸上还有被风沙侵蚀的痕迹,但洗过澡之后的清新和整张脸完美的线条,都显示他是一个过分俊美的男子。
甚至美的……三分的妖孽,三分的魅惑;却又带着三分的霸气和一分的不羁!!
别想逃
“怎么总是慢吞吞的。”
耶律宸勋看看忧儿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的脸,有些不耐烦,又有些恼火这女人看自己的眼神。不就是洗个澡,刮个胡子嘛!怎么好像不认识了?
忧儿低头走了过来,忍住刚刚就开始“砰砰”乱跳的心,开始帮耶律宸勋系扣子。不能不说,他这张脸的确让人看了会失神。在忧儿心里,最好看的男人应该是自己的哥哥——赵尊铎。
但现在看来,不得不承认,当妖孽、魅惑、俊美、霸气与不羁都融合在一个男人身上的时候,他的吸引力是致命的。而这样的男人,居然是一个满手血腥的土匪头子,实在是可惜了。
小脑袋里不住的想着,忧儿的手也不怎么灵巧,虽然只有胸前的几颗扣子,可系了半天还剩下最上面的两颗。
当小手爬上他的胸膛,在那里费劲的鼓捣了半天,但还是没有系好的时候,耶律宸勋却已经感觉那双小手讨厌极了。
讨厌到让自己呼吸都有些不稳了,让自己的心跳一再的加快,甚至于怕她的手可以隔着衣服就感觉到自己的“隆隆”的心跳,耶律宸勋一下推开了忧儿的身子,快速的系好了扣子。
“背还疼吗?”
看看她手腕处被布条捆绑摩擦过的伤口并不那么触目惊心了,才想起之前给她洗澡是因为她背上的伤,而且还流了许多血,只是洗过澡再看的时候,竟然不怎么严重了。
“不疼。”忧儿说的是实话,只要有清水洗过,即使不用擦药也会很快愈合的,这就是她身体的奇特之处,也是她不想让耶律宸勋知道的秘密。
“嗯,出来吧,准备吃饭了。”
经过一番折腾之后,太阳已经西沉了,暮色还在天边留下最后一点红晕,很快就要天黑了。按照大辽的习惯,得胜回营都要在当天晚上庆祝一番的。点起篝火,大口喝酒,大块吃肉,有人摔跤,有人高歌,实在是很热闹的一个场面。
耶律宸勋走在前面,忧儿自然的走在后面,却不住的还是在想着,自己究竟是该找机会逃,还是找机会将他杀死,给阿公、阿婆报仇?
只顾想着一直低头走的忧儿猛地撞上了一堵结实的肉墙,将她小鼻子撞的都有些疼了,抬头只看到耶律宸勋宽宽的肩膀。
“你可以杀死我的机会不大,但你若是要逃,这里茫茫的一片沙漠,即使给你准备三天的干粮和水,让你骑马跑也不一定可以活着找到有人烟的地方。”
耶律宸勋说的不错,这片沙漠在辽、宋、夏三国交界人烟稀少的地方,不但大,而且气候诡异,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遇到风沙。如果迷了路,真的就是说神仙都难逃了。
“嗯。”忧儿奇怪他猜透了自己的心事,只是低下头乖乖的应了一声,可心里却不那么乖了。
也许杀死他的机会真的不大,可自己上次逃的时候,只走了小半天就到了阿公、阿婆住的那个小村子,现在这里就算再大,也会有个边际吧!只要自己一直向西走,西边就是自己的国家了。
篝火晚会
跟着耶律宸勋来到了营地中间的空地上,这里已经有小喽罗在周围支起了一堆堆的篝火。最中间是一个大大的火架,足有一人多高,上面堆放了沾满油脂的布块,而这火架下面的一个位置还铺上了厚厚的羊毛毯子,看来应该是主位。
还有人在忙着搬来一坛坛的酒,远一些的地方还有人在杀羊,将整只剥了皮掏干净内脏的羊穿在木棍上,每一个篝火堆上都放了一只。
可忧儿看到那些血淋淋的羊肉和远处杀羊时候传来的一丝血腥味儿就想吐,忍不住向身边那个高大的身子靠了过去。
一只大手横着过来,揽住了忧儿那纤细的腰肢,将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大手将她的头按在了胸口,让她的视线可以从那片血腥中移开一些。
“会唱歌吗?准备个节目,一会儿助助兴。”
耶律宸勋的声音从头上传来,忧儿本来想挣扎出他的怀抱,可他身上带着淡淡的龙涎香,比起那空气中飘来的阵阵羊血的腥膻味要好闻多了,所以只是将身子向后离开一些,头还埋在他怀里,闷声答了一句:“不会。”
“那就跳舞,或是随便做点什么,总要有些欢乐的样子才行。”
那只大手在忧儿的腰上微微使了点力气,让她有些透不过气,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夜幕还没有完全降临,那一堆堆的篝火就点了起来,很快就有阵阵的肉香传了出来。不远处忽然卷起一阵沙尘,是出击的最后一队人马回来了,不管是正在忙着的,还是那些刚刚回来的,都欢呼了起来,整个营盘在一片又一片的欢呼声中进入了欢庆的时间。
忧儿被耶律宸勋拉到那个铺着羊毛垫子的毯子上坐下,这里只有中间那高高的一个火架,没有烤着的羊肉,火也在高处烧着,也没有烟,算是一个不错的地方。
可坐在那里的忧儿却全身不自在起来,因为耶律宸勋的大手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放在她的腰上,几乎是让她挨着他的高大的身子坐着,差一点就要坐进他的怀里去了。
“喝酒吧!”
忧儿还在别扭着和他挨的太近,他手里的大碗就伸到了面前,碗里的酒不是透明如水的,而是浓稠的乳白色。
“不,唔……咳咳。”
刚想要拒绝,可才一张口,那酒碗就凑到了嘴边,给她嘴里倒进了一些,那辛辣中带着奶香,微酸还带着回甘的奇特液体呛的忧儿咳嗽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哈哈,我三岁时候喝酒都没有这样了。”